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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也没有一丝地拖泥带水。然而眼前的月如笙似乎并不为之难过。他反而更加自信地睁着那幽深如潭的双眸,“我一定会让你在有生之年喜欢上本王!”
衣广泠被逗地发笑:“夜王殿下把赌注下得这么大?”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本王什么不敢赌!”
衣广泠听地动容,沉默许久,忽然冷冷道:“夜王殿下,你能发誓么?”
月如笙犹疑不解。
“发誓这一辈子不欺我,不骗我,一心一意地待我!”的确,在这异时空里,她这样的女子还真的需要一个靠山才可以去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儿。
既然这夜王月如笙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又为何要拒之门外呢。
“本王从不许诺!”月如笙挑眉。
“你做不到?”衣广泠暗问。
“不!”月如笙笑着说,“本王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他附在衣广泠耳边所说的一句话里,震撼了衣广泠的心。
他爱了她三年。
远远超过了她所预料的几个月。
曾经的上司说了多少甜蜜话,但最终还是始乱终弃。可为何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就会让她毫无质疑呢?
这一晚上,她身披红妆嫁给他,只是陪着他的身边。
并且月如笙什么也没有勉强,什么也没有要求。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暖的朝阳初升,泄在窗棂之上。温婆婆便来到楼阁。
吩咐下人给她梳洗的时候。她才听到了更为震撼人心的真相。
她的毒能解,是月如笙珍爱的宠物小狸的血所治。
她的容貌能够恢复,是月如笙割的自己手臂的肉为药引子。
她胸口的匕首,是月如笙亲手拔下,也是月如笙亲手缝上了伤口。
被挑了的手脚能够恢复从前,那是因为月如笙遍寻了名医。
这些衣广泠全不知道。事实上,她已经昏睡了几个月。但是换衣的时候,透过铜镜,她只瞧见自己胸前那条清晰的伤口。以及那格外整齐的线条。
真的是缝过?
如果这个夜王殿下并不爱夏流岚,那么又为何要拯救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且这个女人被毁了容,且这个女人中了剧毒,且这个女人手脚筋被挑,且这个女人胸口上插着一把致命的匕首?
月如笙同夏流岚有过什么故事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是衣广泠,却因为成为夏流岚而暗自欣喜?
幸亏是夏流岚吧,否则只怕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可事后一想,倘若自己穿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又有谁会想着把自己害地这样惨不忍睹呢?
呵,真是一个矛盾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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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起走走
想到这里,衣广泠又忍不住苦笑了一番。而后环顾身周这奇怪的望月楼,一时起身,走到轩窗外边,往下去看。
只看得底下街市喧闹,人声鼎沸。
“夏小姐,殿下吩咐老奴,让老奴带您出去逛逛呢?”温婆婆缓慢地走到跟前,恭敬地拿眼睛扫了扫窗户外面,“您和殿下大婚,外面可热闹了。”
哦,对,昨晚把她打扮成那样,并且乘着花轿来这望月楼,就是因为月如笙私下决定要娶她。
那么此刻她不去,倒显得她不懂事儿了?好歹这月如笙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是让她重新活在异时空的人。呵,她发现自己又想多了,本来就是一缕灵魂,算哪门子活着呢?
“夏小姐,随老奴下去吧!”
衣广泠朝她点头,今日她穿地是一件草绿色革丝绣花衣,搭配着深蓝色的花裙,放眼望去,十分地优雅迷人。
被人搀扶着来到楼底下,衣广泠才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名叫鬼府。在她诧异莫名的时候,停在路道边的轿子却有人挑开帘子,随后走过来一个人。
他一身黑色锦衣长袍,英俊潇洒、丰神俊朗这样的词语才可以形容他的出挑。其实,有时候看惯了,衣广泠还会情不自禁地脸红。只是她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会脸红,也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但是她那如水平静的眸子倒是多出了一些异样的光。
“走吧!”月如笙负手走过来,清冷的眸光对了她一眼,而后再次走到了前面领路。衣广泠尾随其后。
也许是刚刚相见,两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走着,起初月如笙走在前面,后来是感觉到自己的步子太快,故而放慢了脚步,同衣广泠并摆而行。
“你要带我去哪里?”再也忍不住这样沉默尴尬的气氛,衣广泠只能主动搭腔。
“没有具体的地方,随便逛逛。”月如笙顿住脚步回头说,“你身体刚好,这样出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也挺好的。”
衣广泠看着他平静地没有一丝涟漪的面庞,心中颇为不解,“是不是你不救我,我就会死?”
月如笙答地坚决:“本王若不救你,你必死无疑!”
