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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睿不想回答他的试探,于是微微一笑,“这丫头心野得很,您怎忍心让令
郎受害呢?啊!失礼,那边有一位老朋友,我得过去和他打声招呼。”
“您忙您的,别客气。”陈光潜见从他口中套不到话,眼中迅速的掠过懊恼
之色,脸上还是堆满和气的笑。
论言语攻防的技巧,他是大师了,想套他的话?还是多练练吧!德睿风度翩
翩的走开。???
整顿餐宴上,德睿的潇洒倜傥、言笑吟吟只浮在表象,内里其实绷着一很快
断裂的弦。
好不容易等到餐宴结束,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结,
一手勾着外衣来到瑶光的房门口,自动推开门。
“累了?”他懒懒的倚着门框,外套甩在肩后。
瑶光从窗前回过头,神色有些恍惚。“还好。”
“今天有没有认识什么有趣的人?”他闲聊似的问。
“这些宾客不都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反倒问起我来。”她垂下眉睫。
“没遇到老朋友?”
“我在纽约孤家寡人的,能有什么老朋友?”瑶光稳定住心神,表面上虽然
平静,其实心脏越跳越快。
“哦?想来是我看错了。”他不经意的说。
瑶光的心脏快蹦出胸口。他一定看到了她和主子了!
“看错什么?”她力持镇定,淡淡的问。
“阳台上,你和一个人谈得似乎很开心。”
“喔,”她漫应了一声。“那只是一位走错房间的客人。他想找盥洗室,不
小心闯错了厨房,看见我在阳台上,顺便问我一下,如此而已。”
“是吗?问个话也站得这么近,几乎贴在一起,害我都要以为你遇上旧情人
了。”他闲散自若的朝她走来,揭发微乱,翩翩君子一跃而成落拓风流的浪子。
然后,瑶光决定她受够了!
先是为了担心郑氏人马的动静,她的神经紧绷了整个晚上;其次又被主上突
兀的现身一吓,心情还未平复过来,眼下还要应付他的逼供,她是招谁惹谁了?
再好的修养与脾气,也被消磨殆尽。
“这不干你的事吧?”她不客气的说。“你并不是我的监护人,我和任何人
说话都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问过你的意见。”
“不干我的事?”他站定在她面前,眼睛微眯。
“我只为你们兄妹俩工作,并不表示卖身进方家,甚至连这份工作都是暂时
的。”她加重了语气。“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本来就不于你的事。”
德睿搞不清楚是哪件事触怒了他——她无情的言语,或者她眸中的一片冰冷。
“你该死的不干我的事!”他猛然将她扯进怀中,唇重重的吻下去。
“放开我……唔……”她用力想挣开他,却越陷进他的吻里。
德睿将她拦腰一抱,抛到床上去,在她能翻身逃走前迅速欺覆上去。
她先是被他的体重压得喘了一声,唇舌随即又被封住。她转向东,他追向东
;她转向西,他吻向西。
今夜的她一改以往的消极被动,犹如禁伏了长久,终于被放出柙的野猫一样,
激烈的反抗他!她施展擒拿手想扭他的腕,踢出“灵雀舞云”想绊他的腿,明
知力气敌不过他,仍然使尽一切劲道的撒泼。
德睿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不久,当他发现自己像上回她教的一样,将体
内流转的“气”运走到每一个手或脚,他的动作就会特别轻捷,力量格外丰沛。
他试了几次,摸清楚诀窍,根快便将她的手脚完全制住,收拢在身体底下。
她放开了心,使出本性的反击。以前不是没被他吻过,也曾经吻得很深入,
她最多只觉得脑袋昏昏的,沉沉的,重重的,今天却全然不是如此。
越和他缠斗,她就越觉得热。
热。很热。非常热。
整副香躯越烧越火烫,每一处接触到他的部分都熊熊的灼烧起来。她的热延
伸到他身上,将他也温炽了。
两人剧烈喘气,他的呼息混着她的呼息。他的发乱了,狂野的外表反而比平
日更俊朗;他矫龙似的健躯紧抵着地,让她感受男性肌肉的精实,以及清清楚
楚的亢奋。她的襟口整片松开,雪峰里笼在半罩的内衣里,粉胸浮着一层娇红。
他带着梦游的神情,以近乎崇敬的心,将她的双峰解放出来,大手凝握着其
中一只,轻轻抚弄着,犹如抚弄至珍至贵的宝贝,而后以口相就,品尝她的香
甜饱满。
她先是重重一震,眼脸紧紧合上,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低吟,却又对自己的
反应感到羞愧,贝齿紧紧的陷入下唇里。他回头吻开她,不准她凌虐那片芳唇
那是专属于他的权利。
这还不够,他要更多!德睿飞快解开自己的衬衫,让裸露的胸膛紧紧与她的
粉胸相贴。
“噢……我的天……”当黝黑碰上粉白时,他满足又喑哑的呻吟充斥了整个
房间。
“啊……”她伸出双手抵住他,脑中模糊成一片,连自己也分不清是要推开
他,或是拥紧他。没想到才短短一瞬的放开控制力,竟然会带来这么剧烈的后
遗症,让她收都收不回来。
不,这不是她,不是辛瑶光,不是她自己啊?
