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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欲要再给,闵玲珑朝着闵夫人和高氏身后望去。
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陈安宁和馨宁及王芳华姑嫂三人也出来了。
闵夫人和高氏上前行了礼,退站在一旁。
陈安宁道:“两位夫人随意,我们也是随处走走。平日甚少有机会到城郊来逛逛。”
高氏早把拿着镯子的手拢在袖子里,“王妃说得是,我侄媳妇这庄子在京城方圆百里内,怕是再也找不出如此人间仙境了。”
“侯夫人说的有理。这杏花村确实是质朴无华却让人流连忘返。夫人若喜欢,阿宁就留夫人多住几日。”
王芳华和馨宁早就在旁边抿着嘴笑了。高氏不就是想说馨宁的陪嫁庄子要比安宁的陪嫁庄子好,挑拨两姐妹的关系么。
馨宁笑道:“我听姐姐的,二婶您就在这多住几日吧。”
高氏也笑道:“我倒真想在这仙境多住几日。奈何侯府俗事太多,我不回去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二婶平日要培养几个得力的妈妈们才是,要不这时就能顶上用场了。”
高氏知道馨宁暗指严妈妈的事情,干笑道:“侄媳妇不当家不知道咱们侯府事多且杂,哪能全靠妈妈们,还得自己多操心。”
闵夫人拉着闵玲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王芳华拉着馨宁的手,捏了捏。
陈安宁笑道:“也就是麻烦夫人再劳累一些日子,等世子夫人自己管家之后,夫人就可以歇歇了。”
既然你想挑事,我倒不怕得罪你,只是你怕是忘了这侯府以后是谁继承!
高氏的笑微滞,“王妃。。。。。。说得是。”
陈安宁则转眸望向闵夫人和闵玲珑道:“这就是闵太师的掌上明珠了?!!”
闵夫人恭敬道:“回王妃的话,正是小女玲珑。”
闵玲珑行礼:“玲珑拜见王妃。”
陈安宁笑着瞥了一眼高氏道:“玲珑小姐蕙质兰心,日后不知要落入哪个富贵之家做掌家大妇呢?”
闵夫人道:“王妃谬赞。作为娘亲我只求玲珑以后自在随心就好,不敢奢望太多了。”
“好个自在随心。玲珑小姐有夫人这么明智的母亲,日后定会诸事顺遂。”
“借王妃吉言。”
闵玲珑早就羞红了脸,垂头盯着自己的裙角。
高氏也一旁陪笑着,拢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捏紧了那只翡翠镯子。
几人分开后,馨宁领着陈安宁和王芳华去了正房花厅。
一进门馨宁就道:“姐姐你一来我就想问你,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大嫂说你被人从宫中抬着回来,御医也跟着。”
王芳华也望着陈安宁。
陈安宁叹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被罚跪了。”
陈安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让馨宁更紧张了。堂堂齐王妃,皇上的儿媳。为什么事被罚跪到抬着回来的?谁敢轻易罚她?无外乎皇上、皇后、太后。
王芳华道:“安宁你自己好好再和阿宁说一遍,让阿宁心里也有个数。你把腿平放在榻上,来回折腾这些路,可别落下病根儿。”
馨宁一听赶紧拿了迎枕放在陈安宁背后,“膝盖受伤了么,我看看。”
陈安宁无奈道:“那还是叫东风进来吧,我感觉膝盖有点疼了。”
东风听见叫她,赶紧进来。手上拿着小檀木箱子。
陈安宁拉起裙摆,膝盖上绑着的纱布上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色。
馨宁和王芳华倒抽一口气。
“我让春蕊去叫大夫。”馨宁急忙说道。
陈安宁道:“不用,御医昨天就料到这种情况,已经交待过东风了。”
东风沉稳道:“娘娘,伤口裂开了。我给您重新上药包扎。”
馨宁前世最后一只是春蕊和东风照顾她的,知道东风是懂得药理的,才慢慢放下心来。
陈安宁全身放松靠在迎枕上,任东风给她上药,给馨宁说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日初五,是王妃们进宫请安的日子。
他们到皇后的殿中,皇上也在那里。
贤王和贤王妃早早来了。他们还带着他们两岁的嫡子。小娃娃粉雕玉琢的很是惹人爱,也会咿咿呀呀的说些简单的话。此刻正坐在天下至尊的怀里。
见了礼之后,两人退坐在一旁。皇帝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怀抱着小皇孙,陪着小娃娃说些大人不懂的童言稚语,惹的他龙颜大悦。
贤王和贤王妃脸上也挂着笑,皇后在一旁也陪着笑,笑不达眼底。
贤王妃抿着笑,目光望向陈安宁道:“齐王妃嫂嫂,最近可有好消息?”
皇上撇了一眼齐王继续逗着小皇孙;皇后一脸期待;贤王扯了一边的嘴角坐在一旁看戏。
齐王垂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陈安宁浅笑摇摇头:“并无。”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贤王妃状似惊讶道:“王嫂自那年小产至今都三年了,莫不是伤了身子?”
