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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以自己的才华赢来的。总归都会是一些娘喜欢的东西。娘想想以前的事儿,都特别地欣慰。”
经过晗月公主这么一说,衣广泠又从中得到了两点消息。
第一点,她是晗月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没有同父同母的姊妹。
第二点,夏流岚以前对晗月长公主这个娘很孝顺。
但这第二点,她不可能立即便相信,还需要慢慢地考察。至少,现在的她不会那么武断,也不会轻易地放走任何一个线索。按现代的话说,这宅子的任何一个同夏流岚接触的人,都可能是陷害夏流岚的嫌疑人。
想到这里,她忽而就释怀了。抱着双腿,重重地叹了几口气。
“岚儿,在想什么呢?”
衣广泠侧过身,打量晗月长公主片刻,“母亲,你是这里的头儿,你可不可以同我说说这府里的人?”她指指脑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你呀你呀。”晗月长公主眯着眼睛笑了笑,随之温柔地讲起了全过程。
但一切都那么奇怪。
在身后这个娘的嘴巴里,这夏流岚是出去游玩。至于多久回来,她并没有多做交代。
去哪儿,去做什么?晗月长公主也说不清。
这不由得令衣广泠更加困苦不堪了。
梳洗后,晗月长公主便吩咐几个灵巧的丫鬟伺候衣广泠穿衣。
“紫衣,你是骗我的吧,我……真的是这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么?”
那名唤紫衣的丫鬟当即掩唇一笑:“小姐,您糊涂了是不是,紫衣跟着夫人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这夏府的嫡出小姐呢?”
听她的口气,衣广泠明白了,向这丫鬟打听不得。因为她是晗月长公主的心腹丫鬟,即便不是真相,她也不会诚心相告。
“哦!”衣广泠点头应了一声儿。
几个丫鬟俯首低眉,毕恭毕敬地捧着首饰,衣物,站在一旁。由领头的紫衣从托盘上面挑选了一件绣着金色菊花的橙色长裙递到了衣广泠的身前。
里里外外套了一件又一件,衣广泠忍不住蹙眉。
“可不可以不穿这么多?”
“小姐,这府里的小姐夫人都这么穿的?”紫衣轻嗤道,“否则,外人看了,会笑话您的?”
“但这是大热天的,如此,怎么受得了?”
“忍一忍,就好了。”
丫鬟紫衣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好拉拢的丫头。衣广泠侧过头,只好任由眼前的丫鬟给自己系上同色的腰带。
她抬起袖子,只见得袖边儿上纹着金丝。可见这身衣服有多么的贵重。
穿好了衣服,又开始梳妆。
紫衣往自己的发鬓上插了一支又一支,衣广泠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沉甸甸的,唯恐把脑袋给晃下来。
“不要了?”衣广泠吼了声。
紫衣盯向铜镜中的面孔,又笑:“小姐,你看这些头饰多漂亮啊!”
“可这些东西不仅重,还过于奢侈了些!”衣广泠说着就抬手将那些钗子簪子给拔下来,只徒留了一支朴素的饰物。
紫衣一看,连忙阻止道:“小姐,夫人吩咐过,这些头饰您都得戴上!”说着又要拾起饰物往衣广泠的头上戴。
“放肆!”望着铜镜中的面容冷如冰霜,“紫衣,虽说你在我母亲跟前伺候了很久,可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倚靠我母亲的势力胡作非为,哼,母亲她可从没逼我做过任何事儿!”
紫衣听罢,当即跪地求饶。
衣广泠拿眼睛扫了她一眼,沉默地走出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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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二妹拒婚
晗月长公主就在门口,望见衣广泠出来,温和地将手握过去,不解地问了句:“岚儿,你怎么同紫衣吵起来了?”
“她一直往我头上戴头饰,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衣广泠上前,拉着晗月长公主的手撒娇,“母亲,女儿知道,紫衣这么做,也是是为了把我打扮地更加漂亮,可是让人家脑袋上顶那么多东西,实在是受不了么?”
“你呀你,母亲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罢了,既不习惯,那便不戴了。”晗月长公主凝眉深锁,“可是只带这么一支簪子,是不是显得过于朴素了些。要知道,你可是母亲的女儿?”
“哪有,这不还有两朵珠花么?”衣广泠抬起手臂往头顶上指了指,而后还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
既然现下还不确定这宅子里谁是害死自己的凶手,那么她就应该学着拉拢人心。即便是拉的恶人,至少也做好了充分的掩饰。如此一来,暗处的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摸不出自己的底细。
“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一个家仆匆匆地从前院跑来,对着门口处的晗月长公主道。
晗月长公主点了点头,随之眉色一凛,便慈和地望向身旁的衣广泠,“走,正好去拜见你父亲,你这次回来,他准儿高兴?”
