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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张的，他在这里做什么？”焦队长一愣。
“你仔细看监控，后面还有一辆面包车，他们的车停在门口，面包车一走，他们就跟上去了。”
监视器的范围不小，但那面包车停的地方很黑，也就季婕眼神好能看到。
“你的意思是……”焦队长想到了什么。
“我给他打电话，这家伙一定是收到风声，在这里蹲着那姓沈的。”
季婕手机还没拨号，张玄主动打过来了。
“在赵家镇这边呢，对，我是收到风声了，可我自己也不大信，也就没跟监狱那边说，人一个都没跑，在这里的小饭馆吃东西呢……擦，我帮你抓人？那些人万一有枪呢。我等你吧，把人拖着。”
季婕这才安心了，一边跟监狱长说了声，就带人赶过去，这边焦队长也带上人跟在后面。
张玄则闪开那陪酒的女孩，点了她，她就一直往他身上靠，估计是不光想陪酒，还想往二楼后面的小房间里去。
这也不怪那女孩，来这边的都是开货车的，个个一身汗臭，粗糙汉子，上来还都双手齐上乱摸一通，哪像张玄和方乘空这样的。
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这要脸孔还有脸孔，虽说不是顶了天的帅，那也是小帅啊。
穿得还干净，这是不是名牌瞧不出来，可看了就清爽，这妹子还不赶紧送怀送抱。
弄得方乘空在一旁坏笑，看张玄左闪右躲的，还是让那女孩占了些便宜。
“吃饭好好吃，别乱摸，我这又不是雕像，你摸不出什么来。”
“我哪有乱摸了，我就想亲近点嘛。”女孩越靠越近，手成了九阴白骨爪，往下就掏。
张玄立马跳起来说：“我去厕所。”
“我陪你……”
“不用不用，你招呼他吧。”
女孩把眼神往方乘空脸上一瞟，他就一哆嗦，乖乖隆地咚，玄爷，不带这样害人的。人是你的点啊。
张玄一出包厢就长吁了口气，拦下个服务员，问了沈姐他们的包厢，就往那边走过去。
“应该不是警察，哪有警察点陪酒的？我也是太小心了。”
大江跟坚果碰了一杯酒，杨梅开车，他们喝点酒也误不了事。沈姐更是开心得连灌了三大杯白酒，脸上晕着两团红云，拉着个女犯人就说：“大江，我这妹子可是个老实人，她家里男人也过世了，她这回出来就跟着我混，要不你跟她处个对象？”
那女犯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六七，跟大江差不多，长得还算眉清目透的，是偷东西进去的，这要关三年，可她进去没三个月就受不了了。
这次被沈姐一撺掇就出来了，她也没二十万给沈姐，就说要帮沈姐打下手，慢慢还。
被沈姐这一说，她一瞅大江那雄壮的身材，就脸一红：“沈姐，我……”
“你不愿意？大江可是我的得力干将，你跟了他，有福享咧。”
女犯人脸更红了，大江也在那干咳，就借口出去抽根烟。
坚果就愣了，我在这儿抽呢，你有必要出去抽？
大江一出门，就瞧了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这种小饭馆的道道他懂，想那女犯人啥都好，就是没胸，不像这边的好些都看得出来，很有料的。
这想着兴致也来了，跑到下边柜台那去找老板娘。
“一百贵了点吧，行情我懂。”
老板娘笑眯眼，拿手点他胸膛：“大兄弟，我这边可都是二十上下的黄花闺女，你要是找那些家里死了男人的，那就是年纪一样，那也晦气不是？价钱高点，那也是有原因的。这样吧，我给你找几个今天没开张的，你挑个满意的成不？”
“那成。”
大江搓着手上楼，就跑到小房间里等着。
张玄一直隔着门从门上的气孔里看着呢，这正琢磨大江下楼做什么，就看老板娘带了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要参加镇上选美大会的女孩过去。
他就拉开门要出去，不想隔壁包厢里传来方乘空的惨叫，他急忙跑过去。
就见包厢里，那女孩拿着手机放歌，还是动次打次的DJ舞曲，她人呢，就跨到方乘空的大腿上，在那使劲的扭。
他哪受得了这个啊，就KTV包房里秀舞还好说，可那也得看人啊，就这模样的，还不如那学校门口摆摊的老大妈。
他那个难受啊，不惨叫还怪了，张玄看他眼，就做了个嘘的手势，拉开门又出去了。
擦，还得忍？
方乘空一万个不乐意，可是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绷着脸忍，看着那女孩摇着身体，举着双手，拿着胸靠上来，他都快哭了。
张玄来到走廊上，沿着包厢就到了最后面的小房间，这地方还有两间，他看半掩着门的那间猜就是大江进去的，眼睛就往门缝那一看。
