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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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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不知衣广泠还有这样的想法,不禁有些佩服,“奴婢不知道小姐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停了片刻,鼓舞士气地说,“那好,小姐,接下来您想做什么,奴婢就陪您做什么。”
  “好紫衣,谢了。”衣广泠点点头,手指捏了捏那质地上乘的荷包,咬紧牙关,就往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府邸出发了。
  去时,月出云正在后院喂鱼。手中小盆放了许多的饵料。
  正兴致勃勃地往池中撒饵料时,门口的奴仆便匆匆地奔进府里禀报了。
  “殿下,夏流岚小姐求见!”
  月出云迟疑片刻,“她怎么来了?”而后邪魅一笑,便吩咐下去,“带小姐进来!”
  那奴仆听罢,躬身退着上了走廊,然后前往大门去迎人去了。
  衣广泠到时,正见着月出云在喂鱼。他一丝不苟地喂鱼,脸朝着水池。
  因怕打扰对方,衣广泠只静静地呆立一旁。但是她又很苦恼,如此正经地等着,似乎很是尴尬。同时又让她到此算计的心显地过于仓皇。
  所以她大着胆子走过去,伸手在盆中捏了点儿鱼食,也做着样子,将其抛入池中。
  那月出云并没斥责她主客颠倒,只是沉声地笑了句,“流岚小姐今日又是因何登入本王的府邸呢?”
  衣广泠摸出手绢在一旁的石凳上擦了擦然后徐徐地从袖中取出那只荷包,开门见山地说,“臣女今日前来,是想同殿下商量一件事儿?”
  熟悉的荷包再次落在月出云眼皮底下的时候,那寥寥几丝的迷惑不解,毫不犹豫地泄、露了出来。衣广泠觉得,此次还真的是一次大好的机会。
  这祁王殿下如此在乎,那必然是在意这个荷包的。所以衣广泠对于自己心中的算计更加多了一层信心。
  大手快要伸过来的时候,衣广泠的手掌已经覆了上去,“殿下想要这荷包,至少也得等臣女将话说完吧?”斜眸示意了一下,“能否禀退随从,我们慢慢儿说!”
  太子殿下不以为然,乐悠悠地笑道,“莫不是流岚小姐看上了本王,所以才做了一个荷包,想要送给……本王?”
  噗嗤。竟然来了个死不认账。但对方却又不愿意禀退随从,可见他是想让自己看上去心里无鬼。
  “也好,这种事情,多几个人知道,也就多几个证人!”衣广泠将那荷包觑了几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坐在石凳上,手再次伸向了饵料盆,“池中的鱼儿长得真不错?”
  “流岚小姐要是央求本王,本王可以免费送你几条?”月出云不动声色地道。
  “好是好……”衣广泠把脑袋探出去,瞥了两眼,露出十分鄙视的目光,“好是好,可惜了。”
  “怎么?”
  衣广泠捏着额头直懊恼,“……太小了。”
  闻言,月出云呆了,“……”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衣广泠真的往这方面想。虽然这些小金鱼是可以吃的,但也不至于真的眼馋到流口水吧。
  “殿下,不要这么盯着臣女。”衣广泠捧腮,“吃鱼是可以美容的。”
  “流岚小姐长这么美,就是因为吃鱼?”月出云开始打趣。
  衣广泠把头一扬,天真地眨着眼,“没准儿呢。”
  ……
  玩笑话开了好半天,两人才开始进入正题。不过月出云为人狡猾,他是不可能会承认同太子妃夏玉枝认识的。
  “殿下不用着急,您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只有她知,你知,还有臣女知。”衣广泠撑着腮把脸转过去,“其实殿下为何要敷衍臣女呢?上一次,锦州刺史一案,臣女不是说得一清而楚了么?”她贴耳说道,“臣女是站在殿下这一边的!”
  祁王殿下莫名冷笑了一声,却说的是一个反问句,“真是如此么?”
  “殿下不信?”受到怀疑的质问,衣广泠并不心急,“莫非殿下还是在为七夕节马赛一事儿生气。但是……”她犹豫了片刻,十分在理地分析道,“此事儿,说起来,殿下应该感谢流岚。”
  “你让本王沦为卑鄙龌龊的小人,本王还应该感谢于你。流岚小姐,这是什么道理?!”
  “党争之事儿,陛下最为反感。殿下同太子殿下对抗,如果在赛马一事儿上,就表现得尤为明显,殿下以为,陛下心里会作何感想?另外,殿下当时在马场时,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是么?好在臣女只将所有的责任推给了三妹,不然被查出来后,殿下还有什么面子呢?”
  月出云对她另类的分析感到郁闷,“流岚小姐以为,你推给雪滢小姐,就不会对本王造成影响么?”
  衣广泠傻乐,“这个世界,不会只存在聪明的人,还会有……愚蠢的人!”言外之意就是,她这么做,是对祁王殿下有影响。但是影响不大。
  月出云放下饵料,缓缓地负手立起来,靴声若有若无地传开,“若真是如流岚小姐所说,站在本王这一边,那为何流岚小姐不愿下嫁本王呢?多了一层关系,不是更加亲近呢?”话语调戏,一只手臂却突然生硬将衣广泠团到了怀中。
  及时地阻止对方对自己的入侵,她用手将手指掰开,然后退步笑着行了个礼,“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臣女嫁给您,不但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还可能拖累于你呢?”
