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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监总管虽然畏惧,但他还是忠心耿耿地分析,“陛下,此事儿是真是假,还得进一步查探才知道。皇后娘娘和统领大人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我们都无从知道啊!”
新皇日勉努力保持平静,神情平静道,“好,朕就先放过他们。不过,从今日起,皇后和统领都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吧。”
公子玉获罪,禁于府中。衣广泠因为此事儿,而被新皇日勉怀疑,禁足冷宫。贵妃娘娘夏雪滢听闻,既愤怒,又难受。
“本妃问你,那贱人究竟和兄长做了什么?”夏雪滢气地找来了当初守夜的太监。
那太监如实将看到的告诉给了夏雪滢。夏雪滢一听,气地推翻了桌上的茶杯,“无耻,真是无耻!”
小太监吓地,上身都贴在了地板上。
夏雪滢再道,“统领大人现在如何?”
“回娘娘,统领大人被禁于府中,不得入宫!”
“什么?”夏雪滢怒道,“兄长竟然不能入宫了么?”回头又发狠道,“那……那贱人呢,陛下如何处置的她?”
小太监觉得,贵妃娘娘既然在关心这事儿,必然是说皇后娘娘是贱人,因此他再次匍匐身体,回答,“回……回娘娘,皇后……皇后被陛下禁足为殿中了。”
夏雪滢仰天长叹一声,双眼红肿地掉了两行泪,“夏流岚,你够狠,你够狠!”随之她团拳在桌面上捶了两下,“既然你连这种无耻之事儿都敢去做,那就别怪我了。”说完此话,她大步迈出,去了先皇嫔妃何淑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的寝宫。
“出什么事儿?”太后捏着额头,不解地看向急匆匆地来到面前的夏雪滢。
“儿媳有重要的事儿同母妃说。”夏雪滢伪装地楚楚可怜,双肩颤抖着说,“母妃,您可知,现今的皇后娘娘究竟是因为什么想要进宫的么?”
太后对夏流岚的感觉不错,虽然她杀了太子日之城,但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他二儿子燕王。所以燕王今日能继承皇位,可以说,也有她一半的功劳。这也是为什么衣广泠成为动璃国皇后,何淑妃没有管太多闲事儿的原因。
夏雪滢知道,单单是什么嚼舌根的话,根本无法撼动衣广泠在太后娘娘心中的形象,故而她只能搬动胡臾丞相将要造反的事儿来给太后压力。
太后听完,眉尖微蹙,好半天,才站起来,焦灼地徘徊许久,才伸手拉住了夏雪滢,“那……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母妃,儿媳认为,要想江山稳固,得将胡臾丞相抓起来。最好……最好能令陛下收了对方的兵权!”夏雪滢催促着说,“母妃,形势严峻,如果再不出手,只怕江山不保啊。况且,您也知道,陛下对夏流岚一直都是情深义重,根本不忍心杀她灭口。所以这事儿,唯有母妃一人,才有机会劝动陛下!”
太后摇摇头,焦灼不安地分析,“不,不可能。那胡臾手中兵权几乎是东璃国的一半,倘若到时候他不愿意交出兵权,那我们同他的关系就彻底决裂了。一旦敌兵来犯,可就没有谁能出兵对抗了呀?”
夏雪滢拍着太后的手背,体贴入微地安慰道,“母妃,东璃国国力旺盛,难道您觉得,朝臣还没有如此杰出的人去抵御外来敌兵么?就说……就说儿媳兄长,都是不错的带兵人选啊!”
太后仍然犹豫地无法做出决断,“此事儿关系重大,稍有差错,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夏雪滢跪下,抬起手,坚定不移地发誓,“母妃,您相信儿媳。这一次,儿媳一定会让胡臾丞相交出兵权!只……只要母妃应允!”
太后看夏雪滢态度强硬,心道若是办成此事儿,也算真的保住了东璃国的江山。要是没有办成,这罪名也是她一人顶着,同自己没有多大干系。
因此,她点头同意了夏雪滢的计划。
衣广泠虽被禁足,但是有了上一次在东璃国熟悉的经验,在她被禁的当天晚上,她便拿银钱收买了先前是由胡泗公子管理的一名禁军侍卫。由她,将一封书信带到了丞相府。
胡臾丞相收到书信后,将其拆开,才发现信上写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保护兵符。
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父子俩看着那四个字,十分困惑。心想,衣广泠进宫才不过几日,怎么现在才给他们书信,并且写着保护兵符四个字呢。
左思右想,两人都有些奇怪,但以防是假的,所以两人还暗中决定,静观其变。无奈,第二天一大早,宫里就有人传,说是太后宣两人入宫。
来到皇宫,父子俩则被带到了太后娘娘的面前。太后娘娘的旁边,立着上次院中见过的夏雪滢。
“胡爱卿,今日哀家有重要的事儿同两位商量商量?”太后袖子微抬,眼睛转向夏雪滢,“贵妃啊,此事儿就由你来替哀家说给两位爱卿听吧?”
夏雪滢欠身作揖,“是,儿媳遵命。”她步下台阶,径直走到两人跟前,“胡丞相,胡公子。眼下边关战事吃紧,陛下为此心力交瘁。不知……二位可否替陛下排忧解难呢?”
