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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出来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雪下几天,她就在床榻上要师父几天!
气息紊乱不堪,白惜璟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才堪堪压下心里的欲。念,稳住声音,说道:“再过几日,就是十六了,十二月十六。”
白朦微愣,身子瘫软在师父身上,脸颊挨着师父的侧脸,闷闷说道:“还真是很重要的事。”
十二月十六,是师父的生辰,也是她的生辰。
每年的那一天,无凤宫都会举行生辰宴,为师父和她庆生。
她不喜欢生辰宴,不喜欢师父盛装出现在无凤宫弟子面前,师父出尘清秀若谪仙,所有看到师父的人,都会被她吸引。
但凡有人多看师父一眼,她心里就少了一块肉似的。
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只能被她一个人拥有,也只能被她一个人看。
“今年的生辰宴,我把宫主之位正式传给你,如何?”按往年的惯例,无凤宫弟子应该已经开始准备她的生辰宴了。
把传宫主之位的日子和生辰放在同一天,能少一次折腾。
“师父,你真要把宫主之位给我?”白朦手指在师父锁骨上画着圈圈,若有所思。
“嗯。”白惜璟按住白朦作乱的手,说:“我从十三岁成为宫主,如今已有十三年,总不能真等我死了,再……啊……白朦,你掐我做什么?”
白朦揉了揉刚刚被她掐过的地方,说:“师父别张口闭口说死什么的,就算是死,徒儿也会追去你身边。”
好霸道凶残的徒弟。
不过,她喜欢,白惜璟笑着轻轻吻了下小徒弟额头,说:“继续说正事,回无凤宫后,我着手把宫主事务全部交给你,生辰那天,你正式成为宫主。”
以后,她能和师姐一样,做个闲云野鹤,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做什么做什么,美滋滋。
白朦看出师父的想法,捏住她下巴,说道:“师父,你想的真美,等我成了宫主,日日将你囚。禁在我房里,不得踏出半步。”
呃,小徒弟的思想,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怎么隐隐透露出变。态的感觉?
还是,因为不想当宫主,故意表现成这个样子?
“白朦,你真的不想当宫主吗?”白惜璟挪了下身子,和白朦拉出距离,看着她。
“不,师父,我想当。”白朦一改之前态度,贴身而上,在师父耳边笑着说道:“只不过,师父要付出身体的代价,白天,陪在徒儿身边处理事务,晚上,用各种姿势陪徒儿睡……”
“放肆!”白惜璟面红耳赤,捂住白朦嘴,说:“宫主之事,以后再议!”推开白朦,转身朝外而睡。
这徒弟,真的彻底坏了。
第140章
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旭日升起; 银装素裹的大地,又恢复热闹。
白惜璟从白朦怀里醒来; 想到昨晚和小徒弟的对话; 脸忍不住发烫; 回头; 白朦还在睡梦中。
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睫毛轻颤,眼皮下眼珠子动了动; 嘴角的弧度更大。
白惜璟正看得出神; 小徒弟戏谑的声音响起:“师父,好看吗?”
白朦未睁开眼睛,仅凭借师父的动作; 以及她脸颊上灼热的感觉,就能猜出师父正看着她。
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师父专注的眼神,果然,如她所料。
白惜璟反应过来她又被小徒弟戏弄了,冷脸推开白朦,翻身下床。
背后传来小徒弟的轻笑声,白惜璟回头,白朦侧身支着脸; 笑盈盈问她:“师父,大清早的,就要和徒儿闹别扭吗?”
白惜璟老脸一横,清冷道:“还不起床?”努力找回为人师的姿态。
看白朦反应,还是有点成效,白朦再不敢胡闹,跟着下床,躬身抱拳道:“是,师父。”眼眸里一闪而过狡黠的笑意。
白惜璟穿好衣服,走到窗边,透过窗纸隐隐约约看到外面一片白色,推开窗打开一条两寸宽的缝隙,冷风瞬间涌进来,吹乱她的长发。
放眼眺望,她的房间对着酒楼后院,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院子角落光秃秃的树上,屋顶青灰瓦片上,积满了雪,院子中央,几个小厮正在铲雪。
后院临北铁街,今日初十,街上开着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下了第一场大雪,往后的日子,天气日渐寒冷,所有东西的价格都会上涨,趁着这次集市,要多屯些瓜果蔬菜粮食准备过冬。
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听到屋内水声,白惜璟关上窗户,转头,看到小徒弟正低头洗漱,问道:“用冷水洗脸,不冷吗?”
