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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夜色中传来一阵追赶声,打断了罗衣的思绪。举目望去,远远便看到夜幕中,一道黑影快迅速向着她的这个方向奔来,他的身后紧随着几道身影。
罗衣没有现身,等到来人快到了的时候,她的眉头忽然一皱,朝着那黑衣人低声道:“步飞雪,跟我来。”
那逃走的黑衣人一惊,只定了一刻,便跟着罗衣消失在夜色中。
夜城,天狼宗的夜城。
罗衣站在领着步飞雪在夜城中飞快的移动着,不久之后,便出现在夜城的另一个出口,然后再度消失在夜色中。
这是丁不言在武都夜城的逃跑方式,罗衣现在做的,也是这一点。
“夜城罗衣,你为何能自如进出夜城?”
罗衣回头看了看刚解下面罩的步飞雪,“你想知道吗?”
“你不是夜城的人?”
“你总是那么自负,不错,罗衣的夜环,已经解除,罗衣的身份,已经变了,现在的罗衣,是夜城客修。”
“那你为何还在这里?”
“我的目的跟你一样,只可惜,你只会冲动,步飞雪,禁魔山如果那么容易闯,就困不住大人,能困住大人,那只能说明,以你的水平,乱闯根本别想去找死。”
“我只想找到进入禁魔山的方式。”
“我来这里,也不少时日,能进禁魔山的,都是内宗高阶修士,还要带专门的灵纹,以你的修为,省省心吧。”
“难道,你没有发现,有个凝神修士进了?”
“难道,你没有发现,进去的那个凝神修士是被内门大修士允许的?”
“你?”步飞雪发现,这个罗衣喜欢和她吵。
“救大人,和杀大人的,都不会只有我们,所以,与其莽撞,不如静观。他们困住大人,不会只是为了几把白兵。”
步飞雪的确有点急了,潜入天狼宗数月,灵河宗的消息让她很愤怒,但是他明白,自己前来劝归丁不言和青裳,是宗主下的令,不能不执行。”
“你想着回去,与天狼宗大战,但是杀几个天狼宗的修士能解气,还是拯救整个灵河宗重要,想想吧,别总是做事不顾后果。”
“你?”步飞雪觉得这个人说话,怎么好像多年相识的老友一般,一点都不给面子,但是自己和她,不过是数面之缘,不过想想这家伙跟着丁不言久了,估计沾染了那邪气,“那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我只是在等。你要不要去夜城,弄一个客修的身份,天狼宗的夜城,好像也没有什么参与天狼宗的事务。”
“不想。”步飞雪对于夜城,十分敌视。
“随你便,不过,下一次,没有人带你,你进不了夜城,别少了一条逃跑的线路。”
“那便战死又何妨?”
“随便。”
罗衣转过头,站在夜色的树梢,望向天狼宗的地方,禁魔山,当真无懈可击吗?
这个问题,还有人在想。
“石影哥哥被抓了?”雪影依偎在楚天狂的怀中,抬起头看着他。
“是啊,我收到了情报,你的石影哥哥现在被困在了禁魔山。”
“可是石影哥哥救过我们。”
“他是一条汉子,我楚天狂也佩服他,但是眼下,不只我一人的事,这事,关系重大,而且,以我个人的能力,完全没有一丝的法子。”
“那怎么办,找他师父吗?”
“我可是听说了,你石影哥哥的修为,已经上了离魂期,所以,连他师父也没有办法,只能静观了。”
“唉,石影哥哥这么厉害,为什么没有人来帮下他?”
“现在的天下,谁敢和天狼宗宗主过不去?”
“那怎么办?”
“雪儿,明天我回宗门,然后你拐道去楚江门,在那里等我,如果我回不了,就逃走,记住你石影哥哥说的话,活着就好。”
“天狂哥,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只知道,宗门让我回去一趟,但是我怀疑与丁不言有关。”
“啊,那我们一起走?”
“我不能走,我背后是整个楚家,我若走了,麻烦就更大,明白吗?”
楚天狂没有想到,和丁不言在武都的一闹,成了一个问题,不过,他的心中,却显得很是淡然。相比于另一个人来说,楚天狂,的确应该时坦然面对。
同修阁现堂主子艾,她被传的更是莫名其妙,不过师父不在家,徒弟顶上前,这似乎也说的过去。
当然,还有更冤枉的,文家的文谷子、陈家的陈南浩,这两个原本只是跟丁不言打了一招,也被请去了宗门,原因更是不明了。
这个事情,多少有点奇怪。
不过,丁不言并不清楚,因为他收到这个邀请时候,那少宗主亲自来的,客客气气的把他和青裳,连同水芙一起请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中。
而其间,居然一声不吭,完全不似当时那般傲慢,看来,这个少宗主,当时真的是在演戏,果然是高深莫测的人。
(本章完)
第326章 青裳美人,可愿一试
大殿内,席宴上,围坐着一群人,这些人,丁不言有认识,还有些不太认识的,不过,这都没有什么重要,重要的这些人在这里,必然有目的。
“坐坐坐,别站起来,今天就是随意请大家过来聊一聊,其实,也没有啥。”赢法很随和的招着众人坐下。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可以举手投足间灭掉在坐的一桌人。
“诸位,身边这一位相信大家都听过了,我天狼宗院出身的天才狼影丁不言,对了,天狂跟他有过勇闯武都的并肩之战,自不会忘了吧?”
