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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的避开他的目光,恍惚中竟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一头狮子狩猎的对象。
『你是个麻瓜?怎么会进来?』突然有人站在你的身后说话,你扭过身猜测他可能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对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磕磕巴巴的说:“对、对不起?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我的英语不太好……”
「Ci·Tao?」
“哎?”听见有人这样喊你你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明明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你啊……你为什么会潜意识就认定这是在叫你?
那个红发青年站起身朝你走来,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你,声音却有点抖,「你叫Ci·Tao?中国人?按你们的叫法是Tao·Ci?对不对?」
你有点茫然的点头,“你认识我吗?先生?”
他并没有回答,听见你这样说只是扯出一个有些悲伤的微笑。对上他复杂的目光你有点不知所措,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却突然被他伸手拉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你好像被塞到了一根细长的管子里又被吐出来,这让本来就没有从晕机中彻底缓过来的你更晕了,不由得虚弱的伏在身前的人的身上缓了一会。
等你恢复了神智,才发现自己居然扒在陌生人身上,不仅后退一步朝他讪讪笑了笑,“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察觉到你的腿碰到了什么,你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一个跟你自己卧室很像的房间里,不由得惊慌起来。
“发生了什么?”你手足无措的望着红发青年,“我刚刚不是在酒吧里吗?这里是哪……”话还没有说完,那个青年突然上前一步,强硬的捧住你的脸吻了上来。
你的瞳孔瞬间放大,拼命挣扎了两下也没有能让他放开自己,他几近狂乱的在你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你的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渐渐不知自己究竟是要推开,还是要攀扶。
这……是你的初吻……
最后你有点茫然的想。
你的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等红发青年终于放开你,你仰着脸涣散着瞳光小口喘气,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从站着变成了躺着。
「我是在做梦吗……瓷娃娃?」你听见他在你耳边喃喃的说,「这个梦可真美啊……希望能晚一点再醒……」
你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当你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接下来的事情的时候绝望的想。
“求求你……”你抓着他的胳膊哭着说,“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十九岁……”
青年的眼神很奇异,他俯下身来亲吻你的眼泪,「放过你?」他笑了一声,「那谁能放过我呢?」
你哭的更猛烈了,当那阵几乎把身子劈裂的疼痛袭来之时,你抓紧了他的胳膊,指甲都深深陷了进去,“我恨你!”你泪眼模糊的瞪着他,哽咽着重复,“我恨你……呜。”
青年报复性的加重了动作,「恨我?瓷娃娃……」他沉沉的说,「我也恨你。」
你几乎要痛晕过去。身体的痛苦和心理上被人强|暴的耻辱让你几乎要丧失活下去的动力。而更让你感到绝望的是你居然没有办法真正对这个正对你施暴的青年产生恨意,甚至在感受到他滴落的眼泪的时候内心还涌出了一股懊悔和心疼的情绪。
你一定是疯了,陶瓷。
作者有话要说: 唉。
☆、荒谬
当你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你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发现意外的清爽。看来昨天晚上他抱你去洗澡并不是你的错觉。你平静的想。
多可笑啊。陶瓷。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英国之旅?这就是你信誓旦旦的跟父母保证的能照顾好你自己?
结果呢,在异国他乡被陌生人强|暴。
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你才十九岁……刚刚高考完,连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没有拿到……你为什么会经历这种事?
