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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璟笑了笑,“这次不会离开那么久,很快回九白山。”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
余光注意着白朦的反应,果然,这小徒孙一听到她以后再也不会离开,脸色都变了。
白朦感觉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太师父在,她还怎么做师父的小情人!难不成真要每晚入夜之后偷偷摸摸潜入师父的房间?
想想以往,她可都是光明正大地出入师父的房间,宫里的弟子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意外,毕竟她从小就黏着师父。
可太师父不一样,她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自己的小心思小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白惜璟松手问道:“不知师父要去处理何事?”
白璟没有回答,笑着覆上面纱,转身足尖一点,飞落到了大堂。
白朦瞧见了,脱口问道:“太师父不爱走楼梯?”飞着上来,飞着下去。
白惜璟若有所思地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随口回答说:“赶时间吧。”
人走了还看?白朦左右看了一眼,四下无人,抓住白惜璟的手腕,将她拉入了房间。
正在思索的白惜璟,猝不及防地被小徒弟拉进屋,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刚站稳,就被白朦拥入了怀中。
白朦直言道:“师父,我生气了。”太师父一出现就要摸师父的脸,要不是师父躲开了,她早炸毛了。
没想到现在人走了,师父还恋恋不舍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不肯收回目光。
白惜璟不解地问道:“生气?”想到师父看自己的眼神,满是慈爱,白惜璟温柔轻抚了抚白朦的后背,说:“你太师父对我的感情只有师徒之情,况且,她比我大了二十多岁。”
白朦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到了年纪上。
大了二十多岁?那就是五十岁左右了!
这个年纪,不是该满头银发,额上布满皱纹了吗?
白朦松开白惜璟,不可置信地问道:“师父,你确定她是你师父吗?”
“不会有假。”白惜璟肯定地说道,想到师父驻颜有术,而自己和白朦差了六岁,以后有机会,定要向师父学习驻颜之术。
不过当下……白惜璟看到白朦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下意识地后退。
有危险。
白朦亦步亦趋,师父退一步,她便跟上一步,直到师父退无可退。
后面是桌子,前面是白朦,白惜璟察觉小徒弟的意图,赶紧转移话题:“白朦,你觉得我师父她去处理什么事了?”
“徒儿可没有心思关心太师父她老人家要去处理什么。”在白惜璟逃开之前,白朦伸手撑在桌沿上,将师父牢牢圈住。
这一回,没有人可以再打断她了。
“师父,闭上眼……”白朦蛊惑说道,声音里浓浓的情。欲,说完,就见师父脸颊腾地红了。
白惜璟偏头拒绝白朦说:“现在还是白天……”
无力的拒绝之词。
白朦闻言,微笑,“师父的意思,是要等到晚上?”倾身,在白惜璟耳边轻呵了口气,低声暧昧说道:“等到晚上,要做的,可就更多了……”
第50章
入夜; 鸟叫蝉鸣声不绝于耳,白朦平躺在床上; 回想之前师父点住她穴道然后落荒而逃的样子; 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师父虽然承认了对自己的喜欢,可一旦自己想和她亲近,她就会逃。
“唉……”白朦重重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安慰说,没关系; 等师父年纪再大点,到了三十; 那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等那时候; 师父应该就不会抗拒自己了。
可师父才二十六; 距离三十还有四年……
白朦翻了个身; 抱住被子难耐地蹭了蹭; 不会真要等四年吧?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大脑里浮现出师父赤。身。裸。体婉转求欢的各种样子,再联想到师父在水中背对着自己的那一幕; 身体越发燥热。
咬她肩膀时的轻。吟声; 为她舔舐伤口时难耐呼唤自己名字的沙哑声……
小腹一紧,一股暖流。
白朦羞赧地将头埋进柔软轻薄的被子中; 闷闷说道:“师父; 你让我好辛苦。”
真想给师父下。药啊!
