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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时候,尽管对手要比他强,但是他却是最后活下来的。
也因此,卢允侯才会从一个普通兵士,靠着自己成长,慢慢变成战将,变成猛将,并一步步进入慕容延钊部下八大猛将行列,甚至,一年时间而已,就已经位列其中的第三!
这都与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其实有着很大的关联,这种忘我、舍生忘死的劲头,也使其在炼体一路之上,突飞猛进。
当然,这种打法受创率颇高,甚至也要随时做好死亡的准备,因为,你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也是一个这样不要命的种?
就像现在,卢允侯虽然意识到了关键,知道若是凭借往常钩镰枪技法上的优势是很难战胜了缘的,所以,果断就放弃了技法,直接最大限度的挥力量优势。
这样是很明智的,但是,也同样的,自己周身的破绽也就露出更多了。
不过,就算是技巧施展再好,在了缘面前,都不过纸糊的一样,随便就能招架,但若是力量之上挥出最大极限,说不得以力破万会,就能制衡了缘呢?
但是,他却是不了解了缘。
了缘嘴上从来不说自己会拼命,常说自己很珍惜自己的小命,但是,他可不是怂人。
绝对不是怂人。
自己看错人了,就要受到惩戒。
这种惩戒的方式,一辈子或许只有一次,但是仅仅一次,就足够人牢记永久了。
当了缘看到卢允侯忽然改变套路,开始全力施展力量,试图依靠暴力碾压,浩浩荡荡的压制他时,了缘笑了。
这不是嘲笑。
而是一种认可。
他认可卢允侯的这种打法,不为别的,就为了一旦使用这种打法,那么这一战,就可以迅的结束了。
“嘿嘿,你的优势是力量,你想最大限度挥力量,可我也正好有了机会,挥我的度和技巧。”了缘眼看着卢允侯的钩镰枪自上而下碾压而至。
钢枪一抖,枪尖连颤,一秒的频率竟是能达数百次,寻常人看去,就如同静止的一般,但其实,枪尖却是在不停的蓄势。
“嗖!”
这种度,难以形容。
就像天际的一道光,你刚刚看到时,它却已经划过天边,消失而去。
了缘未曾躲避。
手中的钢枪直直的朝着卢允侯敞开的中门刺去,直指心脏之处。
这本就是一命搏命的游戏。
谁先畏惧,谁就输!
了缘后而先至,这就是度的优势,卢允侯的钩镰枪狂舞起来,横劈之际,他方才一枪探出。
而钩镰枪还未落下,了缘的钢枪已是距离后者心脏之处不过数寸。
但是,二人都未有丝毫的胆怯,依旧招数不改,依旧各不退避。
卢允侯看过太多这种敌人,似是无所畏惧,不惧生死,但到最后关头,都会不顾一切的逃开,以报性命。
但是,像了缘这种,搏命之际,脸上还挂着有些单纯的笑容的却是不多。
这时,钢枪枪尖已经抵达卢允侯心脏之处,而钩镰枪也已距离了缘光头头顶不过一尺之遥。
二人依旧无人变招。
这是一个死局,即便了缘的钢枪能够破开卢允侯的战甲保护,能够破开他的肉体,能够将其一击毙命,但是他的脑袋也必定开花,脑浆四溢。
二人似是都抱着了必死的决心。
二人都是那种敢于以命换命的人。
眼看着对方临死都不变招,在二人心中,也都涌起了一股敬意。
这种油然而生的敬意,其实就是关乎对手的敬重,也可以说成是一种惺惺相惜。
你以为只有英雄才会惺惺相惜?那就大错特错了,当你知道有一个人也如同你这般,打仗的时候连自己的命都不管不顾的时候,那就是已经产生了这种神奇的东西。
钢枪已经破开了战甲!
钢枪已经洞穿了肉体!
钢枪那蓄势许久,抖颤不已的枪尖终于是不再抖颤,因为它上面的力道,在插入心脏之中时,也全部用尽。
这也是为何了缘一枪出,先要蓄势的缘故,因为寻常兵刃,想要破开战甲已是不易,更莫说还要洞穿那比战甲还要坚韧的一脚跨入六星猛将层次的卢允侯肉体?