你哭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你得逃跑。趁现在他不在的时候逃跑。
虽然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能让你瞬间从酒吧到了这里,但现在可能是你唯一一个能逃跑的机会了。
你翻身坐起,惊讶的发现你的衣物竟然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你怔了一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还是飞快的穿起来。
等你穿戴完毕,小心的拉开房门的时候心猛的往下一沉。
昨天那个红发青年正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思考着什么。
不、不是他。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感觉,应该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你也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肯定。
红发青年听见你发出的动静,抬头朝你望来。「真的是你!」他激动的说,「我还以为乔治十几年来终于憋疯了!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他飞快的朝你走来,握住你的肩膀上上下下端详你惊恐而呆滞的脸,突然把你一把按在怀里,「你终于回来了……瓷娃娃。」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甚至带了几分哽咽,「你终于回来了……」
你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好了。」他放开你,「让我们好好谈谈吧。」他上下打量了你一番,「看你这个样子……你大概还没有恢复记忆吧?」
你呆滞的点了点头。
「那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Fred·Weasley。」他冲你挤挤眼睛,「我们得快一点,乔治去接荔枝了,可能一会就回来。」弗雷德带着你走到了前面的一个小房间,那大概是个厨房加饭厅。
见你正打量着这个房间,弗雷德叹了口气,「自从你……死后,」他把“死亡”这个单词念得又轻又快,「这里再也没有开过火。」
“我想,”你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会不会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不可能。」弗雷德发出一声嗤笑,「全世界最不能认错你的就是我和乔治了。我们从你十一岁一直陪到你十八岁……整整七年,形影不离……」
“可是我一直生活在中国!我父母身边!”你提高了声音,但令你感到恐惧的是你居然真的有些认同他说的话了。
「所以我们才需要谈谈。」弗雷德盯着你的眼睛,「我们一直知道你有秘密。乔治后来也提到过你跟他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之后你要告诉他一个秘密,只是等最终一战的时候你居然就……」
“不……”你喃喃道,不由想起高二那次莫名的沉睡……还有醒来后你这一年半的莫名其妙的后遗症……
「都十几年了。」弗雷德叹了口气,「我都不敢去回忆这十几年来我们是怎么过的。前几年几乎每天晚上我一闭眼就是你瘫在我怀里死去时的样子……」
“……”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给我讲讲当初的事情吧。”你还是妥协了,沉沉叹了口气,“我总不能你随便一说就相信我一直以为的人生中间有了个拐弯吧?”
「我觉得那些话应该留给乔治说。」弗雷德拍了拍你的头,「乔吉这些年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他当初才二十岁不是吗?你那么突然的死去了,丢给他一个女儿……」
“什么什么?”你有点艰难的说,“昨天把我掳过来的……叫乔治是吗?我和他……”
「啧啧。我真的越来越心疼我可怜的小乔吉了。想想我们韦斯莱双胞胎从出生就一路顺风顺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最后栽在了你身上。」弗雷德说了一大串废话才勉强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十一岁被他在对角巷捡到,和他十二岁开始谈恋爱,十五岁跟着我们一起退学,十七岁嫁给他,十八岁还怀着你们的女儿被食死徒杀害,徒留他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女儿长大……这些年想给他介绍对象的也不少,全都被他推了。」他又拍了拍呆若木鸡的你的头,「乔治一个人被摧残了十几年,你居然还是十九岁……老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虽然这很荒谬,但你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你这都是真的。
可……
「对了,」弗雷德又想起了什么,「乔治应该还没有把你的魔杖还给你吧?」
“魔杖?”
「你连这个都没有想起来?」弗雷德皱着眉看你,「你是个巫师啊!」
“巫师?”
……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击……你的世界观真的要崩塌了。
弗雷德拉着你回到了你一开始待着的房间门口,「乔治一直把你的魔杖放在他最贴身的地方,但是你回来了他应该有把它放在你旁边,快回去找一找。」
你有些恍惚的走进这间你刚刚迫不及待要逃离的房间,心境变化再看这间房的感受也不同了。
这是你曾经住了三年多的房子?怪不得你觉得这里摆设和你自己的卧室那么像……
「你是谁?」
在你在刚刚放衣服的旁边找到了一根令你无比眼熟的小木棍之后,你刚刚握住它就有一股难言的熟悉和妥帖漫上来。你感慨的挥了挥,杖尖喷出一股银雾,中间还夹杂着金色和银色的小星星。
「你是谁?」
你抬起头来,发现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的那个画框里正有一个小人怒气冲冲的瞪着你,见你看过来又愤怒的喊了一声,「你是谁?」
你凑过去呆呆的看着她,发现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啊,这是你的画像。」靠在门边的弗雷德懒洋洋的跟你解释。「我们会知道你回来了还是她跑过来跟我们说的呢。昨天她突然跑回家哭着跟我们说乔治抱了个女人回了他们的卧室。我们都差点以为乔治疯了。没想到是你回来了。」
你呆滞的看着这个小人儿,“她是我?”
「勉强可以说是吧。」弗雷德解说道,「采集了我们这些人对你的回忆制作的。但肯定和你不一样,比如她就不会说中国话。」
你伸手戳了戳小人气鼓鼓的脸。「不要碰我!」小人嘟着嘴说道,「你抢走了我的丈夫。」
你的手僵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弗雷德大笑起来,「你这个样子真的太令人怀念了。」他过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