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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下,如若要让二人信服,那必须得拿出法子出来。
所以她将冷宫里的娴妃的情况说了。如贵妃听得很认真,对宫里这件事儿也颇有微词。所以她相信,衣广泠所说的是真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地是谁来给皇后娘娘重重一击呢?”
月出云和如贵妃继续装傻地让衣广泠当炮灰,“主意是流岚小姐想的,那自然该流岚小姐自己去执行了。”
“不不。”衣广泠摇着手指,否决了让自己出马的想法,“我出马,只能让事态恶化。到时候不仅扳不倒皇后娘娘,还会被她反咬一口。可若是贵妃娘娘出马的话,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红唇擦过酒杯,她那别有韵味的眼神里透着古怪。
方这么说,旁边的如贵妃就好奇地问了,“为何要本妃来做?”
“贵妃娘娘应当知道,陛下并不重视臣女,所以臣女指控的人,所说的话,在陛下的眼里,那只能成为污蔑。何况,臣女所说的这件事儿,已经在宫中发生了很久很久,久到那时,臣女还没有出生。”苦笑了下,继续分析,“可贵妃娘娘就不同了,如今的您,是后宫里最美艳的女人,也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如果您能出马,揭穿皇后娘娘,那您的动机就算被怀疑,也合情合理。陛下在宠爱您的同时,不会对您下毒手,反而会听从,将其皇后的罪拎出来。届时,贵妃娘娘再在这件事儿卯足了功夫,证明您办事儿的手腕和能力。那么陛下才会对让您坐皇后这个抉择感到放心。”弹了弹手指,衣广泠继续笑道,“哦,对了,忘了同贵妃娘娘说,再过几日的千盛节,就是贵妃娘娘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一旦皇后扳倒,您能及时地将千盛节操办完美,那皇后的位置您就坐定了。”
月出云从衣广泠的计划里挑不出来一点儿漏洞。可是有一个很好奇的事儿让他怀疑。
比如,连衣广泠她自己都没出生的事儿,又如何会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还能未卜先知?
衣广泠心知她二人会怀疑猜测,所以苦着脸,伤感地笑道,“有件事儿忘了同贵妃娘娘和殿下说,臣女这几日发现,自己身世之谜,臣女好像不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所以同意和两位合作,只是因为到时候无家可归之时,殿下不要落井下石,毕竟在同一条船上混过。”一转眸,觑向祁王殿下的脸,“但臣女会这么做,也有几个要求。贵妃娘娘和殿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臣女就是同您合作的人。”衣广泠再次提醒,“当然,这不是臣女的软肋。是以这事儿就算说出去,最受牵连的也是殿下。而且您所想要谋的那些事儿也不会大获成功。因为臣女跟臣女的身世一样,是一个大麻烦。至于娴妃的事儿,臣女会知道,也只因臣女好好地在宫里调查了一下!”
衣广泠的医术很好,名声很响。所以在宫里找些知根知底的人问问,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所以祁王虽有怀疑,却并不深。
所以那些事儿,他也是哑口无言。只有听从而已。
衣广泠在贵妃娘娘和月出云最为困惑的时候撤退了。起身告辞后,大厅里独剩下两人,继续他们母子俩的揣摩怀疑。
“皇儿,你觉得,她的话可信么?”
月出云笑,紧接着反问,“母妃,她所说的事儿,可有漏洞?”
衣广泠所说的事儿是存在的,所以如贵妃也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没有漏洞。”
“既无漏洞,那就按着她的方法试一试。”月出云手指磕着桌子,“母妃放心去吧,这给母妃搭建堡垒的事儿,就由儿子去做好了,至于她究竟是歹心还是好心,就看这事儿最终的结果。如若不成,这祸事儿便让她自己来背就好了。”
如贵妃冷冷地笑了,心想,她的儿子果然心狠手辣,处事也果然不拖泥带水。
衣广泠知道如果事情败露,最终未能成功,月出云绝对会将她拖下水,并让她一人承担都是可以预料的事儿,但她并不认为有这种可能。因为此事儿一出,那皇上必定会为了自己的颜面,将皇后废除。皇后所杀的孩子可是他的皇子。历来,皇后都是母仪天下的典范,如果她的丑事儿被揭露出来,那她就有违典范。皇上也会因为朝廷的礼制以及大臣的看法,将皇后的后位废除。
最不济,他念其夫妻之情,不杀她的人,只摘了她的后位而已。
但是即便不要她死,这拿了后位一事儿,也会令她大受打击。
步履匆匆地行在夜色许久,忽然听得街边大树上传来一丝声音。
“既然想好要做这件事儿,那就应该知道这其中会有多么危险!”扑通一声,月如笙从树上跳下来,手臂在对方的肩上一圈,就将自己提前带好的披帛披在了衣广泠的身上,“夜晚凉,不要生病了。”
衣广泠觉得心很暖的同时,不忘瞥了一眼月如笙,“你今晚怎么会来的?”
