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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冷笑道:“我倒不想怎样,你想想青柏观二郎庙的人会放过我?”
“你要我帮你也没什么,但我也找不到人。”
虚吟把香炉放下,摸出几根檀香,点燃插在上面:“我帮你找人问问吧。青柏观是雾都的,你这次炸了青柏观,又炸了二郎庙,让好些老家伙都不高兴……”
“哼,我还怕他们?”张玄冷冷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那些老不死的,敢找我麻烦,我一个活口都不留。”
虚吟笑了笑说:“他们也不会那么蠢,好啦,我帮你问问,天色不早了,你们现在回江都,还是……”
“住一夜再走,我很怀念天云寺的素宴啊。”
天云寺的火头僧在江都都是鼎鼎有名的,碧玉斋的老板都动过念头要挖脚。但好在人家是和尚没被打动,更不会还俗。
“要住一夜啊。”渡边枫子瞧这地方是山顶平台,站在大殿外就一望无际的山景风光,夜景肯定更好,就答应说留下。
胡镔要赶回去安排工人,把菩提子都破好皮装好,弄个几吨过来,三天后就是开光大会,时间很紧,他也就不住了。
青鸾倒是留下来了,凤堂也没什么事,她想在这附近逛逛。
“晚上吃过饭,逛逛也不错,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有些景点,上次来的时候,我还跟虚吟去不远的一个湖里钓过鱼。”
吃晚饭时才见到玉祝,虚吟收的大弟子,跟他一样,帅得令人想吐,但多了些脂粉味,少了些英气,说话也慢条斯理的,是个慢性子。
那小沙弥叫玉蛋,也就虚吟会取这种名字。
收玉祝的时候,虚吟才十八岁,现在玉祝都二十了。
寺里吃饭规矩多,虚吟就让火头僧把素宴做到禅房里,把玉祝玉蛋带进来,陪着张玄他们。
先上来的是素火腿,拿豆腐山药和土鸡蛋做的。这土鸡蛋都是寺里养的老母鸡生的,跟玄丽那庵堂一样,后面种菜养鸡还挖了个水塘养些鱼虾。
说是养大了放生,张玄还不知道虚吟是拿来卖的。反正这吃素,只要不吃到嘴里就行,也不会增加业障。
小沙弥玉蛋还好,玉祝坐在青鸾身旁,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毕竟青鸾是个妖媚的女人,穿得又少,那旗袍下边开叉太大,随便动动,腿就跑出来了。
“喝!”
虚吟举起酒杯,玉蛋就瞪他一眼,气呼呼的拿筷子插饭。可在这素宴上,他也不好劝他,就在那生闷气,想这师父好不像话。
“咦,这是什么啊?”
渡边枫子夹起一块春卷一样的东西,只是比春卷要宽要长很多,倒像是卷起来的烧饼。
“这是素烧鸭,用蘑菇做的。”
张玄都吃撑了,摸着肚子在那缓口气,这素宴一小半都是他吃的,连他都想挖那火头僧去方乘空的餐厅了。
等吃过饭,张玄就带渡边枫子和青鸾去逛,玉蛋在后面跟着。
“师叔,你怎么不劝劝我师父,让他别喝酒了,他是和尚,老喝酒不好。”
“我能劝得了他?”
张玄一手搂着青鸾,一手掐着块素烧鸭,听他说话,把烧鸭往嘴里一扔,腾出手来摸他脑瓜:“你师父身手厉害,喝点酒不碍事,还能加快血液循环。”
“他是和尚嗳……”
玉蛋撅着小嘴,渡边枫子就牵起他的小手,把张玄的手拍开。
“噢,对了,晚上怎么住,你师父安排了吗?”
“安排了,等回去就带师叔过去。”
这大晚上的,太黑了,就看下星星,渡边枫子倒挺兴奋的,可等回到寺里,玉蛋一带大家到客房,她就傻眼了。
房门打开,里面就是顶着墙的大通铺,上面能睡十来个人,摆着三床被子。
“就睡这里?”
“是啊,你们三人都在这里睡。”
玉蛋跑去提来一盆洗脚水:“洗洗睡吧。”
张玄嘿嘿地笑:“怎么了?你这大小姐睡不习惯?”
渡边枫子瞪大眼说:“你能睡习惯?我跟你睡一张床啊!”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张玄手掌挪到青鸾的背上,轻抚着说,“她不也跟我睡一张床吗?”
“她是你的女人!”渡边枫子憋着火呢,她没想到张玄还有这样一个妖冶到骨子里的女朋友,一看到她,两人还一路都搂搂抱抱的,她就一肚子邪火。
原来还对张玄有的一丁点好感,也都荡然无存。
“我不睡,我要求单间!”
“你当这里是施舍吗?”虚吟从屋外转进来,“全寺单间只有我那间,你想睡我那里?”
