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鹈殿丈助,那是鹈殿丈助的特有体质。
只是偌大的湖边,却不见阵五郎的身影,难道阵五郎已经尸沉湖底了?
不过,丈助的样子有些古怪。
他一动不动的仰面浮在湖面,没有任何的举动。
片刻,他的下颚极度张开,一只粘稠状的短小手臂,从丈助的口中探出。
紧接着,是第二只液态手臂,还有一个婴儿般大小的脑袋。
雨夜阵五郎,竟然从丈助的肚中钻出。
这就是阵五郎的破形粘态能力的体现。
论实力,丈助无视物理伤害的吸息弹胎比阵五郎需要吸收盐分才能变形的破形粘态更胜一筹。
无奈,在二人双双落水之际,丈助的优势立刻荡然无存。
阵五郎如鱼得水般借着湖水的主场优势,变换成鼻涕虫状,趁着丈助张口呼吸之间,从口中钻入他的体内。
如此一来,丈助的吸息弹胎便没了用武之地,瞬间被阵五郎将他的五脏六腑破坏的一塌糊涂。
“鹈殿丈助,由我雨夜阵五郎拿下。”阵五郎肆无忌惮的欢笑,回荡在岩壁之间。
甲贺十人众,再折损一人。
……
“之所以没有去救鹈殿丈助,因为区区一个鹈殿丈助,对整个战局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知道你不希望己方力量不断被削弱,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次阵营对抗,我方人员先一步进入。”
海伦娜的声音传来:“那不是因为敌人比我们强,难道不是这样吗?”
“或许你是对的,看不完全。”
“不完全?难道……”海伦娜马上意识到另外一个可能。
“没错,因为我们站在的甲贺一族,在战斗开始不久,便因为‘不战之约’情报的不得而知,造成大量己方精英的折损。我说过,这次任务世界的NPC比以往我们经历过的都强大,因此,我们己方十人众的折损,对我们造成了极大的不利。”
“那你还不救丈助?”云琦的话令海伦娜愈加的糊涂。
“还记得我们刚进入这里时接到的任务吗?敌对阵营出现有一个附加条件,根据剧情变化,最迟在弦之介离开锷隐乡出现。这让你想到什么?”
面对云琦的反问,海伦娜一时没有头绪。
云琦说道:“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敌对阵营会在先自己离开之前出现。”
海伦娜一愣,她可没考虑到这一点:“就算你说的没错,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问题,你要想想主神为什么安排敌对阵营在弦之介离开锷隐乡后出现?”
海伦娜一惊,她很快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你是说,一旦敌对阵营的轮回者在弦之介离开之前出现,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会使得弦之介处于极度不利的局面?”
“没错,了解剧情的人又不止我们,既然我们的敌人能够在任务世界开启是改变任务内容,那么他们了解剧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一旦了解剧情的人进入这里,那么弦之介这张可以扭转甲贺劣势的王牌,将处于绝对的危险之中。”
“所以,你才冒险追随弦之介进入锷隐乡?可是,你的担心是不是过虑了,这种提前出现的状况会不会发生,还在未知之中。”海伦娜怯怯的说道,显然,她对自己的这一看法也不太自信。
“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有两种可能,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搞清楚这两者可能发生的诱因是什么。”云琦说道。
“是什么?”海伦娜急切问道,现在她也十分担心自己目前处于的双重危险,一旦敌对轮回者提前出现,他们等于要同时面对伊贺十人众和轮回者的双重压力,而且这种一加一带来的危害,远远超过二的结果。
“影响他们是否提前出现,或者说,提前多久出现,我思前想后,只有一种可能——实力的对比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根本性变化?那是什么?”海伦娜显然没有立刻明白云琦的口中所指。
“要搞清楚这些,你首先要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提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刚才不是说过,那是因为甲贺在任务剧情展开时,处于绝对的劣势吗?”海伦娜说着,忽然意识到答案:“难道,你是说,我们的介入,一旦改变原剧情的走向,导致甲贺一方的实力对比出现根本性的扭转,那么,意味着伊贺的优势渐渐受到我们的影响,而出现削减,当削减到一定程度后,站在伊贺一方的轮回者就提前进入,以平衡因为我们出现而导致的伊贺不利?”
“海伦娜,你越来越冰雪聪明了!”云琦笑着说道。
“所以,你明明知道接下来丈助将要遇难,也没有去救助?”
“没错!虽然救下丈助对甲贺有利,可按照主神平衡阵营双方的出发点看,我们的救助行为只会导致伊贺一方的轮回者提早出现在这里。一群了解剧情走向的敌人势力一旦介入,那我们身处险境中、靠先知先觉获得的优势将荡然无存,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把我们赶尽杀绝。”
听着云琦的分析,海伦娜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
第七十章 计划(下)
“所以,你宁可让站在我方的得力剧情人物按照原定剧情死去,也不去干涉?”
