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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众千人,入四明山寺拒守,清军四面围困,攻打不下,纵火焚烧,所有人全部葬身烈火,没有一个人投降。胡有禄本人也被解到昌沙以后被满清官府杀害。
这样一个富有才华的龙头老大,这样一个成千上万民众参与的反清抗争,曾经轰轰烈烈,横跨三个行省,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麦轲知道,眼前的这位胡有禄只是整个天地会反清活动的一个缩影,同时他们的结局也没有什么实质不同。那些规模更大的反清抗争,还比比皆是。富建的小刀会,尚海的小刀会,更别说纵横京畿的捻军大起义了。
这些还只是一家。江湖切口“瓶中太满水须走,青叶红花白莲藕”,说的是帮派会党中的三大主力。红花就是红花会,也就是洪帮的一个别称,正如天地会是洪帮的另一个不同叫法一样。
青叶则是另一个起码不比洪帮小的帮派,由漕运的船帮发展而起,北方诸省的船舶基本都被其控制。白莲藕代表白莲教一目了然。
除了三大主力,还有成千上万的地方帮派,这些都是我麦轲完成穿越任务的基础,也是我改变他们不幸命运的责任重担。老胡,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
俗话说,再快的东西也快不过思想。麦轲思考这些东西不过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这时老胡才把视线从交战之处转移,看向麦轲,“看来你的两位同伴得到了解脱,他们已经向这边走来。前边的拦阻也被打开,你们可以先走,剩下的满清军队我们来对付。”
麦轲既然打定了主意,也不客气,对他说,“胡大哥,我们确实要赶紧走,要到城外去。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如果可能,一定不要让他们出城支援那边的敌军。”
麦轲一指城东的方向,又叮嘱到,“打完这一仗,你我兄弟一定要痛饮一杯!我就在城东等你。”
这时冯运陕和韦昌麾都已经来到,麦轲给他们介绍胡有禄,再一次感谢他的雪里送炭。二人也都对老胡拱手一揖,“胡大哥,你的那些弟兄都是好样的,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然后,麦轲三兄弟在前,覃七等四人抬着木笼在后,向东城门走去。再过一条街,就要抢关夺门了!
第59章 对阵天罡地煞
麦轲兄弟三人前行,覃七等人抬着木笼紧跟,快速穿越县城东门之前最后一条大街,准备夺门而出。就在这时,麦轲等人突然听到一声压低嗓门的喝令:“放!”
随后一阵黑色的箭雨从大街两旁射了过来!只听一阵阵刺耳的啸鸣,眨眼之间,百多支利箭就到了眼前。
突然袭击面前,几个人只能靠自己平时养成的习惯,予以快速反应。几乎没有什么思考的余地,更不可能在几条应对方式中挑一个好的使用。
麦轲反应最快。本来就拿在手中的两根九节鞭“唰”的一声同时展开。左手鞭一个“无敌九式”第五招施展在头顶,五彩缤纷幻仙女散福,天花乱坠,扫光了所有飞到头顶的乱箭;右手一招第四式远及木笼的上方,四大皆空如潜龙入海,洪滔暗涌,把飞到木笼上空的箭只尽数迫飞。
麦轲的右手鞭法不仅保护了木笼里的老冯,连抬木笼的四个人也一起护佑起来。而另外两个弟兄,他倒不用担心。
韦常麾本来对付这样的弓箭射击游刃有余,可惜他的武器太不顺手。手中提的两柄大锤砸人,断敌人兵器那是得心应手得紧,用来挡箭就比较笨拙了。他只好举起来,等着箭只近前,再迎过去,用大锤磕飞。
那冯运陕则是另一番景象。他把手中的黑红双色水火棍当做判官笔一样耍得团团转,自己也窜高蹴底,不着痕迹地点在飞来的箭只中端,所有近前的箭只都被点中,所有被点中的箭只都断成两节,四散飞落。
从射箭到打落它们,也就两个呼吸间隔,所有的箭只都被打落在地,除了两只漏网以外。只听“咄咄”两声,这两只漏网之鱼钉在了木笼的木框上。如果没有这层保护,木笼里面的老冯起码要受重伤。
还没等这些挡箭的人喘一口气,一百多位黑衣人,从隐身之处跳了出来。这些人动作敏捷,行动迅速,动作一气呵成,井然有序。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趁火打劫,在麦轲等人措手不及,立足未定的时候,冲上来,以便速战速决,而是在这几个人的前方,当路摆了两个大阵。这两个大阵分成前后两个层次,从人数上看,不是递增的,而是递减的。
麦轲大略地扫描了一眼,发现前面的大阵是七十二人组成;后面的小阵由三十六人排定。
哈哈,暗合天罡地煞之数?不知道有什么玄虚。麦轲心中暗衬。
麦轲虽然没有猜中具体内容,他的思考方向是对的。不错,这正是一套阵法,名字就叫天罡地煞阴阳阵,这是满清祖传的一个秘密阵法,是满清的镇国重宝,从来没有外示过。因为自从开国建国以来,他们就没有遇到使用这个阵法的机会。
遇到的敌人都被常规方法战而胜之了。所以,这套威力强大的阵法就没有人看过它的庐山真面目。多尔衮摄政多年,这套阵法也是一直由他掌控。
送他的私生子东蒿离家出走的时候,这个阵法和摆阵的武士也被一起带走。如果说谁掌握这个阵法,谁就是满清正统继承人的话,东蒿才是真正的满清传人。现在这套阵法又顺理成章地由东方晓传给了东方白昼。
今天,宗主兼领队又是接班人的东方白昼,开始的时候,本来也没有打算用这种阵法,杀鸡焉用牛刀?他以为这一百零八位丄人仅凭个人的武力就可以应付任何局面。
可是,当他从这里观看了麦轲三弟兄的打斗过程以后,就再也不觉得动用阵法是杀鸡用牛刀了。担忧反而跑到另一个方向。这套阵法说是厉害,我们也集中了十万宗最强高手组阵;但是,既然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它的效力,焉知其效力就真如说的那样?
