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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会确定啦,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到时候别害怕啊。”
“笑话,我会怕你们?”
“要的就是这个气势,不这样就没意思了,那我先去找瑟雷斯坦,等我的好消息。”
“舒华泽。。。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
小酒馆《樱桃》。
莎拉坐在吧台一角,没有像平时一样豪饮,只是安静地端起酒杯,小口啜饮。
邻座摆着一杯和莎拉手中一模一样的威士忌,却空无一人,酒杯自始至终都没人动过。
今天是她战友的忌日,她以对饮的形势凭吊逝者。
托她的福,往日喧嚣的酒馆,今日格外的安静,连偶然路过的瑟雷斯坦都被气氛吸引,不自觉地走进酒馆,挑一个僻静位置,一人独饮。
没过几分钟,他的想法破灭了,有人自来熟地坐到他身边:“一杯柠檬茶,谢谢。”
“哦呀?这不是黎恩同学吗?”来人瑟雷斯坦认识,自家少爷“讨厌”的对象之一,黎恩·舒华泽,“少爷每次都给你添麻烦,真的非常抱歉。”
“谁让你家少爷是个不坦率的傲娇呢。这不,又给我添麻烦啦。”若是让派崔克听到黎恩的回答,估计会当场暴走——这就是你说的“悄悄”?
“原来如此。”瑟雷斯坦不愧是比之雪伦都不遑多让的存在,一点就透,“我让少爷担心了,所以少爷拜托黎恩同学来弄清我到底在想什么?对吧。”
“就是这样,虽然是我多管闲事。话说回来,你也好,派崔克也好都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我听雪伦小姐说过,你似乎是滴酒不沾。”黎恩说着看了眼瑟雷斯坦面前的酒杯。
“没有那么夸张,就算我是执事,偶尔也会有想在工作时喝一杯的时候。”瑟雷斯坦呵呵一笑,“——当然,是开玩笑的,这只是无酒精饮料,我想要至少尝试看看那个气氛。”
“想要尝试喝酒的气氛,你遇到问题似乎不小,也难怪派崔克会摆出那副表情,还拜托我帮忙。”
“看来。。。我似乎让少爷感受到超乎我想象的困扰。”瑟雷斯坦微微皱眉。
“所以,至少透露点什么吧。”黎恩顺势道。
“这个嘛。。。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嗯。。。。。。”
见瑟雷斯坦欲言又止,黎恩决定主动出击:“是不是本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瑟雷斯坦面色微变,“想不到黎恩同学居然如此敏锐。”
“果然。虽然你侍奉的是派崔克,但你终究是海恩斯家的执事,不能违反本家的命令。”
“如你所说。前几天,海恩斯侯爵阁下直接向我下达了召回的命令。命令说,快一点的话,下个星期就要回海恩斯的宅邸。以我个人的心情而言,我还想要继续在少爷身边侍奉他。。。看来,本家那里也开始感到慌张起来了吧。”
目前帝国风云诡谲,台面下的暗流汹涌激荡,正是最缺人手的时候,把外派人员召回也在情理之中。尤其是瑟雷斯坦这种得力干将,不然也不会由侯爵亲自下令。
“即便如此,海恩斯侯爵阁下是一位相当有温情的人。只要我能彻底完成工作,也相当有可能会包容我的一点任性。因此目前,我正在从各式各样的方向找寻是否有办法让我处理比往常还多的本家工作,并留在托利斯塔。”
“少爷他。。。不是把我当作普通的佣人,而是给予我一个身为人的栖身之处。所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什么我都想要替他办到。”
“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心声直接向海恩斯侯爵坦白呢?有些话,不说出来就永远无法传达,相信侯爵阁下一定能够理解你的心意还有派崔克的心意。”
黎恩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放弃小手段,堂堂正正说出来,两人之间的羁绊可不是这点小事就能阻挡的。
“谢谢你,黎恩同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就这样,瑟雷斯坦去联系你爸了,让我先回来跟你说一声。”室内演武场,黎恩如实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派崔克。
“哼,又背着我自作主张。”派崔克小声嘀咕。
“少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很开心吗?”黎恩吐槽道。
“很开心?我哪里让你看了有这种感觉?”派崔克下意识反驳,“况且就算瑟雷斯坦不在,对我来说说是一点——”
“一点什么?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愿意?”
“黎·恩·舒·华·泽!”派崔克恼羞成怒。
“啊,瑟雷斯坦先生,交涉结束了吗?结果如何?”
“什么?”派崔克看向窗外,却发现根本没有瑟雷斯坦的影子,不由大怒,“舒华泽,你骗我!”
