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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太武皇帝嫡长孙女,皇帝嫡女,当朝长公主。
她受百姓爱戴,受朝臣敬服,却也受世家忌惮,受兄弟妒恨。
前世她听父皇的话,安安分分地做她的长公主,却依然难逃那些人的毒手。
所以,她只能走出自己的另一条路。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的驸马。”睿安握拳举起,对着他做了一个对击的姿势,等对方明白后,路承昭的拳头就与睿安白皙的拳头在空气中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来助我一臂之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颓废,蠢作者越写越。。。。。。emmmm,小天使们有什么话尽管吐槽吧(⊙o⊙)…有好的建议有红包掉落哦(*^__^*) 嘻嘻……
☆、玉牌
最近,帝都里的大事算起来可真的不少。
先是长公主殿下回京,锡勒的使臣到来,接着就是公主大婚,这一件件事,说起来似乎都与睿安长公主联系紧密。
这还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帝都多了好些铺子,杂七杂八,看起来大大小小,掌柜的都是初来乍到的新面孔,但是内行人都知道,这些铺子背后可是都有人撑腰的。
就是不知,这些悄无声息开张的铺子的主人,是哪一些势力,或者就是同一拨人呢。。。。。。
朝野之上,也多了一些雨点般的小动静。
一些老官员致仕归乡,一些官员得到贬谪,一些官员得到升迁,其中以户部右侍郎方鸿巍最为惹人注意。
这方鸿巍,可是一连破例越过了好几级才到了这正二品的大臣行列,对方正值壮年,这却不是说明他圣眷正浓吗?
听说在皇帝的诏书下达之后,多少人就冲去皇帝的床前跪着了。说什么有违礼法,不合祖训,尤其是礼部侍郎薛长风薛大人,那情真意切谏言的样子,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这位可是薛太傅的后生,稳稳地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才当上了礼部侍郎,方鸿巍是什么人?学识就算再渊博,那也比不上他哥方鸿川啊。可他就能与自己平起平坐,薛长风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陛下,您这次破了例,不就是给天下人做出了坏榜样吗?”
薛长风并一众心怀鬼胎的官员跪在御塌前,面色凄苦地请求皇帝收回成命,“陛下,您不知这会寒了多少臣子的心啊?”
“是啊,薛大人言之有理。”旁边的官员附和着。
元兴帝睁开眼,看了面前这些好歹陪伴自己多年的臣子,微咳了声,“众位爱卿这是要让朕言而无信?”
圣旨金口玉言,哪能随意更改。更何况他根本不想随他们的意。
毕竟他现在还是天子,生杀予夺,皆在他手,如果连任个官都不能,那不就成了傀儡了吗?虽然他这个天子,来的不顺利,很多方面还受到了世家权臣的桎梏,但依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那些臣子都不吭声了,默默偷眼和薛长风眼神交流着。
薛长风只能咬牙退下。他毕竟,只是一个臣子。即使生来靠着薛家的财力物力人脉顺顺利利地当上了礼部侍郎,他还是对元兴帝充满怨气。
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很多年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机会动一动,皇帝也没有让他再升一级的想法。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也不知还有多少年可活。
凭什么比他年轻好多岁的方鸿巍,就可以那么轻易地得到他暗地里发奋才得来的一切?
“阿嚏!”刚到扬州城就急匆匆地打点诸事的方鸿巍打了个喷嚏,在这还没有正式入秋的日子里惹来下人们惊奇的目光。
他们老爷平时身体不错啊,这么现在就?
方鸿巍摆摆手,示意他没事,这肯定是有人惦记他了。他被人“惦记”的时候还少吗?
可很快,那张黑脸上的得意又被愁容所取代。
满案的事务,还有这次回来看起来消沉了不少的秦家小子。。。。。。。他好像有很长时间都不得空了。
偏偏他还要准备交差,回京上任,和那帮老小子斗智斗勇,唉,不过他喜欢。。。。。。
吭哧吭哧,方驿官又开始奋笔疾书了起来。
*
这一天,公主府私下迎来了一位客人。
睿安还是出来见了对方,虽然她和鸿巍师父都没想到对方要做什么打算,那就等着对方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锡勒那个壮汉使臣刚坐下,就对着睿安哈哈一笑,全然没有半点客气,“殿下乃女中豪杰,纳挚久仰大名!”
“纳使臣客气了。”睿安轻飘飘揭下对方的恭维,等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那纳挚现在也不想再搞一些迂迂绕绕,就将自己的目的直说了。
“殿下,我之所以单独见你,是为了替大祭司阁下表达交好之意。”见睿安微皱柳眉,纳挚连忙补充说:“这个交好,与像中洲交好,是两件事情。殿下能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道理睿安自然懂,不然对方来找自己还能有什么原因。
“贵部大祭司,这是想联合我?”她毕竟是中洲人,锡勒毕竟是夷人,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对方要联合她做什么?
