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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至龙浅抿了一口,坐在座椅上往后退了退,将宁雅拉到他腿上坐了下来,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诺诺道,“要说什么?”
每每她带着这个来找他,必是有事求他,只是,每次都死不承认。
“没有啊……”宁雅惯例的左顾右盼,就是不说。
权至龙微叹了口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整个人迎上去堵住了她的唇。吻逐渐深入,宁雅感觉权至龙舌尖上草莓的酸甜,羞红了一张脸。
“嗯?还不说吗?”没办法,每次都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治她。偏生,他乐意得很。
“就……你不是说明天有活动的吗?”宁雅纠结着开口,手在权至龙胸前的衣襟上来回拉扯,
一副扭捏小女人的作态。
“明天的活动啊……”权至龙突然整个人往后靠,像是感慨道,接着伸长手亲昵的捏了下宁雅的鼻子,眉目淡然,“活动不就是陪你吗?”
宁雅愣了两秒,诧异问,“你明天要陪我回家过端午?”
“恩,准确来说,是今晚。”权至龙一本正经的纠正。
“可是你不是不过端午的吗?”虽然韩国也有端午,但在历史的长河下,大部分的地方都将这给习俗给摒弃了,只少数地方还保留着这样的习俗。显然,权至龙是不过的。
“入乡随俗,我现在可是中国的女婿。”权至龙乐意道。
宁雅开心的抱着他亲了一口,为他对她的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端午节小番外,你们喜欢吗~
☆、第21章 番外四
权至龙推开门进屋,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
地上铺满了各色的气球,墙的四角挂上了彩灯和彩带,四处张灯结彩。而他的娇妻,正站在一张高凳上伸长了手去够窗户的顶端,衣摆因动作拉起一大截,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
权至龙喉咙一紧,避开所有的障碍物将宁雅从凳子上抱了下来,振振有词,“爬那么高做什么?”也不怕摔着了。
走近了,这才看清宁雅拿在手中的物件,海绵宝宝。
“你怎么就回来了?”计划被打乱,宁雅有些心塞,不自在的随手抹了下凌乱的长发,刚才碎发垂在她脸庞她都没管,只想尽快弄好,谁知权至龙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是,在庆祝儿童节?”权至龙眼尖,看到了沙发上各式各样的海绵宝宝,算是知道了她的用意。
今天是五月五日啊。
“对啊。”被识破心思的宁雅微窘。
“你三岁?”权至龙亲昵的捏了捏宁雅的鼻头,话里满是宠溺。
“谁三岁谁自己知道。”粉丝不一直叫他权三岁来着,虽然结婚后的他,比以往成熟稳重了不少。但爱玩的性子,还没怎么变。
“等晚上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三岁。”权至龙意有所指,宁雅羞赧的拍了权至龙一下,挣扎着要从他怀中退出来,权至龙满是邪气的逼近,语气暧昧,“不如现在好了。”
宁雅顿住,翕了翕唇,却忘记了说话。
当晚,宁雅深刻的认识到,权至龙骨子里隐藏着的顽劣属性。
他可以像是三岁小孩般,对你胡搅蛮缠,又可以像是三十岁的男人般,让你欲罢不能。
五月过完,六月第一天便是中国的儿童节。
这天,权至龙领着宁雅出门了。
副驾驶上的宁雅低头玩了会儿手机,下意识的瞄了眼窗外,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看不出来吗?我们出去过儿童节啊。”权至龙理所当然道,宁雅再次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看出来了。
权至龙今天穿着白T和天蓝色的背带裤,给她准备的是同款粉色背带裤,她原以为是情侣装,
结果是要出去扮嫩的。
别说,宁雅真觉得,两人这装扮,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
只是,宁雅身为一已婚少妇,别说儿童节,就连女生节这种节日都早已被她抛在了脑后,老老实实的过起三八妇女节,克己守礼。
宁雅舔了舔嘴唇,“我这个年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权至龙她也管不了了,毕竟他三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可她……_(:з」∠)_宁雅自认脸皮没那么厚。
“哪里不合适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宝宝。你比我还小两岁知道吗?”权至龙抽空伸了只手过来蹭了蹭宁雅的脑袋,一副小男孩罩着自己小媳妇儿模样。
宁雅默许了。
当天,权三岁带着宁一岁,在游乐场度过了欢快的一天。
而当天的游乐场,一粉一蓝的身影在游乐场的各个项目间流窜,一个不落。
☆、第22章 欲擒故纵的套路
‘你别管’简单的三个字,却将宁雅心底所有的希冀粉碎一地。
对啊,她只是个粉丝啊!无关紧要的粉丝,怎么能插手管这些事情呢。
她又唐突了。
“对不起。”宁雅如蚊蝇呢喃般道,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怅然,她总是摆不准自己的位置。
权至龙听见了,没答,将宁雅放回到床上就去洗澡了。
夜晚寂静如初,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两个人的心里,却各自藏着疙瘩,谁都没说,任这疙瘩隐在心里最深的角落,不见光明。
宁雅醒来就听见“哐”的一声门响,余晕犹在,宁雅迷蒙的看向周围,熟悉的陈设,身下是软软的靠垫。
她什么时候被移到客厅来了她怎么不知道?
