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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回来了!”人未到,声先闻,少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碰”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少女兴奋的冲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发的惫怠少年,少年前额长长的留海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少年的容貌,若只是这样倒还罢了,偏偏少年竟是全身赤裸,少女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天魔力场、天魔舞、天魔刃统统都丢到了爪哇国去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闭上眼放声尖叫起来……
少年被少女的尖叫声所惊醒,半睁眼的看了少女一下,嘟囔了一句:“这次终于换了个出场方式了,只是为什么会这么吵,我昨晚吸了一晚上的月光,我现在很困啊,不要吵我。”没错,各位看官,相信你们也已经猜到了,这位少年就是之前的白狐。
少年毫无作为肇事者的自觉,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打算继续他的美梦。蓦地,少年睁开眼,看了看从耳朵上拿下的双手,咦,人形的手掌哦!再看看屋中还在继续飚女高音的少女,再低头看了看赤裸全身。这种场景,少年恍然大悟,这就是动漫中常出现的那幕了吧,少年憨厚的摸了摸头,这么说来,我现在算是暴露狂了!
少女渐渐恢复理智,这才想起睁开眼看看屋里的情况,此时的少年已经坐起身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给少女打招呼。
“大胆淫贼,竟然敢跑到我圣门中撒野!”少女双手一晃,天魔双刃便出现在她的手中。
空气立即灼热起来,杀气漫空。
不过某狐不是一般的迟钝,他现在正在纠结在要不要与少女打个招呼,顺便谈谈人生啊、聊聊理想啊、说说自己的身份啊什么的。
但是很明显,少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少女仗着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很快穿行至少年面前,手中的天魔刃毫不犹豫的旋转飞向少年的咽喉。
天魔刃的影像在少年眼中放大,再放大,眼看某狐就要变成某死狐了。不过野兽的直觉救了某狐一命,只见某狐向后一仰,躲过夺命天魔刃,再顺势一滚,狼狈至极的滚出了少女的攻击范围。
毫不迟疑的转身,某狐冲破窗子跳了出去。少女随即跃出窗口作势欲追,却犹豫了一下,一顿脚,转身回到了屋内。
少女脑中闪过少年赤裸的影像以及其胸前一团火焰似的印记,不禁轻轻啐了一口,“可恶的淫贼,婠儿记住你了,下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少女放出狠话后,猛然想起自己回屋的目的,开始四下寻找白狐。
“小白,你到哪去了,快出来!”直到少女将屋子里里外外彻底的翻找了一遍,也没见白狐的影子。
“小白,你不要吓婠儿,你快出来啊!”此时的少女俨然已带上了哭腔,屋里仍是空空荡荡没有回应。“是了,一定是之前的那个淫贼偷走了小白。”少女将小白的失踪归结到了之前出现的少年身上。“不行,婠儿一定要将小白找回来!”少女猛地起身,准备去追逃走的少年。
少女刚走几步却颓然停下,“追回来又怎样?”少女轻轻叹息,师尊说过,越是喜欢的越是容易成为破绽,天魔舞是绝对不允许破绽的,婠儿肩负着统一圣门的责任,如果有一天,小白成为了婠儿的破绽,那么婠儿也要亲手杀了小白,除去心中的这个破绽吗?婠儿能下手吗?
少女蹲下身子,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也许这样最好,小白永远不会被婠儿伤害到,现在只由希望那个淫贼小偷善待小白了。淫贼,若是你不善待小白,婠儿一定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月华如水,清冷的月光照在睡梦中少女的眼角,晶莹的泪珠顺流而下,滴在少女的枕下……
却说某狐逃离“温柔乡”后,因为方向感的问题,甚至有过一连好几天在同一个地方晃悠的记录,说白了,就是某狐其实是路痴。
当然,某狐已经记得穿衣服了,因为没穿衣服而差点被人杀掉的惨痛经历足以令某狐铭记一生了。
不过某狐至今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是没穿衣服,那个婠儿就差点杀掉自己,而之前自己也是一直没穿衣服,她却没这么大反应呢。(作者:看来某狐完全不明白人和动物的区别啊,人类不穿衣服和动物不穿衣服能一样吗?)
而且电视和动漫里,即使没穿衣服也不过是被打一顿或被骂而已啊,没有到杀掉这么严重的程度吧。(作者:本来的确没有这么严重,不过可惜不是这个时代的事情,这个时代没穿衣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哦,哦呵呵!)
