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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人。” 断剑生心中一动,“此人是来寻仇的吗” 于而已继续说道,“少侠莫要想到别处,这么说话太费劲,我就是问一下,你去上山时见没见到只有一只左眼的瘦子,说话一股子娘们声音的。” 断剑生那里记得住那里有过什么人,但还是回忆了一下,道,“前辈,真记不得了。” “这些共济教的还在做什么早课,一点也不自在,你说没看到,那一会我再问下他们的头。”于而已咂了咂嘴,满脸不高兴。 断剑生这时想到,于而已怎么会直接来问自己,这一定是共济教的人告诉他的,可郇仪阳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事情呢 便问道,“前辈,找你的朋友做什么” 于而已倒也没有回避,说,“这个家伙当年说自己得保命,但要是兄弟们喊一声,就会出来跟青玄干。” 青玄在石国是敌人,他自然说起来没有顾及。 “青玄”断剑生隐约感觉郇仪阳将此人安排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因为自己就是青玄武功的传人,又问道:“青玄派现在如此势力,你们要与他们为敌” “小伙子,我做恶人时只觉得好的东西就要抢过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明天的死活,后来怕死了,就跟着大官,才发现,***,有势力了根本就不用抢,日子过得好舒服。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当时是我在府里是做杂活的,哈哈,作杂活啊而在府外的大院里,有都是好东西。十年前却让青玄给灭了。” 于而已说着,眼睛却盯着断剑生,他说出了几个重要的点,自己是被收容的恶人;大官;与青玄有仇;十年。 高层的青玄弟子自然会听明白他是古家的人,而此时的断剑生一脸迷惘,道,“这样啊。” 于而已此次是来找古家以前的势力,也是在传播古家要出现的消息。 他来此没有找到独眼李真,又得知共济教与一个好像是青玄的弟子将释在天剿灭,他也想看看是否青玄又与共济教合作了。 此时他发现这个断剑生好像并不是青玄派的弟子,就算是也不知道青玄与古家的事。 又说,“我们几个老哥们没什么好人,但也明白起码得报答一下人家,为张大哥报仇啊,本来好好的日子就让青玄整没了,这能行吗,当王八也得有个期限啊” 断剑生对青玄并无好感,感觉此事与自己无关,与古秋雨他也不起来,因为当初古秋雨只知道家中是被赤今朝杀害了,不知与青玄有关。 “那个,我陪你去找下郇尊者。” 于而已道,“那就好吧,年轻人真是不错。” 郇仪阳对于断剑生青玄的身份本来也是好奇,但并不能明问。今日来的于而已,明说要找一个释在天弟子,他自然想找到神徒的下落,却不想谈话中知道了于而已要与青玄为敌,便用了些控心之术。 这个于而已在郇仪阳说了一大堆,大意是青玄要去秋叶城抢个东西,里面有强大的武林秘籍,可以一统武林,他们要在那里阻止青玄,并要报仇,其他也没有什么有用的。 看断剑生波澜不惊,根本就是与他无关的样子,不觉更对他的身份奇怪。 在郇仪阳询问下,于而已倒是将独眼李真的模样说得清楚,也算是一个收获。 快到中午,于而已告辞离去。 断剑生只道人心的仇恨如此,十年都不能忘记,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要找的古秋雨了,心中又有些焦急了。 郇仪阳听断剑生提出要继续向北,道,“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共济教众在极北也有许多,我现在就派人去,还是听听他们带回的消息。你要去,我沿路给你安排好。” 断剑生定了三日后再走,郇仪阳也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三日,关于摩桓达佐的消息还真带了回来,但郇仪阳再三强调,摩桓达佐与帮助御剑峰的吕庸并不是一伙,还是不去为好。 断剑生对于郇仪阳心中已是怀疑,知道神徒未除,郇仪阳定是想自己留在此地帮助他的,还是决定离开了。 断剑生离去后,郇仪阳叫来了红姑,道:“共济神教下一个目标就是摩桓达佐,断剑生去意已定。你留下甄龙,不要让他给断剑生碍手碍脚。” 红姑道,“他走了,要是神徒生事,怎么办。” 郇仪阳一笑道:“这些神徒都是自主之人,现在没有了释在天束缚,又知我教神法无敌,释在天在共济教进攻前就将这几个神徒调走,自然是没有打算全部都鱼死网破,这些神徒应有别的事情。近期应该不会出现了。” 甄龙被红姑轻轻地控制了一下心神,自然就是断然不与断剑生同行,躲在红姑身后不出来。 