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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了。”祁修远说起久远的事情。
这代表什么意思?馨宁惊愕不已。
“有人在害你!”
祁修远道:“边关的叔伯给我找了当地的名医诊断,我是中了慢性毒。”
馨宁倒吸一口凉气:“是。。。。。。谁?”
祁修远道:“在侯府对我下手的,除了二房还能有谁。”
“可是你三岁的时候,还不是世子。并没有阻碍他们什么。”
“当时我年纪小,很多事情并不太记得。只有祖母最清楚了,可是她老人家一直避谈当年的事情。”
馨宁想着靳太夫人每每慈祥的笑容,还有高氏皮笑肉不笑的脸庞,还有承恩侯儒雅冷峻的面容。
二房当年就他们三个主子,会是他们其中一个吗?
“祁修远,公公婆婆是怎么去的呢?”
祁修远皱眉摇头,“祖母从来不说。后来我年纪渐长,我想以当时侯府复杂的关系来看,最大的嫌疑人应该是靳太夫人!”
“真相到底是什么?中元节的时候,大概就知道了。祖母答应有些事要亲自告诉你,其实也就是要告诉我。”
“如果真的是她,我是一定要为父亲母亲报仇的!”祁修远紧握着拳头,眼睛发红充满了杀气。
第九十章 侯府的女儿
高氏抱着祁修能的胳膊哭道:“修能,你一定要为你姐姐报仇。杀千刀吴家,怎么能这么搓磨她。”
吴家的祖上是开国功臣,被封了世袭的伯爵。祁连依嫁过去之后一直无所出,被吴家夫人各种嫌弃,吴家少爷又宠妾灭齐。
终于逼的祁连依自尽身亡。
祁修能从贤王府一回来,高氏派来的人就在门口等着他,告诉了她姐姐身亡的噩耗。
祁修能双眼泛红:“母亲,我绝不放过吴起扬,我一定要杀了他。”
高氏擦了擦眼泪道:“修能啊,都说娘家和兄弟是出嫁的女儿们的靠山。我们承恩侯府,吴家都丝毫忌惮么,竟敢逼死你姐姐……”高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祁修能跪下,双目含泪,咬牙道:“是儿子无能!儿子若是世子,是手握实权的大员。吴家如何敢!”
“祁修能,都是他!是他害了我们一家人。”高氏眼里快喷出了火。
祁修能道:“父亲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父亲的身影。
高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你父亲心中哪还有我们母子,他怕是要给后院了?”
“什么?”祁修能是真的惊呆了。父亲和母亲多年举案齐眉,现在却要纳妾?
“修能,母亲以后只能指望你了。”
祁修能茫然的看向憔悴不堪的母亲。渐渐眼里升起了恨意,他起身往外走去。
祁修能随便抓了一个下人问道:“侯爷在哪?”
那人看着祁修能阴狠的目光,吓得颤抖道:“在。。。。。。松涛苑。”
祁修能将那人摔在地上,朝松涛苑而去。
图兰远远看见祁修能来了,转身进屋对屋里的王太夫人和承恩侯道:“二公子来了。”
靳太夫人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承恩侯往门口望去。
祁修能大步进来拜了礼,才对承恩侯道:“父亲,姐姐去了。您知道吗?”
“唉!我正在和你祖母商量这事呢……看派谁去奔丧。”承恩侯面有悲色。
“自然是我去。”祁修能斩钉截铁地说。
“你去。。。。。。我和你祖母也都觉得你去合适。”
祁修能又道:“祖母、父亲,姐姐是被吴家逼迫自尽的,难道你们不想着给姐姐讨个说法?”
承恩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靳太夫人道:“修能,连依已经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折腾了。”
折腾?祁修能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
靳太夫人开口了:“修能,我们不是不想为连依讨个说法。而是。。。。。。我们哪惹得起起吴家!”
“我们虽也是侯府,也不过才从你祖父那开始,到你父亲这结束。吴家则是开国起就有的老勋贵。咱们怎么和人斗?”
祁修能再次深深感觉到被人压制的无力,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吗?
不!他祁修能再也不要受这种窝囊气,却不能反抗!
他一定要做人上人,不让别人捏住自己命运的咽喉!
祁修能轻轻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发红带血丝的双眼里全是坚定决绝!
。
和顺院,馨宁躺在祁修远的坏中,面色潮红,眼睛水光迷蒙。
“阿宁,我们要是生个女儿,一定要早早就考察女婿一家子的品行,不能让女儿嫁到别人家受一丁点儿委屈。”祁修远幻想着未开,又很担忧。
馨宁笑道:“话虽是对的。可是做别人家媳妇,哪有不受委屈的。毕竟不如在自己家随性自由。”
“我还好吧?”祁修远认为自己一向很宠馨宁的。
“嗯。。。。。。”馨宁故意拖长音,“继续保持吧。”
“是!夫人!”