这次众人的目光都盯向陈安宁。
贤王脸上带着一贯柔和的笑容,缓缓开口道:“弟妹慎言。太医每月都去请脉,安宁的身子康健的很。至于孩子么,只是和我们的缘分未到而已。”
贤王妃轻笑道:“齐王兄莫怪,我只是关心王嫂,着急说错了话。”
齐王不再理她,望向陈安宁。她依然淡笑不语,似乎他们说得与她无关,齐王不禁挑挑眉。
贤王朗声笑道:“哈哈哈。。。。。。王兄如此爱护王嫂,怕也是不愿其他侧妃生下嫡子吧。”
皇帝放下小皇孙,奶嬷嬷将其抱走。
“老三,你比老七可还大了两岁呢,老七都有四个子女了。”皇帝整整龙袍沉声道。
齐王道:“父皇,儿臣不是有个女儿吗。”
皇帝冷哼一声,“齐王妃,可是你不允他人诞下子嗣?”
陈安宁站起来道:“父皇明鉴。臣媳虽不贤,但绝不敢阻拦其他两位妹妹为殿下绵延子嗣。”
皇帝道:“皇后,你告诉齐王妃,前两日柳侧妃进宫来说得什么。”
皇后为难的看了齐王和齐王妃道:“那日柳侧妃进宫来哭诉。。。。。。说。。。。。。老三媳妇你阻拦她为老三孕育子嗣。”
陈安宁一愣,柳侧妃说的大概是阿宁来报信的那晚,“父皇、母后,臣媳冤枉。柳侧妃所说的我知道,仅有一次,也是事出有因。其余时间,王爷想去哪位妹妹那,臣媳都从未阻拦过。”
齐王望着陈安宁说完后,摸摸鼻子也道:“父皇,王妃所言属实,她确实没有做那些不妥当的事。怪也只怪儿臣。”
皇帝冷笑道:“怪你?好在你还有一个小郡主。否则。。。。。哼!你早成了笑话了。你府那些个事我也不追究。现如今,我就为你再指一个侧妃吧。”
贤王的脸上的笑渐渐维持不住了,贤王妃也皱起了眉头,眼里却又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
皇后笑道:“老三,还不快向你父皇谢恩。”
齐王道:“父皇所赐,儿臣本不该拒。只是儿臣确实是想先让王妃为儿臣诞下嫡子。”
“哐当”一声,皇帝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地面。
齐王应声跪下。陈安宁也跟着跪下,正好跪在几片茶杯迸溅到她身前的碎片上。
皇后在一旁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皇帝阴沉的望着齐王和陈安宁不语。半晌,“齐王府一年内若再无子嗣的消息,我看王妃就把位子让出来吧。”
第二十九章 杏花宴之袁静静
陈安宁给馨宁和王芳华重述完伤后的过程之后,拿起茶栈一饮而尽,歪着头看着眼前两个紧蹙眉头的人是
王芳华不禁笑道:“王妃,倒像个没事人。”
陈安宁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案几道:“放心吧。王妃的位子断不会换人的。”
馨宁自知道陈安宁曾经流产过,就担忧她是否伤了身子。因为前世直到她死,安宁都没有孩子。
馨宁犹豫着开了口,“姐姐,你的身子到底。。。。。。”
安宁莞尔,“我明白了,你想问我是不是伤了身子。昨个我回来的时候,御医跟着来了。你当是谁请来的,可不就是皇上派来的,实则就是为了探我的身子呗。这不,太医也说我没问题,乐呵呵回宫复命去啦。”
馨宁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心存疑惑,“可是齐王殿下冷落了姐姐?”
安宁笑骂道:“大嫂你听,阿宁这不知羞的。”
王芳华也笑道:“你呀!其实阿宁问的也是我这个不知羞的想问的呢。”
馨宁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抠着手指头。
陈安宁缓缓收了笑声,正色道:“大嫂、阿宁,你们的心意我如何不知道。齐王正妃位除了我谁都拿不走!”
这个馨宁当然相信,毕竟上辈子姐姐最后是皇后。现在姐姐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还是以后再慢慢问好了。
午宴过后,大家三五成群去后山的杏花林里赏花。
馨宁还安排了戏班子,陈安宁有腿疾就和英国公府的老夫人、王太夫人等人,在院子里看戏。
馨宁陪着她们看了一会儿戏,起身去杏林里。毕竟去杏林里的多半是闺阁女子,别让娇客们有什么闪失。
杏花林很大,地面拾掇的很平整。杏花村的总管和夏蝉提前给杏林里面做了布置,有桌椅案几、茶果,供客人们休息,还有笔墨纸砚、棋牌之类的,佛娇客们展示才艺玩的。
夏蝉和春蕊跟在馨宁身后。春蕊道:“少夫人放心吧。夏蝉安排了人在四周守着呢,徐妈妈也带了众多婆子在里面巡逻。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夏蝉也道:“是呀,少夫人。奴婢保证今日的宴会完美的结束。”
办宴时,最怕客人在自己家出了什么岔子。尤其未出阁的小姐们,可不能被人给唐突坏了闺誉。
“你们办事我自然是放心,况且今日来的都是女客。我就是去杏林里随便看看,也赏赏杏花。”
主仆三人说着转过一道假山屏障时,差点和别人撞上。来人疾步后退,被衣裙绊住差点跌倒在地。
馨宁被春蕊扶住后定眼一看,却是那位袁统领家的小姐袁静静,她似乎是要往宅院里返回。
馨宁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