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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我有个宠我上天的爹,有个疼我入骨的哥哥,自然是过得很好的。”凤舞无比自豪的开口,“我哥就是我家的骄傲!”
“你娘呢?”冷云眸子中闪过一抹怪异的色彩。
“我娘死了,我爹说,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了,所以他什么都宠着我,护着我,因为他说,我娘拼了性命也要我活着,所以他也会跟我娘一样,拼了性命的保护好我。”凤舞张嘴接过冷云喂过来的干粮,“撕小块点,你想噎死我吗?”
冷云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能告诉你。”
“为何?”
“若是你现在知道了,就不能活着走出天澜国了。”凤舞眸子中闪过一抹幽光。
冷云一惊,刚想要伸手扯住凤舞,一把剑就已经横在冷云的脖子上,稍稍一用力,就会割断他的脖子,冷云侧头,就看到带着一张半张面具的少年,用森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如同盯着自己猎物的雄狮,随时可能扑上去要了猎物的性命。
“来啦。”凤舞看到马车外站着的人,立马谄媚的笑。
“还不给你家主子处理伤口。”凤无忧点了冷云的穴道,将冷云从马车上拎下来。
迎春立刻爬进马车,放下车帘给凤舞处理伤口,凤舞不停的在里面惨叫:“哎呦,我的好春儿,你轻点啊,轻点啊,你想疼死我啊,哎哟……”
凤无忧听着凤舞的惨叫声,眉头紧蹙,一刻都不曾舒展开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冷云:“你是何人,想带我妹妹去哪里?”
“你妹妹……”冷云目光复杂的看着凤无忧,这个人就是宁七口中的哥哥吗?那个为了她七岁就敢杀人的哥哥吗?
凤无忧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潜意识的想要动手杀了冷云,因为此人的神色告诉他,这人很可能知道某些绝密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的事情,刚想动手,迎春已经扶着凤舞出来了。
“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凤舞靠着凤无忧坐下,摸着胸口,恶狠狠的说,“哼,那老男人居然敢伤我,等着,等我回去,有他好果子吃!”
“伤得如何?”凤无忧看向迎春,因为他知道,就算问凤舞,凤舞也不会说实话。
“主子伤得极重,被剑刺穿了身体,好在剑刺偏了,没有伤及要害,可也是极为致命的,期间,应该有人给主子服了什么疗伤圣药。”
凤舞听后直接将目光看向冷云,不明白他的做法,在瓦龙岗上时,他是真正的想要杀她,如今却又拿出疗伤圣药来给她治伤,又是为何?
凤无忧自然也明白是眼前的男人救了自己妹妹一命,虽然心怀不轨,想要将舞儿带走,但是也不能抹杀他救了舞儿的事实。
“你到底是什么人?”
“哥,他是流云国冷家被流放的小侯爷,流云那位伺候了两任女皇的皇夫的小舅子。”凤舞小声嘀咕,凤无忧则是身子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流云国的权贵,流云冷家乃是流云皇夫冷镜皇的亲族,既然是这样,那么定然是见过……
“舞儿,你回马车休息,我有事要跟冷小侯爷说。”凤无忧不容反抗的开口。
凤舞看了凤无忧一眼,点点头,在迎春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迎秋直接将马车赶远了些,让凤舞听不到两人谈话。
“离开天澜,以后不准出现在天澜,也不准泄露任何不该泄露的事情,否则,你就算藏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凤无忧温润的容颜上是凌厉的杀气,那样实质性的杀气,纵然他曾经杀人无数,也忍不住的颤抖,这个男人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无害。
“我问一个问题。”
“我什么都不会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任何想要伤害我妹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以前不会放过,以后也不会放过,无论是谁,伤了她都要付出代价!”凤无忧墨色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血色,随即消失不见。
冷云咬咬牙:“我只想知道,她真的是你的妹妹吗?她只怕是……”
“是!”凤无忧很是直接的开口,“她当然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而她也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妹妹,我爹的女儿,没有其他任何身份,也不会有其他的身份。”
冷云深呼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凤无忧解开他的穴道:“离开天澜,不准再出现在天澜,否则,下次见面,我定取你性命!”
冷云嘴角抽了抽,没有想到他活了三十多年,竟然被一个少年郎给威胁,啧啧,果然是不知者不畏,不过,他的任务已经达成,该回去复命了,至于不准出现在天澜,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正文 第20章 利息
第20章 利息
待冷云离开后,凤无忧这才朝着马车走去,坐在车门口,就看到两只小手伸出来,谄媚的给凤无忧捏肩:“哥,咱们这是直接回家吗?”
