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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书房里,傅老爷子和傅家几个儿子谈论的正是江小鱼打小黄毛的事。
刘海在场,将当时的场景一五一十的复述。
傅老爷子听完后,冷哼一声:“难怪李宗克那老头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李宗克,李治群的爹,小黄毛李天泽的爷爷。
傅景义说:“爸,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在场几个儿子中,如果真要说和政界沾点边的也就傅景义了。
傅景诚是医生,医界的。
傅景行还没回来,但他是傅氏产业的掌门,商界的。
傅景川是闲人,闲界的。
傅景生是演员,演艺界的。
只有傅景义是部队的,军界的,军界和政界自然沾边,这事交给他处理也合适。
傅景生和傅景义捶了捶手:“谢谢四哥。”
“我们是一家人。”傅景义拍了拍傅景生的肩膀。
接着又商量明天婚礼的事。
傅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傅景川:“把嬉皮笑脸都给我收回去,老大不小的人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傅家的男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明白了吗?”
傅景川一改往日的纨绔,脸上是少有的郑重:“我知道的,爸。”
“等会儿带着音音去见见你妈,让你妈也高兴高兴。”
“好!”
*
江小鱼和傅景生已经回房了,傅老爷子忽然敲门,对着江小鱼好生一顿安慰,生怕她受了小黄毛的委屈。
江小鱼再三保证没受委屈,傅老爷子这才离开。
江小鱼趴在傅景生怀里,感慨良多,忽然就道:“傅景生,能做傅家人真好。”
傅景生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嗯了一声:“能做傅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我最大的荣幸。”
江小鱼突然抬头:“傅景生。你说,你作为傅家最小的儿子,都这么受哥哥们的宠爱,害得我也搭你的风。”
“你说,你要是生下来是个女儿,那不得被宠成个小公主。”
傅景生轻叹:“如果我的双胞胎妹妹还在的话。”
呃,江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要解释,傅景生的唇便压了下来:“傻瓜,现在在我心中的小公主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
第二天江小鱼一大早就起来,坐车陪南音到酒店,到了酒店南音才开始化妆换衣服。
南音比傅景川小两岁,已经三十二了,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总是能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健康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年轻的,可看到她,脑海里只会剩下‘保护’两个字。
这是一个羸弱的女人,她过往的经历,她的性格,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怜惜她。
当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时,这个女人却瞬间成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一道火光,。
着镜子里的自己,南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美。
难怪人人常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瞬间,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
南忘拉着南音的手,说:“妈妈好漂亮。”
今日的小少年南忘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脖子前还打了领结,他脸上的表情比以前多了一些,这样乍眼一看,就像一个小大人了。
卷卷穿了漂亮的公主裙,今天她和南忘分别是花童花男。
不过卷卷这是头一次穿裙子,浑身不自在,特别想脱掉,但当南忘也对她说她很漂亮时,卷卷忽然就不想脱啦。
今天她就当一回小公主又怎样?
时间过得很快,傅景川来接人,都是一家人,没怎么闹,接上南音就走。
傅景川第一眼看到南音时,整个人都呆了,闹了南音一个大红脸。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外人知道今天是傅家三子结婚的大喜事。
当婚车从街道上驶过时,人们只会瞧上一眼,并想,哦,又看到一队婚车了。
然而,就在离傅宅还有一公里的柏油道路上,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了车队。
主婚车是傅景生开的,旁边坐的是江小鱼,后座坐的是傅景川和南音,以及卷卷和南忘。
这条通往傅宅的柏油道路并不宽阔,前方的终点便是傅宅,周围也只有傅宅一户人家。
因此突然出现一个人在路中央,车只好停了。
——前面再过五百米,有个分岔点,往左开是死路,往右开就是傅宅。不过那里设了关卡,傅景义派的兵守在那里,只有通过关卡,才能进入傅宅的领地。
路中间的人,是个男人,衣衫褴褛,头发如草般杂乱的揉在一起,他脚下穿着一双胶鞋,鞋头坏了,露出几个漆黑的指甲头。手里拿了个白酒瓶,瓶里还剩下半瓶酒。
此人面目阴冷,裸露的脖子和脸颊上均有疤痕,眼角有皱纹,看上去上了年纪,概有四五十了。
这个男人在看到主婚车停下来时,干裂的唇咧开,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突然仰天大叫,叫完过就是大笑。
他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手指甲里全是黑泥,指着主婚车,怒吼:
“南音,贱婆娘,老子知道你在车上,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饲养448:那些不能触碰记忆(二更)
南音因被座椅挡着,是以车停下来时,并没有看到车前站的人长什么样。
刚刚她又有点晕车,因此车窗玻璃打开了指长的缝隙,方便新鲜空气涌入进来。
因此,便方便了此人怒吼的声音传进车里。
听到这个声音,南音红润的脸色在刹那之间变得雪白,甚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死死抓住傅景川的手,用力的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手掐进傅景川手里。
同一时刻,一直乖乖坐在南音身边的南忘也在瞬间尖叫起来,就像当初他发病一样。
——他已经一年没有发过病了。
南音听到南忘的尖叫,松开抓住傅景川的手,猛的推开紧紧抱住她的傅景生,转身把南忘抱在怀里,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冒出,嘴里溢出不成句的词语。
“音音!”
