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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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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当年反复察看过的……”

通山老汉拍了下老邵的脊背,希望老邵谈一下修桥的想法,而老邵现在心中颇为烦乱起先修桥,原本是个简单的事儿,现在这一番闹腾下来,让人总感觉,这桥修得不简单,修得别有意义了江湖中人,剿匪纵队,地下党……这种种势力纠葛之下,这桥还有那么简单么?

“邵伯,修这新桥时,很多事情还是要你把关哩……”陈叫山见老邵沉默着,便以话语通和他,“你是修桥的老前辈,有你监督把关,这新桥一定修得结实稳当”

“唉,我老了,不中用得很了,年轻人修新桥,我也只有搭个下手了……”老邵言语中充满了唏嘘感慨……

“你们算计过没有,这新桥修成石拱桥,得需要多少钱?”肖队长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钱的问题。

大家的目光,皆投到了老邵和通山老汉身上,老邵却不愿意说话,通山老汉便说,“这事儿我们老早就合计过,差不多得六千个大洋……”

六千大洋?

肖队长一听这钱数,眼睛瞪得圆如鸡蛋,顿时怔住了……

“这桥我修不了,修不了……”肖队长连连地摆手……

长袍老者站在桥桩一侧,看着桥桩上断裂的套环,以及旁边跌落的两块尖棱大石头,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贺先生他们四人过江后,搬起石头拼命砸桥的情形来了……

“肖队长,这桥你必须修便是六万大洋,你也得修了……”长袍老者转过身来,面向肖队长,冷冷地说。

肖队长心底的愤怒,一下被激起了,心说:修得了修不了,轮得着你一个赤。匪要犯来插嘴么?陈叫山他们跟我顶杠,你凭什么?于是便说,“修得了修不了,干你何事?你再在这儿唧唧喳,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长袍老者忽然大笑起来,那花白的头发,在江风吹拂、阳光斜照之下,抖颤不已,“羁押情报重犯途中,跨越凌江吊桥之时,吊桥断裂,致使情报重犯坠江身亡,这相关之罪责?你们可担当得起吗?哈哈哈哈……”

长袍老者的话,令所有人都感到有些迷怔……

陈叫山猛然醒悟过来,要上前去拉拽长袍老者时,却为时已晚长袍老者大笑之间,纵身一跃,朝着桥桩之下的悬崖坠去了……

。。。

第551章桥碑暗斗

长袍老者急速下坠去……

衣角飘飘,在降坠之风里招摆,于棱岩错乱间,闪晃,掠过嘭

长袍老者在崖底跌得粉身碎骨,随巨大坠力,又一弹,弹入滚滚凌江,随浪卷去……

陈叫山深望江水,闭上了眼睛……

早该想到,长袍老者之前的言语,其实充满机心,透着决绝之意

“肖队长,这桥你必须修便是六万大洋,你也得修了……”

“羁押情报重犯途中,跨越凌江吊桥之时,吊桥断裂,致使情报重犯坠江身亡,这相关之罪责?你们可担当得起吗?哈哈哈哈……”

便是艳阳当空,梁顶桥头处,亦江风阵阵,凉意袭身,此际更吹拂悲壮……

肖队长那一张肥脸,早已变了形,一道道肥肉挤压错交,歇斯底里地,冲着押解的四个士兵大吼大叫,“都她娘痴了傻了,犯迷怔了啊?怎么押的人?你们这帮吃干饭的,存心要老子好看吗?”

几个当兵的身子缩作一团,头低了,几欲贴上胸膛,呆若木鸡,辩驳解释的话,一句不敢吭……

前几日,第七分队接到下派眼线之密电,称凌江左岸男儿坡以北五十里的熊墩垭一带,有一小股地下党。

此地地下党领导者,名叫贺承肩,从江南方向流窜过来,在熊墩垭开展地下活动,已有一月有余……

贺承肩在熊墩垭的栖身之所,乃是一山野私塾,私塾先生苏亦禄,已被****,联同贺承肩,一起编撰宣传共。产思想的书稿……

待肖队长赶到熊墩垭,那提供情报的眼线,已被杀死,人头悬挂在私塾院坝前的牌坊上,私塾烈焰熊熊,贺、苏等人已不知去向……

肖队长下令,在熊墩垭一带大肆搜捕,抓了许多百姓,几经拷打,却终无有用线索……

无奈中,肖队长假意撤离,暗中却派一伙手下,脱掉军装,换上普通衣衫,冒充过往客商再进熊墩垭。

这伙假冒客商的士兵,用一粒粒的水果糖,专门去拉拢那些在私塾里读书的少不更事的孩子,几番搜集信息,绘制出了私塾先生苏亦禄,以及地下党领导者贺承肩的面容草图……

在山里兜兜转转几圈,假冒客商的士兵们,凭借苏、贺二人的面容草图,沿途各处打听,终于确定了追击方向……

待肖队长领着大股人马追赶至一山坳时,终将苏亦禄抓获,苏亦禄坚称自己一人在山中采挖草药,并不认识什么贺承肩……

肖队长方才醒悟过来:他们中了苏亦禄布设的圈套

如今,苏亦禄已经跃崖而亡,贺承肩也不知去向……第七分队忙乎好多天,一条重要情报也没有获得,一页书稿也没看见,两手空空,而他们重要的下派眼线,也被杀头,从此切断一条重要联络渠道……

这……这……如何向上峰交代?