他开始轻啮另一侧的雪峰,再度将她几乎回笼的神志驱远。
“现在!亲爱的,我现在就要你——”他无法再等待了,飞快解开皮带拉链,
释放自己,再将她的贴身衣物用力扯去。
他的亢奋毫无遮掩的抵住她。她双目紧闭,徘徊在火热与冰凉,纷乱与现实
之间。
他轻吸一口气,安排好两人的位置,硬热对住她的湿暖,蓄势待发——砰砰
砰!
“喂!老哥,你们两个关在里面做什么?宴会承包公司的人要回去了,快出
来开支票!”
瑶光一震,赫然张开双眸。
老天!德睿不敢置信的低吼,咆哮声中充满挫折。
只要再五秒钟……不,三秒钟!只要再三秒钟,他就在她体内了,然后全世
界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把他拉开。
她感觉到他还抵在自己身上,甚至感受得到那伸展怒张的脉动,她低喘一声,
用力推开他坐起来,满脸通红的将被单卷缠在香躯上,把所有美景速起来。
“方、可、可……”他咬牙切齿的低咒。“你给我走开!”
“那怎么行?瑶光可是在我的管辖之下,你这只大坏狼给我滚出来。”可可
隔着一扇房门向他叫阵。
“喔,老天……”德睿埋进枕头里呻吟。“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
今生居然有个方可可投胎来做他妹子!
“你快点起来?”瑶光娇颜涨成赤红色,用力踢他的身体。
他从枕头里抬高一只眼睛看她,最后索性整个人正面翻过来,惊心动魄的亢
奋立刻毫无遮掩的挺立在两人眼前。
“我这样能出去吗?”他嘲讽的问。
“你……你……”瑶光火速别开目光,羞愤欲死。“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她从来没有真正看过男人的身体,遑论处于这种情欲旺动的状态。
结果,她转开头的动作太剧烈,身体又坐得太边缘,居然整个人失去平衡,
往后栽下去。
“当心!”他吓了一跳,连忙挽手去扶她。
她陷在棉被堆里,七手八脚的挣脱出来。
“别……别过来!别碰我!”平时的端庄和煦全部消失不见了,她重新站好
后,整理好衣着,迫不及待的将被单扔到他身上,“你……你……我去打点支
票的事,你穿好衣服就赶快走!”
她颠颠跌跌的走上前应门,完全不敢回头看他。
门一打开,可可迎上一张红润晶莹的脸庞,她的衣物还算整齐,不过眼睛亮
着异常的光,双唇明显被吻肿,香颈上红红紫紫,简直像被狼啃过。
“呃……只要告诉我,是还没开始,或者已经结束?”可可严肃的问。
“可可!”她狼狈极了。
“嗯……看样子应该是还没开始,幸好!否则十分钟就‘结束’的男人,你
跟着他怎么会幸福?”可可暧昧的顶了她一下。
“可可!”她真的要发怒了。
“好好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人甲,别滥杀无辜啊!”为了生命安全起
见,可可连忙往自己的房里钻去,“外头人家还在等支票,别忘记了!”
瑶光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刻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她浑浑噩噩的,将德
睿事先开好、放在书房抽屉里的支票交给宴会承包公司的人,打发他们离去。
她揉着额角,转身走回房内,正想放松下来喘一口气时——“你还留在这里
做什么?”他居然还躺在她床上!
“睡觉啊!”德睿大咧咧的鸠占鹊巢,身上已经换过一件轻便的长裤。
“要睡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她怒目而视。
“别这样,我又不是没陪你睡过,两个人睡比一个人睡温暖。你上回做了恶
梦,不就是被我哄睡的吗?”他侧过身子,亲昵的拍拍身旁的空位。“快上床
来,时间不早了。”
这就是他!硬的不成来软的,软的不成来暗的,暗的不成来明的,明的不成
就从头来过,像块牛皮糖一像,非得磨到她皮透骨穿不可。
她越小心应付他,就越容易着了他的道儿!待恍然惊觉时,他已经站在核心
附近,挥手打招呼了。
“你……上回是上回,现在是现在,你立刻给我出去!”瑶光已经对这个厚
颜的家伙彻底放弃了。
什么潇洒有礼!什么风度翩翩!什么贵族气息!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在她
面前,他永远是个流里流气、没半点正经的浪荡子。
“我用人格保证,我只是想抱着你盖棉被纯睡觉,什么事都不会做。”
“出去!”瑶光脸色铁青的指着房门口。她会相信他才有鬼!
他仔细观察地的神情,满怀期望的问:“真的不行?”
“立、刻、回、房、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
看样子今天是没机会了,瑶光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