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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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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意白惜璟坐下,把手伸出来给她诊脉瞧瞧。
  从聂泩进屋到现在,白惜璟一直清冷淡然,现在聂泩要为她诊脉,心里有些抗拒,最后还是在茶几边坐下,“有劳了。”
  “白前辈客气了。”聂泩伸出手指搭在白惜璟手腕上,凝神静气感受她的脉搏。
  白惜璟瞥见白朦一直盯着聂泩,不悦地皱眉,白朦察觉,连忙讨好地笑了笑,师父,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
  白惜璟收回目光,看向聂泩,见她脸色渐渐凝重,猜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异,转头对白朦等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要问聂姑娘。”
  “白前辈,叫我泩儿就好,不必如此见外。”聂泩收敛神色,将手搭在白惜璟另一只手腕上。
  白朦不愿意离开,师父这时候让她们走,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的问题。
  惴惴不安。
  “白朦,你先出去,为师要单独和聂姑娘说话。”不容抗拒的口吻,以师父的身份,命令白朦离开。
  白朦踌躇,师伯已经带着白酒和海东青离开,鸩鸟也听懂人话似的,飞了出去,在庭院偏隅待着。
  欠身说道:“是,师父。”转身走出屋子关上门,背身而立,站在房门前。
  她站这里,依然能听到师父和聂泩的谈话,白惜璟看着门外人影,知道白朦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她去了。
  转头问道:“聂姑娘,我身体如何?”
  心知白前辈把所有人都支走,就是不想人听到,聂泩瞥了眼门外,倾身凑到白惜璟耳边,压低声音回答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那么心软,你们一说,我就更新了T^T


第109章 
  白朦很想踹门; 她没想到,聂泩的说话声那么轻,竖着耳朵听都听不见。
  师父问完后,她等着聂泩回答; 许久的沉默,她以为聂泩有口难言; 心紧张得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直到听到师父说:“真是如此?”她才反应过来; 在这长久的沉默里; 聂泩已经将师父的情况说完了。
  “嗯。”聂泩肯定地点了点; 想起出谷前姑姑的交代,说:“白前辈,姑姑让我跟着你们,照看你们身体; 直到她们出谷。”
  白惜璟瞥了眼门口方向,冷然拒绝:“不必了,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无凤宫,宫里有大夫,不劳聂姑娘了; 你可以早些回药仙谷。”
  “白前辈不喜欢泩儿吗?”想到白前辈的性格; 清冷淡漠,不喜外人,在白惜璟回答前,聂泩说道:“白前辈; 姑姑之命,泩儿难违,我保证,我不会打扰到你。”
  白惜璟沉默,白朦对聂泩的态度,与其他人不同,对旁人冷淡,和聂泩却能轻松谈笑,甚至愿意陪她练剑,若是没有自己,白朦喜欢上她的可能极性高。
  留一个可能撬墙角的女人在身边,不是她的作风。
  但聂泩的姑姑是聂姨,师父的夫人,喊一声师娘都不为过,聂泩是聂姨让她留下来的,拒绝的话……
  白惜璟三思后,说道:“这段时间有劳聂姑娘了。”
  竟然答应了?聂泩欣喜,“白前辈,你随姑母喊我泩儿就好,喊聂姑娘太过见外。”
  “泩……儿。”白惜璟眉峰微动,看了眼门外。
  “嗯,白前辈。”聂泩见白惜璟不抗拒她的接近,趁机得寸进尺,“白前辈,不如你收我为徒吧,泩儿剑法平庸,正需要一位白前辈这样剑法卓越的师父……”
  砰,话音未落,门被推开,白朦一脸不高兴,问道:“聂姑娘,可诊完我师父的身体了?”
  在聂泩转头看向白朦的时候,白惜璟勾了勾唇,“泩儿已经诊完了,为师无碍,方才正在讨论收徒之事。”
  好浓的醋味,哈哈。
  以她对小徒弟的了解,只要对谁表现得亲近些,白朦就会厌烦那个人。
  果然,她对聂泩亲近一分,白朦那脸阴沉得,恨不得直接将聂泩送回药仙谷。
  白朦气得想把师父绑床上教训一顿,脸上淡漠冷情,说道:“既然师父身体无碍,那就劳烦聂姑娘给师伯诊脉。”
  转头对站在庭院里打量鸩鸟的师伯说道:“师伯,进来让聂姑娘为你诊脉。”上前拉起师父的手,“师父不是说想和徒儿切磋剑术吗,走吧,陪徒儿练剑去。”
  白少琴摸了摸白酒小脑袋,叮嘱说:“白酒,这鸟是剧毒的鸩鸟,你只能远远看,不能碰,记住了吗?”
