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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天剑便问他咋回事啊,小屁孩你还真能忍啊。
小强一脸憨笑,小祖您都没成亲,我哪敢哪!咱比不得我哥哥,他是没办法,嫂子刚一金丹就被送过来了,可惜您修行去了没赶上,把他给郁闷得……我爷爷说了,等您这边完了我再接着办,洛伯伯也是这个意思。
切,你就美吧,元天剑笑骂着拍了他脑袋一下,罗晋昀那点心思他当然明白。
整个元家,能和元天剑亲近的,真不多,小强和洛丽却是幸运无比,正是这不多的几个人当中的俩!如此机会岂能不好好利用?他们的长辈早就商定了,怎么着也要拖到等元天剑出关,好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原本无可厚非,人之常情嘛,何况元天剑也特别乐意给这俩孩子助助兴,以后修行啥的,也少些麻烦。
婚礼当天,各大宗门纷纷来贺,尤其珍宝阁,更是送了三分贺礼,一分是成真枢的,代表着珍宝阁;一份是褚溪步的,名义上代表着飞天城,实则是悟乔觉的;还有一份是仲真甫的,自然是代表艾致枫了。
元天剑大喜,直接将三人迎入上座,成真枢倒还罢了,仲真甫以及褚溪步这个才新晋的太上也能挤进一堆大佬席间,众人自是惊疑不定。当然没有谁那么白痴提出异议,而是纷纷着人打探他们和元天剑到底是什么交情。
用不了多久,悟乔觉自是首先被人给查了出来,这个悟姓本就是奇葩之极,不难想到与元天剑有关,至于仲真甫,却是费了好多心思也只能猜个大概,毕竟当初彦祖和朱刚烈还真没啥特殊经历。不过呢,你想啊,元天剑大婚,悟能咋就不见了呢,刚好,听说当初元天剑在飞天城活动期间,仲真甫收过一个徒弟,他曾有一个哥哥叫彦祖……咳咳,朱刚烈据说修行到了关键时刻,根本不敢离开金屋星,仲真甫此时本该守在自己徒弟边上护法的,如今却亲自到场了,多半元天剑就是那个彦祖了。
只是是怎么做到把一个猪头变成真人,珍宝阁一帮大佬,包括那三个器灵都看不出破绽的!
不过当众人看到俊美无比的元天剑后,几番探查竟看不出一丝破绽后,释然了,只是他们想的却是,元未显的手段嘛,正常……
婚礼顺利进行着,待得最后,司仪宣布新娘新郎入洞房,元天剑扯着尚可的小手,与宾客们一番客气,正要退去,蓦地一声剑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元天剑耳边!
元天剑大骇,他从未放松过警惕,从这帮人进入元圣大陆起,别说动剑,毫不客气地说,一群大能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这是他的条件,进来可以,需受他控制!
原本以为他这个要求非常苛刻,但是各宗回应却极其顺利,这并不意外,想来在邀请元天剑调停的时候,他们都应该预料到这种结局。毕竟整个元家,除了元未兰,能制衡这帮老怪物的只有元天剑,他提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毕竟修为在那摆着,如不限制这帮大能,有人舍得一身剐暴起发难,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各宗也不担心元天剑宰了他们,因为堂堂京天宗,元天剑一巴掌就拍没了,真要对付他们,何须玩儿这种掉份儿的把戏!大家知道这不是元天剑的自身实力,然而重要吗?你若拥有这般助力,我们一样喊服!
如果他们知道拍死京天宗的另有其人,估计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然而就是在元天剑绝对控制领域,依然出现了这种偷袭,更让元天剑大惊失色的是,那把剑不是刺向元天剑,而是尚可的!
当元天剑全力催动大陆力量,朝着剑吟方向不管不顾地直砸过去,一声惨呼传来,虽是女人声音,却并非尚可!
因为尚可早已发不出声音,她的喉咙,插着一把精致的匕首,鲜血从她嘴里溢出,元天剑颤抖着双手,想去拔下匕首,却又不敢,想要捂住鲜血,却怎么都捂不住。
他惊慌不已,有些手足无措,倒是玉珏仙子瞬移至前,喝道:“剑儿勿慌,区区外伤,不足以致命,拿下祸首!”
元天剑惊醒过来,又是一道束缚之力朝着刚才偷袭尚可之人缠绕过去,想来刚才的重击伤害颇大,他没有感觉到一丝抵抗,便轻易地将偷袭者扯到身边。
望着对方那张精致到极致的脸庞,元天剑怎么都想不通,就凭她,怎么做到偷袭的。
她是飞孝莲,一个尽是灵气,毫无一丝仙气的器灵!
元天剑冷冷地望了一眼完全陷入呆滞的一帮大能,尤其是因为被他控制已经失去修为,完全接受不了这种灭宗大祸结局而晕厥过去的成真枢,一言不发地转过头来,望着飞孝莲道:“为什么?”
元天剑这才发现,飞孝莲的状态非常奇怪,她确实身负重伤,但却并非毫无反抗之力,他甚至觉得,她若要逃,自己拦不住!