甄珠见他与红姑感情如此,红姑又确实对甄龙很好,也想这一路太苦,也想不带他走了,只是求红姑好好保护甄龙。 红姑道,“断公子与甄珠对神教有莫大的帮助,甄龙在神教不会有问题,再者在这里可以安心治病,等你二人回来时,还你一个明白的哥哥,到时就在这里让他主持你们二人成亲吧。” 说到此处,断剑生也是上前深深行了一礼,甄珠则是落下泪来。 二人骑着马,又带上一匹马配上给养,拿着共济教信物向北方而去。 看着断剑生、甄珠离去的背影,郇仪阳的身后走上来一人,此人在之前并未露过面,名为黄方然。 郇仪阳道,“黄尊者,你也该动身了,一路安好。” 黄方然一笑,跟着断剑生二人身后,缓缓而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逆行参功
断剑生怀抱美人,在秋风中纵马疾驰,向北部太合州而去,一路上吃住都十分舒适。
只是他正寻找的古秋雨正苦哈哈的等在吕庸的血池外,整天都在为能找到吃的,又给弄熟了而苦恼着呢。
太合州,历史二千二百年,石国重镇,向北就是夷狄人所在之地,此地战火也是千年未熄,太合州最北面便是千年来修建的长城,长达千里。
太合州在寒州西部高原之下,有一道永清江从高原而下,浇灌了太合州的土地,虽一年中有五个月是冬天,但土地肥沃,只种一季的粱谷就可以供一年所吃,而这粱谷又是酿酒的好材料,寒冷之地,人们论男女都爱喝上那辛辣的烧酒。
而且好的烧酒还可以当钱用,是当地的一大特色。
断剑生与甄珠走了十天,就到了太合州的首府白石城,此时正是粱谷收;;;获之时,整个城中都是烧酒的香气,州中各种人都有,还有许多夷狄人的商铺,在着极北的特产。
刚进城门,断剑生就见城垣上贴着告示,正是石国缉拿吕庸的布告。
布告中说明了吕庸是邪教首脑,这让断剑生对郇仪阳所说又有了些怀疑。
等他找了个路通再问吕庸事时,这个路通马上道,“前些日子确实有人看到了像是吕庸之人,但天下人长得像的人也有,尤其是这样的叫花子,长得都差不多,另外少侠要是想挣这个赏金,可得,我们还有许多可以给少侠,价格公道,对于邪教绝对有效。”
断剑生给了十个大钱,心中疑惑更重,对于共济教所说吕庸不在此地已经很不了。
甄珠更是对于江湖之事不了解,为人也是柔弱,只要与断剑生在一起,她也不想,就是想也想不明白。
这太合州虽是在高原之下,却也群山围绕,地域广大,一路走来简单,别说找个人,就是找只军队也难以做到。
但断剑生还是用了头脑,他飘雪派与摩桓达佐是世代仇敌,郇仪阳几日前告诉摩桓达佐就在这太合州出现,那么也许飘雪派也会此事,他也许可以找飘雪问问。
好在飘雪派衣着还是十分明显的,都是一身白衣,长发披肩,腰挂宝剑,在白石城还是好找的。
而这时摩桓达佐也在找吕庸。
白石城外桃花山中,有一座贵人的别墅,建在险峻的山顶上,却也有二十多间房子,到半山腰后山势直上,只有一条山径通向顶。
摩桓达佐这些年来,已经在极北之地没有势力了,而且内部已经分化,虽说在这里居留的是摩桓达佐名义上的教主,却是连教主算在一起只有不到十个人。
而要振兴摩桓达佐有两条路,一是到海外向摩桓达佐原教效忠,得到原教的支持。
另一条路就是找到吕庸并想办法与他合作,因为摩桓达佐虽有转移他人气息之功力,但施行起来十分繁琐,而吕庸却将之与万象神功结合了起来,只要简单的方式就能吸取别人气。
只是此人极少出现,现有传言此人来到了太合州,让教主莫古涯十分有兴趣。
他在密室内坐着,时风运走了进来,恭敬的道,“禀教主,通天教神徒长孙也与廉不杀二人奉释在天之命,此次来云宫有要事相求。弟子不敢擅专,特来请教主示下。”
“释在天的神徒?释在天已被共济教与青玄的人一起剿灭,神徒来此做?”
莫古涯想了一下道,“请!”
时风运出去向二位神徒点了点头,一行三人转出廊道,进了云宫密室,主客坐下分茶。
“长孙?”莫古涯的眼神一动,道“是沧国长孙家族的?”
长孙也微微一躬身,“这是以前的事情了,现身处通天教中,原来的事都已经忘记了。”
莫古涯打量着这个在二十年前为争门主而手杀了父亲的人,似乎是为对方还是如此年轻感到惊讶,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缓缓端起一盏茶来,“长孙远道而来,定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了。现释在天已不在了,不知有何指教?”
长孙也看着莫古涯,答得干脆,“在下想借贵教在北疆之力,得到一个人。”
“哦?何人如此重要,在释在天不在之后,贵教还有此心力?”
莫古涯言下之意,释在天不在之后,这些神徒应自寻出路,还与这早没有声息的通天教有何关系。
“就是剿灭释在天的那个青年,应试是叫断剑生。”长孙也回答。
莫古涯心中好奇,“以二位神徒的力量,拿下这断剑生不是问题吧?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