  这般鲜艳美丽的小鸟,竟然不能摸,白酒失落地揪了揪衣服,乖巧点头。
  想到鸩鸟看上了她的海东青,白少琴又叮嘱道:“还有,不准鸩鸟靠近海东青。”看了眼在高空盘旋明显不愿意落地的海东青,鸩鸟有心想靠近都近不了,稍稍放心了些。
  “师伯,聂姑娘在屋里等你。”白朦拉着白惜璟出门,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出事了?白少琴还未来得及应,只瞧见白朦脸色不对,愣在原地疑惑,这师徒俩奇奇怪怪的怎么了?难道宫主……
  怕宫主出事,快步进屋找聂泩。
  ——————————
  清宁宫,是上官清嫁给齐骏之前所住的宫殿,在宜寿宫西北边两百尺不到的地方,本叫兴扬宫,得宁国这一封号后,改成了清宁宫。
  嫁给驸马在宫外建了公主府后,基本不在清宁宫住了,即使过年时节喝醉了酒,也要侍卫将她送回公主府,方能安心入睡。
  如今再踏入清宁宫,往事一幕幕浮现,清晰如昨日。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她生来就是皇家人,宫里的勾心斗角,利用背叛,比比皆是,就连父皇将她嫁给齐将军的二公子,说的好听为她挑选良夫,实则只是为了他的皇权利益。
  如今看似逃离了皇宫,然而,一个口谕,一道圣旨,她就得进宫。
  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登上那最高位,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不被人呼来唤去。
  “公主殿下万福金安。”粉白襦裙的宫女,见到公主,纷纷欠身行礼。
  上官清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径直穿过庭院走过长廊去了书房。
  日日打扫的书房,干净得纤尘不染,上官清环视一圈,头也不回地对侍女说道:“翠竹,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殿下。”翠竹退出书房,关上门,犹如门神一般立守在门前。
  书房很大,长四十余尺,宽二十尺,东西两侧各立着两个红酸枝木书架,架上摆着兵儒史物地理诗词等各种古书典籍,当初搬去公主府,还想过将这些书全部带走,后来只带走了难得的孤本。
  上官清走到书房正中的降香黄檀木书案前,指尖轻点了点书案,一个黑影从房梁上飞下,悄无声息地落地。
  单膝跪在上官清身旁,俯首道:“殿下。”她是上官清安插在宫中打探消息的暗卫之一,司息。
  上官清绕过书案,在交趾黄檀围椅上坐下,问道:“我父皇病危的消息,是他授意放出来的,还是别有所图之人传的虚假消息?”
  手搭在雕着凤鸟的扶手上,看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鸟,皱了皱眉,抬眸看向司息。
  司息回答道:“回殿下,皇上他的确病了。”
  “嗯?”她才见过父皇,看父皇满面红光,一点不像生病的人,上官清难以置信,问道:“得的何病?”
  ——————————
  “聂姑娘,宫主她到底得了何病?”白少琴一脸焦急,聂泩却一脸淡定地给她诊脉,微笑不语。
  “聂姑娘!”再不回答,她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聂泩抬眸瞧见白少琴急得快杀人的眼眸,收回手,说:“宫主身体安康,没有得病,内力恢复的很好。”
  白少琴看着聂泩眼睛,坦然直视,没有丝毫闪躲,确认她所言非虚,放下了心。
  “你身体恢复的也很好。”刚放下戒备心,聂泩伸手就扒她衣襟,惊得她条件反射抬手格开,紧张道:“你做什么?”
  大夫都是这样一言不合扒衣服掀被子看人身体?荀珂如此,聂泩也如此。
  “看看你伤口。”聂泩眼神无辜地看着白少琴,她是大夫,给人瞧病除了诊脉,自然也要看伤口,况且,同是女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副你是不是要谋害我轻薄我的表情真是伤人心。
  白少琴无语,“那你也要先说一声。”她行事豪放,不代表她作风开放,身体这么重要,只能给喜欢的人看。
  解开腰带,褪下外袍,双手抓着衣襟慢慢拉开,露出胸前还缠着纱布的伤口,“伤口已经愈合了,为免裂开,依然用纱布缠绕着。”
  聂泩点了点头,先提醒说:“我要拆开纱布看看。”这才伸手去解纱布。
  “师父,你想收聂泩为徒?”白朦将白惜璟按压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腿上,抱着她脸幽幽问道:“还是,你故意气我?”
  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笑,难以抵挡的妖冶魅惑,白惜璟被迫仰头看着白朦,淡然的神色因白朦促狭一笑有瞬间慌乱,辩解说:“我从来没想过收她为徒。”
  “那你喊她泩儿喊得那么亲昵?”白朦挑起白惜璟下巴,食指点在唇上,“师父,你有多久没有喊我朦儿了,嗯?”
  这种时候,竟然发出求。欢的暗示……
  白惜璟顿觉口干舌燥,“白朦……唔……”白朦善解人意地奉上甘露为师父解渴降火,腾,火焰却高蹿,越烧越烈。
  柔软灵活得犹如一条游蛇,深深探。入扫过贝齿,纠缠搅弄,白惜璟只觉胸中的气息源源不断被白朦夺走,几近窒息,凌虐的快感从心口位置蔓延四散席卷全身。
  抵死缠。绵。
  后花园假山间的三小姐和姜辞雨,就没有这么和谐顺利了。
  姜辞雨双手撑着山石,将南宫谨圈在怀里,委屈道:“谨姐姐,辞雨竟不知,你有这等魅力,一会儿不看,就要跟人跑了,现在连亲近都不让……”低头,慢慢靠近,闭上眼。
  微凉的唇触及温热的掌心,第三次尝试吻南宫谨,又失败了。
  “辞雨,我……”在凉亭里,她怕有下人路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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