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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们整日困在内宅,身子娇养着反倒虚弱。真不如在庄子上走走,真是修身养性的好去处。”英国公夫人点头,又对高氏道:“让他们年轻人聊吧。我们也去转转。”
高氏瞅了一眼馨宁,随英国公夫人去了。
“我刚刚远远就听见你们在说话啦。这侯夫人到底不是世子的母亲,话里有话。阿宁你可要提防着。”孙林语吧馨宁拉到一个柱子旁边,见周围没什么人小声对馨宁说。
“语姐姐放心。”她刚才也觉得高氏话里有话,才又对着英国公夫人说了一番。不过始终觉得自己从前理亏,倒没多想。
“听你刚说是世子接你回来的?你。。。。。。?”孙林语犹豫着开口。这个阿宁一向嫌弃世子是个莽夫,不如京中其他公子哥儿来的风流倜傥。
“我以后会和将军举案齐眉,再不会如从前那般糊涂。”
“好妹妹,你想开了?姐姐当真为你欢喜。”孙林语开心的拉着馨宁的手说,转眸间看见一个宫装丽人正在笑望着他们,立刻行礼:“齐王妃。”
馨宁转身看见来人,鼻子发酸。吸了一口气上前欢喜道:“姐姐。”
齐王妃陈安宁仪态端庄大方,嘴角上扬,“你们两个躲在这处闲话,我倒偷听得两句。有人说与谁要举案齐眉。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孙林语“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馨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拧了拧手中的帕子,嗔望着自己嫡亲的姐姐。
“两位世子夫人请注意仪态,莫要让你们夫君看见你们这幅模样。”陈安宁眼含嬉笑,一本正经的对着二人说。
“姐姐~齐王妃殿下。”馨宁娇嗔道。
“唔,倒是有了出阁前在家中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五日前我去别院瞧你,你还。。。。。。怎突然开了窍。”陈安宁看着眼前的妹妹,对先才听见的话再没有怀疑,直疑惑近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让妹妹一反常态。
难道。。。。。。?她望了一眼正在贵妇人中间说笑的高氏。
第六章 桃枝舞
一旁的孙林语注意着周遭的动静,以防别有用心之人。直到看见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进来,提醒姐妹俩,“王妃、阿宁。瞧,太师大人来了。
“阿宁你有许久没见爹爹了,快过去。东风,可是皇后娘娘刚找我了?”陈安宁作出一幅疑惑的样子问身后的使女。
“回王妃的话,正是。”东风低头敛目,见怪不怪的回答。
“嗯。两位夫人请自便。”陈馨宁抿着端方的笑容,带着东风走了。
“安姐姐怕是又被太师大人念叨什么了,又找借口溜了。”孙林语望着陈安宁的背影小声嘀咕,转过头又对馨宁道:“阿宁,我就不打扰你和太师说话了。我先过去了。”孙林语知道馨宁与丞相有些误会,所以先告辞了。
馨宁望着父亲的背影,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上辈子她气父亲在她被赐婚后,没有为她力争拒婚,屡屡与父亲争吵。出嫁后,除了回门那天再没有回过娘家。三年后祈修远从边关回来没几天,父亲就辞官独身回乡去了。临去前去庄子看她,两人相对只默默喝了茶水。父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叹息一声走了。
后来她被圈禁的那些年,她想明白了。那时自己是逼父亲去抗旨,父亲就算答应了她,无疑是放弃了哥哥和姐姐的前程。在她为自己的愚蠢悔恨莫及时,父亲确再未去看过她。
馨宁盯着父亲的背影,慢慢走向他。
陈孝栋正在与齐王和祈修远寒暄。看到祈修远望着自己身后,也回身看去。
“阿宁。”神色微滞后,陈孝栋慈爱的望着女儿喊道。
“爹。”馨宁低声唤道。
“半月后,就是你侄女的周岁,到时候回来吧。”陈孝栋试探道。这个小女儿自从那年赐婚圣旨下来后,就与自己生份了。
