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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让人肃然起敬。
把枪件拆下来后,重新一个一个地安装上去,整个过程好像我们全是透明人一样的,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说话,偶尔的是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阵练习下来,他的脸上和一只花猫有得一比了。没有人上前去帮忙,因为这几天陆立丰的右踹脚练得风生水起的,稍有不慎给当了他的活靶子,那可不妙。
“哗!”的一声,一个枪械外件掉到地上了,那机件在地上碌碌地滚到床底下才停下来。
“嗯。”陆立丰轻轻的呻呤了一下,然后把右腿放在地上,穿上湿湿的靴子,然后一跳一跳的绕了两个床位后右膝跪了下去,身子挨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差不多贴在地上了,努力地伸出手去,一点一点地向那机件靠近,拿到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回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想到上前去帮他,这样的小事,他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一切能靠自已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去麻烦别人。
在外国的一些雇佣军团中,如果在战争中有人受伤后,团队觉得伤兵拖累了整个团队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伤兵开枪。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不希望伤兵的拖累而完不成任务,或者丢掉更多人的性命。
当穿上这一身的军服时,就会有牺牲的觉悟,往往在战争中,军人可能成为一颗棋子。你有见过棋手什么时候在意过一颗小小的卒么?
战场上的子弹不会因为你做多少好事,而改变它的弹道,敌人更不会因为你有多仁慈,而不杀你。千万不要相信电影中战争时还能谈情说爱的,叽叽歪歪的场景,那只是为了文学上修饰的需要,但不是真实的战场,在真实的战场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
陆立丰在训练的时候,我们这些好手好脚的,更不敢落下了,而现在鬼见愁现在根本不需要骂我们了,如果哪个不用劲的,直接把他放在正在训练的陆立丰边上一个小时,保证比骂他还管用。
刺鼻的气味冲击着鼻孔,一种像辣椒粉感觉,许多人在睡梦中直接被呛得直流鼻涕。一瞬间我就从深睡中一下子消醒了。
靠,又玩催泪弹了,而且每次换一种花样,这次的居然还带点茉莉香水味儿的,在这个时候第一要素就是要保护好鼻子与眼睛,催泪弹中含有的刺激性的分子,能很快让睛睛产生刺痛,烧痛感。根据以的经验,马上用随身的衣物或都毛巾捂好鼻子,然后再闭着眼睛穿衣服,收拾完全好,再眯起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如果一眯眼就觉得有刺激性的东西时,那还是不能睁眼的,不是太严重的话,可以认清方向出去。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当你习惯催泪弹那些玩意时,你就可以仅凭鼻子就能判断出当时催泪的浓度与你所在的范围。在我们在驻地或都在野外时,都会预留紧急通道。
当我跳下床的时候,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陆立丰还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的行动不便。
“37号准备好了么?”我叫道。
“好了,你们先走,我去接25号。”
在烟雾漫绕的室内,格力闭着眼睛却轻巧的绕过几道床位就来到陆立丰的床位面前。
“25号。”
“好了。”
在黑暗中,陆立丰摸索到格力的双手后,然后格力蹲了下来,陆立丰上身就趴在他的背上。
“轰!”
当格力冲出营门十米的时候,一颗训练用的震爆弹落到他们的不远处,气浪一下子将两人掀到一边,两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啊!”
陆立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格力在起身的一瞬间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擦了擦双眼。这时双眼才睁开。陆立丰也在那时,用地上的雪擦了擦双眼,睁开眼睛。看到格力要抱他的时候,他突然抱着格力,然后身子一转,把格力压在身子下来。
“轰!”
又一颗演习弹在边上爆炸后,炸起的雪花,哗哗地落了陆立丰一身。
“掩护我!”在机枪声中我向江新叫道,马上向格力那边爬起。
江新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前面跑去,机枪发现了他,便追着打了过去。
“把行具给我。”我说道:“我们走,这些****要向我们下毒手了。”
我们把t5对我们进行的实战训练称之为下毒手。这个的情况差不多每个星期有一次,机枪里面绝对是实弹,自从有学员被实弹打死后,再没有人敢质疑那是空包弹还是橡胶弹。
那些王八蛋们很喜欢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有时还会漫不经心地用迫击炮来轰我们,有时连火箭弹都可能用到,虽然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会很有分寸地不会真的炸到我们,最起码也会让炸点离我们在十多米远,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大部分用的是演习烟雾弹之类的,最多也用几颗演习用的震爆弹,也就是那种以压缩空气振荡来杀人的炸弹。而不小心遇到这种所谓的演习用的震爆弹也最多是耳呜一下,或者恶心一下,但是那滋味没有人愿意去尝试。
“啊?”格力呻吟道。
完了,看来格力刚才被震爆弹给弄得暂时失聪了。真不明白这些t5没事都不把我们当回事一样的摧残,对我们的身体又格外的注意,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体检。虽然平时,又是喝中药又是吃微量元素的,但也不带这样玩的。
“背上他离开。”我大声地叫了一句。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声不吭地扛起陆立丰就走,而我就在后面挡子弹。
子弹不时打在我的身后,看不到弹点,但是那嗖嗖的声音也让人发麻的。黑夜中那明亮的弹道划过空中,让人有一种后背发麻的感觉。
“哇!”