馨宁顿时被逗乐了,两人又互相闹了一会儿。
祁修远道:“阿宁,连依的事情,我们还得出面。让外人知道,我祁家的女儿不容他人搓磨。”
馨宁一思量,答应道:“是该有人出面去一趟江南。”
一方面是为了祁连依,她毕竟是侯府的女儿,吴家这样不给脸面,何尝不是不给承恩侯府难堪。承恩侯府的荣耀,祁修远这个世子,未来的侯爷,必须要去维护。
二也是为了未来。承恩侯府总还会再有女儿诞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第二日一早,祁修能和张善离开京城奔赴江南。
对于祁修能来说,整好有借口不再参与宫内命案了。
。
随着徐闻一声“退朝”,朝臣们都陆续散去了。
贤王扯了一边的嘴角,冷笑一声与齐王擦肩而过。
“他那是什么表情,嘲讽我?”齐王脸皱的很难看。
祁修远笑道:“两位王爷不是经常这样吗?”
“修远,你昨晚你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如果是真的,他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齐王面有忧色。
昨晚,祁修远给他传的信看的他心惊肉跳。贤王弟招揽那么多匠人是要制造兵器吗。
自古以来私造兵器着,无非就是两个目的:造反!逼宫!
“本来咱们去了乌城就能明白了,谁知皇上突然又中途召咱们回来。”祁修远摇摇头道:“不行!这事,咱们必须要去查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咱们去你兵部的府衙,好好商讨一番。”
。
陈安宁在宫中长长的交道里行走着,宫人们见了都退到夹道两旁俯首行礼。
宫内接到祁修能告假的消息后,皇后最是着急,连忙再召陈安宁进宫商议。
陈安宁为了安抚皇后,两人根据祁修能留下来的卷宗,猜测最后死的那名宫女大约与前两名宫女不是一人所杀。
行至角门时,馨宁看见一个太监正对着一名宫女叫嚣道:“凭你,别想给我耍花样!否则。。。。。。。”
那太监感觉身后有人,一脸阴狠的转过头,见是陈安宁忙换上笑容行礼道:“奴才拜见王妃。”
陈那宁淡淡笑道:“小徐公公,免礼。”视线望了一眼徐闻身后垂头的宫女。看不见面容,只看得见她乌黑的发顶和白皙透亮的耳朵上戴着樱桃样式的红玉耳坠子。
这小徐公公是徐闻的徒弟,跟着徐闻在皇上跟前当差。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是徐闻的接班人。
他见着陈安宁的目光,笑道:“让王妃见笑了,奴才正在教训这偷懒的宫女。”
小徐公公转身又对那宫女道:“还不赶紧去干活。”
那名宫女退后几步,转身快步走了。
小徐公公这才又对着陈安宁殷勤道:王妃是要出宫的吧,奴才送您。”
“小徐公公客气了,你是伺候父皇的人,哪敢劳你送我。”陈安宁婉言拒绝了。
“如此,奴才恭送王妃。”
陈安宁带着一行人走了。小徐公公见人远去了,才抬起头直了腰,转身而去。
西川用余光往身后瞥了一眼,凑到陈安宁的身后低声道:“王妃,一直有人在跟在我们。”
陈安宁眸子闪了闪,继续前行。
第九十一章
陈安宁又拐到了一条夹道上,走到尽头,眼看着就要到宫门口了。
一个人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差点撞到陈安宁身上。
“王妃赎罪。”那宫女趴在地上害怕道。
陈安宁看见那宫女乌黑的发顶和耳朵上的樱桃红玉耳坠子。
她与西川交换了一个眼色,西川点点头。
“你跟随我一路,是为何?”陈安宁低沉的开了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那宫女依然低头跪趴在地上不出声。
陈安宁也不出声,静静地看着那宫女。
东风、西川等丫鬟仆妇们都严阵以待,注意着那宫女的一举一动。
突然,那宫女动了,她微微弯了弯按在地上的手指,又伸展开来。她慢慢的抬起了头。
陈安宁看清那张脸后,瞳仁猛缩。眼前这宫女与那个死后被扔在荷花池里的宫女,长得一模一样。
“你跟我来。”陈安宁说完,率先走过她。
那宫女从地上爬起开,跟上去。
陈安宁把她带到一处僻静无人的闲置宫殿里,又让西川守在殿外。
“现在这里没人了,你想告诉我什么?”陈安宁想着眼前这名宫女刚才抬头时,眼里全是冰冷绝望。
“婢子双樱,死去的是婢子的双生妹妹双桃。”既然王妃看见她的脸之后,就带她来这里,必定是看出了端倪。
“果然是双生姐妹。”陈安宁道。
“婢子与英喜姐姐都是皇上御书房里当差的。”
“英喜?”陈安宁不知道是谁。
“就是第一个死去的宫女。”双樱紧捂着双手小心翼翼继续道:“双桃则在御膳房当差。我们三人非常要好。”
“所以,当双桃知道英喜姐姐惨死是,非常伤心。她自己备下蜡烛纸钱要偷偷去没人的荷花池边祭奠英喜姐姐,被婢子阻拦了。宫里是不许有私祭这些事情的。”
“她死的那晚,婢子当值。回来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