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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那些会教人流口水的好车,教她被鬼迷了心窍吧!
“你怎么突然间想到要问这件事情?”东方彻正在与一位服装展示会的企划主管商讨事情,只不过却对于她的问题比较感兴趣,合上了资料夹,交代了几项要件,便示意要那人出去。
孟小栗一直保持沉默,直到那个人离开了,才又开口说:“因为,如果你给我的薪水很高的话,那我想现在的工作实在是太轻松了,这样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可以多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替你洗洗车呀——”
“是吗?那要是我给你的薪水太低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说,教我让你多看看车子,以弥补你精神上的损失?”东方彻的语气不善。
该死的小妮子,就不能稍稍忘记掉他对她有意义,仅止于拥有了那些该死的车子吗?
一针见血,“咦?被你猜中了!”她充满惊奇地说道。
“不准!如果你真的很闲的话,来帮我整理设计图,顺便让你多了解一下何谓真正的品味!”说着,他旋身从桌上拿了一叠资料给她,“顺便,如果你真的很有空的话,去替我倒杯茶,倘若你能做到让我满意,放心,我付给你的薪水将超乎你的想象。”
说着,他老奸巨猾地一笑,教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讨厌!孟小栗狠瞪了他一眼,不悦地翘起了小嘴,赌气道:“那我下午要请假,你准不准?”
“去哪里?”东方彻笑问。
“回家睡觉啦!”她不高兴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气冲冲地踱到门口,突然又回头抛下一句:“你今天记得要开我的‘栗子一号’回家,另外要记得把天篷盖升起来,听说今天晚上台风登陆,外面又在下雨了。”
说完,门就在她的身后跟着甩上。
东方彻不禁苦笑,越来越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叔叔!”
孟小栗冒着雨冲进车厂,一身湿透。
“小栗,你怎么淋得全身都湿答答的,快过来把头发擦干。”孟海从里头拿出一条毛巾,丢在她的头上。
她拿着毛巾随便把头发拧干,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看孟海,小脸笑得非常灿烂,“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车赛不是已经快要开始了吗?我们到底有没有拿到邀请函啊?没有邀请函是进不去的耶!”
“呃——小栗,告诉叔叔,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心心说你跟一个男人走了,我去你家里看过,只要教车厂里的一些伙伴们替你整理一下,就可以住人了。”孟海假装不经意地转移开话题。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东方彻,是我现在的老板,最重要的是他有好多名车,我统统都帮它们取名字了,它们全部都是我的‘栗子号’!”她非常兴奋地说,然后又很关心地回到原来的话题,“叔叔,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出发?我觉得机票要早一点订会比较好耶。”
“那很好呀!可是,小栗,如果说——如果叔叔跟你说车赛——”孟海心不在焉,再度欲言又止,神情凝重,觉得他将要说的事情,远比她去跟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住在一起还要严重千百倍。
“如果说怎么样?叔叔,你话不要只说到一半呀!我今天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情回来的,那可是梦幻赛耶!我已经等了四年,不能再等下去了!”她觉得这才是她人生中的大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四年前,她才十七岁,无幸参与盛事,但是,当她从叔叔的口中得知比赛的精彩详情时,她就梦想着,一直梦想着能够亲眼目睹车赛现场,那将多么撼人心扉,教她就连做梦想起都会觉得兴奋无比。
“小栗,如果叔叔告诉你,车赛停办了,你会怎么样?”孟海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说。
“停办?”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像被人投了颗炸弹,完全不能够思考任何事情,“你在开玩笑吧?”
“如果不是呢?”
“没有如果,我不要听如果,不会的,车赛不会就这样停办的!叔叔,你不要开小栗玩笑呀!”说着,她已经是热泪盈眶,声音都哑了。
“美国方面的主办人来了回函,说梦幻车赛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再举行了!”孟海语重心长地说。“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不停地摇头,两行泪直坠。
“叔叔也很不想亲口告诉你这个坏消息,但是——”孟海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告诉她那场车赛,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伤心了!
