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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已朝餐厅走去。
徐斌望着莫语心的背影不禁有些烦躁,心想母亲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徐海被莫语心的话惊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从前他也有看到过母亲发脾气或者不开心,但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难听的话,就算是奶奶骂的再厉害,她亦没有如此的尖酸刻薄过,一瞬间,他不禁怀疑刚刚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
其实徐海如此惊讶并不稀奇,因为莫语心在儿子面前一直保持着贵妇人的形象,尤其是他又出国留学多年,对于母亲的了解还停留在几年前,所以一时间没办法接受母亲的转变亦在情理之中。
徐斌知道再问莫语心也问不出什么便没有追过去,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林夏的电话,电话刚刚拨通就听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不禁在想这个女人的手机怎么又关机了?似乎每次打她电话就没有打通过,不是不接就是关机。
如果林夏此时在他面前的话,他真想问一句,你天天关机为什么还要用电话呢?
随后徐斌又打了几遍,电话依然处于关机状态中,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抬头看了一眼处于呆愣状态中的徐海说:“你想一下,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哪里?”
听了他的话瞬间回神,想了一下说:“在墓地的时候我还看到她,然后爸爸就晕倒了,再然后我和妈就送爸爸去医院了,再然后……”
说到这徐海停住了,只见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跟妈走了,把嫂子一个人忘在墓地了。”
“什么?忘在墓地了?”徐斌大惊失色的说道,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将林夏一个人仍在了墓地。
徐海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爸爸一晕倒我就慌了,然后妈妈说要送爸爸去医院,然后我们就走了,所以嫂子现在肯定还在墓地,怎么办?怎么办?嫂子一个人在墓地肯定……”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徐斌如一阵风一样的刮走了,不禁一愣,失声喊道:“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说话的同时人已起冲下了楼梯准备随徐斌一起去找林夏。
隐在屏风背后的莫语心,听到徐海的话慌忙走了出来,眼见他就要跑出去,大声的说:“你给我站住,不准去!”
脚步声嘎然而止,徐海回头看了她一眼,疑惑不解的说:“为什么不准去?妈不担心嫂子吗?”
莫语心双手环于胸前,一脸暗沉眉头紧锁的说:“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难道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吗?如果连路都不找不到的话,那只能说明她真的笨的可以,这么笨的人那里配做我徐家的儿媳妇,我看她不回来也罢,马上打电话给你哥叫他回来,谁也不准出去找她,我倒要看看她在外面野到什么回来。”
徐海顿时一愣,眉头紧皱的说:“什么叫野到什么时候回来?嫂子她在墓地又没有车,怎么回来?而且天都这么晚了,那有的士车会去墓园拉客,难道您让她走路回来吗?您可别忘了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孙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徐海觉得莫语心的话太过分的原因,他说到最后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许多,脸色也从惊慌失措变成了气愤。
莫语心不以为意的说道:“怕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六个多月了,胎早就稳固了,别说走路了就是现在摔一跤也未必会流产,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徐斌顿时被气的哑口无言,心想这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真的是自己心目中那个温柔善良的母亲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气愤说:“您吃饭吧,不用等我们了。”
语毕,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莫语心不禁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大儿子不听自己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连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儿子也不听自己的话了?这是什么情况?