“那……我是在哪里被你救下的?”衣广泠问这句话的时候,月如笙并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她。不过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好像承载了一夜的繁星,明亮中带着别样的情愫。
他伸手握住她,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衣广泠挣脱掉一次,就又被他抓住一次。再挣脱掉,再次被抓住。
“夜王殿下,你玩够了没有?!”衣广泠愈发恼羞成怒,“你究竟在哪里救的我?”她之前就知道这夜王月如笙被皇上安排在边塞驻守边防。就算她被人所害,这月如笙也不可能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么,这一切,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呢?
这个爱慕自己的夜王月如笙,究竟是敌是友,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所以才做出这一场苦肉戏呢?身为一个杀手,对阴谋诡计已经司空见惯的她,尽管学会了淡然处事,但与此同时她也失去了那所谓的信任。
简而言之,除了自己以外,她无法相信任何人。也可以说,她对任何人都怀有防备之心。
但是面前那高大宽阔的背影,却在眼底形成一个点儿。又仿佛生出难以望其项背的错觉。
约莫片刻,月如笙停了下来,他面色深冷,语气正儿八经。
“再休息三日,我自会放你回帝都!”
“你的意思是放我走?”衣广泠有些激动,说实话,她不是受虐狂,也见不得那陷害自己的恶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她不可能会得罪江湖中人。那么能把自己害成那样的,一定是认识自己,且和自己离地最近的人。所以她的脑袋里轰然炸开的便是镇国公府。无论是她父亲镇国公夏攸,还是她母亲晗月长公主。只要是那宅子里住着的人,就都有陷害自己的嫌疑。
既然现在她被这月如笙救了,且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那么她就必须回去,必须找出真凶。
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亦不是。
“被人害成那个样子,你若不回去查清楚,恐怕也不是你了?”月如笙邪魅一笑地退到跟前,“我已让落尘给你准备了马匹和干粮,三日后,你便回去!”
“殿下让我回去,我……一个人回去?”衣广泠诧异地指着自己。
“不能么?”
衣广泠兜着袖子背过脸,“不识路!”
“本王已给你准备了回荆阳的地图!”月如笙目色深邃地往衣广泠的脸上一扫,而后再道,“前面有个很好的荷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衣广泠很要面子,她不可能小鸟依人地去请求眼前的男人,故而她即便拥有地图也寻不到路的想法,便如一根扎在心底的弦,即便憋地难受,也没伸指将其拨开。
在她的心里,尊严大于一切。
她从不求饶。
一路上,望见夜王月如笙的百姓都纷纷恭敬地点头哈腰,从那些平民的态度和笑容来看,月如笙在这里应该很受欢迎。衣广泠虽然保持沉默,但还是因为自己跟着月如笙而受到的爱屋及乌的礼遇而震撼。
就算自己是瞎子,但那些在路边卖东西的小贩不可能也跟自己一样瞎吧?
月如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并排走着的两人突然顿步在一个小摊前,摊子里都是一些女人所用的胭脂水粉。手掌伸过去,月如笙拿起一小盒胭脂闻了闻,而后递到衣广泠的手中。
“这盒,怎么样?”
他在等她的回答。
衣广泠扫了一眼,冰冷的声音很快地掠过,“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要什么胭脂?”
“你的脸很好,倾国倾城!”月如笙的手指在衣广泠通红的脸颊上走过。
“那好,我收下了。”衣广泠团手收下了胭脂,而后冷淡地补了一句,“这张脸是殿下所救,那么我自然该听从你这救命恩人的建议,好好地保护着这张脸。”
“多谢!”月如笙竟然客气地这样回答。
两人又转悠了一圈,直到正午的时候,去酒楼里喝茶吃饭。
自古以来,越是人多拥挤的地方,越能听到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衣广泠从酒楼里听到的消息,除了夜王月如笙,还是夜王月如笙。他的事迹就像一篇娱乐新闻一样,占据了头条。
当然,这其中,就包括月如笙所建的鬼府。好像他同这里的人都是朋友。平民问起他的鬼府,他都一一作答。
甚至有人笑问原因?
他只是轻声说,我长成这个样子,难道没有能力住那鬼府么?
闻者哄堂大笑。
后来,衣广泠才知道,其实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名叫羊城。
本是北屿国曾经的城池。后来同东璃国打仗,才沦落成了邻国的地盘。于是乎,这夜王月如笙不甘,便带着边塞的将士,将失给邻国的土地打了回来。
恰好这地方又被东璃国驻守在这里的大将军张极建了座宅子。如此一算,自然而然,便成了月如笙的囊中之物。只是月如笙并不满意此宅的布局和名字。于是便命人重新修缮了一下,增加了望月楼。也更唤了府名。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