“是,属下记得。”楚天狂不敢多说一句张狂的话,小心的回答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丁不言,很无奈。
“谷子和南浩,这个和你们还交过手,输了吧,别气馁,离魂都不是对手,你们输了也是正常,对吧。”
文谷子和陈南浩低着头,连连允诺。
“子艾,你那师父凤晴去了哪里真不好找,我派人寻了半天,也找不到去处,只好把你请来了,你与丁先生,也算是师兄妹了,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也需要培养点感情,都聊聊往事。”
丁不言一愣,敢情这位红衣女子还是师父的弟子,看来,这一次,把能找到的敌友都找出来了,天狼宗少宗主想唱什么戏?
“啊,对了,这个姑娘,叫青裳,灵河宗的青裳,也是缥缈宗的圣女,跟丁先生感情可好了,对吧,丁先生。”
丁不言笑眯眯的,看了看赢法,“少宗主所言甚是。”这出戏,他在完全不知道对方该如何唱,唱什么,莫名其妙找一堆多少有点交往过的人来,显然不是为了打亲情牌,分明有什么意图。
“都是舍命之交,所以,本主实在钦佩,来,诸位,敬先生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那在坐的数人见状,无奈的举酒朝丁不言遥控一点,也一饮而尽。
“赢少宗主,其实,你今日把这些人找来,所谓何事,不妨直谈如何,我这人的脑袋不是非常精明的那种?”
“哈哈,其实也没有啥,我只是想帮丁先生回忆下,丁先生的起家,我寻思良久,从天狼宗院始,到楚江门,再到灵河宗,再到武都,所遇到的事情,不外乎这么多,为何能如此变化,实在让本主震惊,所以,本主把这些人寻来,是想听听,在这些人的眼中,丁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少主一定是听了些过去了。”
“当然,我已经逐个问过话了,丁先生的实力,从天狼宗院始名不见经状,到楚江门勇斗三秀,再到灵河宗挑战黑白道,最后是独闯武都,这个过程,并不复杂,但却离奇的越级晋阶,唯一的解释,先生有宝物,这宝物逆天改命,自我天狼宗院开启,对吧?”
“我身上该搜走的东西,你们都拿了,还有什么未取之物?”
“这个,就是先生的能耐,我们自不便多问,不过,实不相瞒,青裳姑娘和在座的所有人一样,都身中寒水之毒,不知道先生愿意不愿意与我赌一局?”
丁不言心中一愣,这赢少宗主,居然给所有在坐之人全都下了毒,果然是一个足够腹黑的人,便笑了笑道:“不知少主要与本人赌什么?”
赢法微微一笑,一挥手,虚空中浮出百个丹瓶,凌空而动,如罗盘一般在几人跟前飞舞,“这百瓶之中,有离炎丹五瓶,你取来,可解他们刚刚中的寒水之毒,亦可化解圣女的寒水之苦,不过,若是错了,皆为杀人之药。”
诸人一听,全皆愣住,这是拿他们的性命,交给丁不言去掌管,或者说,交给丁不言去行使,赢少宗主果然是可怕之人。
“少主,我陈家一直忠心耿耿,还请少主放过属下。”
“既然忠心耿耿,那便无所畏惧了,何必多说。”赢法冷笑的看了一眼陈南浩,转向其余诸人。
楚天狂轻轻一声叹息,独自拿起酒杯喝起酒来,在这种他以为此生不会有相见的大人物面前,这一切,其实早已经注定,那又何多说。
子艾理了理秀发,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真是一件有趣的事,你叫丁不言,当年我潜在灵河宗的时候,其实想杀了你,不过,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我怕今天见到少宗主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文谷子朝丁不言一揖首,“当年杀符阮青的时候,我就知道,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想不到,居然应验了。”
丁不言摇了摇头,“我们当年只是情敌,杀符阮青纯粹被逼的,如果符阮青不出杀招,我也不会动杀机,只可惜,那一击,居然生出了一些事端,直到今天。看来,赢少宗主把你们请来,似乎也是觉得,当年如果没有那一击,我,还是一个小小凝神修士。”
说到符阮青的时候,站在赢法身后不远处的符总管眼中闪过一丝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