“我……”渡边枫子对这位住持还是很尊敬的,这来源于渡边家都是虔诚的佛教徒。
虚吟一说这话,她就哑巴了。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要做晚课。”虚吟拉着玉蛋出去了。
青鸾笑嘻嘻地说:“这山上凉,睡一起才暖和嘛,我不介意的啊。”
“我介意!”渡边枫子抱着被子走到墙角去了,她打算离张玄远远的,还有这妖媚得像没骨头的女人。
张玄让青鸾洗脚:“走了晚上的路,脚上都是泥,可别弄脏了床。”
他也把脚放到脸盆里,两人四脚在那搓来搓去的,渡边枫子一听,也想洗,可是不能跟他俩一起洗啊,他俩洗过后,那水都脏了。
那小沙弥玉蛋也不在,也不知哪里有水,用冷水洗洗也好。
挣扎了好一阵,渡边枫子还就这样脚搭在床外面睡着了。
“盖一床被子就行了,我抱着你不冷。”青鸾笑得像朵花儿,上床后就紧紧抱住张玄,腿还搭在他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渡边枫子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胸前有点痒,她就伸手过去一摸,猛地眼睛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这胸上多了一只手。
第380章 和尚不老实
渡边枫子抓住手甩开,一回头就正好看到睡得正香的张玄。这,这恶魔怎么会睡到这里来了,他不是跟那个青鸾抱在一起的吗?
渡边枫子生气的抬头一看,大通铺上就躺着她和张玄,青鸾不见了。
正当她还在纳闷,张玄嘴里就喃喃的如同梦呓:“跑什么啊,过来!”
他手一伸,使劲的抱住渡边枫子,把她拉到身边,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往下,掌心就托在她的臀上,往里一按。
“你松手啊!臭流氓!你在干什么啊!”
渡边枫子真要疯了,他那手掌一点不讲规矩,不单按着还在掐,让她都快羞死了。上这大通铺,虽说还穿着衣服,可长裤是脱掉了,只有打底裤。
想这睡着了也什么都看不见不是,可谁想得到会被他摸。
他还睡得死沉沉的,她都喊了半天了,他都没反应,还摸得越来越厉害了。
正当她想逃下大通铺,脖子被一掐,嘴就被张玄堵住,她一下就石化了。
嘴唇上的触感,让她连动都不会动了,晚上喝的米酒,酒精终于发作,脑子晕晕沉沉的不知所措,还硬被他给挤开牙床。舌尖一被碰到,她才发疯似的手脚并用把他踹开,扯着被子跳下床。
张玄这时也醒过来了,他摸着嘴唇,上面还有血,渡边枫子下床的时候咬的。
“你这个变态!流氓!恶魔!不要脸的家伙!你竟然装睡要,要对我下手!”
渡边枫子站在房间中央,气得快要炸掉了。
张玄还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眼铺上青鸾不在,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刚才做的梦,才恍然大悟:“我刚是在摸你?”
“你还说!”渡边枫子抓起一旁桌上的烛台就要扔过去。
张玄翻身下床就冲过去,将她抱住,夺下烛台扔到一边:“我以为你是青鸾,没留神,现在回想,你的胸部大一点……”
“你这个混蛋!”
渡边枫子抬腿就往他裤裆踢,张玄手掌一压,挡住她的膝盖,就将被子扯下,扔回床上。这又是烛台,又是棉被的,烧起来可不得了。
可被子没了,渡边枫子就穿着打底裤打底衫,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明媚动人,那马甲线也是份外明显,张玄稍微愣了下。
就被她直接举起拳头打了一下肩膀,他往后一晃,就握住她的拳头:“还真没瞧出来,你还真有几分姿色。”
“要你说!”
渡边枫子也觉得这模样不好面对张玄,跑回床上去拿外套穿,张玄就站一边瞧她穿衣服。不光是女人脱衣服,穿衣服也是美妙的画面。
可往往男人就不喜欢看穿衣服,完事后都有种空虚的感觉,张玄就不一样了,他总会饱含着欣赏和研究的精神在看。
“你还看!”
渡边枫子注意到张玄那炯炯的眼神,回头就抽出皮带要抽他,张玄侧头让开:“你不觉得奇怪吗?青鸾去哪里了?”
“我哪知道!”话这样说,她也感到不对劲。
青鸾要还在,张玄怎么会滚到墙角来抱她?她也不禁暗恨青鸾。
“我去找她,你跟我去吗?”
看时间,也睡了六七个钟头了,还有半小时就是寺里的早课,在这闹腾了十多分钟,青鸾也没回来,当然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她那套旗袍也在一旁的床头搭着,张玄知道她还带了一套运动衫,她换上运动衫是去做什么。
她身手又不好,跑远了,遇到什么变态怎么办?
这寺里的和尚要是做久了的,那难说会不会有心理问题。
毕竟成天青灯枯书的,不是念经就是打坐,每天还有女香客上门来,凡心一动,就把青鸾那啥了可就麻烦了。
张玄会往坏处想,渡边枫子就在那冷笑:“那不更好,让你知道知道失去女人的滋味。”
这话什么意思?张玄斜她眼,将门推开,心中也觉得怪,她叫了半天,也没个和尚过来?这天云寺半夜都会有守夜僧人的才是。
沿着走廊往禅房走,半道上,渡边枫子瞧见了一口井,就跑上去想洗脚。可井里的水桶她不会用。
“你那脚都把人家大通铺都脏了,现在才想洗?我教你吧。”
张玄提着绳子一抖,桶子就往下一撞,不到几秒就灌满了水,他再摇动转轴把水给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