  听着衣广泠独特的见解,祁王殿下越发糊涂了,只斜眸一句,“怎么讲?”
  衣广泠再次行礼,“殿下应当知道,一直以来,陛下并不怎么看好流岚。如若臣女嫁给殿下,那势必会连累殿下夺取未来储君之位。另外,凭着这些年镇国公府所联的这些婚事儿,殿下应该很明白,家父所计划的一切。包括他想要在背后支持的人!”踮脚,拉着月出云胸前的衣服,温文道,“而且,殿下早就睿智地拉拢了二妹和三妹了,不是么?既然已经有人替殿下于镇国公府做传达消息的‘内鬼’,那又何需流岚的手呢?何况,臣女一直认为,殿下是个做大事儿的人,绝不会被儿女私情牵绊,这也是臣女为什么会认为殿下是未来储君的真正原因!”
  祁王月出云听到这些话,内心深处十分得意,但他却保持一贯地轻佻语气道,“流岚小姐就不怕这些话被父皇听了去,然后……”
  衣广泠在对方说出杀头二字时,提前点明了自己的态度,“这天底下如果真有不怕死的人,那生了重病,又为何要吃药呢,坐着等死不就好了么?所以杀头这样的重罪,臣女自然也是怕的。不过臣女觉得,殿下不会这么愚昧,会不顾自己的前途霸业,而要了臣女这条别无他用的性命!”言外之意便是,祁王是个明智的人,不会为了要她的命,而让自己失去一个可以助其夺取储位的有用之人。
  “流岚小姐既然这么说,那今日为何要登门呢?”月出云将她拿荷包的事儿来威胁自己的话变成这般含蓄的一问。
  “很简单,像殿下说的,臣女是一个极其怕死的人。”衣广泠拿着手绢擦了擦手,语气似清风明月,“殿下不是糊涂之人,臣女就明说了吧。像夺储君,谋天下这样的事儿,走错一步,便会要了自己的命。臣女今日前来,会同殿下说这个,无非是希望抓住殿下一个可以拿捏的把柄。不说以后,至少现在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说完那些话,月出云哈哈大笑起来,他感慨道,“没想到月如笙会有流岚小姐这样睿智的红颜知己!”
  “殿下大可放心,你心中也不必有所忌惮。就像你适才说的,夜王殿下同臣女关系非同一般。若是臣女对此持什么样的看法,他便会同臣女持什么样的看法,所以……夺储之事儿,他不会想着参与。而且,就眼下朝中局势来看,殿下更应该担忧地当是太子殿下才对吧?”
  夜王殿下月如笙跟陛下的关系不好,以前可以看出来,现在锦州刺史一案也可以看出来,所以衣广泠这话,分析地也不无道理。再则,月如笙母妃已逝,宫廷里再无可以依傍的后盾。倒是太子殿下,虽说是皇后养子,但终归仗了皇后娘娘的势力。因此,由这样条件,充分说明,他面临的最大的敌人。
  “而此刻朝中,也仅仅只有太子、夜王,殿下乃至南王四位皇子成年。所以陛下定然会在你们之中挑选一位。而且,臣女听说殿下同南王殿下虽非亲生兄弟,但却关系匪浅。所以依臣女来看,南王夜王无心夺储,那么殿下面临的最大的祸患不就是……”衣广泠忌口道,“呵呵,殿下应该明白臣女的话吧!”
  “太子妃是流岚小姐的妹妹,国舅爷世子的夫人也是流岚小姐的妹妹。你们镇国公府结的亲事儿如此分明。你觉得,本王该如何相信你呢?”
  双掌一拍,衣广泠得意地笑道,“不错,这正是臣女想同殿下所说的最为关键的地方。”她随意地从地上拎起两个小石子,然后用力地扔到池中,只见得湖面上,轻飘飘的转出两个旋儿,“殿下知道,臣女的这两位妹妹都非一母所出,所以这么来看,臣女对其二人的感情也只能说是一般。既然并无多大交集,那么殿下又为何非要扯到将她们所嫁之人同臣女扯上什么莫须有的关系呢?”欠身一礼,拍了个大大的马屁,“自从入京见得殿下,臣女就觉得殿下能力出众,乃是一国之主的风范。”
  听得衣广泠这甜如蜜馅儿的话,月出云陡然心情舒畅、神采飞扬。
  “殿下,可否给杯水喝?”衣广泠抿抿红唇,不觉口渴难耐。月出云听得高兴,连忙抬手,吩咐身旁的手下,“给流岚小姐上茶!”
  “是!”一属下应声,连忙下去了。
  不多一会儿,衣广泠手里就多了杯清香可口的茶水。捧着茶杯正喝,一双手却突兀地捏在了自己的两肩。
  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下,但衣广泠却保持地格外镇定,只微微捧着茶杯后仰,“殿下可是愿意合作?”
  月出云笑,“只要流岚小姐愿意从旁协助,本王就应下此事儿。”
  “当然可以!只不过……”衣广泠转过脸,手指在肩上的手一点儿,“那日后臣女就是殿下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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