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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们可不知道,当时那个样子好恐怖哦,简直就像一个死神一样吓人,我进军营这么大还未见过这样一面,更未见过这样恐怖的北上校。看来北上校真是爱惨了嫂子,不然他也不会露出那样恐怖的样子。”
“我看还是嫂子身下的那大量血迹更吓人,真不知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也可能是不小心摔倒了?”
“不过,从北上校的眼中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的爱他的老婆,真不知平时犹如阎王一样无情的教官也会有今天这个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是啊!阎王的表情真恐怖,可他真疼他的老婆,简直一个标准的好男人,就是做我们教官时怎么不温柔点呢?”
……。
一声一声回旋于他的心上,他无法再淡定了,更无法看着这个害了他心爱之人住了多次医院的男人,他要是还无动于衷,他就真疯了。他一个快步上前,抓着北冥幽冰的衣领直接狠狠地给了北冥幽冰一拳两拳,正当他想打第三拳时,他的手被北冥幽冰狠狠拽住,他面对快速朝他挥过来的拳头他也来不及闪躲,只好硬生生给挨了北冥幽冰的这一拳:
“事不过三的规矩,你妈没教你?我的老婆,从来就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探望,下次若我再看见你一次,我不介意将你全家都‘玩’残!滚!”
“呵!事不过三?你还知道事不过三啊?那你怎么让她进了医院那么多次?北冥幽冰,你真得狠自私,你认为你爱她吗?其实你根本不爱她,是你的寂寞迫使你爱上她,但你从未想过她想要什么,她想要做什么?这些你又真得懂吗?‘玩’残我全家?你真说笑了,我全家那请得到你这种大人物来‘玩’啊!不过我可告诉你,你我真正差多少,我想你心里清楚吧?”
乔瑞稳了稳步伐后,伸手擦了擦嘴角逆流而出的血迹,他深邃的眼眸如鹰般锐利的直射于北冥幽冰身上,抿嘴,他嘴角的那抹危险的笑,若有若无,他心里很明白,若他真和北冥幽冰直拼,他是赢不过的,因为北冥幽冰身后还有个墨笙,还有一个上将外公,是他怎样也拼不过的势力。
之所以这么说,他也只是想弄乱北冥幽冰的思路,毕竟他们之间还是有悬殊的,而他抵不过的也只是这一点。
他爱了那么久的女人,他等了那么久,却依旧还是不属于他,他能有什么办法?他难道非得去做那个坏人,让他们真正成为陌路吗?辗转千百回,他却始终无力接受这样的结果,可它毕竟是结果,更是她的选择,也是他无法原谅当初自己所犯下的蠢事,而他怎样也忘不了,那年,那天,那个场景,那个夜晚,他无情的伤害了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们在我面前上演真人秀吗?”她冷冷的望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她只是心里堵的慌,只是想不通,曾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的男人,如今竟然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当着她的面,他上演了一幕与别人欢爱的场景。
“是分手,夜璃落,我爱的只有她,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咯,你看见没,她在我下面的样子真美,你比得上她吗?”他至始至终都未给过她一个眼神,而是不停在女人身上开垦着,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深深刺痛了她。
“我当然比不上一个婊子,和婊子比丢我的身份,我可没那么作!乔瑞,分手是你说得,我无话可说,他日再见,你我如同此补,一刀两断。婊子上多了可容易感染,你当心得ai滋可不好了。”
还不等他说一句,女人决绝离去的背影刺痛了他的心,而那时的他怎样也未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若他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那样伤她的心,更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她。他以为他能带走她,但他却想错了,他和男人之间差别不一点这么简单,只不过,这是他唯一能骗过自己的方法,而他远走的思绪则是被男人的一声怒吼给拉了回来:
“滚!她不是你能削想!”
北冥幽冰没有任何心情跟眼前这个自以为很爱他老婆的男人,因为他的眼始终未离开过那亮着灯的‘手术室’,女人都进去这么久了,他都未见一个医生、护士出来过,他的心犹如针扎一样痛到窒息,紧握的双手颤抖不已,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愤怒?他的心始终无法冷静下来,更没心情去和眼前这个男人废话,他直接就下了逐人令!
现在他犹如站在悬崖边上,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一样惶恐不安。他有一千个不想这样的意外总是不停地发生,但有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让他们不好过,他一次忍,两次忍,三次忍,结果给女人换来无尽的灾难,他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愤怒,上次是昔日的好友,再上次是莫名其妙的一些女人,他恨不得立刻去杀了他们,但有些并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人,而他更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些一个个都想要他们出事的人?幸福眼看明明在咫尺,却犹如天边那么遥远,让他难以触摸,难道他这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吗?