“怎么,你还想去什么别的地方?”凤无忧危险的开口。
“不不不,回家,咱们回家,哥,别生气了,这次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龙傲绝那老男人那么蠢啊,早知道这样,我是绝对不会答应攻打瓦龙岗的事情。”凤舞像条可怜的小狗一样,两眼汪汪的看着凤无忧,“哥,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
凤无忧无奈的叹口气:“好了,伤还没好,好好躺着,到家了,哥哥再叫你。”
“好嘞,我就知道哥哥你不会生我的气的。”凤舞激动的想跳起来,扯动了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凤无忧无奈的扶额,干脆的点了凤舞的睡穴,让她好好的睡一觉,这一路上,只怕都没有睡过好觉。
京都之中,依然繁华安宁,龙傲风坐在御书房中,悠闲的喝着茶:“皇兄,你当时真的一激动就给了宁七一剑吗?”
龙傲绝冷冷的看了一眼龙傲风,淡淡的问道:“你真的没事?”
“没事,御医说了,看起来伤得重,其实是皮外伤,宁七将箭头磨平了,伤了点皮,只是她力道过猛,让我短时间里闭了气,所以才会呈现出假死的状态。”龙傲风说道这里,突然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宁七。
“你没事就行。”龙傲绝也觉得心烦意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他这般在意宁七的感受,尤其是宁七看他的眼神,充满失望,仿佛有什么离他远去一般,让他颇为不安。
“皇兄,宁七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龙傲风有些担忧的开口,“瓦龙岗的二当家走脱了,这人阴险狡猾,重伤的宁七有没有可能落在他手中了?”
龙傲绝手中的笔一抖,在奏折上划出一道丑陋的痕迹,这两日,他一直心神不宁,脑海中回放的一直是他刺伤宁七的画面,以及宁七看着他的眼神,那眼神总有种让他很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对了,皇兄,你怎么不去看看你未来的皇后……”
“她身子虚弱一向不见人,去了也见不到。”龙傲绝淡淡的说道。
“哥,宁七一失踪,凤无忧就出城了,而凤无忧跟宁七要好,你说宁七有没有可能被凤无忧藏在相府?”龙傲风胡乱的猜测着,却没有想到,他的猜测已经接近了真相。
“来人,朕要出宫。”龙傲绝起身往外走,说起来,宁七还真有可能藏在相府,宁七失踪后,凤无忧出城了,说是凤舞身子好些了,想要出城去上香,他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具体是什么联系,只有见到凤舞本人才知道了。
“皇上。”小石头跟着追出去。
龙傲绝没有等小石头安排,而是直接牵了一匹马,策马狂奔而去,龙傲风看着这一幕,傻眼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上去!皇兄要是有个好歹,仔细你们的小命。”
“是。”
龙傲绝一路策马狂奔,心里百转千回,猜测着相府是不是跟宁七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者说宁七就是相府的人!这一切都是为了牵制他!
凤无忧刚回到相府,有听到有人来报,龙傲绝来了。
凤相眉头微蹙,凤无忧却是冷笑连连:“好啊,真是来得好。”
“无忧,不得无礼,舞儿伤成这样,皇上也不想的。”凤相看着昏睡的女儿,苍白的小脸,甚是心疼,“把舞儿带下去吧,我来应付皇上。”
凤无忧点点头,抱着凤舞转入后堂。
凤相准备去迎接圣驾,哪知龙傲绝直接闯了进来,脸色极为难看,一身白色锦袍上,到处都是斑斑墨痕,显得有些狼狈,凤相赶紧的行礼:“不知皇上驾临,微臣有失远迎,还请皇上赎罪。”
龙傲绝上前两步,死死的盯着凤相:“丞相,无忧在哪里?”
凤相心中一惊,莫不是皇上已经在怀疑舞儿的身份了:“启禀皇上,无忧他刚陪着小女上香回来,此刻应该在小女的院子里。”
“朕要见他。”说完不待凤丞相带路,直接朝着后堂而去,脸上是冷漠,凤无忧是不是真的陪凤舞上香去了,还有待查验,但是他必须试探一下,相府跟宁七之间的关系!
凤丞相面色一惊,追着龙傲绝而去,但愿无忧能有办法,皇上似乎怀疑什么,今日不见到舞儿,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循着儿时的记忆,龙傲绝朝着凤舞的梧桐苑而去,这条路他虽然走的次数不多,但是也走了不少次了,每次来,都是看到弱柳扶风的倩影,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甚至连多的话都没有跟凤舞说过,好在他本身也不甚在意,所以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今日走在这条小道上,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慌。
龙傲绝的脚步停留在梧桐苑的门口,因为他看到院内秋千上,一名带着灿烂笑容的苍白女子正在荡秋千,而那个向来温润如风的凤家大公子,一脸宠溺的推着秋千,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在整个梧桐苑中回荡,仿佛来自梦中一般,那么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