到了前厅,衣广泠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夏流岚的爹,镇国公夏府的男主人。他又是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思绪在他的脑海里翻滚,她踌躇难耐,却还是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
令她震撼的事儿又要来了。
那夏攸身材高挑,一身暗色锦袍。脸上虽然历经了岁月的沧桑,却依然无法掩盖他凛然的气质。
那仿佛是与生而来的贵气。
不难看出他年少时的俊毅非凡。
“父亲?”
衣广泠向他请安后,得到的第一句话便是那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慈父眼神。
“疯跑出去几个月,玩够了?”
衣广泠一怔,不知从何答起,而后只能顺着他的话敷衍地笑笑:“父亲,外面的世界那么好玩,哪里能玩够呢?”
在她回答这个问题以后,那晗月长公主便同座上的镇国公夏攸交换了一个眼色。
但这个眼色落在衣广泠的眼里,本来还让她生出疑窦。可一眨眼的功夫,他二人接下来的问话又很快消除了怀疑。
“一切准备妥当了?”
“放心吧,老爷。”晗月长公主点了点头,“玉枝的婚事儿一定不会有误。”
玉枝的婚事儿?
玉枝是何人?同我有关系么?
衣广泠又忍不住揣测。
说曹操曹操便到。
“父亲,嫡母。玉枝不嫁太子殿下,玉枝死也不会嫁太子殿下的!”一个声音尖细的女人从后院奔了过来,身后扭扭捏捏追着的一个端庄温和的妇人。
她泪水盈眼地跑到厅前跪下,娇滴滴地对着晗月长公主和座上的夏攸叫喊着说。
“姐姐,您别生气,玉枝她这会儿脑子有些不清楚,待妹妹将她带回去,好生说叨说叨便是!”身后跟着的那妇人是这夏攸娶的第二房。第二房文氏生于书本网,是个温文善良的大家闺秀。性子怯懦,在这镇国公府里没有多高的地位。
可这生出来的女儿,性子却同这温柔贤惠的母亲大不一样。
所以娇纵跋扈的二小姐夏玉枝一嚷着出现在大厅,高座上的镇国公夏攸就铁青着脸,露出几丝反感的神色。
“你出来做什么?”
“父亲,女儿不要嫁给太子,女儿……女儿真的不想做太子妃!”夏玉枝双目之中带着渴盼,两眼红肿地跪倒在镇国公夏攸的面前。
“胡闹,陛下赐的婚,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么?”夏攸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眼神里充斥着寥寥的恨意,“嫁给太子,有何不好。若你争气,日后能给太子生个一儿半女,想来荣华富贵,一生都用之不尽。”
“即便这样,女儿也不想做太子妃!”夏玉枝咬着红唇,怒不可遏地抬起那双寒霜似的眼睛。
但是她的强硬固执并没有带来多大的运气,反而激怒了夏攸。从而被绑去了后院。
夏攸说是要关她几天。
二夫人再三请求,才迫地那夏攸降低了惩罚力度。只吩咐几个丫鬟将她看管在自己的房里,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必当严惩不贷。
对于赐婚一事儿,夏玉枝并没有求得选择权。
只是在夏玉枝离去时,双目中折射出来的恨意却深深地扎在了衣广泠的心里。
那眼神竟是对着她的。
可是圣上的赐婚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夜里,衣广泠睡下的时候,又听得院子里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丫鬟守在门口,她也不好起身看个究竟,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任思绪翻飞。风吹动着那半开的窗户,咿呀响个不停,好像有些不好的预兆。可又是什么事儿呢?
这镇国公府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她几眼可以望个底朝天,却始终看不出本质。似乎陷害自己的真相,越发有些奇怪了。
翌日,辰时。
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陈大将军府上的陈阳,以及南宁郡王府上的公子留宴和吏部尚书的儿子曹文菖一同登门。
镇国公夏攸便将四人一同邀请在正院品茶。因这四人才华出众,所以这夏攸倒有选为女婿的意思。
正好他有两个女儿,加上现下回来的一个夏流岚,便是三个女儿。若是能让三个女儿出来说说话,没准儿能够看对眼。
因是清晨而至,所以一大早,衣广泠便被两个妈妈催着,换洗了衣裳,前往正院翠玉亭。
说巧不巧,衣广泠正有意见其中两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梳妆打扮,简单收拾一下,就前往正院。
“小姐,您听听奴婢的劝吧,这裙子真不能放在腰带里啊!”刚支给衣广泠的丫鬟名叫萱儿。只有十五岁年纪。这会儿瞧见衣广泠这样一副模样,当下就急地脸色发青,一路走一路劝,唯恐到时候被夫人怪罪。
她跺了跺脚,有些害怕地继续补了一句,“小姐啊,奴婢求求你,将裙子放下来吧,要是夫人看到您这样,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同你有什么干系?”衣广泠暗暗地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