曾经他对女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场景,没个动作与表情,都痛彻他的心扉,他没想过,更不敢想他这些话能不能全都实现,还是他这些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梦罢了,他都快要麻木了,但只要女人每次一受伤,他的脑海中就会不受控制的回放着他们当初的点点滴滴,回放着他们曾经历了多少风雨才在一起的磨难,而他总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可他的阳光在风雨后再刮一次又一次让他难以接受的大风大雨,他真觉得,这么多次愧疚,都成为了他致命的心结了,他放不开,更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因为他怕他一放松警惕,他的女人就会随时离他而去一样恐慌,所以,他死也不想看到女人这样受苦,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真窝囊到家了。他怎能说不痛?
当一个人,痛到没有任何言语与任何表情的时候,这就表示他已经痛到麻木了,不是他不再痛,而是痛到他的心已经快要爆炸了,当所有承受力已超载,那他还有什么力气去承受这一切打击?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别人,明明在别人眼中你的痛并不代表什么,可在本人眼中却是致命的伤,这就是一个换位思考的问题,可他的痛,他想恐怕无人能懂吧?
过了好一会…。
“呵!她的手,我不会放,有本事你就给我看好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乔瑞冷冷扫了一眼走神的北冥幽冰,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当他说完了这番话后,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却带着一颗再次受伤的心离开了,因为他不想再待下去,他怕听到有些他不想听见的话,他怕他连女人最后的探视权也弄丢了,所以,他选择离开。只要离开对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沉浸于他自己的思想中的北冥幽冰根本没有听到男人临走前给他说了什么,更不知男人何时走的,他就一个人静静地立于原地,双眼紧紧的锁着他面前这紧闭的大门,更是一道阻隔他和他老婆之间的唯一距离,而在他眼里却感觉这不只是道门那么简单,更是一道想要毁掉他们这个家的门,即使他再怎样强装冷静,他都无法冷静他的心…。
乱,乱到他快没了理智。
痛,痛到他快要窒息。
寂静的走廊上只剩他一人,静到他都能听见他自己强劲的心跳声,扑咚,扑咚的响个不停,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女人依旧没有出来,而反倒是他的心越来越乱了,脑中的恨意也越来越明显,但现在他必需如黄赫所说的要冷静下来,他的老婆一定会没事,所以他不能放弃。
他一身狼狈的靠在墙上,眼却望着紧闭的门,双手紧握成拳,而他却想了很多很多,女人是他的唯一,他不能丢,也不能放。女人受伤了,也是他的责任,若不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老婆,她怎会到现在都还躺在手术室中?若不是他没有照顾好他的老婆,他的情敌怎可能有借口想见她?而他也能理解爱着他老婆人的心情,但为何他理解他们,他们却不能理解他?他想不明白,他不希望伤人,更不喜欢残暴,但有些事容不得他。
穷途末路,他却不得不闯一条路,而这条路就是他和女人通往幸福的道路,残忍也罢,无情也好,反正对他来说除了老婆,没有几个是重要的。
而他一心以为,只要他不去招惹别人就够了,可有些人总是不放过他,那么,他又何需给他人留情呢?伤害他的人,他可以原谅,但,伤害了他宝贝老婆的人,绝对不能原谅,况且,这次又牵扯到了他还未出世的女儿,他怎能忍?上次他已经弄丢了一个孩子,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忍下这口气。
不!他不会忍,他只会残忍一百倍,一次两次的放任,没想到确实引狼入窝,他怎样也未料到的就是,他竟然成了伤害女人的罪魁祸首,他怎能原谅自己?
因为,不是每犯个错,他都能原谅他自己,有些错,即使她原谅了他,他也不可能释怀,愧疚终究会伴随他一辈子。
……。
夜幕已降临于大地,繁华的灯光下,每人都拥有不同的外表与心,但有人即使努力一千倍也终究是个不起眼的小丑罢了。时间已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却依旧未有一个医生、护士从紧闭的门里面出来,而原本静下来的他又开始不淡定了,因为女人都进去了整整十几个小时了,却还未有一丝消息,他能站得住,他就是超人了,他要是能淡定,他就真不是人了。
扑咚!扑咚!
一声一声跳动的心跳,一次又一次的失落,步步来回不知走了多少遍,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告诉他手术室中究竟怎样了,女人生命有事吗?他的女儿又有事吗?他现在都快急坏了,他整整十几个小时失去了女人的消息,他的心就未好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