可是她就那么毫无抵抗地任凭元天剑将她缚住,而且,从缚住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定盯着元天剑,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眷念!
一个数千万岁的器灵,不知更换了多少代主人的器灵,甚至不知道经受过不知多少折磨的器灵,竟然用这种目光望着元天剑,他应该立马汗毛倒竖,一阵恶寒才对。
可是没有,元天剑感觉到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痛,以及愧疚!
只是一瞬他就醒悟过来,妈的,居然敢对老子动用媚术,问那么多为什么有个屁用,老子抽不死你丫的!他迅速调动大陆之力,准备直接弄死这个敢对可可下手的器灵。
然后他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他不敢看飞孝莲的眼睛,生怕自己动摇杀她的决心,而是对着玉珏道:“师娘,一会儿治好了可可,你来杀了这个……这个器灵。”他越来越不安,原本他是想说贱人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开不了这口。
玉珏却并没有立即回应元天剑,倒是飞孝莲开了口:“她还有一小时就会死去,段芸旃,别费劲了,你的手段,不行!”
玉珏豁然转身,其实她从接触尚可身体开始,就发现那把匕首的异样,尽管他她快速治好了尚可的伤势,从外表上看,已经恢复如初,但是一种奇怪的力量早已布满尚可全身,正在迅速地吞噬她的生机,玉珏却毫无办法。
元天剑看到玉珏的表情,如遭雷击,他突然朝着飞孝莲重重跪下,然后深深地以头碰地,哀求道:“你放了他,我满足你,马上自尽。”
说完他觉得不对,补充道:“你治好可可,我马上去那个空间,遁入那个出口。”
飞孝莲却一言不发地望着元天剑,慢慢地整个眼眶都装满了泪水,大大的眼睛终于没法承载眼泪,它们迅速滑落,在她脸上形成沟壑,她喃喃道:“为了她,你竟然愿意去死,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她视线越过元天剑,停伫在尚可的脸上,因为元天剑方寸大乱,在尚可身上的障眼法有些松动,她一眼就看出来尚可早已破身,继而花容失色,愤怒不已:“卑鄙!”
尚可已经命不久矣,她的眼里,也充满了泪水,望向元天剑的目光,也充满深深的眷念,对于飞孝莲的怒骂,没有丝毫怪罪,反而伸手抚摸着元天剑低垂的头颅,抬眼望着飞孝莲,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歉意,然后异常坚决地抱着元天剑,将他的脑袋偎入自己怀里,却引来飞孝莲尖叫:“你放开他,不准再碰他!”
元天剑愕然地抬头,他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他莫名地想到了当年初闻雍玉姗之名时心头突然冒出的那个念头,以及刚才自己怎么都下不了手的感觉,结合飞孝莲的言行,他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施展媚术,自己与她,冥冥之中有着一种无法割舍的联系。
他屏蔽了飞孝莲和尚可,然后传音给玉珏道:“师娘,抱歉,您先回去休息,回头我捡一些主要的讲给您听,您能理解孩儿吗?”
玉珏知道多半与元天剑的前生有关,涉及到隐私的问题,需要她回避。她轻叹一声,朝着元天剑点了点头,直接回了归元洞。
元天剑转头抱拳:“诸位,出了点意外,抱歉,成前辈,你且宽心,飞孝莲必须留下,其他人尽可离去,我不搞株连那一套。”
说完他又想到这帮人找自己还有事儿没办呢,于是回头拿出七块玉简,扔给元未兰,道:“中天大陆你们七家分七份,按序号编好,妥当了就来我师姑这里抽玉简,抽得几号,那地儿就是你的了,你要不服气也行,继续打吧,不过打法得换下,你们各出一人,去星空决斗,赢的通吃,若还不服气,与我元家打,输了地儿归我元家,咱虽不稀罕,荒着总可以吧!凌宇,送客!”
众人如释重负,在元家人陪同下,刚出元圣大陆,修为一恢复的那些个隐世大能连招呼都不打便消失不见,剩下一帮后辈停在高空发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不过可以想象嘛,元天剑说不搞株连,听听可以,当真你就输了,京天宗的例子在那摆着!
各宗自然不会泄露自己家的底蕴跑哪去了,对外都是无一例外地宣称闭关,元天剑的威胁固然没有消失,其他宗门要知道你家祖宗逃命去了,搞不好就联袂杀来。
至于有几家真祖宗,几家假祖宗,谁知道呢?除了元天剑,没人关心。
元天剑现在也不关心,他发现自己现在头昏脑胀,有些接受不了事实。
他盯着尚可:“你没骗我?”
尚可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庞,眼里却印着那个平凡至极的元天剑的模样:“师兄啊,可可永远不会骗你,她真的是雍玉姗,你的妻子。”
“阿剑,我知道你没有了前世记忆,没关系,我等你觉醒,等你看清你面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飞孝莲早已平静下来,既然已成事实,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元天剑实在适应不了这种转变,他能感觉到自己与飞孝莲的联系,但是他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不是演戏,他完不成说爱就爱的任务。
好半天他才找到一个可以搭话的题材,别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