天际泛白,意淫了一夜的白朦终于睡了过去,同一时间; 白惜璟悠悠醒来。
白惜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起床。
还是一个人睡安心,没有小徒弟睡在身边,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用担心睡着后小徒弟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知白朦昨夜睡得好不好?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好的。
一番漱洗后,白惜璟去了隔壁白朦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试探地推了推,门竟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犹豫了半秒,抬腿走了进去,转身,轻轻关上门,怕其他人误入,还插上了插销。
颇有偷情的感觉。
白惜璟在门后站了片刻,轻手轻脚走向床榻那边,绕过屏风,小徒弟侧身朝外而睡,被子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看起来,似乎是把这被子当成自己了,白惜璟脸颊微红,侧身在床沿上坐下,细细打量白朦。
年轻的面容,朝气蓬勃,闭着双眼,毫无防备地睡着。
低声呼喊了一声白朦的名字,浓密的眼睫毛轻颤了颤。
才睡着的白朦,此刻正困着,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模糊的人影,熟悉的清香,知道眼前这人是她的师父后,笑了起来,松开被子伸手抱住了白惜璟的腰。
呢喃说道:“师父,陪我睡一会儿。”头紧紧挨着白惜璟的腿。
等白朦睡醒,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白朦慢慢睁开眼睛,对上师父浅浅笑意的眼神,惊诧问道:“师父,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我来叫你起床,你让我陪你睡一会儿,坐着太累,就躺下了。”白惜璟凝视着白朦的眼睛,笑着问道:“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白朦眨了眨眼睛,翻身将白惜璟压在身下,挑眉说道:“师父自己送上门来,徒儿岂有不吃的道理。”目光从那粉。嫩的唇上划过,闭上眼,慢慢低头。
白惜璟见状,赶紧抬手抵住她的唇,侧头闭着眼睛说:“白朦,我……再给我点时间……”红晕从脸颊荡开,染红了耳朵,慢慢扩散至锁骨。
虽然有过一次亲近,可还是害羞得不行。
白朦想了想,嗯了一声。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及于这一时半刻。
不过……
感受到师父掌心的温热,白朦伸出舌尖舔了舔,吻不到师父的唇,舔舔手心慰藉一下总可以吧?
湿热的舌从掌心划过,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白惜璟犹如受惊的小鹿,赶紧收回了手。
白朦笑逐颜开,侧头抵住白惜璟的下巴,低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没……没有。”白惜璟口是心非地回答。
只是被白朦舔了一下,压抑的欲。望不可遏止地从心底跑出。
白惜璟知道,她渴望白朦做的更多,可做了那么多年的师徒,突然要做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心里莫名害怕。
不过,都是女子,除了亲吻,还能做什么?
见师父突然沉默,白朦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在走神,好奇地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脸咻地红了。
白惜璟咬了咬唇,犹豫着问道:“白朦,那个……女子之间,如何……算了,没什么。”
这种问题暧昧又羞耻,实在是问不出口。
仅是三言两语,白朦却听出了她想问的问题,抬手,捧住师父的脸颊,深情地望着她,说:“师父,情至,顺着本能,自然就懂怎么做了。”
顺着本能?白惜璟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画面,赶紧睁开眼睛,说:“我……我不懂。”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情。欲。
敏锐如白朦,自然听出来了。
原来师父和自己一样,也幻想过那些云雨之欢。
白朦伸出手指抵在白惜璟胸口心脏位置,笑盈盈地说:“师父,你这里,跳得好快。”低头,隔着衣服吻了吻她的胸口,“师父,我喜欢你。”
她会一点一点改变师父的观念,直到师父能彻底坦然接受。
白惜璟明白白朦的意思,抬手抱住她,犹如发誓般认真,说:“白朦,我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她要和白朦在一起,此生此世不分离。
但总有人想拆散她们。
上官清看着近在眼前的秦州城,挥鞭策马,跟在她后面的南宫谨和商末等人,见状纷纷跟着在马屁股上抽鞭子。
到城门口,上官清勒马停下,刚翻身下马,一身着灰白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主人,她们在长悦酒楼。”
终于追上了。
上官清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随之而至的南宫谨,笑着说:“白朦她们在长悦酒楼。”
听到白朦的消息,许久未有笑容的南宫谨,终于笑了。
明媚无邪的笑容,让上官清一时失神。
没想到三小姐竟然有这样的笑容,她对白朦的喜欢,不比自己对惜璟少。
几人入城后,径直向长悦酒楼而去,正好遇到了要离开的白惜璟和白朦。
“惜璟!”
“白朦!”
上官清和南宫谨异口同声喊道。
白惜璟和白朦听到呼喊声,顺着声音转头看向两人,看到上官清和南宫谨,惊讶,这么快就追到了?
上官清策马到白惜璟跟前,翻身下马,眼里满满的思念,难抑深情和激动,说道:“终于找到你了,当日出了何事,如此着急离开?”
坐马车行了近十日,等背后的伤口不会再裂开,立即把马车换成日行千里的骏马,终于赶上了白惜璟。
白惜璟瞥了眼白朦,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南宫谨,回答上官清说:“这乃家事,不方便与外人道。”
一句外人,让上官清冷静下来,打量了两人的装束,问道:“你们现在是要离开?”
白惜璟点了点头。
身边的小徒弟,已经和三小姐寒暄起来了。
她记得上官清来秦州的理由,行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