徐斌冲出家门后就开着车直奔墓地而去了,他只要一想到在这漆黑的夜里,林夏一个人待在墓地,他的心就忍不住担心与着急。
墓地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没有活人的地方啊,别说女孩子了,就是自己这个大男人在哪儿也会感到害怕啊,而且现在又不是白天,这大晚上的独自一个人在哪里一定会很害怕吧。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又加快了车速,此时的他恨不得插上翅膀去找林夏。
就在徐斌赶往墓地的时候,谢雨森跟林夏已在回来的跟上,由于一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车子没开多久林夏就出现了晕车反应。
林夏捂住快要窒息的胸口,难受的看着谢雨森说:“快停车,我要吐了。”
谢雨森心中一惊,慌忙踩了刹车,车子刚刚停下,林夏就打开车门吐了起来,由于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呕了半天也只是呕出一些胆汁来,瞬间苦涩溢满唇齿之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谢雨森慌忙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走到她身边,拿出纸巾递到她手上,一脸担忧的说:“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林夏接过纸巾擦了擦口,轻轻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不用,我只是有点晕车,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言毕,林夏伸出手拿过他手中的水开始漱口。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谢雨森忽然好自责,心想自己真是该死,明知道她晕车还将车子开的那么快,她一定很难受吧。
其实谢雨森并非刻意将车子开的很快,他只是因为在想惨死的黑猫一时没有注意到加快的车速。
对于死状异常可怕的黑猫,谢雨森的心里疑惑重重。。
第一百四十章 午夜的笑声
刚刚在清理猫的尸体时,他有留意到黑猫身上的伤口,虽然他不是法医也不是警察,更不是侦探,但是猫腹部上的伤口显示着它并非常死于意外,那伤口明显是被人拿刀生生划开的,显然这死猫是有人刻意放在他的车子上的。
为什么放在他的车子上呢?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虽然他并不迷信,但是黑猫向来是不祥之物,是谁如此恶毒将惨死的黑猫放在自己的车子上呢?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呢?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林夏?他百思不得其解。
所谓的黑猫是说那种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并不是说身上有一块黑毛或者两块黑猫,黑猫不但不祥,还非常的恐怖,基本上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家里养黑猫,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到过说黑猫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它行走于人世间是为了勾魂的,由于本身太过阴暗凡是见到它的人轻者会倒霉,重者会死亡,如果有黑猫出现在自己家,那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黑猫本身阴暗,如今有人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将它生生杀死,可想而知它死前的怨气有多重,可见此人的心有多么的狠毒。
当时谢雨森看到那跌落出来的两只猫眼珠子时,他的心忍不住的颤抖,那种害怕与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世间会有人如此残忍将猫的眼睛生生挖出来。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也不是妖怪,而是人心,人心隔肚皮,各种阴谋诡计瞬息万变,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生一念死。
林夏见他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挤出一丝微笑淡淡的说:“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谢雨森瞬间回神,温柔一笑说:“知道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不行我们就去医院,你和宝宝要紧。”
还未来得及言语,恶心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林夏又止不住的吐了起来。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谢雨森的的心像刀割一样疼,突然间他觉得好无力,回想与林夏认识以来的日子,似乎无力感都一直围绕着他,看着她嫁人他痛苦矛盾,但却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她受伤,他除了心疼与担忧依然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她如此难受他亦是什么都帮不上,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一刹那,深深的无力感将他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终于止住了吐,喝了两口水漱了一下口,直起微微弯下的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好了,走吧!”
谢雨森慌忙上前扶住她,接过她手中的水说:“好些了吗?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林夏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现在好饿想吃饭。”
说话的同时林夏揉了揉有些痛的胃,早上因为莫语心的为难她什么都没有吃,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又因为其它的原因只吃了几口,根本没有吃饱,现在她觉得如果再不吃饭的话,她不但会吐说不定还会因为饥饿而晕倒,如果因为饥饿而晕倒她明天一定会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标题就是徐家千万儿媳饿晕路边。
谢雨森点了点头,扶着她在座位上坐下,将座位微微放低了一些,让她躺的更舒服,边系安全带边说:“好,我马上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林夏疲惫的闭上眼睛柔柔的说:“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我们去喝粥吧。”
“好,你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了!”话落,谢雨森帮她系好安全带,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知为何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时,林夏的心暖暖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无比的庆幸认识了谢雨森。
虽然林夏不爱谢雨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莫名的相信他,莫名的觉得他可信,而且相比徐斌而言她似乎更愿意跟谢雨森待在一起,她觉得跟他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负担,很随意,那种感觉就像是跟凌优在一起时一样。
随后,二人开车离开了原地,朝着粥店而去。
就在他们车子离开原地的那一刻,徐斌的车子与他们的车子擦肩而过,但是由于两人的内心都有紧张与着急,所以谁也没有看到谁。
墓园的厕所里,七窍流血的鬼影慢慢卸去了身上的衣服和脸上化的妆,不过片刻,杨丽珍的脸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原来之前将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