“小侄女满周岁,我这当姑姑的自然要回去的。”
陈孝栋微笑点头,“嗯,好。”
两人又陷入沉默中。
“岳父,父皇马上就要来了,不如我们先入席。”齐王司徒诚上前解围。
陈孝栋也只和女儿缓和关系急不来,遂点头。几人便各自入席,刚坐下,皇上就来了。一番跪迎叩拜,皇上又褒奖了一回此次平定边关,扩张疆土的有功军将,并承诺明日早朝正式封赏后,宴会正式开始了。
馨宁还沉浸在父女隔阂的情绪中,有些心不在焉。
祈修远自斟自饮喝了三杯酒,放下酒杯,语含讥诮:“怎么?才不过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装?我装什么了?”馨宁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知道你与岳父之间因为赐婚,有些不愉快。你既说要与我长长久久?面对岳父时又是这副模样,显然还未释怀。”
馨宁想不到这个男人这么多疑,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碟子里,“我跟将军说的,的确都是肺腑之言。只是与爹爹之间,却是另外一回事。”
“是哪回事?”祈修远皱眉望着眼前的鸡块,追问道。
“这不关将军的事。”馨宁下意识脱口而出。
祈修远嘲讽的笑道:“呵,这才对了,这才是你。何必勉强自己。”说完,转过头不在看身边的妻子。
馨宁咬唇看着他,暗自懊恼。怎么就顶撞他了呢。“将军,只管记着我在马车里说的话,日后自然知道是真是假?”
祈修远闻言转过头,看见坐在他右侧的馨宁,脸微扬正对着自己,红唇噙着一抹骄笑,心念微动,“拭目以待。我今晚就去和顺院。”
馨宁神色不动,答道:“好。”眼珠一转,明媚的脸上又绽出一朵笑容,“你睡榻。”
祈修远没在说话,又饮了一杯酒,眼里有着一抹柔软。有些事,还得徐徐图之。现在两人不再分离两地,他有时间。
一时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突然大殿内安静了下来,一波舞姬正退出殿去。贤王到大殿中央行礼道:“父皇,儿臣恭贺父皇,我耀国疆土再扩,从此天下太平。儿臣平日里最是羡慕威武大将军,更神往沙场战马飞扬,英勇杀敌的男儿气概。所以,儿臣特意改编了'桃枝舞',由儿臣亲自擂鼓,供父皇、太后娘娘和母后欣赏。”
桃枝舞属于战舞,由舞者随着乐人敲击战鼓鼓点舞动,展示将士在战场上杀敌的英勇顽强。
太后和皇后不语,只是微笑的看向天启帝。
“哦?贤王亲自擂鼓?母后,我们一同看看。”天启帝大手一挥准了。
一旁的皇后神色复杂的望向齐王,齐王正笑眯眯的望着贤王。
贤王退下准备,从齐王案前经过的时候,瞥了一眼齐王,斜勾了一边嘴角。齐王只与身后的侧妃悄悄说着什么,惹得侧妃“咯咯”的笑,似乎不曾注意。齐王妃端庄得体的与齐王并坐,似乎也不曾注意身旁的动静。
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她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也。
第七章 较量
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
一曲结束,舞姬们犹如真的经历了一场战斗,香汗淋漓的出去了。
贤王和祈修能一同上前叩谢皇恩。天启帝向承恩侯问道:“这位是承恩侯的小公子吧?”
快速从桌案前起身,躬身道,“回禀陛下,正是犬子。”
“臣大理寺少卿祈修能拜见陛下。”祈修能弯腰拱手行礼。
“平身吧。祈爱卿,你觉着贤王和你堂弟刚才擂的战鼓曲可还行。”天启帝点名祈修远。
祈修远从容起身行礼道:“回禀陛下,齐王殿下和臣弟的表演,让臣犹如再次身临那沙场炼狱。”
“齐王,你才从战场上回来一年,你觉得刚才的战鼓曲如何?天启帝又点名齐王。
齐王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禀父皇,儿臣也以为刚才犹如身临其境,倒吓了儿臣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