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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迷说了可以找元气堂,有便利不用是傻子,秀姨立刻去了元气堂,身份玉牌递上,对方管事的眼神马上变了——元气堂客卿是分等级的,小迷的这张玉牌是客卿里的一等。
虽然因为朱砂会的原因,来往的符师极多,拿身份玉牌要求招待的不少,但持有一等客卿玉牌的符师还是寥寥可数。
听秀姨说要住的地方,“……麻烦费心了,最好有清静点的小院,我家主人不喜人多。”
秀姨看管事的眼神,立即客气地提着要求。在她看来,小迷自然最好是不要住客栈的,有单独的小院最好,绝对不可能与别人住在一处。
“……那是自然!”
管事答得迅速,不要特意要求,这种等级的玉牌住独自的小院是正常待遇。
立即殷勤地取出几所小院的资料介绍,让秀姨自己挑,“……这几处是空的,每处各有特点,这一处会大些,空阔些。若是要清静,这处最是清幽……您放心,院里都带着阵法的,若是不想听,外面的声音传不进来……”
有才华的符师们大多有些个人喜好,有的喜欢大隐于市,有的喜欢闹中取静,能在元气堂做管事的,见多识广,秀姨提的要求,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更稀奇古怪的他都碰到过许多次!
“行,就选这一处!”
秀姨定了他所说的最是清幽的那处,不但是位置好,庭院景色布置得好,还有一个挺不错的厨房。
“……院里有两个服侍的下人,能帮着跑跑腿看看门子,您若是不需要,知会一声,他们自会离开。”
管事边将小院的符阵玉牌给秀姨,边做介绍,“……其他的人手,比如灵食师或别的什么人,您需要的话,传讯给我,我会准备好人选给您挑选。”
有的符师好口腹之欲,不愿辟谷,需要配备上灵食师,有的符师好色,院里服侍的都要绝色,管事看着眼前放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寻常老婆婆,任他那双惯会识人的眼睛,也着实猜不出她口中的主人会是何等人物,是男是女,年纪大小,皆无从猜测。
“……暂时不需要,若有所需,定会找你。”
秀姨收了玉牌,转身要走。小迷给她传讯,不知为何要马上离开别院赶来与她会合。
“……对了,您与贵主人是来参加朱砂鉴赏会的吧?有些活动需要请柬或要人引荐,若是需要,您随时给我传讯,元气堂有贵宾名额,需不需要给贵主预留一份?”
管事提醒着,颇为尽职尽责,这位拿的可是一等玉牌,必须提供各种方便,与其等她临时来要名额出现万一,不如提前先算一份,也免得出岔子。
“好,留出几张。给我份活动名单,我家主人忙得很,不见得有空都去。”
原先没管过这个,有赵无眠安排一切,她们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只跟着一起去就行。现在不住在别院了,想来小迷也不会再特意与赵世子相约,一同活动,那入场券请柬之类的,还真得需要。
元气堂能提供减少了许多麻烦,省事多了。
秀姨对于管事体贴周到的服务甚是满意,随手取了张师五中品的灵符给他,“多谢了,有事我会找你。”
管事看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就知她的确没将师五中品灵会当回事,随手就打赏了!心中愈发觉得秀姨的主人深不可测!
他只是做了本职工作,就得到这样的打赏,这是师五阶,不是士五阶!绝对是身家巨厚的大人物才有的豪气!
一个随从都有这般的手笔,不知其主人会是何等人物!
能荣膺明河谷元气堂的管事,自不是那等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的,但一个不起眼的仆从嬷嬷打赏师五中品符,在管事的职业生涯中,并不曾遭遇过。
其实不是秀姨大手大脚充阔气,实在是她拿不出其他更低档的了,小迷出品的灵符都是上品,给她自然都是这个品阶的。
小迷之前绘制的士阶符,她留着也没用,都一股脑儿整理出来给岫之迷供货了,手里全是上品,就这一张中品,还是好不容易找出的漏网之鱼,应该是小迷学习绘制新符图时的练手之作。
她身上除了灵符就是各种未烹制的食材,再有一些小东西都不适合送男管事,总不好拿出一块灵兽肉给他吧?
所以只好是选灵符了。元气堂的一城管事,总不会觉得师五阶有多贵重……
秀姨窃以为。
无所谓了,反正她与小迷都用了换颜符,做了乔装打扮,据小迷所说,除非是大符师或是有特别天赋的九阶符师,否则,谁也看不破她的换颜符!
不会有人识破她俩的真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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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告而别?
小迷与秀姨在元气堂提供的小院安置下时,赵无眠也在同时间回到别院。
他嘴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原本打算立刻回来了,偏生多问了那明三一句,愣被她拉着多耽误了些时间。
净说些没用的!