只见里面排排站着四个姑娘，有穿旗袍的，也有穿T恤牛仔裤的，还有个穿着半截的吊带衫，露着肚脐眼。
“看中哪个？”
这也不是会所，就四个，也没挂号码牌，大江一瞅就看中那个吊带衫了：“就她。”
“先给钱。”
“成。”
大江给了钱，老板娘就带着剩下的女孩出来，张玄忙跃到天花板上挂着，等她们走了，这才跳下来。
“你叫啥？”
“花花。”
吊带衫被大江抱住，他哪还憋得住，马上手就由下往上，钻进了衣服了。
“啧，好名字。”
张玄在外面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再过了一分钟，喘息声传来，他才推开门进去。
花花还在大江身上呢，她背对外面也看不到，大江却是一惊，伸手要去摸衣服里的枪，就被张玄冲上去，一下掐住喉咙，把人从床上扯下来，连带着那花药也摔了个够呛。膝盖在地上一磕，立刻破皮出血。
“你别叫。”
张玄将早准备好的票子扔过去，花花立刻住嘴收声，她干这个的，图的就是钱，何况张玄这一扔，还就是一千块，够她干小半个月的了。
“你叫大江是吧？是你把监狱炸了，带沈姐出来的？”
张玄的手掌跟铁箍似的，只留下一条缝让大江回话，他要敢叫救命，马上就能把他脖子掐断。
大江也意识到这点，手想去摸东西，立时被张玄抓起旁边的蚊香盘，用力的砸在他手腕上。
这一下立即鲜血四溅，那花花吓得忙拿吊带衫遮脸。
“是我做的，你想干什么？”大江感觉手腕都快断开了，痛得他青筋直爆，想要不听张玄的都不行了，他可不想真把手废了。
“你们打算去哪里？”
“去周城，沈姐和我们都是周城人。”
周城的，难怪这么凶。周城那地方是山区，人都极为彪悍，虽然是地级市，可市区人口才五十多万人，发展得不是很好，周城人就跑到外面发展，但在江都很少能看到。
“你们买通了谁拿到的钥匙？”
“是，是个姓陈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嗳哟！”
陈星北？不对啊，要是陈星北，他应该知道沈姐的安排，就不会白天再去找那个无期刑要她闹事了。
除非是陈星北早就配了一套备用钥匙，沈姐听到他被开除的消息，主动联系他，用高价买来的。
然后再当即立断，决定当晚发动闹监，又让大江这些人去接应？要是这样的话，这个沈姐也算是个人物了。
估计联络的事也是陈星北干的，陈星北被开除的时间很晚了，沈姐也没法在那个时间联系上大江吧。
“你放过我吧……”大江求饶道，“我就是拿钱做事的。”
“等警察来了再说。”
“你不是警察？”大江一惊，草，他还以为张玄是便衣，叫个女孩去陪酒，是专门装的。
“我哪点像警察？”
“确实不像。”
大江耸着脑袋，看花花穿上衣服了，就心有不甘，这还没完事呢，张玄就进来了，你不是警察，不能等我完事再来吗？
张玄从他衣服里摸出把仿制手枪，啧啧两声，心想还真有枪，这要不是趁大江在忙活的时候过来，一开枪那边听到了非得跑脱不可。
“玄爷，快过来！”
这才想着，就传来方乘空的声音，他跑出去一看，就看方乘空拿着把刀，脚下躺着坚果，沈姐正在杨梅的保护下往楼下走。
第401章 走水路
张玄让方乘空从楼梯追，他推开一间包厢的门，直接从二楼跳下去。被打斗声惊住的人不少，但二楼人却不多，张玄在楼下站住就往楼梯上看，可是没看到沈姐那些人下来。
二楼到一楼的楼梯能有多长？她们还能长翅膀飞了？
还真是不见了，方乘空跑下来，看张玄站在那里，就跑上去问。
“会不会是从后门跑了？”
“去看看。”
这楼梯扶手旁边有个空隙，沈姐一定是从这里翻过去，然后从后面的厨房逃走的。找到那还在炒菜的厨师一问，他就指向还在那摇动的大门：“跑了。”
跑到外面，只剩下一片朦朦亮的树林，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季婕来得很快，但还是晚了，她就气恼地说：“你们没追下去？”
“树林太密了，那些人手里可能还有枪。”
张玄将大江的枪递给她，又看坚果躺在地上还没起来，一翻过他，就看他已经晕过去了，腰上被方乘空狠狠的刺了刀。
“这样，你跟我去树林里找找。”季婕沉吟片刻后说，“我也会让人带人过去，这边的警方也通知了，马上就过来。”
“行。”
季婕带着张玄方乘空一到后山就知道张玄为什么不追了，这里树林太密了，几乎可以说是树顶着树，树挨着树长的，树与树之间的空隙又都长满了野草。
都是一米多高的，沈姐那些人一弯腰就能猫到草里，打张玄的埋伏。
“两个男的在这里，就还剩下一个外号叫杨梅的，加上沈姐和逃出来的三个女犯人。一共五个女人，可能跑不远。”
季婕说着，张玄就反驳道：“那个姓沈的，心机很深，做事又很果断，我猜想她一定有备用方案。选在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