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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朝太。祖可就是女帝的啊,这简直就是明着骂了!
余皇后面色大惊失色,今日的戏可是她安排的,她也顾不得旁的,立刻跪在太后面前请罪:“臣妾罪该万死,还请母后责罚!但这出戏真不是臣妾安排的啊!请您明鉴!”
太后跟她多年婆媳情分,自然是信她的,她是贤明之人,出身望族又儿女双全,还和皇上夫妻情深的,肯定不会没事找事自己作死。
她于是冲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起来,又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沉声道:“把台上那些大逆不道的给哀家拿下!”
不管台上的究竟是什么人,反正肯定是不怀好心的,捉拿了慢慢审问就是。
宫里四角都站了侍卫,听她一声令下立刻跳上戏台拿人,却没想到这回竟扑了个空,最先头的侍卫首领伸手就要擒拿离他最近的一个戏子,没想到竟然扑了空,他的一双手竟然直直地从戏子后背处穿过去了,直接就穿过去了!
戏子拖长了水袖,继续婉转而歌,声音凄凉哀婉,忽又低头,涂抹的白生生的脸冲他一笑,白面红唇,双目漆黑一片,幽凉的像是从九幽地狱中爬出来的游魂,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仍是继续着自己生前未完成的事儿。
不光是侍卫首领,其他侍卫也都是差不多的境况,一个个的都扑了个空,有的甚至还抽出刀来往前劈砍,竟也是空空如也,眼看着自己的刀刃从戏子的身体中穿了过去,它身形扭曲了一下,一只手臂掉了下来,他咧嘴笑了笑,弯腰捡起手臂重新装了上去,恍若无所觉地继续唱了起来。
长清宫的众人瞧见这一幕都大惊失色,宝福公主更是吓得直接哭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一把抱住皇后;“母后,不要让他们唱了,我害怕”
宫里的妃嫔宫女的吓得尖叫起来,有的吓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有的打翻了杯盘碗盏,惶惶之态实在不堪。
太后和皇后都被眼前的事儿弄的有些懵,不过两人俱都是这魏朝最尊贵的女人,见识远不是一般的妃妾宫婢能比的。
余皇后虽惊却不乱,立刻站起来厉声道:“快把门打开,所有人退出去,我要看看什么邪物敢光天化日之下现身!”
她话说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两个皇子,二皇子立刻冲过去开门开窗,三皇子摸出一把佩刀来,护在祖母母亲和妹妹身前,余皇后纵然心头乱跳,心里也不由得欣慰。
正在努力开门的二皇子脸色一变,高声道:“母后,这门打不开!”他又招了几个侍卫来帮忙,门却如同被锁死了一般,动都不动分毫。
二皇子又急又怒,扬起手里的刀就要冲着门窗砍下去,用力劈砍了几刀,除了砍下些细碎木屑,竟然毫无用处,气的他狠狠地踹了脚大门。
台上的戏子仍旧咿咿呀呀唱个不停,扮演亡国之君的那个拖长了腔高唱:“国仇家恨”四个字,扬起了手中的剑架在脖子上自刎。
突然一道惊雷劈了下来,整个长清宫先是一亮,继而全都暗了下去,宛如鬼蜮!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启新副本了好激动(≧▽≦)/,每日一求小液液
_(:з」∠)_话说这个副本比较复杂,还涉及一丢丢丢丢宫斗,俺这个只会写傻白甜的脑子啊
安利基友的预收文~《宝福公主》苏甜宠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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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福公主林娇怡深受帝宠,
不仅因为她有能征善战的父兄,还因为她自带福运。
当年,她父母兄长将她托付给皇家时,是做了一去不回的准备的,
谁知道,宝福公主一手攥着父亲,一手攥着长命锁,死活不放。
林将军不舍小女儿,带走了长命锁,因此捡回一命。
宝福公主会叫爹那一日,林家军大胜。
从此之后,宝福公主真正成了帝王的掌中宝,
这么个福娃,怎么能让给别家呢?还是留给自家的臭小子吧。
太子:还是我聪明,打小儿就替自个儿把媳妇找好了,还护着媳妇儿长大。
宝福公主:讲道理,谁护着谁?忘了是谁替你把你二弟揍趴的吗?
太子:好,是你护我。你好人做到底,护我一辈子吧,福儿。
宝福公主:才不要,美得你!╭(╯^╰)╮
☆、第33章
长清宫里的众人都大惊失色; 一时之间哭闹声叫喊声不绝于耳,好些被吓得抱头鼠窜; 有人慌张四顾,发现长清宫外是一片浓稠的黑暗; 好像整个被隔绝了一般。
为首的鬼戏子十分决绝; 直接动手把自己的脖颈切断了半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却没有真的死去,反而跪在地上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侍卫首领是个凡人,但心里虽然万分惊骇; 总算还记得自己的职责; 咬了咬牙; 拔起腰间皇上赏赐的佩刀,用力一下冲着跪在地上惨笑的戏子心窝捅了进去; 没想到这下竟起了作用; 戏子怪叫一声,身形渐渐淡去; 居然真的消失不见了。
他这么一散,其他戏子的身形也跟着慢慢淡去了; 原本的霹雳惊雷之声也逐渐轻了; 宫殿外面又是一片朗朗青天,方才种种好像做了场噩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众人心知肚明当然不可能是梦,站在门边的二皇子第一个反应过来; 忙不迭地去撞门,这回轻松就把大门撞开,外面的明媚阳光一下子就倾泻进来,将原本的阴冷尽数驱散。
皇后搀扶着太后,带着儿女们忙不迭地出了长清宫,望向宫门喃喃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正欲说话,就有个迟些出来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带着哭腔颤声道:“死了全死了!”