回想刚才那剧烈的门响,大概是权至龙出门了。宁雅闷闷的呆着,视线触及到墙上悬挂着的全家福,她……想家了。
仔细算算也在这呆了大半年的时间,不知道爸爸妈妈都怎么样了?还有她,那具没有她躯壳的身体,又怎么样了。
宁雅突然觉得,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倒不如让权至龙将她毁了,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的机会能够回去。
深夜,随着咔哒一声门响,权至龙隐匿在黑暗中的身影,显现在宁雅面前。
灯亮,权至龙淡漠扫了宁雅一眼便径直走向卧室。
权至龙很累,宁雅看出来了,更加不敢声张。本来她想好了一肚子话,现在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又让自己累着了呢……
权至龙正洗澡,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滑,而他脑子里全是白天上节目时的场景。
他今天去赶通告了,没带宁雅自然没带石头。手中拿着的节目组特地为他准备的话筒,明明长得一样,甚至手感也不错,可权至龙时不时就会想起将宁雅握在手中的感觉。
那时,他上节目总会不小心碰到宁雅,而手中的话筒,时不时发热,时不时也降温,又有时激昂的发烫让他恨不得扔掉它。
可他今天拿着那死气沉沉的话筒,竟可耻的怀念着宁雅,以至于在节目上走了几次神,还是太阳撞了撞他,才将他思绪拉回来。
权至龙烦闷的仰着头,任由所有的水砸在他脸上,企图换来半刻的清醒。
他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个话筒,难道还真的非它不可了吗?!
权至龙下定决心和宁雅划清界限,可一洗完澡出门,就打脸了。
权至龙将白色毛巾揉成一团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将宁雅拿了起来,放回床上。
见权至龙眉目间的烦闷似乎少了些,宁雅壮大了胆子,脑中意淫着权至龙,发光闪烁起来。
权至龙在她乍亮的时候就看见了,可他假装成没看见的样子,愣是晾了宁雅一会儿,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最后,才状似无意的扫了宁雅一眼,去客厅拿耳返了。
戴上耳返,宁雅迟迟没开口,权至龙也不催。可最后耐不住性子问的人还是他,“要说什么?”
“你毁了我吧。”天知道宁雅说出这句话花了毕生的勇气。
“你说什么?”权至龙上前将话筒攥住,面无表情。可越是面无表情,这里面就越是有事。
他头顶掉落的毛巾一下砸在宁雅的身上,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诚恳开口。
“我知道你防备我,我都理解,可我能怎么办啊。我也不知道我会来到这里,一开始看到你我都快疯了,可现在我想清楚了,既然相看两生厌,你还是将我毁了吧。”
宁雅在撒谎,她根本不可能看厌权至龙,她只是不想继续这死水无澜的生活。
“你厌恶我?”权至龙拨开宁雅身上的毛巾,死死地盯住她,就像是在盯着她的眼睛。
“这不是重点!”宁雅莫名在心里腹诽一句,至龙欧巴在意这个做什么。
“你想离开了?”权至龙换了个问题。
“对!”宁雅狠心答。
“行。你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想清楚,若你真的想离开,我明天早上就送你走。”
宁雅轻应了一声,随后察觉出不对劲,“我不是要你送我走,你就不能将我人道毁灭吗?”
送走,依着她现在这个名气,还不是要被抓回来。
“你好歹也是我粉丝,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权至龙轻声答,这语气中,竟然透着几分俏皮的意思。
“可我到时候又被抓到你身边,费心思的不还是你吗?”宁雅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和权至龙讨论怎么弄死她比较好的事情。
“这倒没事,我又不会将你买回来。”
可她辗转的很难受啊!
宁雅想大声抗议,终究还是忍住了,“那你发脾气将我用力扔在地上行不行?我求你杀了我。”
“这可不行。将你灭了,你是没了,我还得搭进去一个话筒。”权至龙守财奴的模样刺痛了宁雅的眼,就他那身家,他还会在乎这个?!
“你缺这点钱?!”宁雅咬牙切齿。
权至龙点头,“不缺,但这话筒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
宁雅要再看不出权至龙欲擒故纵的小心思,她就不配做权至龙的粉丝了。
她强制自己冷静,沉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他这是在挽留她吗?
可这怎么可能。权至龙之前还不理她来着。
“很简单,继续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