“还不是你那可爱的丫鬟萱儿。”月如笙夸赞道,“下午的时候,她跑到我府上来,说你晚上要到祁王府里谈事儿。”抿唇笑得得意,“还说什么月出云是一个凶巴巴的男人,如果你在他面前说错了话,可能会起歹心。故而希望我能陪你一起。”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夫人,自然担心。可是为夫也知道,岚儿这次想做的事儿,我不可现身,否则前功尽弃!”月如笙指着身旁的那棵高高的大树,“多亏了这树,既可以查探跟踪你的人,又可以很好地消灭他们。”
“你是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来,尸体会处理得那么快?”手一拍,那落尘就带着黑衣人在房梁上冒了一个脑袋。
衣广泠手拍着月如笙的肩膀,嘴角现出甜甜的笑意,“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没想到萱儿这丫头……”
“同他们商量得怎么样?”
衣广泠做出一个ok的动作,“放心,已经搞定啦。凭我对祁王殿下的了解,即便贵妃娘娘有所顾虑,他也会让他的母妃尝试着一试。大不了最后事情失败,她再往我身上推。”潇洒地晃晃手,“不过,她们想多了,这一次皇后娘娘再无翻身的机会。”
“为什么……”
衣广泠朝着月如笙哭丧个脸,“因为我已经把皇后娘娘得罪了,她不死我就遭殃。所以如笙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将她扳倒。不然到时候同祁王的合作就不攻自破啦。”
“还想同他合作?”月如笙懊恼,“这件事儿过后,就收手。岚儿,别让我担心。”
“不成,我在两边唱双簧的主要目地,就是让他们都活不成。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候,畏首畏尾、止步不前呢?”衣广泠歪着脑袋,不想这么快就否定了自己想要出手的可能性。
“但是这每一次的斗争都危险重重,你这样,不要紧么?”
衣广泠贴着月如笙的脑袋,甜甜地回道,“有你在身后支持着我,当然不怕咯。”
“哎,真是怕你了。”月如笙手掌抚着衣广泠的脑袋,发热的掌心透过毛发,传到衣广泠的心上。
很暖,又具有诱惑。
眼前的男人尽管双目赤红吓人,但她明显能够感觉到,那眼神看向自己时的柔情似水、情真意切。
看衣广泠一直盯着她看,月如笙连忙侧过脑袋,“吓到岚儿了?”
“没有。”衣广泠扁扁嘴,“很迷人又很霸道的眼睛!如果谁敢来杀我,如笙瞪瞪眼睛就够了。”对于衣广泠的打趣,月如笙只笑,“那我下次试一试。”
……
说了许久的话,衣广泠便将自己怂恿如贵妃去做的事儿告诉了月如笙。到时候,只要如贵妃能够不动声色地让丽姬见到皇上月上溪,那势必会到面前污蔑皇后娘娘。丽姬哭诉,一定会将药味香包说出来。皇后娘娘寝宫里,有很多香包。即便没有哪一种是当初她杀害皇子的香包,也必定会在如贵妃的吵嚷下,前去皇后寝宫搜查。到时候被如贵妃收买的丫鬟便会提前将一个巫蛊小人放在显眼的地方。
皇上见到皇后在背后使用巫蛊之术,铁定会生气。到时候一怒之下,将皇后娘娘废除后位,打入冷宫都是迟早的事儿。
但月如笙听罢,皱着眉头说,“岚儿,私下你可想过这件事儿的破绽之处?”
衣广泠拢着手指点点头,“有。丽姬总归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婢。她的话不具有威慑力。”
如果到时候皇后娘娘反咬一口,说她是个疯子,满口胡话。那么丽姬的话就不足以让皇后娘娘定罪。巫蛊之术的确不妥,但若是皇后娘娘指认是她屋子里那些嫉妒心强的丫鬟做的那针扎娃娃。那么,皇后娘娘的罪就无端开解了。
可是,她想了很久,又觉得,这些事儿无需担心。因为皇后娘娘也曾派人暗害冷宫里的丽姬。但她送去的糕点和膳食都是由马福聿老公公接收的。也就是说,这皇后有没有心思害丽姬,皇上心中有数。
可是皇上这么多年,即便知道了皇后暗害丽姬,也没治她的罪,而是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心里。可见他是在隐忍某些事儿。
或许他是在担心皇后娘娘的势力。娘家人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但是他自己不去做,并不代表他不希望别的人去做,所以衣广泠还认为,这让在后宫和朝堂上,实力雄厚的如贵妃去斗,说不定会是一次大好的机会。但如贵妃要想扳倒皇后娘娘,还得下番功夫。如贵妃能够宠冠后宫,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一定有其出色的手腕。若她笃定要去做的事儿,必然会提前思考出重要的方案。
“你所说的,也是为夫在意的。”月如笙靠在树上,声线平和,“要是丽姬的话不足以成为证据,那么只能找其他的东西来磨合。皇后娘娘有没有害丽姬,还可以从她身边的心腹下手么?”
“你说的几位女官?”衣广泠问。
“能够跟在皇后身边形影不离的,那必是心腹。从她们身上下手,也没什么不对?”月如笙反应敏捷,“岚儿利用巫蛊,陷害皇后,倒是不错。可皇后娘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