几个主子都是一怔,太后身边伺候的人最会察言观色,上前拎着拂尘在他脸上抽了几下:“好好说话,什么死了?谁死了啊?”一众主子都好好的呢
小太监抹了把惊出来的汗,哆哆嗦嗦地道:“乐,乐坊那边的伶人,十好几个呢,全吊在戏楼后面的房梁上了!”
太后惊得退后了几步,扶着皇后的手才勉强站住,沉默半晌才道:“把长清宫封住,任何人不得进出,否则格杀勿论!还有今日的事儿,但凡有一星半点风声传出去,别怪哀家不留情面了!”
她说完缓了下,又道:“去传话给皇上,让他请正一教的道长们来宫里。”
皇后见她说完这一连串之后神情已经有些疲惫恍惚,忙扶着她回寝宫歇着了。
离长清宫很远的宁平轩里住着新孕的安嫔,宁平轩虽然舒适宽敞,但离皇上的嘉明殿并不近,再加上这‘宁平’二字,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嫔因为怀孕怕闹腾,这次听戏也没有跟去,反正皇后是许了的。
她抚着仍旧扁平的肚子立在一棵葱郁的松树旁边,笑着往长清宫那边瞧着:“长清宫那边的大戏快开场了吧?”
身边的侍女还以为她是心里不痛快,忙宽慰道:“皇后娘娘说怕您胎像不稳所以这回不好叫您过去,您要是想听,咱们回头特特叫一出在自己院里听,岂不是比扎堆听戏要痛快?”
安嫔又笑:“看不到好戏,我是有点可惜。”
她说完又低头看向自己并不起眼的肚子,换了个看似无关的话题:“我总觉着这孩子是个福星呢。”
侍婢一愣,顺着她的话道:“那是,宫里好些年没有再添子嗣了,您这一胎就连太后都赞呢。”
安嫔但笑不语,又把目光落在身边高大挺拔的松树上。
但凡世家勋贵,总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就像余家这样的,明明听了宫里不大详尽的消息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却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门待客,既然主家没宣布散席,客人自然不能早退,因此淡长风和沈乔还在余府的席面上。
燕梨脸上的笑意已经淡的看不见了:“花无百日红,你不过是仗着一时宠爱才敢这么跟我说话,等以后师叔国师腻烦了你,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沈乔老神在在地戳着盘里的果子:“能啊。”
燕梨差点给她这油盐不进的噎个半死,两人再没说过话。
余清乐细心,招呼完客人再反过来见沈乔和燕梨的时候,已经瞧出两人面色不对了,沈乔倒是没什么,但是燕梨一张俏脸却已经变了,虽然面上装的波澜不兴,但眼底的愤然隐约可见。
她暗暗叫苦,早知道沈乔和燕梨不对付,她说什么也不能把两人安排在一处坐了,忙走过去挽住沈乔的手,笑一笑:“方才太忙不小心把你给忘了,你可不要见怪啊。”
沈乔道:“不怪。”
余清乐开始跟她攀谈还觉着别扭,现在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还觉着挺顺耳的,笑嘻嘻地拽着她去见人了,众贵女见社交圈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如此绝色,难免要问几句家世齿序之类的。
她知道沈乔出身不高,只是个小户人家,她倒是不介意沈乔出身,但有的人总难免拜高踩低,倒无端给她气受,于是轻描淡写地道:“她是我们家的恩人,当朝国师的亲传弟子,也是锦川侯府的族亲。”
众人一想既然能对余家有恩,那身份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国师高徒沈家族亲,都纷纷过来来凑趣捧场,沈乔继续保持着高贵冷艳。
燕梨定定地看了会儿,突然天外飞仙般的冒出来一句,半开玩笑似的道:“我怎么听说我这师妹只是沈家的远亲,从老家投奔过来谋生的?”
这话的意思倒显得沈乔家人像是过来借着亲戚的名头打秋风的。众人一静,余清乐的脸当时就沉了,这么揭底也太没品了,唯有沈乔淡定依旧,嗯了声:“是。”
她顿了下,三言两语解释道:“我曾祖和侯府曾祖是兄弟,传到现在确实是远亲,当时在县城里出了些事儿,家父和家兄都死于非命,迫不得已才离开故土辗转北上的。”
她说的磊落,旁人自也不会多想,对她更生了几分钦佩,对揭人老底的燕梨又有些不屑,出言宽慰几句便散了,倒是让燕梨闹了个没趣。
余清乐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