于是,某狐毫无方向的四处游荡,风餐露宿,直到他看到了一座老旧的城门,城门上两个威严的大字:“扬州”。
第三章名字叫包子的美味
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某狐刚走进城门,就被热闹的扬州城所吸引:摆摊叫卖的商贩,招呼客人的小儿,游走的糖葫芦小贩,还有提供各类缮食的档口。某狐东看看,西摸摸,像极了没进过城的土包子。旁人看着都替他丢脸,但是某狐却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丑态,仍旧是我行我素。
咕噜噜,某狐的肚子向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见不到食物,它就要开始罢工了。某狐擦擦嘴角的口水,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最美味的食物。
这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某狐使劲嗅了嗅,感觉自己就像动画片中被食物香味拖着走的汤姆一样,某狐不自觉的跟着香味来到了一家缮食档口,“冯记包子”。
店里正是人多的时候,铺前摆满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肉包,那香味,某狐就差直接来个饿狐扑食。铺前的顾客纷纷抢着递钱,卖包子的年轻女子忙得香汗淋漓,而某狐看了看人群,再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小身板,不屑的哼了一声,想我堂堂仙狐族皇者,岂能做出如此有失礼仪的事来。
话虽如此,但某狐还是毫不犹豫的踏进了包子店,找了一个靠门的桌子坐了下来。回忆了一下电视里看到的场景,某狐大吼一声:“老板,把你这好吃的东西给我端上来。”
一个长得有点猥琐的中年男子快步上前,点头哈腰的对着某狐说道:“这位客官,我们这是包子店,只卖包子,你看……”
“包子?”某狐歪了歪脑袋,似乎想不起在哪听过这个词,“长什么样子?好吃不?”
中年男子被这个问题雷得不轻,干笑道:“客官说笑了,包子还能长什么样子,不都一个样的吗?至于味道!”中年男子挺了挺微弯的身子,脸上带着骄傲,“不是我老冯吹,整个扬州城,谁不知道我老冯的包子最好的!”
“那就赶紧拿几盘上来,费什么话!”某狐很不耐烦,脸色不善的盯着老冯,哼,要不是你要给我拿那个叫包子的美味,本狐就让你知道打扰本狐进食的严重后果,让你解开一个这辈子都不知道的难题——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老冯被某狐盯得全身发毛,恨不得现在就回厨房拿包子,但想到那可是好几盘包子,再看看某狐的样子,有些担心某狐是否能负担得起这么多包子的花费。
在这里,不得不说说某狐眼下的打扮:一头很精神的短发,当然,如果忽略短发里间或插着的几根草和其四面八方的朝向的话,这个发型还是很有现代艺术气息的,不过这个发型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岂止一个乱字了的,恐怕只有流民才会这样吧;再加上一身半旧不新的粗布麻衣斜斜的挂在身上,如果包子店前立块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内的牌子,那某狐肯定就是被拒对象;满面成灰烟土色,就差两鬓苍苍十指黑了,一股风尘仆仆的味散发开来,要不是某狐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能不能吃上包子就是两说了。
老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终鼓足勇气,期期艾艾的说道:“客官,您一下要这么多包子,你看你是不是先把……”
“钱”字老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某狐粗暴的打断了,“怎么,你还怕我吃不完那些包子吗?你再这么多废话,信不信我吃了你!”
某狐眼睛一瞪,老冯等死觉得身上压力陡增,浑身僵硬,只觉得是被什么洪荒野兽盯上了,稍不注意就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冷汗大滴大滴的从老冯额头流下,他却愣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某狐等了半天,发现老冯一动不动,很是无语,“你怎么还不去拿包子?”
话音刚落,老冯觉得身上压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这才连滚带爬的奔向厨房,然后马不停蹄的送上包子,再躲回厨房。
某狐毫不介意老冯的举动,因为此时冒着香味的包子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这一刻,他不再是一个人,哦,不再是一只狐,无数的饿狼前辈附生在他的身上,他不是一只狐在战斗。
某狐吃啊吃,也不知吃了有多久,说笑了,其实也就吃了一两个时辰而已,某狐惬意的拍了拍肚子,准备起身走狐了。
老冯看到某狐准备走,再想到那几十个包子的钱,如果收不回来,老冯心都开始滴血了,不过他可不敢再次面对某狐了,而是指使在铺前卖包子的年轻女子拦在了某狐身前。
“客官,您吃得还好吧!”年轻女子微笑着捋了捋额前的刘海。
“恩,还不错,不过如果里面没有菜,肉再多点,外面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再薄点或者没有,那就更好了。”吃饱了的某狐心情很好,自我感觉很好心的为老板今后的生意兴隆提出宝贵意见。
年轻女子的嘴角开始抽搐,“客官说笑了,如果这样的话,那还叫菜肉包吗,再说我们这只是小本经营。”
“哦,你们不听我的那也没办法。”某狐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反正也不管我的事,走了。”
看着某狐吃干抹净就要走人的态度,年轻女子哭笑不得,若是只吃了几个包子没钱付账的话,她还能遮掩得过去,可某狐是吃了好几十个,而且老冯还随时关注着这里的事态,她现在只能是希望某狐有钱付账了。
很显然,某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