总不能联合她来对付中洲的人,夺得权势,再趁机干掉她吧?她怎么可能那样白白上钩?
“殿下恐怕误会我的意思了。”纳挚微微笑道。
睿安凝神看他,却只见对方取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睿安眼熟的刻纹。。。。。。。不对,她好像在哪里收到过类似的玉牌。
。。。。。。。是她!
睿安终于在脑海里找到了这个送她玉牌的人。
徽州,水梦先生。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牵扯不成?这水梦先生,是锡勒的人吗?
“殿下想必已是见过这块玉牌了。”纳挚使臣胸有成竹地看着她,不管是大祭司卜的卦象还是从睿安细微的表情里,他都得出了这个结果。
睿安点点头,反正心知也瞒不过对方,干脆直接承认了。
“这玉牌一共有四块,等殿下找到了四块,我想殿下自会明白一切了。”
对方那神神叨叨的样子,让睿安不解地看着再次到手里的这一块极其相似的玉牌。
当初水梦先生交给她的时候,也是十分神秘的样子,不肯多说些什么。。。。。。等把这四块放在一起,亦或是拼在一起,她就能明白一切。。。。。。明白什么?
这才是睿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殿下无须苦恼,一切的谜底自有揭晓的一天。”纳挚微微笑道,又向睿安弯腰行了个礼,“大祭司的意思是,他非常期待着殿下能够得掌大权的那天。”
这是。。。。。。睿安凝眉,那个锡勒的老狐狸又有什么打算?他们本无任何渊源,难道是要相互利用?
只是纳挚却不再说什么了,向睿安请辞。本来他就该在回锡勒的队伍里,只是找了个替身替他掩饰罢了。
“使臣阁下走好。”纳挚摆摆手,也不用送人送,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睿安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牌沉思。上次那块被她收到库房里了,待会先找出来看看。。。。。。不对,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有。
“蒹葭,带我去库房。”
在从避暑山庄带回来的部分宝物里,睿安还真的在一个与众不同的箱子里发现了相似的玉牌。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殿下,现在已经有三块了。”蒹葭在一旁看着那个箱子,很是不解,“这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呢?”
这种事,玄乎其玄,似乎难以用常理推断。
“还有一块。”眼前三块极其相似的玉牌,一块来自水梦,一块来自锡勒,一块来自卫潇长公主,可是无论哪一块,明明白白地都与锡勒关系重大。
“难道,我一定要上锡勒才能明白这一切?”
蒹葭看着脸上带了一丝愁容的自家主人,连忙道:“殿下,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块嘛,等我们找齐了四块再上漠北也不迟啊。”
睿安觉得蒹葭说的很有道理。
对方刚刚也没说让她去锡勒什么的,只是把这块玉牌交给她,况且对方似乎也知道有四块的样子,总不会等她把四块玉牌都集齐了再过来抢。这样毕竟不如他们自己集齐来的保险。
但是最后一块玉牌,睿安也是一点思绪都没有。看来一切,只能随缘了。反正是这等玄乎的东西,除了那些巫族和草原上的大祭司,谁又能说得清呢?
“那就先好好收起来吧。”睿安放下手里把玩的那块精致复杂的玉牌,凤眼又望了眼跟在身旁的蒹葭,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那个。。。。。。。驸马在哪里?”
蒹葭捂嘴偷笑了一下,原来她这公主殿下也不是完全对驸马没心思嘛,“驸马一早上都在书房里。”
睿安一看就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去纠正她,干脆就让她误会好了,反而说道:“让厨房布好饭菜,现在也到了午饭的时辰了。”
“是是是。”
蒹葭连忙派人去吩咐了,自己还紧紧跟在睿安身后,一起查看起这些财物来。
由于石洞那些宝物太多了,是不可能都带回公主府的,树大招风,就怕有心人在上面做文章。一部分运到了睿安自己的势力,一部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一部分就运到了这里。
这自然是最值钱的部分。
可现在回京一个多月,睿安也没把这些金银财宝花多少。主要是,她的动静不能太大。
那些人可精着呢,有什么蛛丝马迹就会顺藤摸瓜,到时候她就很容易被发现。
只是老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
睿安沉吟着,就想起了一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看种田文。。。。。好像把那个感觉带到了文里。。。。。。
(悄咪咪地躲起来)
☆、情敌
她上辈子的时候,就听说钟离修那边笼络了一批人手,不管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威逼利诱,反正那些人给他们带来的助力真的不小。
说起来,她栽在他手上,也有这些人的一部分功劳。
不过,她记恨也不会记在他们头上。各为其主,他们只不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