回过头来,黎恩早已扬长而去,随手关门的声音格外清脆。
PS:上一章尤西斯倒霉,同为四大名门子弟的派崔克怎么跑得了?
PS2:其实三少还是挺可爱的,以后有机会写个外传也不错。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第六个特别行动日(五)
和托娃约定时间快到了。
黎恩走出体育馆,从一侧的小门进入主校舍,经过副楼梯上到2楼。
终端室在2楼的另一边,与这一边的VII班教室遥遥相对。令人意外的是,本该紧闭的教室大门大开,教室最后排,一道出人意料的身影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特科班VII班共有十一名学生,座位分成三排,前两排每排五个座位,最后一排一个,是班里唯一的二年级“补修生”克洛·安布斯特的位置。
作为全校唯一一位因学分不够的去低年级补修的学生,克洛自然不可能喜欢学习。上课犯困,下课精神,一放学就溜出教室正是他的一贯作风——据说这还是为了能够按时毕业,有所收敛的结果。不难想象,去年他到底是怎样一副做派,又为什么需要补修。
但是现在,一个最不正常的时间点,这名最不可能出现的学生,偏偏出现了。
克洛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神情恍惚。黎恩在门口站了一分钟,他愣是没看见。
呃。。。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
鬼使神差的,黎恩走到克洛身前:“奇遇啊,你居然在教室,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
若在平时,克洛一定会和黎恩贫嘴一番,但今天他似乎没那个兴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就是有点伤感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在意。”
他淡定,黎恩不淡定了。
我勒个去,克洛居然说伤感,怎么可能不让人在意?
不管是伪装,还是难得的真情流露,都不能放着不管。
黎恩伸手拉了把前排的椅子,倒坐在克洛对面,下巴搁在椅背上:“本来我还不在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在意了。”
“你还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男人。”克洛无奈苦笑。
“就爱管闲事了。不爱管闲事,怎么成为游击士——协会的标志支援手甲,被很多势力暗地里成为多管闲事之手。”
“还有这个解释啊。”
“而且,你可是是我们的同伴啊。帮助有烦恼的同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黎恩笑道。“如果你觉得‘学弟帮助学长’很丢人,那大可不必,我们现在是同学。是你说的,不要把你当作学长,而是平等的。当作朋友来对待,不是吗?”
“。。。你。。。是你说的啊。”克洛有一瞬的动摇,旋即露出一个坏笑,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副《Blade》,“哎呀,帮大忙了!其实我手头比较紧,预算也不够下个月逛学园祭的。就是这样,来倾听我的烦恼吧。先从100米拉开始,用《Blade》一决高下吧!”
“相信你的我果然是个白痴。”黎恩的表情和吊起眼角的亚丽莎极为神似。
“别这么说嘛,是你要帮助我的。”
“是。是。反正胜负没到最后一刻都不会见分晓,要是你输了的话,手头就更紧了。”
“唔。。。你还真敢说啊。”克洛的眼角也拉长起来,“好吧,今天就破例让你见识一下我无敌的牌技。”
克洛的牌技自然是没话说,但打牌这种事情不是水平高就一定赢的,还要看运气,水平再高,一手烂牌有什么用?黎恩手里的全是5以上的大牌,还有镜子和雷电。反观克洛全是4以下的小牌,还没有扭转胜负的特殊牌,这该怎么玩?
结果毫无悬念,克洛惨败。
“切。输了啊。那么就赌金翻倍再来一次!”
“谁跟你玩啊。好心好意来看看你怎么了,结果你居然骗我。”
“呵呵,终于发现了么。营造出跟平时不同的氛围,引来你这样爱管闲事的冤大头,这就是本大爷的高超的心理学技巧。”
黎恩脸上哭笑不得,但心里却是微叹了口气。骗人都骗得这么破绽百出。你怎么会知道我会从这里过?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探头看一眼?还是有心事啊。
“话说,都一起混了这么久,你也该长点记性啊。”克洛提醒道。
“想想也确实如此——”这算是。。。为之后的决裂打预防针?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下不了手。
“——但不可能不在意啊,还是那句话,你是同伴。”决定了,不会让你死的。就算骑神机制的启动者的互相吸引,我也认了;就算你我两家有仇,我也会想办法保住你的命。人,总是感性大于理性的。
“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家伙。”克洛摇头苦笑,似苦实甜,“算了,机会难得,重整旗鼓再战一盘如何?”
“不赌钱的话。”今次赌钱,也许下次就是赌命了。
“那也可以啊,偶尔这样。。。也不错呢。”
之后,在夕阳西下的教室里,两人一起愉快地玩着《Blade》。
于是,黎恩迟到了,托娃睡着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劳,还是夕阳照在身上太舒服,娇小的托娃,趴在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