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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吧?”李隆基也不确定,主要是太突然,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沉思一会儿说道:“可以轮休嘛,或者也像单日那种,给加班的钱,至于为什么是七天为一周而不是一旬为一周,估计是按照某个地方的礼拜日来计算。”
李隆基看上去懂的还不少知道礼拜,琢磨着如果一旬休息一天的话,可能小宝和鸦鸦认为时间太长。
宇文融点点头,又问道:“如果大家都休息,那么是不是变相的减少大唐人的劳作时间,从而在生产方面会有减产的影响?务工者的工种又是如何定位?种田的人也要休息?”“会有个补充说明,大概今天中午之前就送来。”张忠站出来解释,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为什么不先把详细的说明送过来,而是让别人等。
“也好。”宇文融不再问,而是说道:“第九条我琢磨琢磨,意思是保护作工的人,担心肩佣者对他们进一不压榨,只是这样一来,肩工者必然会在选择人手的时候进行精挑细选,如此才能保证更大的利益。
那么很多专业技能的人,是不是在面对这个情况的时候就失去了就业的机会?保护一部分人的时候,其实又坑了一部分人,怎么算?”群臣纷纷皱眉,要是换成以前,或许还有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想法,现在不行,朝廷需要效率,也需要一份公职人员的责任心,要是敢在面对公事的时候敷衍,保证给你拿下。
随着发展加速,事情越来越多,跟地方的联系也更加密切,每天每个部门电报就发个不停,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要解决,再也回不到以前清闲的日子,已经有不少官员无法请假去跟家人踏青。
李隆基很满意朝堂上众臣的样子,却同样想不出来,小宝和鸦鸦弄出的乱七八糟的决定,最后怎么解决里面出现的问题与矛盾。
就在众人积极思考的时候,读报的人壮起胆子说道:“有, 有,第十条。”
“有?第十条?念。”宇文融越俎代庖地说道。
李隆基也没心思去计较小事,点头。
“第丰条,各地官府增加职业技能培训支出,把以前官府被动接收到官府找工作的人员培训的事情变成主动要求各地人员参与培训。
如,于码头扛活之人,需要进行码头工具简单使用培训,让扛活之人了解工具用途,合理分配自己体力。,…
读报人读出来。
“这还差不多,至少对前面有了补充,小宝和鸦鸦是看国库的钱多得没处huā,帮忙huā钱呢。”李隆基笑着说道,别人纷纷点头。
确实,现在国库的钱放在那里一时间huā不出去,最近两年收入增长速度太快,把以前的huā钱思维给打破了,而且地方官员也不瞎要钱去贪污,钱都能被合理使用。
但新的huā钱项目还没找好,不能说有钱随便往外面扔,最简单的huā钱办法是修路与修河堤,如果全国铺开修,国库的钱还真不够用。
别看着多,要想同时修筑道路、桥粱、河堤的话,扔进去估计五分之一也修不出来,但问题是修路什么的有别的政策在支撑,就是商人修建,然后收费。
商人们很积极,甚至是有的物流企业联合其他同行就修了,他们需要快速出货,而且经过计算,只要在收费期之内,路桥所收上来的费用,超过大唐钱庄的贷款利息和货币贬值速度,就是很好的盈利了。
暂时看上去无非是资金回本的周期长了一些,有五年的,有七、
八年的,还有十年的,至于超过十年的没有,因为路不是修的那么太好,得承受上百吨货车的压力,十年的那种就非常不错了。
有远见的商人喜欢修路修桥,他们看到了大唐的发展速度,发展的越快,技术越高越实用,百姓赚的越多,而后商品也越多,就需要更大的流通量,现在是按照此时的货物流通量计算的资本回收周期,但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实际的收入将是现在计算量的几倍甚至是十几倍。
到时候还需要跟朝廷去签订补充协议,重新分配猛然增加的利润,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是说好的。
由此,朝廷的官员们便不好直接去huā钱修路,如果这边要去修一条路,刚刚让人测量完,还不等把钱拨付出去,有商人过来要求去修,你给他不给他?
那么现在众臣知道了,张小宝和王鸦打算把钱huā到大唐的工种培训方面。
“臣以为此钱该huā。”管着钱的王瞪上前一步,对着众人说道。
很多人都非常诧异,心说你王瞪不是一直与张王两家不对付吗?怎么又开始帮着说话?难道刚才嘀咕几句,你跟张忠达成了交换?但你能交换出去多少?得到的又是多少?合算吗?