那边东方白昼觉得心里没底,这边的麦轲也有些担忧。原来他在穿越之前研究过所有已知阵法,却没有见识过这种。估计其原因,应该是真实历史中这种阵法从来就没有见过天日。
既然不熟悉,只能见招拆招了。
从刚才弓箭的劲道,麦轲他也知道,这些人个个功力不俗,如果他们有一套秘诀把众人的力量合在一起,可以集中发力,那还真是劲敌。
麦轲等人还在原地未动,对方的大阵已经发动,向麦轲这边开始进逼了。只见这些人一边前进,一边不断地变换位置,不过都保持在自己的阵型里面。
韦常麾比较性急,拍马舞锤就冲了上去。乌锥马虽然争战了个把时辰,却越战越勇,见新任主人有令,一声嘶鸣,冲向对方的地煞阵,从正前方一头撞上去,就要破阵而入。
这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前冲的战马撞到了地煞阵的人墙,非但没有破阵,高大的马身却被反激回来,如同撞在了具有反弹力的物体上。
乌锥马大怒,韦常麾大怒,人马向后退了几步,又一跃而起,凌空飞踏敌阵,整个人和马,外加大锤,总重可达千斤,居高临下向敌阵砸下。
可是这个地煞阵丝毫不乱,飞马临头的时候,四只手悠忽抬起,极其准确地抓住马蹄,一只手抓住一个,然后往上一扬,人马比来时速度更快地倒飞而回。
强壮而勇敢的乌锥马连着两次受挫,也不禁畏惧起来,在被摔回的地方努力站稳,也没有如同第二次那样怒而再进。韦常麾见是这个结果,也不禁骇然,这些人的力气也太大了吧?难道古人都天生神力,我以前只是没有见过?
只有麦轲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个地煞阵的厉害之处,在于它的聚力能力。表面看来,这些人排成八行,每行九人,行走时互不相连,实际在对付乌锥马的两次撞击和践踏时,却是所有人都用手臂连在一起。
这样的连接,想来是他们聚集力量的通道,只要与同伴的身体相连,就能把一个人的力量通过这个连接通道,集中到发力之处,集中使出来,爆发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力量,把敌人击退。
知道了对方的阵法之密,虽然假以时日,就能想出破阵的办法,但是眼下却没有应急办法对症下药地立刻破阵。麦轲正在高速开动脑筋寻求办法的时候,冯运陕已经冲了上去。
他见韦常麾冲阵失败,也是吃惊不小。论力气,兄弟盟中除了原来的教练张远,就数这位韦弟了。既然他在这个大阵面前毫无作为,估计不是靠蛮力就能拿下的。他一则以怒,要为韦弟讨回公道;二则要再探该阵底细,给麦轲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他可不认为麦轲在那里没动手,只是在瞧热闹。破阵这种技术活,这位小弟最拿手。
冯运陕也是善于用计,喜欢以巧破敌的主。只见他手提两条水火棍,疾如奔马一样冲向敌阵。那些人见打跑了一个骑马的,又来个步行的,不禁露出轻视鄙夷的神色,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就连居中坐阵指挥的东方白昼也没放在心上。他既然承继了阵法的不传之密,自然知道这个阵的破法。那就是必须集中十倍以上的精锐重甲骑兵,用集团冲锋的方式予以碾压,用人海战术,硬把这些人包围束缚,不惜死伤代价,才能把这个阵打残破掉。
地煞阵的前锋正欲故技重演,在把来犯之敌抓住扔开,可是眨眼功夫眼前却没人了!原来冯运陕冲上来的时候,一手一只水火棍,耍得风车一样,把看的人搞的眼花缭乱,赶紧收缩心神,准备敌人动手。
可是冯运陕冲的飞快,在接敌的刹那,却向右边一转,从右边飘向了地煞阵的后面。这些人还在四处寻找的时候,他从阵后突然暴起,两根水火棍同时发动,如狂风骤雨一般,向最后一排丄人后背的昏睡穴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