“这是我们最无奈的地方,为了胜利,必要的牺牲总是不可避免,但至少,在自己人和任务世界的NPC之间,我宁可选择后者作为牺牲。”云琦回答道:“我们必须保证敌对阵营的轮回者不会提前出现。”
“现在,你成功了?”海伦娜问道。
“从之前的剧情发展来看,我成功了。”
“之前的剧情发展?难道现在有变故?”
第七十一章 胡夷被俘
“阵五郎,你别小看她只是个女孩,她可是甲贺十人众之一的胡夷,同时,也是另一位甲贺十人众之一、如月左卫门的妹妹。”小豆蜡齐说道。
“当时我们在阻击甲贺的风待将监时,遇到甲贺的人正巧路过,结果被他们救下风待将监,连那个没有手脚的地虫十兵卫也给逃脱了。害的我们这次偷袭甲贺卍谷的计划破产,还好在我们准备回来的时候,遇到这个小妮子从林间路过,和我和齐老之手,才将她制服。”蓑念鬼一说起当时的情形,对逃脱两个甲贺忍者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的头发也自行飘荡起来。
“那为什么不杀了她,正好把她从忍法帖上的名字消除。”朱绢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卷轴,正要打开在“胡夷”的名字上花上一横。
“等等,她既然是甲贺的十人众,肯定对其他几人的忍术有所了解,我们生擒的,就是为了拷问这方面的情报。”
“没错,既然我们阻击风待将监的计划失败,那么甲贺一族也应该了解我们之间的‘不战之约’无效,如今我们没能在一开始把握先机,就从这个小姑娘身上入手,把他们的情报全部套出来。”
“原来如此,”朱绢点头道:“对了,怎么没看到天膳大人?”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马上回话,过了一会儿,蓑念鬼才道:“在狙杀地虫十兵卫时,天膳大人失败了,现在恐怕已经遭遇不测,多半被地虫十兵卫杀死。”
朱绢“哦”了一声,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忧伤,好像同伴的逝去。与她无关。
被囚禁的胡夷同时发现,不仅仅朱绢,连其他伊贺忍者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伤心、或者和忧伤有关的负面情绪。一个个好像谈论家常一般,谈论关于药师寺天膳的死。
“真是一群冷漠无情的人。”被绑住手脚的胡夷心想着。在甲贺,忍者之间可是相亲相爱的,绝不会无视己方同伴的垃圾存在。
体会到伊贺的无情,胡夷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再没有任何幻想,尤其她亲耳听到他们刚才提到“不战之约解除”的消息。
“原来如此,弹正大人和风待将监去江户觐见大御所,原来将不战之约给解除了。怪不得他们会在弦之介少爷和胧小姐婚姻将近时,突然对我动手。我大意了!”胡夷懊悔不已。
“现在天膳大人不在,如何处置弦之介和他的随从?要是甲贺知道他们的少爷处于危险境地,一定会想方设法来营救他们。”蓑念鬼问道。
“这个,暂且不用太担心,那个负责保护弦之介的鹈殿丈助,已经被我干掉。”阵五郎发出难听的笑声,好像夜枭嘶鸣般。
“阵五郎,天膳大人不是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吗?你怎么……”这一次,是娇小可人的萤火声音。
“天膳大人活的太久。思想难免僵化,我们既然请君入瓮,在我们的主场中。就算甲贺的家伙再厉害,也掀不起什么浪头。你看,鹈殿丈助这个无惧任何物理攻击的变态,还不是死在我破形粘态的手中。”
“那你为什么会被丈助给擒住?”支持天膳已经萤火显然对于阵五郎有用无谋的举动,显得极为的不屑。
“这……”阵五郎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我只是行刺弦之介,一时失手,中了他的破邪返瞳。其实,弦之介有什么可怕的。中了他的破邪返瞳,我还不是一样好好的站在这里。”
阵五郎说的豪气盖天。可內惧之色还是逃不过老辣的众精英上忍。
众人知道,阵五郎之所以在破邪返瞳之下活下来。除了他本身处于破形粘态无视物理攻击外,多半是弦之介还不知道两派不战之约解除、而手下留情的结果。
看到阵五郎对于刺杀弦之介的讨论开始变得动摇起来,就知道当初中了破邪返瞳的冲击,对他的影响非常的大。
就在讨论是否对弦之介动手的问题处于尴尬,一个听上去匪夷所思的声音在胡夷的耳旁响起:“要不,我们等天膳大人回来,再做打算。”
怎么回事?他们刚才还不是说,药师寺天膳死了吗?怎么又等他回来?
……
“离开锷隐乡?不,首先,对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