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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妈呀,姐妹们,这家政太黑暗了,纯属是专政啊,学学我们伟大的党好不?要民主。”
苏靓靓撇撇嘴,“这辈子你别指望民主了,我搞的就是一言堂,造你姐姐的反?今儿晚上就处理你。”
蒋芸瞅了瞅众姐妹,叹气道:“姐妹们,你们可得保住我啊,一但我给处理了,你们就危险了啊!”
苗玉香却朝苏靓靓道:“苏书记,是不是处理蒋副书记,就轮到苗秘书长接任二把手的大权了?”
苏靓靓还没答话蒋芸就伸手掐苗玉香了,瞪眼道:“反天了你,老娘下台之前把你先摆平了,叛徒。”
飞机终于在诸女低声的笑闹中稳稳降落下来,时间已经六点二十五分了,又过了好一阵,才看到下了飞机的乘客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凌香兰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份不允许她一个单独行动。
作为第一夫人,凌香兰也习惯了出入会有人跟着,即便是这样的私行,跟在身边的也都是中警内卫,至于有几个这样的近身保镖那就‘看’不清楚了,明的好象有几个,暗的更不晓得跟了几个呢。
“奶奶,我好想你呀……”小苗第一个冲过去,小囡囡也跟着扑上去,尖尖的叫,“奶奶抱……”
凌香兰同样戴着变色镜,这就是‘名人’的烦恼,但是孙子孙女对她太熟了,戴个眼镜也没用,他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奶奶,凌香兰摸了摸小苗的脑袋,亲切的笑着,“小苗苗乖了没了?想奶奶了?”
“乖了,当然想奶奶了,”小苗苗露出灿烂的笑,抱着奶奶大腿不松手,小囡囡却吃醋的推了他一把,噘着嘴道:“奶奶他骗人,他没乖,去游泳还给池子里尿呢,差点给妈妈弹了小JJ,囡囡才乖了。”
众人一齐笑,凌寒兰一俯身将把囡囡就抱了起来,亲了一口道:“是吧,囡囡好乖,去幼儿园了吗?”
苏靓靓和蒋芸一左一右挟着香兰,低声叫‘妈’,这个时候凌香兰才看见周围这一大片人,“怎么来了这些人呀?搞的太隆众了吧?”蒋芸一边道:“看您说的,太后莅临,我们这些人哪敢怠慢啊?”
“油嘴……”凌香兰笑骂一声,这话也就蒋芸敢说,事实上她在婆婆心目中和苏靓靓地位等同。
“对了,妈……你孙女哭闹着不去幼儿园,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回您来了,给解决难题吧。”
小囡囡很聪明的,瞪了妈妈一眼,搂着奶奶的脖子道:“奶奶,囡囡不去幼儿园,囡囡要在家睡的呼呼的,幼儿园没有小朋友和囡囡玩,囡囡不喜欢他们,妈妈她们是坏蛋,就送囡囡去幼儿园。”小家伙懂的告状了,还有更绝的,说完说撇着嘴哭上了,凌香兰哪受得了这个,忙给她擦泪,又哄又亲的。
“囡囡乖,囡囡不哭,晚上奶奶打坏妈妈,乖啊,不哭了,要不奶奶让晓玲、晓珑来陪囡囡吧?”
“好耶,囡囡想玲玲和珑珑。”囡囡当时就止哭娇笑了,看来还是常哄孩子的奶奶比较清楚状况。
玲、珑姐妹俩是安秀蓉的那对双胞胎,她们只比囡囡小两三个月,当时蒋芸怀上二胎时,秀蓉也就怀孕了,后来三个小姐妹在会馆一直生活,玩的自然极熟,蒋芸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靓靓也没想到。
凌香兰边走边哄着孙女,一边对蒋芸道:“囡囡自幼和晓玲晓珑一起长大的,情谊极深,这趟你走的急,硬把三个孩子给分开了,那两个在京城也天天闹腾,晚上做梦都喊囡囡的名字,我看让她们一起来济州吧,三个小家伙一起去幼儿园肯定没问题的,不去幼儿园可不行,回头我和凌寒谈谈这个事。”
……
在车上苏靓靓说直接去郑宜家,那里准备好了夜宴,凌香兰叹口气把靓靓搂住,“……妈知道靓靓心里也苦,但你摊了这么个花心鬼丈夫,又能怎么着?当初我就为你们的事担上了心事,没想到后来会是这样的,靓靓啊,妈都懵了,那个小兔子崽子简直是‘无法无天’,现在妈只能代他向你道歉了。”
苏靓靓忍不住眼泪汪汪,依偎在婆婆怀中,道:“妈,你别这样说,当初我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路是我自已选的,重走一回我还是会选择凌寒,我爱他,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他开心,我就会开心。”
凌香兰也忍不住落泪,靓靓的胸襟确非常人可及,当年自已不就领着凌寒离家出走了吗?那才是一个情敌,或成靓靓面对的这种情况,自已可能上吊都上十几次了吧?“……靓靓,你是最好的媳妇。”
“妈,还有我呐,我也不懒呀……”坐另一边的蒋芸忙着自荐,凌香兰也将她搂住,含笑不语。
苏靓靓白了蒋芸一眼,“……你真是我的冤家啊,人家有心情哭一会,你也来争宠,服了你啦!”
“你又没准备把一奶的位置让给我坐几天,我再不争争,妈把我凉一边咋办呀?”蒋芸反驳道。
凌香兰忍不住笑道:“你们俩还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平时在一起也吵吵闹闹的吧?”
