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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萧笙天倒是厉害的对手,他自是要趁机夺下孩子,以增加手中的筹码。”他笑笑,长呼口气:“萧笙天,即便你花再多心思,你还是会输!全福,传令望月山庄的人,切不可轻举妄动,密切注意望月山庄的动静,南宫剑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是越王一手培养出来的人,能耐不小,舒碧薇又是他唯一的亲妹妹,他断不会如此作罢!”
全福点头回是,顿了一下道:“王爷,要不先拿下望月山庄,免得生出事端?”
“不妥,如此一来容易暴露。有舒碧薇在手中,还怕他们不成!”周洛於摇摇头,笑笑:“生为帝王不该对女人动情,这一局他输定了!想不到舒碧薇竟有此等能耐,将他们兄弟俩迷得神魂颠倒!”
全福小心翼翼替他满上杯中的酒,叹了口气:“可不是!一个舒碧薇把倾国倾城的云絮都比了下去,这云絮倒也真是可怜,拥有绝色美貌,皇上却不曾动心!”
周洛於喝了一小口酒,嘴角轻扬:“云絮?可是有凤秦王朝第一美人之称的云絮?”
全福点点头:“可不是,如今还在冷宫待着呢!小的见过她好几回,确实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如此的绝色佳人在冷宫确实可惜了!”他也是见过她的,只是那个云絮一心在周恨生身上下功夫,于他来说,可有可无:“皇兄如今失去舒碧薇,正是孤苦寂寥之时,本王是将云絮送到他身边抑或是——”
“辰王爷!”全福上前两步,谄媚笑笑:“皇上如今失意,怕是无法消受美人恩!”
“不知大总管是要带我去何处?”自到冷宫,她已有一年多未曾离开,死守着那一方角落,如今突见天日,除了欣喜更是有些害怕。
全福淡笑不语,只在前面带路,一直将她领到殿内,是一处偏殿,唤来人侍候:“来啊,侍候云姑娘沐浴更衣!”
见十来个宫女捧着衣裳和沐浴用具鱼贯而入,云絮犹豫了一下,轻声提醒道:“大总管,我不是云姑娘!”
但她愣是没有以嫔妃身份自称,她知道,他封她云妃只是在报复,报复她对舒碧薇所做的,与其他的无关。
“咱家说是就是,姑娘请好好梳洗一番!”全福笑笑,颇具深意的看着她,又高声吩咐道:“你们一个个可要侍候周到了!”
“是!”宫女齐齐应声道。
云絮心下暗疑,却又不方便再问,任由宫女侍候她沐浴,待梳洗更装,镜前一坐,与从前无二,身居冷宫之中酿着的一缕思愁更是增添了几分怜爱。她莞尔一笑,全福是皇宫大总管,只听命于皇上,那么,此次而来,定然是他的意思。
“姑娘,得罪了!”全福取过一条白柔巾蒙住她的眼睛:“暂时委屈姑娘!”
“不碍事!”
全福直接引领着她到了华阳宫,牵引她入了内殿,扶着她在床上坐下,低声道:“姑娘请勿开口,柔巾也无需取下,只管承欢即可!此事暂不可与人提及,过些日子自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姑娘还请好生侍候着!”
云絮点点头,心头涌起一丝甜蜜,刚坐了一会,便有一阵脚步声进来,她紧张的绞着双手,心提了起来,当脚步近到跟前,她几乎是要揭下蒙住眼睛的柔巾,想好好看一下他。
双手被缓缓捧起,放到了唇边,清淡的香气夹杂着微微的酒香拂过她鼻尖,她的脸刹那通红,当衣裙缓缓褪下,她浅浅勾起唇畔,由他肆虐而行。
天微明时,他已离去,全福又是亲自护送她回冷宫,并一再叮嘱勿轻易泄露此事,云絮一一应允。
如是几日,云絮总是在夜里被接走,凌晨送回,曾鸯和慕容岚也不再问,后宫除了他,谁还能将她带出冷宫呢?她们只希望自己也有那么一天,他带着她们离开冷宫。
几人坐在厅堂,皆满面愁容,各路传来的消息让他们心灰意冷,依然是杳无音信。赵文幽幽叹了口气:“若是再找不到人,怕是只有一个可能。”
“怎样?”
“他们身陷囹圄。”
这定是必然,即便碧薇和周紫川深情至此,碧薇也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担心,舒翎羽唉声叹气:“若是他们远走高飞就好了!”
“谁会想要对碧薇和周紫川下手?有些不符常理!”南宫剑喃喃自语:“越王已深陷大牢,不可能对碧薇构成威胁,再说即便是他下手,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同时对碧薇和周紫川下手呢?”
赵文摆摆手:“不,我们不能想得太肤浅,先别说大掌柜,说说瑞王爷,天下最想让瑞王爷消失的人是谁?”