钢枪之上的力道散尽之时,卢允侯已经毙命,但是至死,他的眼中都没有任何的不可置信,若是真有除了凛然之外的其他意思,那也只能说是一丝敬佩。
卢允侯死了,但是他手中的钩镰枪却还是‘活’的,千钧之力下,就算人死,惯性作用,这一击也绝对可以将了缘的脑瓜碎裂。
甚至,钩镰枪还未碰着了缘的光头,但是其上散的威势和力量,已经如同风刀一般的摧残了了缘的脑袋。
光是这些威力,就已经是将其头皮之上,弄得一片鲜血。
近在咫尺。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了缘身躯陡然下坠,凭空侧移数分,威力无匹的钩镰枪便贴着其鼻尖而过,重重砸在地上。
尽管如此,就在钩镰枪掠过面颊之时,了缘的脸上毛孔之中,都是溢出了鲜血。
“好险。”了缘深呼一口气,现,自己的全身竟然已经湿透。
这一击,本就是冒险。
在搏命之中找寻那一丝的生机。
很幸运,他找到了。
了缘也是完全利用了自己的度和技巧优势,一枪击出,看似没有留余地,但其实却是早已算好退路。
第二零四章:受制的元天霸
不知何时起,天竟是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细雨之中,了缘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了眼面前已经断气的卢允侯的尸体,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他也是经历了一场生死。
他的这条命,可以说也是在鬼门关转了一遭,若是,方才慢上一丝,恐怕他的脑袋就已经开了花。
了缘抽出手中的钢枪,枪尖上面的血被雨一冲,就流了下来。
了缘虽然心系元天霸,赶时间,但是他并没有一走了之。
对于卢允侯,此人虽然有点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是他的那股视死如归的气节还是令了缘敬佩的,所以,了缘也不忍心看他暴露荒野,被雨水淋着了。
了缘用卢允侯的钩镰枪在地面之上,挖出一个土坑,正容一人躺卧。
了缘小心翼翼的将卢允侯的尸体放在土炕之中,将钩镰枪也放在其中。
人死,入土为安。
人死,枪也随战士而亡。
所以,即便钩镰枪也算一柄罕见的奇兵,但是了缘却并没有一丝的心动,他本不善于用兵器,所以也不嫉妒。
了缘将钩镰枪放入土穴之后,默默的行了几个礼,便迅速的用手中的钢枪将土重新掩埋。
一代猛将,慕容延钊手下八大猛将之一的卢允侯,就这么死了。
这个世界之上,从此,也在没有卢允侯这个人。
了缘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骑上裂云驹,策马而行,循着前面依稀的打斗之声寻去。
细雨之中,慕容延钊与王忠、高囚等人站在亲兵撑起的大伞之下,细细的遥望着荆州城方向。
荆州城城池高大,护城河也宽,且城头之上,早已在路云镇守之时,就堆积了许多的守城物资。
光是这些如山一般堆积的守城物资,就让慕容延钊深深皱起了眉头。
“当真是准备的充分啊。”慕容延钊轻叹一声,有这些守城物资在,就算李煜军队素质差他一个层次,但是靠着这种准备,再加上之前大败高囚先锋强军的气焰,绝对的不容人小觑。
这座荆州城,不好攻打啊。
慕容延钊在心中叹了口气,但是眼中的坚定却从未改变。
当真是失了先手,步步受制于人啊。
若是当初高囚率领的先锋强军尚在,凭借破襄阳,一路而来所向披靡的士气,他就可以不用多想,一阵强攻,甚至不惜血本,哪怕耗上几万的军士,也要攻下这座城池,拿下李煜。
但是现在,却是难了。
不仅仅是李煜大败了高囚的先锋强军,他的军队士气也微微下挫了,且如今圣将慕容羽还未传回消息,若是他出了差错,这场仗就更加困难了。
“回营寨吧,等天色放晴,开始攻城。”慕容延钊挥了挥手,转身走向了大营方向,身边亲兵和诸位猛将也都赶紧跟上。
城头之上,李煜与雪林、雪木、韩熙载等人也都未曾离去,他们也在等着了缘和元天霸的消息,在等他们安全归来。
“慕容延钊。”李煜目光一闪。
如今的节气,的确是天气变化如同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方才明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但此时,却是下起了绵绵之雨,说也奇怪哉。
无论是李煜,还是韩熙载、朱令斌等,都很清楚,慕容延钊大军安营扎寨,在天色放晴之后,绝对会开始攻城,不攻城就是浪费时间,白白消耗口粮了。
而这时,了缘在密林之中,又是马不停蹄的行进了半个时辰,终于是看到了两道正在战斗的身影。
元天霸好像腿被什么给夹住了,不能移动,站在原地,挥舞着双锤,招架着手持奇异兵刃金羽刃的慕容羽。
慕容羽好像也是受了些伤,身上都是血渍,而且右臂挥动之间,也不如先前流畅自如。
但此时,明显却是慕容羽占据着主动。
元天霸因为左腿受制,无法移动身躯,只能站在原地,依靠金银双锤来防御自身。
但是,元天霸的锤法,一向讲究的是攻击,基本就没有防御之法,是以,这般一来,面对慕容羽倒是有点捉襟见肘。
慕容羽的羽刃及其奇妙,一对金羽刃并非固定兵器,而是由着数百快小型羽刃奇异的拼接在一起。
关键时刻,竟然可以以自身力量将其震散开来,转而化作暗器,陡然之间,猝不及防,便是元天霸也不免中招。
这也是为何,元天霸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