说着准备去找赵仲安让他送热水上来。
白朦将毛巾浸入木盆中,回头笑着回答:“不冷。”拿起毛巾拧干,擦干脸上手上的水,把毛巾挂回架子上,说道:“师父,你在房里等我,我去让小二送些热水上来,给师父洗漱。”
正往门口方向走的白惜璟,被小徒弟拦下,白朦对她笑了笑,打开门,走廊不远处,赵二犬正拎着一桶热水往白少琴房间走去,白朦看到了,对赵二犬说道:“二犬,送桶热水到房里来。”
赵二犬放下木桶回头,“好嘞~”乐呵呵应下。
敲开白少琴房门,赵二犬热情得想把热水拎进房间里,白少琴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接过热水,转身关门。
“咦,少琴前辈这是怎么了?”赵二犬不解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起少宫主要热水,赶紧转身下楼。
白少琴把热水拎进屋,将小半桶热水倒进木盆里,又倒了些冷水,试好水温,转头喊白酒起床。
昨晚,她和白酒睡得好好的,不知什么时候,睡在地上的白狼偷偷摸摸爬上了她们的床,还钻进了白酒怀里,直到白狼发出咕噜咕噜的打呼声,她才发现,气得她当场就想把白狼从窗户丢出去,摔死得了。
哪知道,白酒有了白狼,就不爱她这个师父了,紧紧抱着白狼,一副生生世世不和白狼分开的样子。
她就看着白酒和白狼,生了一晚上的气,吃一只小狼崽子的醋。
白酒听到师父的喊声,睡醒惺忪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答道:“是,师父,白酒这就起床。”
发觉怀里有团毛茸茸的球,揉了揉眼睛,看清是小白狼,瞬间清醒,惊讶喊道:“师父,小白在我们床上!”
白少琴走到床榻边,抓住白狼后颈,冷冷说道:“昨晚不是你抱着白狼不肯撒手吗?”
啪叽,一脸嫌弃地把白狼丢到地板上。
离开温暖的被窝和怀抱,触及冰凉的地板,白狼浑身的毛炸开,“嗷呜~”朝白少琴嚎了一声,亮出锋利的小爪子,看到白少琴凶狠的目光,又怯怯收回小爪子,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趴在地上继续睡。
白酒看出师父不高兴,转身爬下床,抱住白少琴大腿,仰头笑得一脸乖巧,认错道:“白酒知错了,以后不会再抱着小白睡觉了。”
转头对白狼说道:“小白,你是狼,就应该睡在地上。”
“嗷呜——”白狼失落地哀嚎,它是狼,可它喜欢睡柔软舒适的大床。
白少琴摸了摸白酒小脑袋,催促说:“去洗脸吧。”
等她们洗漱好,其他人都已经在大堂吃早饭了。
白朦正喝粥,看到师伯脸色苍白,带着两个深深黑眼圈出现在她们面前,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昨晚她和师父就做了一次,还是在刚入夜的时候,怎么师伯一脸憔悴像是听了一宿的墙角?
瞥了眼面色如常,一脸镇定地吃面条包子的徐太师叔和无月太师叔,不禁怀疑,不会是太师叔们昨晚折腾了一宿吧?
白朦的目光太过赤。裸,燕无月咽下包子,冷然说道:“不是我们。”
简直是不打自招。
徐寒秋老脸一红,偷偷扯了下燕无月衣角,示意她别说话,转头问白少琴:“少琴,昨晚没睡好吗?”
白酒看了眼师父,懦懦回答说:“都是白酒的错,白酒让师父没睡好。”
白少琴:“……”看到几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她,不得不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昨晚白酒抱着白狼睡在床上,白狼一直打呼噜,我才没有睡好。”
说着踢了踢脚边的白狼,“喏,罪魁祸首就是这只小狼崽。”白狼摇了摇尾巴,跑到白酒脚边,爪子抱住白酒小腿站了起来。
白少琴见状,忍不住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整天摇尾巴,要抱抱,怪不得没人认出它是狼,要不是嗷呜嗷呜叫,连她都以为,它只是一只小奶狗。
白惜璟云淡风轻地瞥了眼师姐和白酒,说道:“坐下吃早饭吧,趁着雪停,今日上山。”
白少琴看了眼宫主师妹,在她对面坐下,赵仲安端了两碗粥一小盘鱼肉过来,粥里面特地加了红枣枸杞,俯身端碗的时候在白少琴耳边说道:“这是宫主特地让厨房做的,给你补血养气。”
白少琴听了,看向宫主,感动得想哭,徒弟还不如师妹对她好呢!
闻到鱼肉香的白狼,抱着白酒纤细的小腿,朝赵仲安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嗷呜~”
萌得让人心都化了。
知道小狼崽不吃别人喂的东西,赵仲安将装有鱼肉的盘子给白酒,说:“白酒,这是给小白准备的鱼肉。”
“谢谢仲安哥哥。”白酒笑着接过盘子,放在白狼面前,摸了摸它的毛,“吃吧,小白。”嗷呜,白狼兴奋地低嚎,低下头就着盘子吃肉。
一行人吃了早饭,直到离开,都没看到那些道姑们。
白少琴对辙溪的态度耿耿于怀,临走前偷偷吩咐赵仲安,好好盯着道姑们,尤其是脾气反复无常的那个小道姑。
白惜璟看着师姐,想告诉她,那些道姑没什么好盯的,想了想,又任由她去了。
雪天路滑,但不影响海东青飞行,海东青先回九白山报信,跟着它一起回去的,还有聂泩的鸩鸟,其他人驾着马车慢悠悠往九白山方向而去。
出城十几里,雪地上突然出现一群黑衣蒙面人,在白雪的衬托下,极为显眼。
为首的,是一个女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