肖队长骂完手下人,忽而意识过来:在陈叫山以及女儿梁百姓面前,这般情绪激动,显然不妥,容易使人看出自己行动成败得失之心迹……

“陈……陈帮主,你能否派人把……把把他……捞上来……”肖队长用手指着崖底,脸上带着一丝近乎哀求的神色……

陈叫山自然不晓得长袍老者叫苏亦禄,其身后之故事,更一丝一毫皆不知道

但陈叫山所知道的,是长袍老者的决绝之心,纵身跃崖,舍生取义,生死忽一快,长眠千秋梦……

“亚圣在《滕文公章句上》中有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乍听去,似乎有理,实则非也心智与身力,只不过是人的两种存在形式而已,重智而轻力,于国于家,便靡靡矣,使力而不出智,非形而上之道,犹不可长也……”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陈叫山回想起长袍老者之前的话语,筹思,便瞬间理解了长袍老者

他这纵身一跃,第七分队便是一无所获,两手空空,其所遭际遗留下的,却是一座断桥

以肖队长之怯弱犹疑之性情,铁定要下决心修桥,以获民众口碑,掩盖自己失策之罪责……

他这一死,船队与第七分队之间,便再无纠葛之点,相互无猜忌与暗斗

他这一死,贺先生他们尽管悲恸,却再无牵挂之羁绊,以免时刻念想营救之事,耽搁贺先生的革。命工作,确保他们的安全,亡故一人,成全更多人……

陈叫山心中有莫可名状之悲意,但他更清楚:长袍老者坠崖落江处,正是江深水急,漩涡迅猛,浪花飞荡之阶段,如何还能打捞?

入土为安,长眠地下,纵为遗体之浑全。

长笑江流,英魂滔滔,亦不失慷慨英气

故此,陈叫山说,“此处水深浪又急,人早就漂远了,捞不上来的……”

老邵和通山老汉站立一旁,看着一瞬间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一幕,犹然感慨,不禁唏嘘,却噤声不言,默默望着崖底,江水滔滔……

肖队长俯身拣了一块小石子,吁一口气,使劲朝凌江里丢去,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拍两手,对手下人说,“你们几个,速速赶往县城,让县府派人过来……”

几个士兵得了命令,正欲转身离开,肖队长又将其喊住了,“等等,把这个带上……”肖队长遂即从身上取出一份上峰签发的手谕,低声说,“怎么说话,该都清楚吧?”

“清楚,清楚,队长放心……”

派往县城的士兵出发后,陈叫山对通山老汉和老邵说,“两位老伯,劳烦你们二位,通知两岸的保长、宗族长者、修桥工匠,到女儿庙里集合,商议修桥事宜……”

老邵负责右岸女儿梁的通知工作,船队兄弟用一艘元宝平船,载通山老汉过了江,去通知左岸男儿坡的人……

……………………

县城距离女儿梁有五十多里,肖队长派出的人,快马加鞭,一路疾行,将县府的人请来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女儿庙前院院坝一片灯火通明,船队兄弟手执火把,肖队长的手下,则提着马灯,将女儿庙映得亮如白昼……

县府过来的人,一瞧这阵仗,顿时变得恭恭敬敬:一头是陈叫山率领的船队,几百号精壮后生,一头是中原剿匪纵队,一伙穿军装吃军粮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儿啊

肖队长早已经将修桥的公示文函写好,呈于陈叫山和县府过来的人,女儿梁、男儿坡的保长、宗族长者、修桥工匠们逐人过了目,大家嘴上皆无异议,心里却都在嘀咕着……

公示文函上写着,“长云县女儿梁、男儿坡之境,两山夹抱凌江,江上原有一吊桥,年久趋危,承载隐患……中原剿匪纵队第七分队途径此处,心念两岸百姓通行之便利,特此筹资,欲建新桥……”

肖队长在文函中,只字未提追击赤。匪,致使吊桥被砸断之事,亦未提说重犯苏亦禄在桥头跃崖而亡之事,更未涉及陈叫山船队……单就字面看去,似乎是第七分队心系民众过桥之安危,一腔热忱,主动提出的建修新桥……

众人心知肚明,皆认为:只要能建起新桥便好,建桥之缘由,何苦纠缠于初始真相?

肖队长提出的筹资方式是,先由长云县府出面,向长云县境各富绅大户募集银洋,用以修桥,其后,再通融上峰,待其划拨饷银时,一并划拨之……

对此,县府过来的人,心中喜不自禁:县府不用自己掏钱,划拨饷银时,其余头足足,大有油水可得而打着中原剿匪纵队的名号筹资时,那些富绅大户,哪个敢有半句推诿之语,稍有不敬,便以通匪嫌疑治罪……

“感谢肖队长,感谢第七分队,凌江之上建起结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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