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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媳妇这般懂事,顾贺跟着举杯,“好,奶奶有你们,也很幸福,咱们干杯。”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边吃边聊天,看得一旁的佣人不自觉的跟着心花怒放,干活的劲头都提高了。
聊着聊着,话题又扯到重孙子上,顾贺挺挺脊背,端正坐好,指着顾冷琛斥责:“你有用没用?”
顾冷琛怔了怔,“我怎么没用了?奶奶您有话直说。”
“结婚有几天了,你媳妇的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叶然喷饭,背着身子猛咳,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人立场是和顾贺一边,接着话唠叨他们的不是。
顾冷琛偏过头,低下眸光,看到叶然那张不知是呛得还是羞得红彤彤的小脸,轻声回:“一个月还没有,我们在努力,那总得三个月以后见效果吧。”
顾贺眼底划过一丝精光,老谋深算的瞟了眼另外三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那行,你们记得对我们的承诺,咱们暂时不提孩子,三个月后,我们要听到好消息,不然你就是没用。”
顾冷琛无语,这怎么跟赶鸭子上架似的,他夜夜耕耘不见收获,他也着急啊。
叶然觉得不能再坐下去了,不然一会儿又该说她了。
偷偷伸出小手,在桌子下,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捏了捏顾冷琛的手,摩挲着他掌心写了个“走。”
顾冷琛了然,这小女人又不耐烦了,一向以老婆为天的话,听话的站起,淡淡说了句:“刚回来,公司一堆数据需要处理,我们先上去了。”
顾贺没再说话,点头允许。
走在幽静的走廊中,耳边终于清静,叶然低低嘟囔:“嫁入豪门就像生孩子机器,心好累。”
“胡说八道,奶奶只是怕自己身体情况撑不过我们宝宝出生,这才没完没了的催促,你要理解,懂吗?”顾冷琛怜惜的拍拍她头顶。
越发觉得摸头杀好玩,她个子到他肩膀,他一抬手正好能够到她头顶,丝丝滑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懂,你们一家人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叶然嘟囔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激动的抓住顾冷琛手腕,眉眼灼灼的问:“你是金陵总裁,那是不是说我生的孩子将来继承金陵啊?”
顾冷琛挑眉,想都没想立即回答:“当然了,你给我生的孩子,出生就抱着金饭碗,而你,现在虽然也挺吃香的,但不比母凭子贵,豪门就是那种规则,生了孩子地位陡然提升无数个层次,你养他,他给予你坚定的地位,知道了不?”
“嗯嗯,我从小周围环境不好,所以一直想着将来等我有了孩子,肯定不让他吃一点苦,我要把我童年失去的各种爱,加倍给我的孩子。”
“好,我们宠着他,加倍宠。”
顾冷琛了解过她的遭遇,从心底心疼,所以娶她进门后,由着她的性子任她为所欲为。
“可是会不会惯坏,我不会教育孩子,将来让他多跟你学习,你得培养好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叶然戳着顾冷琛胸膛,凶巴巴的威胁。
顾冷琛信誓旦旦,“没问题,交给我!”
回到卧室,天色尽数暗了下来,打开灯,暖黄的光芒萦绕房间各个角落,映衬的夜晚格外美好。
叶然发酸的手臂仍然涨涨的,特别不舒服,她边说边暗暗骂着作死的顾冷琛。
请了两天假,等回公司还不知道老总给她甩什么脸色呢。
顾家气氛和谐,相比他们,孤独矗立在远山别墅的叶家,可谓乱作一团。
姚湛芳双手抱胸,眸光不善的盯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嘴巴喋喋不休,好似咒骂着什么。
而沙发上的男人,怀抱笔记本电脑,一副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
他的不理不睬,惹得女人情绪更加激动。
姚湛芳一个跨步靠近叶振海,抓起他膝盖上的电脑,照着地板摔去。
“啪!咔嚓…。”高昂的电脑应声碎了屏幕,四分五裂。
叶振海瞪着姚湛芳,铁青着脸站起,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力度之大,打的姚湛芳一下子偏了头,面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她表情错愕,貌似没想到叶振海会动手打她。
“你敢打我?”
“打你是轻的,你慢慢等着,我会一点一点报仇,让你们一家三口在悲痛中彻底灭亡。”
叶振海收回手,揉了揉微微泛疼的手心,这一巴掌力道真足,抽的他手都麻了。
姚湛芳的脸颊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肿了起来,红红一片,盘着的发丝垂落,好不狼狈。
他看在疼爱多年的叶彤住院的份上,一直忍着没发泄,谁成想姚湛芳自己找上门。
深深喘口粗气,叶振海怒道:“贱女人,疼了你半辈子,一直不知道你是吃里扒外的货,现在没钱了来和我分家产?你有什么资格!”