王瞻没理会别人那种另样的目光:“臣凭一个大唐官员的素养来说,是真心支持这笔huā消,乍一看上去,投入之后,短时间内不能让投出去的钱回拢,然,国家行事,不能总看短期。
就有如张小宝和王鸦的朝阳行动,现在是商人供给,其实不用商人供给我朝国库也能支撑,无非是让商人时刻记得,做人的基本〖道〗德要求。
现在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十年,十年的时间,我朝的百姓日子过得如何?有多少人有学问?再不像以前政令难通,只要官府把告示贴出去,百姓就能看懂。
知国事而议国事,晓律法而守律法,学实物而用实处,明道理而行正途,这就是教育的力量,张小宝和王鸦多年前种下的那棵小树苗,终于长成了。
我相信,再过十年,再过二十年,只以我朝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就足以轻松压得其他各个国家抬不起头来。
这是针对孩子的培养,现在开始针对的是已经成年人的培养,是错过了十年之前教育时期的人的培养,十年后,大家都想想,所有的工匠都有一手本事,那时我大唐会是什么样?”王*话说出来,之前还心怀其他龌龊想法的人开始佩服他了,此一刻,他的腰挺的是最直的,抛却了私人的恩怨,站在大义的角度说话,即使为敌,那也是甘之如抬。
然后群臣开始按照王瞪设想去考虑,尤其是见过外来人的官员,他们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别国之人对大唐教育的嫉妒和向往,对大唐技术的恐惧和渴求。
李隆基欣慰地叹息一声,领首说道:“好啊,朕也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跟做梦一样,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大唐所拥有的样子,来,把报纸给朕拿来,朕给你们念几条。”
正文 第八百四十四章 难知政策等炮声
“第十一条,免去小飘模经营个体商户一切费用,但不允许其流动售卖,凡之前务农为主者,后成个体商户,不入商籍,凡商籍者,可随时付出一定费用转农转工,工匠亦如此。”
李隆基照着报纸上的字念出来,随后抬起头看看别人,等待矢家议论。
“陛下,这不乱了么?”张九龄苦着脸开口,商籍是贱籍,比起农来说差两层呢,虽然很多事情情况是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至少别人跟商人对比的时候有个心理优势。
张忠的手下工部侍郎韦述看一眼头头,不得已站出来,跟着说道:“臣也这般想,以前农者和工者尽量不务商,正是因籍贯问题,现在既然能够随便转换,岂不是鼓励大家都做买卖而不事生产吗?”
“张卿作何说法?”李隆基问张忠。
张忠最近大部分精力放在工部研究所上面,并没太多去学经济,听到皇上问,摇摇头:“臣不知。”
“哈,你还不如我哪。”李隆基调侃道,此话一出,别人对张忠登时无语。陛下并不是平时总一口一个朕,私下里也说“我,我”可现在是大朝会,跟张忠说话也实在太轻佻了吧?
“是,臣多有不如。”张忠性格略微有些耿直,尤其是在面对君臣礼法的情况下,不然他也不回在张小宝科举考试的时候过去称呼儿子为张节度使,并且在朝堂之上训斥小贝不懂规矩。
正因为如此,群臣无法在这方面找他的毛病,对他动手的后果也非常严重,分明是欺负老实人嘛,看看王瞪那群人就知道了。
李隆基看张忠一脸严肃的对答,无奈摇摇头,实现想不通,张忠为什么不能圆滑一点,平时有机会凑个趣儿了,说个小话儿了,或者是拍个马屁,奉承奉承自己,那样显得亲切许多。
非要死硬死硬的,如果不是身后有着儿子和儿媳妇,得受到多少人的攻击?不过这样也好,别人都攻击他,自己可以放心用他,这就是那种敌人把刀架脖子上问是否背叛大唐他会自己使劲扭头,以死报国尽忠的人。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让你儿子的义父跟你说说。”李隆基去看高力士。
高力士是个太监,平时在大朝会的时候不应该出言,私下中说话是很管用的,这一刻点到他名,他只好站出来。
高力士对张忠笑笑,张忠略作犹豫,也回了个笑容,他很想阻止一下,后来考虑考虑,高力士不是第一次发言了,而且人家还能说出来道理,阻止的话有疾贤妒能之嫌,只好退回去。
“陛下让臣说,臣就献丑一番,诸位当个笑话听,如有不对之处,一笑了之。”高力士先谦虚一下。
群臣可没有人敢把他当成笑话,把他当成笑话才是个笑话。
“说农工商可相互转换,籍贯会乱,其实农工商的籍贯以名存实亡,务农者,也买卖东西,如家中多余的粮食,还有养的家禽,工匠自然是做出来的东西,都得卖,而商人也买地种粮,也研究工具制作加工商品。
前面曾说过,让农户自己聚合在一起,以百户为基,却不再收取租子,而以钱代,那不就是一个商人么,何必非要去人为地分个清楚?
相互转换看着乱,其实正是给百姓一个自我调整的过程,谁认为自己能把什么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