“若说天下有谁想周紫川消失的,怕是只有一人——皇上!”舒翎羽咽咽口水,她丝毫不怀疑周恨生会对周紫川下手,如果他还固执的以为碧薇对周紫川念念不忘,如果他还信不过碧薇,可是,碧薇确实是将心完完全全的给了他啊!
赵文轻吸口气,清清嗓子:“如此看来自是不可能是皇上,皇上即便想对瑞王爷下手,也不会搭上大掌柜的!”
辛卫寒浓眉一皱,冷声道:“当初他还不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逼得碧薇离宫!否则为何选在瑞王爷大婚当日动手?摆明了是想泄愤!”
“听着倒是有些道理!他或许仍记恨当初周紫川带她离宫的事!难不成一切都是周恨生在背后操纵,他一直在故布疑阵?”
舒翎羽哭笑不得,很快否认:“以他对碧薇的情,应该不会如此做!”
他是真的将碧薇刻进心里,那样的倾心交付、那样的盛大恩宠,若说他今日如此颓废,未尝不是有迹可循,爱得深恨亦切。
赵文干咳一声:“我相信皇上的为人,否则以我的身份,当初他定也不会轻饶我,只是若不是他,谁还想让瑞王爷消失呢,莫非瑞王爷手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周紫川有什么东西?他最多是手握兵周而已!”南宫剑皱眉,募地,他灵光一闪:“周紫川手握兵周,那人忌讳周紫川手中的兵周!”
“他深知周紫川断不可能如此顺从,所以他掳了碧薇!”舒翎羽腾的站起身,一定是了:“那人知道周紫川对碧薇有情,所有拿碧薇威胁周紫川!”
如此说来,确有可能,赵文眉心一紧:“如果真是如此,那会是何人呢?”
南宫剑微眯着眼:“朝堂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甚至皇上也有这个可能,连赫哲国也不能排除,萧笙天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你们说谁哀家都信,昊儿绝不会如此,他们是亲兄弟,若昊儿想要兵周,睿儿会连眉都不皱一下交还兵周。”太后冷哼一声,走进厅堂,环视了几人一眼:“你们刚刚所说的哀家都听到了,此事来得颇为蹊跷,须得从长计议,若真是儿女私情倒也罢了,只怕是有人心怀不轨,况且赫哲国一直对我凤秦王朝虎视眈眈!”
太后的突然出现让几人有些无所适从,舒翎羽干咳一声:“太后,依您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缓缓坐下,沉思良久,她幽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免不了一些人狼子野心,不妨做些部署!南宫剑,你虽曾有夺位之错,但当初你亦是身不由己,哀家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是信得过之人?”
南宫剑不解的皱眉,犹豫了一下方点点头。
“好!”太后拍桌而起,掷地有声:“南宫剑,你即刻持哀家的亲笔信前往北蛮关找一个人,连夜出发!”
南宫剑有些为难:“可是孩子?”
“哀家在此,谁敢动孩子!哀家即刻前去写封信!”
舒翎羽进房,见他正在收拾衣物,轻声问道:“要我帮忙么?”
南宫剑笑笑:“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
舒翎羽轻呼口气:“路上小心!”
他的手微颤了一下,嘴角轻扯,继续收拾着:“你是在关心本公子么?”
“不过一句话而已!”舒翎羽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南宫剑窜步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她身上的淡香让迷醉,她的关心更是让他欣喜:“谢谢你的关心!”
她轻吸口气,他的气息是如此的亲近,是如此的迷惑人,缓缓折转身,定定的看着他如炬的眼睛,两手勾上他的脖子,柔软的红唇贴了上去。
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只是一瞬的迟疑,他俯低了头,烈焰炙火,没有任何退路,狂热的燃烧,直到窒息的一刹,他极艰难的控制自己,紧紧抱着她,平稳了下喘息:“我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否则碧薇回来后我无法跟她交待!”
舒翎羽暗咬唇,不悦的扳开腰间的手。
他笑笑,复又轻轻拥着她:“希望我们只是杞人忧天,所有的担忧都是多此一举!碧薇很好,真的很好。”
她揪着他胸前的衣衫,脸热的说道:“嗯,真的很想明天碧薇和周紫川出现在我们面前!”
“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他们真的远走高飞了呢!”
舒翎羽轻笑:“若他们真的远走高飞了,我们也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吧!”
南宫剑捏上她的下巴:“你是想与本公子私奔么?”
舒翎羽闷哼一声,拍掉他的手,收回嬉闹的表情:“无论如何,一定要小心!”
“不就是找个人么,我会很快回来见孩子,回来见你的!”
太后将信交给他:“直接送到他手中,他看后会知道如何做!”
南宫剑点点头,看向赵文和辛卫寒,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望月山庄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保他们周全!”
辛卫寒点点头:“公子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人有事的!”
赵文略一犹豫,提议道:“以防万一,将马虎四人和紫武召回,其余人继续寻找他们,做好多方面的准备!”
南宫剑嗯了声:“一切随机应变!”
赵文和辛卫寒点点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