姚湛芳听见钱,脸上的狰狞淡淡逝去,她慢腾腾跪在叶振海腿下,哀求道:“老叶,当年怀着孕嫁给你,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不要我,但我当初没办法,我无家可归,生下孩子,你围着床转来转去照顾我们母子,我也愧疚,多少次我想把真相告诉你,可是我没勇气。”
硬的不行来软的,姚湛芳一字一句把他们年轻时候的种种重复给叶振海听,企图让他帮帮她。
之所以她跪地祈求,是因为早晨医院通知缴纳住院费,加药物费共计五十多万。
她拿出叶彤的银行卡,护士操作一通后说卡里余额不足。
姚湛芳不相信,硬说卡里上千万,怎么可能余额不足,护士被闹的没办法,直接让她去银行查。
在柜台等了好半天,最终结果是卡里钱被人转账,而且数额巨大,这人还知道这张卡的密码。
姚湛芳一下想到那个男人,她认定是那个男人转走了叶彤的钱。
咬牙切齿的给那人打电话,打了一天,仍然没一丁点消息。
医院催的紧,她们身上分文没有,姚湛芳这才厚着脸皮跑到远山别墅,闹腾着和叶振海分属于她的那份财产。
边说边哭,装可怜博得叶振海的同情心。
戴了一辈子绿帽子,叶振海杀了她们母女的心都有,哪还会可怜她们。
见姚湛芳和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不走,他按客厅按钮,叫来了一众保安。
保安连推带拽,强硬的拖着姚湛芳出了叶家别墅。
姚湛芳哭天喊地,面目狰狞,疯婆子一般咒骂叶振海,说他见死不救,不得好死。
叶振海心痛不已,曾经令人艳羡的完美家庭,为什么一夕之间天翻地覆呢。
捂着头,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耳边寂静,没有一丝杂音,一如他沉寂的心,空洞苍凉。
众保安拖着姚湛芳,直到出了远山别墅区,才用力一甩,狠狠把她丢在了坚硬又冰冷的马路上。
其中一个保安淬了一口,骂道:“呸,你不是高高在上嘛?你不是瞧不起我们这群看门狗吗?怎么着,河东河西了吧,以后远山别墅的大门,你跪着都爬不进去!”
“就是,恶人有恶报,你活该。”另一个保安随之符合。
姚湛芳半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昔日的高贵无影无踪,此时的她,像极了蹲马路边要饭的。
她不甘心,不甘心半辈子豪门生活毁于一旦,她清楚知道叶彤回不去娱乐圈了,如果不纠缠叶振海,保不住叶家太太的地位,那后半辈子只能过平凡生活,甚至吃糠咽菜,她接受不了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山珍海味的日子。
咬咬牙,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眼底闪过一道阴森寒光。
颤巍巍搭乘出租车,司机看她模样嫌弃的嘟囔:“破衣烂衫,弄脏了我上午刚洗的车,你要是坐,多付一倍的价钱。”
“你…。”姚湛芳气的浑身发抖,环视周围,空荡荡的。
此时夜深,只见这一辆车,医院病房里的叶彤还在等着她,姚湛芳撇开面子,双倍就双倍。
心想着:虎落平阳被犬欺,早晚有一天她要讨回属于她的全部。
等赶回医院,还没到病房门口,只听护士讽刺的说:“要是再交不上医疗费,那我们可就连人带东西扔出去了。”
姚湛芳怒火攻心,今天是撞鬼了吗,怎么都跑来和她们对着干。
大步冲进病房,指着护士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你扔我们东西试试。”
护士吓了一跳,她是看姚湛芳不在,徒留不能说话的叶彤,才敢出言奚落,哪想到她话说一半被姚湛芳听见了。
“拿着你的工具,滚。”姚湛芳指着房门,眼睛气的猩红。
护士撇嘴,“本来就是,我不赶也有领导出面赶。”
“滚!”姚湛芳怒吼。
护士僵硬的收拾好检查用品,瞥了眼发丝凌乱的姚湛芳,面无表情的走了。
叶彤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急的两只手比划,嘴巴呜呜直呼。
姚湛芳叹了口气,慢慢挨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说:“妈妈后悔,当年不该为了所谓的爱情生下你,让你一起跟妈妈受罪,妈对不起你。”
叶彤摇头,
拿过床头放着的笔记本,写下一行字:爸爸呢?一直没来看我,他很忙吗?
姚湛芳语塞,脸瞬间发白,尴尬的说不出话。
叶彤又慢慢写:他是不其实嫌我丢人了?这次坠崖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为之,您得找他帮我报仇。
姚湛芳不知说什么,她不是叶振海亲生女儿的事儿,从住院那天起就隐瞒的很好,知道的几个人心照不宣,谁都没宣扬出去。
但纸包不住火,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叶振海宠孩子是上流社会出名的,一天两天他不来医院看,大家以为他忙,时间久了,大家就开始猜测。
一些闲言碎语自然而然传进了叶彤耳朵里。有的说叶振海看她没用了,不想给她治疗了。
有的说她不是叶振海亲生的,被叶振海查出来了,所以抛弃她们,由着她们自生自灭。
叶彤听说这些话,并没有大反应,因为她不信,从小生活的家庭,从小疼爱她的父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