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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颖跟着朱浩天去了家附近的那个小山坡,站在山坡上,能清楚地看见了山那边的晚霞,红彤彤的,像是一张害羞的笑脸。
“浩天,这里好美啊!”赵婉颖转移了话题,想分散朱浩天的注意力,她不想朱浩天再这样继续伤心下去。
此刻,朱浩天坐在小山坡上,嘴里叼着一根毛草根,咀嚼了几口,就轻声地说道:“小时候,每当夏天的这个时刻,我爸爸就会带我来这个小山坡看月亮从山那头爬上来,还给我讲嫦娥的故事。”
听到这句话,赵婉颖扭头朝朱浩天所在的位置紧挨着他坐了下来,说:“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朱浩天解释道:“我爸爸是一名教师,所以从小对我很严格,可是我成绩不好,又调皮,的确不是学习的料,所以从小爸爸就说我没用,长大了只能变成放牛娃。”
赵婉颖一听,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说你成绩不好,为什么懂那么多的语言?”
朱浩天解释道:“那时候小,不知道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可是后来当了兵,班长就对我们说,我们学外语并不是不爱国,之所以学好外语,在未来的战场上,还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后来我才明白了是这么一个道理,从那个时候,我就一下子学了几门语言,从小记性就好,学英语就是不在话下的事,从小我爸就说我,脑子灵光,就是懒和调皮,整天就知道玩。”
当然,赵婉颖也发现了,朱浩天不止是聪明,那是相当的聪明,他的脑子里,没人能看透,也不知道他的想法,魁夜小组若是没有他的话,恐怕他们早就死在异国他乡了。
听完朱浩天的解释,赵婉颖这才明白过来,又仔细地听朱浩天诉说往事。
“我爸从我小的时候就希望我有出息,能为国争光,即便是牺牲了,那也是光荣的,所以他让我去参了军,若不是我爸,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朱浩天感叹道,他这一路走来,都是他父亲给他一个好的起点。
赵婉颖听着,就将脑袋靠在朱浩天的肩上,柔声地说:“要不是爸,我们也不会在部队里相识,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最感谢的人,还是爸。”
她对朱浩天父亲的称呼改了口,无论他家什么样,她就希望能嫁给朱浩天,做他的老婆,跟他厮守一辈子,生儿育女,过美好幸福的日子,即便是以后退了伍,朱浩天喜欢在农村,她也不会有意见的。
两人聊得真起劲,突然小山坡那头冒出来一个脑袋,朱浩天警觉地扭头一看,发现是村里面的二毛,忙不迭的喊了一声:“二毛。”
名叫二毛的男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惊慌地说道:“天哥哥!不好了,你们家出事了。”
听见出事两个字,朱浩天一下子就山坡上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第370章 结婚之事
听见“出事”这两个字,朱浩天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他可不想自己家再发生什么事,可是从二毛的嘴里听见的的确确是他家出事了。
坐在山坡上的朱浩天霍然而起,目光顿时转移到二毛的身上,皱紧了眉头问:“二毛,出什么事了?”
二毛喘着粗气,像是从山坡脚下一口气跑上来的,“你……你们家,来……来了很多人,看样子,他们是来打架的。”
朱浩天一听,嘴里狐疑地念道:“打架?”
二毛点头如小鸡啜米,说:“嗯。”
“走,带我去看看。”朱浩天急切地说着,他倒想知道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好。”说着,二毛转身就带着朱浩天和赵婉颖从那山坡上朝山坡脚下走去。
大约走了五分钟,他们三个人就从小院后的山坡上走了回来,刚到自家小院附近的时候,就听见了自家的屋子里传来了争吵声。
从争吵声中,朱浩天也听见了属于自己的母亲的声音,好像和几个人男人在争辩什么。
朱浩天疾步地朝小院走了进去,视野里就出现了五名男子的身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见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要打人似的。
朱浩天直接从小院走进了堂屋里,朱母一眼就瞧见了他,赶紧走了过来,说:“小天,你终于回来了,你爸爸就是被县长的儿子开车撞的。”
朱浩天一听,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因。
正在朱母和朱浩天说话的时候,那五名男子顿时把目光锁定在了朱浩天的身上,其中一名穿得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朝朱浩天走了过来,站在朱浩天的跟前,对他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试探地问道:“小子,你就是死者的儿子?”
朱母还想说什么,朱浩天打断了他母亲的话,柔声地说:“妈!一会儿再说。”
紧接着,朱浩天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名穿着西服的男子,回应道:“我是。”
西服男子点了点头,打量着朱浩天的表情,说:“你爸爸是我大哥醉酒驾车不小心撞到的,我大哥是陈县长的儿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名西服男子就从皮夹子抽出一张银行卡,示意的说:“这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123456,就当我大哥对你们家的补偿,你爸爸出事的事,就这么过了,明白吗?”