她闷闷地直掉泪,悲伤地咬着唇,难掩满腔的失落,她不相信——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小栗,你不要太伤心了,不是还有F1和一级方程式车赛吗?我们还是可以去看,听说凯沃思集团也是F1的赞助者,他们旗下的车队也会出赛,说不定会比梦幻车赛更精彩——”
“不可能!叔叔,你不要骗我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梦幻车赛讲求的是毫无规则的生死极速,是每个赛车迷的梦想——他呢?那个一手策划梦幻车赛的男人呢?他就什么都不管了吗?”她睁大了双眼,强撑住泪水,只是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向来行事神秘,被人称之为‘鬼’,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了,他除了曾经出席过那一场梦幻车赛以外,除了我费尽心机替你拍到的那张照片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模样,他从来不对外公开露面,整个汽车集团的代表首脑人物是他的母亲,琳恩·凯沃思。”
“我不管!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叔叔,难道就没有人去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吗?”
她像是被人从悬崖丢进了深渊,浓浓的失望之情,在她的心底凝聚成一块很沉很沉的大石块。“全球的赛车同好对这件事情都相当震惊,因为事前一点预警都没有,小栗,我看你只好想开一点——”孟海试图再劝道。
“我不要!他们怎么能在这最后一刻,才宣布这个消息,我不接受!”她斩钉截铁,出乎意外地任性坚持。
她一直都是这么地期待,不断努力存钱,拼命地经营着属于自己的梦,然而只是在梦想的最初,她竟然就已经落空了——
雷雨交加,大雨滂沱,一辆黑色的跑车冒着大雨开进了铁门里,随着大灯照射的光影一闪,照到了屋檐前一团小小的人儿,东方彻猛然煞车,打开车门快步跑到那团小人儿身旁。
“小栗子,你为什么不进门去?看你淋得全身都湿掉了!”他脱下外套紧紧地包住她。
“我忘了带钥匙,没有人替我开门,所以我就躲在这儿等你——”才说着,她的语气已经哽咽。
“该死,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很冷吗?”他迭声地询问,一双大掌捧起她冰凉的小脸,细心呵哄。她的身子好冷,究竟在外面让风吹雨淋多久了?
“不冷,彻——怎么办?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呜咽地哭诉道。
“我们先进屋去,你再慢慢告诉我,好吗?”他柔声地哄着,一手抱起了她,一手掏出钥匙开门。一进了门,他将钥匙随手一丢,横臂将她悬空抱起,笔直地往楼上步去,一路上,耳畔不断地传来她的低泣声。
他的胸口传来闷闷的心疼。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哭得像个孩子般虚弱无力,“彻——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哭,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他细心地询问,就近将她抱进了自己位于二楼的房间,入门一室的黑暗,只有没关好的落地窗透进了风,照进了雷电的闪亮,他放手让她坐在床边,伸手想要打开床头的灯,好看清她的样子,不意却被她伸手阻止。
“不要开灯——我一定哭得很丑,你不要看我——”她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又一颗豆大的泪珠冷不防地掉了下来。
东方彻顿了一下,回身曲指拭去她颊边斑驳的泪痕,“好,我不看你,但是你现在全身都湿了,我拿件浴袍给你,冲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们再好好聊,好吗?”
说着,他起身往更衣室走去,“这是我的浴袍,尺寸对你而言可能大了一点,但是应该勉强能够穿——”
“车赛不举行了!”她坐在床畔,红着双眼说道。
闻言,东方彻的身形一顿,很明显地僵硬了下,然后,他只是一语不发地拿起一袭白浴袍,微笑着走回到她的面前。
“什么车赛?”他故作平静地笑问道。
“梦幻——四年一度的梦幻车赛,就在昨天宣布不举行了!叔叔今天下午才告诉我,他说,不止这一次,而是永远,梦幻车赛永远都不会再举行了!”她再度泣不成声,哭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脸色一凝,怜爱地轻吻她的发梢,刻意轻松地笑道:“只是一场车赛,你又何必如此伤心呢?”
“什么叫做只是一场车赛?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她握起小拳头不断地打在他的身上,气愤地哭嚷道:“它不只是一场车赛,而是极致、是所有人的梦想,你懂不懂?”
东方彻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失去理智的小拳头,用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她,柔声道:“好好,我懂了,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不,你还是不懂——我以为你或许能够明白,以为你会懂得那场比赛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她嘶声谴责,把一肚子的气恼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好,我承认我不懂,行了吗?”
东方彻苦涩地笑叹了声,他早该猜想到,依照她这么喜爱汽车,十之八九也会热爱赛车活动。
她是如此执着、疯狂,如果他早知道会遇上一个像她这样痴狂至斯的女孩,或许,当时的他就不会这样义无反顾地断下决定。
此刻悲伤欲绝的她,几乎快要教他心碎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从四年前就一直在等,他怎么能够在最后一刻才说不举行了?为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