他就知道,小迷的心思与这些庸脂俗粉不同,哪会与她们一样?
连他花费心思揣测小迷的心理,自诩对她是了解的,却还常常为她的出人意表所震惊,明三能知道什么!
她这种小姑娘,爹娘宠着,在一大家子的呵护下长大,跟温室里的娇花苗似的,哪及小迷一丝一毫?
他是脑子抽了,问她答案用做借鉴参考小迷的心思!
白浪费时间!
早先在九阳城时,他就发现虽然同为小姑娘,明三与小迷不是一样的,现在更不用说了,小迷在他眼里千好万好独一无二,明三拍马不能及。
明三那样的,一抓一大把,他见到的,无论性情相貌如何,实际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小迷却不是,她无论是美是丑,都是特别的。
原先只觉得她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姑娘,可是自从小迷离开祁府后,每愈与她相处,愈觉得被吸引,她好像是一个永远解不完的符阵,每解锁一道,以为对她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就会又有新不为他所知的形象……
愈了解愈想接触,愈接触愈想靠近,她身上仿佛带着股无穷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明三怎么能懂得她的心思呢?
他又想岔了!
之前看明三与小迷有点像,其实哪里像呢?唯一相像的无非是年纪相仿罢了!安能同语?
他以后再不听明三叨叨了,不知所云!
他应该早些回来与小迷解释的,小迷如此通透坦荡,他有什么话不能敞开说呢?就算不跟她表明心意,至少可以把自己这两天是为了给她整理心情的初衷讲明白的。
若小迷真误会了他这几天的刻意避让,就麻烦大了!
赵无眠愈想愈觉得自己做了糊涂事,因为太过在意,总免不了患得患失,总担心自己做不好惹她不快,却不想愈是在意愈想避免出错,却愈是容易想岔做错。愈是想讨她欢喜,愈是可能惹人不快。
明明可以直接谈开的,明明可以直接劝解的,他为何要想着让她自己慢慢想开的?他都不能确定小迷失落的真正原因,就断定是为了祁三黯然神伤?
就算真是因旧情伤怀,他应该做的是多陪着她,拉着她做各种事情,让她没时间感伤,没时间再想过去的事,而不应该如今天这般束手束脚,优柔寡断!
赵无眠愈想愈觉得自己恐怕是因太过谨慎太过小心翼翼而判断失误,出了一手误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令小迷对自己本就不多的好感又减消了几分。
心里这样想着,愈发急切,一路疾行到了小迷所住的院子。
还没等进到屋里,早有院子里的仆妇上前回禀,道是那位贵客小姐与她的那个嬷嬷已经先后脚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什么?!出去了?!”
赵无眠大感震惊,只觉得好似一个闷雷落到头顶,心头浮现出那个最令他害怕无法接受的猜测,“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不会的,一定是小迷这两日烦了,想出去逛逛。
他努力说服自己,定定神继续问:“可有说几时回来?”
下人自然是一概摇头不知,稍带着还技巧性地给小迷上眼药:“……问了,贵客没说,也不让人跟着……”
可惜赵无眠心神慌乱,哪里会听出话外之意,一听是小迷独自出去的,身边竟无一人跟随,顿时震怒,整颗心仿佛被一双巨掌紧紧箍住,小迷居然是一个人出去的!
她!她……这几天朱砂会,外面乱哄哄的,什么人都有,她一个人怎么成!
“广开!带人去找,不要声张!”
一瞬间甩自己几巴掌的心都有——他怎么就把小迷身边的暗卫撤了?他怎么就能断定小迷这几天心情不好不会出去?!他怎么就蠢得不知道陪着她出去散心逛逛?
他怎么就以为有秀姨在,就不会有事?
对了,秀姨!
赵无眠强行稳住心神,“秀姨几时出去的?”
若是出门散心,应该是俩人同时离开,不会是先后出门……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秀姨等闲不会离开小迷的,她出去是受小迷的差遣?还是小迷先差了秀姨办事而后又有更改所以跟去找她的?
赵无眠的心头齐刷刷塞满了各种猜测,几乎全是各种不好的念头,懊悔自责与惊慌失措充斥着胸腔,他从来不曾这般担心害怕过,那种要失去她的念头一经升起就盘桓踞守在脑海中,再也无法消除。
不会的……小迷答应过,如果要离开,一定会与他当面告别,不会悄声离去的!她只是呆得闷了,想要出去散散心……
赵无眠安慰着自己,小迷素来行事稳妥,从来不会在大事上跳脱,不告而别这样的情形,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尽管知道自己的反应可能过激了,想当然地以为小迷宅习惯了,不会临时出门,实际她是自由的,或许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