胡臾丞相拱着手,恭敬地说,“贵妃娘娘严重了,保家卫国本就是我们这些臣子的本分。”他抬头看向太后,“这样,微臣今日回府,就命儿子带兵入塞!”
“不,胡丞相大概忘了些事儿。”夏雪滢面带微笑,“你同令公子先前就被陛下禁足于府,不得早朝。如今边关告急,本妃自是不能让胡丞相承担欺君罔上的罪名。所以……不如胡丞相交出兵符,然后本妃再交给明元将军,令他带兵入塞。等到时候打了胜仗,陛下再让明元将军将兵符拿给胡丞相?”
胡臾丞相摸了摸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贵妃娘娘,这个……这个恐怕……”
“怎么,胡丞相害怕本妃不还兵符不成?”夏雪滢反问,“还是胡丞相根本不想替陛下排忧解难,为东璃国尽自己的一份力?”
胡臾丞相拍着膝盖笑了笑,“贵妃娘娘说笑了,微臣岂能不顾家国之危?只是……兵符是由先皇所赐,到底该怎样处理,总该询问一下陛下,才更为妥当吧?”
夏雪滢本想独自占有兵符,不想胡臾丞相竟然说出这话刁难。
“怎么,胡丞相,将兵符交给哀家都不可以么?”太后见夏雪滢吃瘪,也忍不住帮称。
胡臾丞相把着膝盖,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太后,微臣恕难从命。历代皇帝都曾说过,后宫……不得干政!”抬头,露出一丝阴狠,“何况,是兵符这种关键的东西。”
太后和夏雪滢一听,便知胡臾丞相不会再交出兵符了,于是索性让埋伏在宫外的禁卫以武力威胁。
幸得其中一个禁军副将,知此事儿重大,便将其告诉了新皇日勉。
“糊涂,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儿!”知道了消息的新皇恼羞成怒,当下便对着身旁的内监总换道,“走,去太后寝宫。”
随着太监一声起驾,新皇日勉已经快速地前往了。
太后冷冰冰地俯瞰着她自以为已经成为瓮中之鳖的胡臾丞相,“胡爱卿啊,你以为今晚不交出兵符,还可以从哀家的寝宫走出去么?”
胡臾丞相看着四下的禁军侍卫,不由得笑了,“太后,您可知围拥着杀微臣的侍卫,他们起初是谁训练出来的?”
太后四下一望,“难不成,他们都是你的人。”
“不,他们都是陛下的人!”胡臾丞相笑眯眯地说,“不过他们都是微臣带出来的,武功如何,有何破绽,微臣的脑袋里还有些苗头?”此话无一不是表明,太后和他硬碰硬,根本占不到任何优势。
在太后决定下令的时候,新皇日勉突然到了。人一到,四下里跪坐一团。
太后和夏雪滢东张西望,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走到太后的身旁,凝眉看了夏雪滢一眼,“朕相信,朕的母妃不会傻到连后宫不得干政的原则也给忘了!”他食指微微一转,定在夏雪滢的身上,“你同你哥哥来路不明,朕从未追究。你同你哥哥救朕,朕感激不尽。可是你如果挑唆母妃,企图毁朕江山,朕决不轻饶!”
夏雪滢吓地扑通跪地,“陛下,臣妾……臣妾不敢!”
“你最好是真的不敢!”新皇日勉瞅着夏雪滢的眼神,非常可怖。就像一只野狼,饿了许久,想要吃人肉一样。
太后也知自己做得不对,所以向自己的儿子承认了错误以后,又行到那胡臾丞相的面前,赔了个礼。
“胡爱卿,还望今日之事儿,多多担待。”新皇日勉拱手朝胡臾丞相礼了礼,表示赔罪的这一做法,早就在他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
如果胡臾丞相的兵符如此好收,也不至于先皇在世时,都收不到。所以新皇日勉听到自己的母亲和嫔妃威胁胡臾交出兵符的事情以后,就火速前来劝阻了。
由这一步便可以清晰地说明,新皇日勉其实本身是非常聪慧的,并且他还很有自知之明。甚至他用自己的办法,暂时稳固了江山。胡臾丞相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如果这个时候逼迫他交出兵符,那势必会给他一个逼宫的理由。到时候他带兵攻打,那他日氏就全完了。
胡臾丞相和胡泗公子知道,衣广泠那里让他们保护兵符,可见另有打算。这会儿既然是皇帝赔罪,那他们就没有办法作为自己逼宫的理由。所以心中忐忑地受了皇帝的歉意,出宫回府了。
“母妃,朕希望以后,您的眼光能够放长远一些!”新皇说了这句话,就准备离开。夏雪滢在这个时候,却一把拉住了皇帝的龙袍,“陛下,臣妾……臣妾的兄长他……他是被人陷害的。”
“他是否被人陷害已经无关紧要了?”新皇日勉叹了口气,“朕只看见,他和朕的皇后……都别有企图。”抽掉龙袍,他冷冷地看了夏雪滢一眼,“本来,朕不大相信。可现在,朕还真是不得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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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开始放大招了,呵呵。但是入局以后,她当如何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