格力一只脚跳到一个绊马坑里,一下子摔了一跤,这可苦了两个人,良好的训练让格力的倒地的时候,双手就护在胸前,陆立丰从格力的背上摔了下来,还好没有触及到伤腿。
“怎么样?”我问道。
“没事,只是暂时不能背陆立丰了。”格力苦笑道。他的脚扭到了
“走。”我把行具挂在胸着,然后一把把陆立丰放在我的背上。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体重也一样,也就是说我现在浑身负重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公斤了。用格力的话就是一头肥猪也差不多这么重。
背上陆立丰以后,脚步一下子沉着起来。弯着腰可以减少受弹面积,但是一百多公斤的东西在身上也绝不好受,老子都快气背了,格力在后面一拐一拐的。
呜啸!
“趴下。”格力叫道,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迫击炮弹来了。
“轰。”
爆炸声后,我摇了摇了身上的雪,站起来接着背陆立丰跑。几个炮弹在像催命符一样落在我的后面,而我的脚步越来越缓慢而凌乱。
“放下我吧。一个人牺牲总比两个人牺牲好。”陆立丰说道。
“是不是怕欠我的太多?不客气,每年逢年过节给我孝敬一点就可以了,爷不吃素的。”
“靠,你还真会计算,没门,如果你放下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好啊,放下你,每逢年过节地我会多给你烧点钱,你想要座青楼就烧给你几座青楼,想娶几个老婆就烧给你几个老婆,想买几个辆猛士就你烧几辆猛士。”
越说话的时候就越气喘,这王八蛋怎么这么重呢?这可不行,等这丫好了以后就要求他减肥得了,或者也让他背我几次。
“啊呜。”我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陆立丰问道。
该死的t5居然一枪打中我的屁股,还好不是那种该死的实弹,不然那就有得玩了。恐惧有时总可以催发人体的潜力,中弹后,我反而跑得快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格力给甩在后面了。
第64章 :执子如刀(五)
右面,左面,后面都是弹点,嗖嗖的子弹狠狠地砸在地上扑扑的直响,我们早已被打散了一些学员们早已躲了起来,江新那丫这会儿不知跑在那边去了,机枪不时追着某个学员的身后直打,直到他躲起来,让对方找不到为止。
这样的实战训练的好处就是比起刚开始,现在我们冷静了许多,知道怎么样判断弹点,怎么判断炮道,知道怎么样跑起来最省力也最易躲起来,在地面上的爬行的速度绝不比一般人跑起来慢。
当我的左脚有一种落空的感觉时,心里一下子紧了起来。还没有想好对策时,身子就前倾,然后整个人就倒在地面上,顺着一个坡就滚了下去。陆立丰对这样的事早有了经验,在这时,他的身子一侧,向下坡滚了过下去,滑了五六米后才停了下来,而我就直接滚了下去。当停下来的时候,脑子一阵昏昏然然的。
格力见到后,马上侧着身子,边往下跑边问道:“没事吧?还好吧。”
“照顾好25号,我没有事。只是皮外伤。”还好坡上有一层厚厚的雪,不然真不知自已会摔成个什么样子呢。
“我们离集结地不远了。”陆立丰说道。
在炮光中我看到前面有几辆军车,几个早到的士兵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了。
“加把劲,撑过去了我们就胜利了。”我说道。
“我终于等到你们三了。”这时江新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说道:“快过来,我挖了一条雪道,可经供一个人通过。
那是一条在“敌人”火力最凶猛的地带,江新掘了一条长约二十多米的单兵雪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做到。
“25号先走。“我说道。
江新抱着陆立丰就向雪道地跑去。
“你们走,我掩护。“我叫道。
格力的脚拐了,而江新要照顾陆立丰,所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就得交给我。
我跳了起来,向一处空旷的地带冲去。
几个t5看到一名学员居然在空旷地上跑来跑去,那是机枪最佳的扫射地带,在那里t5号称连只苍蝇都不会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