傅景川企图去抱南音和南忘,南音一手抱住南忘,一手狂乱的挥舞,她似乎陷入在某个魔怔里面,嘴里喃喃:“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南忘在不停的尖叫,卷卷伸手去拉南忘的手:“忘忘哥哥,你别吓我!”
所有的变故均在车外那个男人声音响起时出现。
这个时候,江小鱼大概已经能猜出这个邋遢恶心的像乞丐的男人是谁。
他——极有可能是南忘的亲生父亲。
江小鱼唰的推开门朝乞丐男走去,然而她刚走两步,一对穿得非常破烂的中年夫妇冲出来,看模样,不会比乞丐男年纪大。
那披头散发的女人扯着声音大嚎:“南音,你这个赔钱货,你带着实刚去哪了?啊!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丢下你爸爸妈妈,丢下你丈夫,结果倒好,跑到大城市来,傍了个有钱人!我呸!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死!给我滚下来!我要好好和你掰扯掰扯,我教你的那些礼仪廉耻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妇女吼完,干瘦的中年男人也跟着怒气冲冲道:“南音,我从小是怎么教你?没想到教出你这么个下三滥,还不带着实刚滚下来,向大强道歉!”
江小鱼听得火冒三丈,刚要动手,耳边响起一个怒吼,接着一道劲风从身边掠过。
傅景生川已经迅速出手把这对一直嚎叫怒骂的中年夫妇踹倒,接着一人踩一脸,整个人在冷风中狂肆大吼:“你他妈说谁赔钱货?谁下三滥?”
“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富豪杀人了。”乞丐男疯狂大叫,朝傅景川冲过来,拿着手里的酒瓶子狠狠砸向傅景川。
这个酒瓶被傅景生拦下了。
至于江小鱼,她上了车,企图让南音和南忘平静下来。
但是没用。
南忘尖叫的声音已经哑了,甚至鼻间溢出鲜血。
而南音,呆呆的坐在那儿,犹如一具枯骨。
江小鱼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手指并刀,分别在南音和南忘颈上切上一刀,两人的身体软了下来。
后面的车已经停了下来,傅老爷子和傅景诚留在主宅并没在车上。
傅景行和傅景义迅速下车,他们俩将暴怒的傅景川拦下,婚队的婚车上面还请了专业的婚仪师,这里并不是只有傅家人。
傅景生再打下去,这对中年夫妇就会被打死了。
苏锦和阮惜寒进入主婚车,苏锦把吓坏了的卷卷抱在怀里,阮惜寒探测南音和南忘的脖颈,江小鱼说:“他们状态不对,再下去要出事,我便打晕他们了。”
江小鱼一脸冰冷,她对两位嫂子说:“你们看着他们,我下去会会这三人。”
她重新下车,傅景川此刻正暴怒的想要挣脱傅景行和傅景义的禁锢,人的情绪爆发的时候,力量将比平时高几十倍,所以此刻暴努的傅景川要傅景行和傅景义合力才能把他死死制住。
“三哥,你冷静,这个时候三嫂和忘忘最需要的是你,他们三个交给我们。”
傅景川身子猛的一僵,停止挣扎。
傅景行和傅景义这才放开他,他一个箭步冲上车,江小鱼对苏锦道:“大嫂,你先把他们送回去。”
江小鱼又看了一眼傅景生,傅景生点头,明白她的意思,剩下的婚车继续往傅宅开,留下一辆便可以了。
她对留下来的三个男人道:“两个老男人交给你们,这个老女人交给我。”
三人没有异议。
突然出现的这三个人,如果不是有心人告知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在这条路上堵人?
如果说以前一直在找南音,为什么一直没有找到,婚礼的这天却突然找到?
这些问题,问一问就能知道了。
好在这条柏油道路除了傅家的车会经过外,很少有其他人会走过儿。
说来也奇怪,这三个人为什么不在热闹的地方堵他们,这番一闹的话,不是会闹得更大?
为什么会选在这一段人迹罕至的地方?
这些问题,得‘问’过他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