蒋芸忙告状,道:“妈呀,我哪敢和一奶吵啊?这是在您面前我不怕她,您不在的时候,靓一奶嚣张着呢,等晚上我脱了裤子给您看看,俩屁股蛋上青一片紫一片的,都是一奶的奖励,没法活了都。”
“活该……”苏靓靓伸手还掐蒋芸,蒋芸惊呼,“妈……救命啊,看看一奶多厉害,可苦了我啦。”
对这俩媳妇凌香兰也没有办法,但深知二女情谊极厚,好的和一个人似的,斗嘴不过是找乐子吧。
一番笑闹之后,以蒋芸告饶收场,她喘着气道:“妈,把玲珑姐妹弄来济州,秀蓉咋办?不想啊?”
凌香兰苦笑道:“能不想吗?现在有孩子在,她天天回来还有点乐趣,孩子一趟,只怕是……”下面的话不用说了,丈夫也不在,孩子也不在,一个女人孤苦自不必说,苏靓靓和蒋芸也都明白这回事。
苏靓靓道:“妈,秀蓉在政治上还是凌寒的好助手,这一堆女人真正能在政治上帮助凌寒的没几个,也就是雪梅、月涵、秀蓉,再就是周妩了,我这个检察长也没啥大用,这次月涵更给派到了广南省去,我的意思是把月涵的孩子天浪接来济州吧,不在母亲身边,总得让他有父爱吧,不然孩子太可怜了。”
凌香兰眼眶里有泪光,用力握了握靓靓的手,“那孩子可能注定的童年苦命,他选择跟铁兵上终南山了,他爷爷亲自点头的,也许这孩子的天份在‘世外’,月涵秀外慧中,嘴上不说,我知她心里也苦。”
苏靓靓和蒋芸都陪着婆婆落泪,看看凌寒惹的这一堆债,蒋芸问,“妈,天浪上山,凌寒知道吗?”
凌香兰点了点头,“凌寒和月涵都知道,谁也没逼孩子,这是孩子自已的选择,我都想不通这孩子。”
苏、蒋对望了一眼,心中同叹,可怜的月涵,她的命够苦,前半生婚姻不幸,后半生给人当二奶,现在情人、孩子都不在身边,她却要孤伶伶的面对生活,如果她选择离仕,可能象苗玉香一样滋润。
郑宜芝是相当紧张的,她都不知怎么面对凌寒的母亲,论年龄她和沈月涵一样,但她真的没有想过自已会替没有名份却深爱的男人养个孩子,后来这种想法渐渐成熟,等真的发现怀孕更令她惊喜。
不过今天面对‘婆婆’却是另一番滋味,大该有些话双方也无法当着更多人的面去交流,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吧,这夜的一席,令郑宜芝终生难忘,怎也不信相自已是某男后宫中的一员,荒谬!
夜深深,风寒寒;回到家时都快十二点了,凌香兰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苏靓靓、蒋芸知道婆婆要和丈夫说些什么,就领着囡囡上楼去睡了,凌寒和母亲则呆在客厅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他默默的抽烟。
“……囡囡和玲、珑分开后,三个孩子都闹腾,我的意思是把两个孩子接来这边,你怎么想的?”
“儿子一向孝顺,母亲大人定了事,我还发什么言啊?坚决的执行指示。”凌寒语调显得轻松。
凌香兰白了儿子一眼,“老大不小了,还和我耍油嘴?你说你哪象个省长啊?怎么看你都没长大。”
凌寒苦笑了,“是啊,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到了六十岁还是孩子,妈永远是妈啊……”
“你背的这一身债,妈都替你发愁,你倒是没心没肺的不当回事,月涵上任广南前,哭的很伤心。”
“我知道,妈,今年过年我准备和月涵上一趟终南山,以后铁兵不会年年下山了,孩子自已选择了这条路,做为父母也要尊重他的选择,不上学也罢,跟着铁兵不会差到哪的,我的儿子我有信心!”
“你倒狠的下心,月涵扔在广南你怎么说?不管了?玲珑俩姐妹再接来这,秀蓉又怎么办?嗯?”
“妈,我都考虑过了,月涵在广南至少要呆到2017年,两年,还是可能忍耐的,我和她勾通过了,秀蓉嘛……明年我安排吧,看看形势的发展,下一站我去东南的可性较大,秀蓉可以提前安排去……”
……
周一,上午十点左右,海胜威接到了大书记袁志浩的电话,让他过办公室去谈事,他这边刚刚和省纪委卢剑平谈过话,就大港市郑贵之的问题又嘱咐了一番,因为中政室雪梅主任过问了深水港建项目的审批,国务院分管这个项目海胜通也没有办法,最终在有力的论据论证下,通过了该项目的审核。
虽然说雪梅是‘候补’的书记处书记,是排名很靠后的副国级干部,但人家手里有权,所处的衙门不同啊,而且摆明是代表着萧书记的,海胜通没有任何理由再挑不合理的说法了,不过审怎么着?
眼下唯有把对郑贵之的一些传言确证了,让他滚到一边去,别触及这块‘巨大的功绩’蛋糕就好。
当然,数百亿的深水港建项目肯定是块肥嘟噜噜的大蛋糕,瞄着这块糕点的人不知凡几呐……
省委书记的办公室里,袁志浩和凌寒分别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