看到西服男子手里握着的那张银行卡,他心里多么的心痛,他爸爸的命就值二十万吗?一条生命就变得这么廉价吗?
心痛了一会儿,朱浩天保持冷静,咬着牙的问:“我爸爸的命就值二十万吗?”
西服男子一听,看见他们家这破破烂烂的样子,嘲笑道:“你看看你们家像什么样儿?要不是你爸爸死了,你以为这二十万那么好赚?”
听这西服男子的意思,朱浩天爸爸的死是死对了,在西服男子的眼里,这二十万远远大于一条人命的价值。
听完西服男子的这句话,朱浩天咬牙切齿的说:“记住,我会亲身把你大哥送进监狱的。”
一听到这句话,西服男子似乎就不高兴了,立即将那张银行卡收了起来,也阴鸷地警告道:“小子,别得寸进尺,不然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见好就收,不然你也会像你父亲那样躺在棺材里,明白吗?”
此刻,朱浩天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他的怒火瞬间就要爆发出来了,这一拳出去,定能把这名西服男子打死。
可是,他刚准备出手的时候,赵婉颖立马抓住了他的拳头,在他耳畔说:“浩天,今天是你爸爸下葬的日子,你别乱来。”
经过赵婉颖的劝阻,朱浩天的牙关咬得紧紧的,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拳头都握得“喀吧!”作响了。
西服男子见朱浩天怒火冲天的样子,顿时走了过来,用手掌心拍了拍朱浩天的右脸颊,阴鸷地警告道:“小子,听着,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捅出去,没你好果子吃,听明白了吗?”
在警告这句话的时候,那男子还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朱浩天的脸蛋。
这一刻,朱浩天有些绷不住了,当了这么多年的病,没人敢这么嚣张的拍他的脸。
再一次,朱浩天想要出拳收拾这五名男子,可是赵婉颖死死地攥住了他,轻声地说:“浩天,别乱来,今天是你爸爸的下葬日。”
朱浩天重复地听见赵婉颖口中的这句话,他咬住牙忍了,忍下这个口气,他需要多大的勇气,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兄弟们,我们走。”西服男子对自己的同伴喊了一声,在临走之前,将银行卡夹在了朱浩天的衣领上,说:“二十万留着,可以盖一栋好的房子。”
说完,这几名男子嫌恶地看着院子里面的人,然后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离开朱浩天家的院子后,就上了小院旁边停着的那辆宝马车。
几名男子上车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离他们有一百米的地方停着一辆军用的越野车,要是看见那辆车,估计他们会惧怕几分的。
就这样,朱浩天站在堂屋的门口看着那辆白色的宝马车离开了。
在宝马车离开的时候,朱浩天右手握着那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使劲一捏,就听见“咔!”地一声,银行卡被朱浩天捏成了粉碎。
终于,朱浩天在自家邻居绷住了,恼怒地骂了一句脏话:“妈的!”
赵婉颖知道朱浩天愤怒不已,刚失去了父亲,现在又遭受了这样的欺凌,搁在谁的头上都不好受的,所以赵婉颖明白这种感受。
“浩天,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好吗?”赵婉颖规劝着朱浩天,她不希望他在自己父亲下葬的日子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朱母也走了过来,规劝着朱浩天,柔声细语的说:“小天,算了,你爸都没了,开车那人听说是县长的儿子,我们这小户人家,哪能跟人家斗。”
朱母心里明白,以他们家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对人家县长的儿子对衡,更何况她现在更担心自己的儿子,若是把人家惹怒了,他们会对自己的儿子动手的,说不定自己儿子当兵这事就会退伍的。
朱浩天咬着牙说:“妈!这事你别管,我爸爸不能这么白死了,我一定要让那混蛋去坐牢。”
“小天……”朱母还想继续劝说自己的儿子。
这会儿,赵婉颖打断了朱母的话,第一次以这样的称呼喊道:“妈!浩天说得对,这事你不用管,我们会处理好的。”
朱母一听见赵婉颖叫自己妈,心里那个甜啊!甜得跟吃了蜜一样甜,没了老头子,却多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她心里顿时又欣喜起来。
朱浩天也听见赵婉颖叫自己母亲喊妈了,他冷静了一下,忙不迭的正是介绍道:“妈,这就是你的儿媳妇,她叫赵婉颖。”
朱母一听,就欣喜地夸奖道:“好名字,又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我们朱家的福气啊!”
说着,朱母又把目光落在朱浩天的身上,叮嘱道:“小天,你要好好对人家,不能辜负了人家。”
朱浩天刚想开口说话,赵婉颖就抢先替朱浩天说话:“妈,浩天对我很好。”
朱母一听,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