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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或许吧!刘纪心中暗自苦笑,到这个位置上,又将会与从前不同,正如刘非所说,若是不狠辣,他刘纪怎么坐上这个位置?这一次,是刘非所为,下一次或许就是刘纪亲自下令了。
“刘非殿下在长殿下任命漳远令一天起便是在谋划,只不过究竟是何谋划,某也不知。”
苏衡说的乃是实话,刘非谋划刘远之时,他还未得到刘非的信任,如同这般谋划,根本不会告知于他。
不管如何,这一次,确实是刘非助了自己,刘远下狱,使得那游侠事件不攻自破,刘宏虽然没有向民众公告是刘远所为,但是将刘远麾下属臣推出平息了万民的怒火,成功的让刘纪从此事中脱身而去,更为重要的是借助这次事件,直接将刘纪立位储君,从中获得大利的乃是他刘纪。随着刘非的自杀,虽然让刘纪有些感慨但是并没有多少同情,胜败之路,自古便是残忍,只是在得胜之后,刘纪眼神坚定:“孤之允诺,不会食言,刘恢,孤会善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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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椒房殿。
卫姬盯着刘宏,微微俯身道,“君上,此事刘远有错,但是罪不至死,如今刘纪已经成为太子储君,刘远也已经不能撼动太子之位,恳请君上念在父子之情,宽恕他一次。”
“王后,你见寡人便是为了此事?”
刘宏盯着卫姬,卫姬确实并没有畏惧,在护卫她的孩儿面前,丝毫不退让:“不错,如今刘非已经死了,君上还想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刘远乃是妾身的儿子,他犯错,妾身也有罪,请君上责罚。”
“哼。”
刘宏脸色不悦,“你管好刘冯便可,刘远之事,便不用操心了,寡人自有处置。”
“君上。。。。。。”
卫姬盯着刘宏,却见刘宏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去,面色颇为绝望,她已经感觉,刘宏已经越来越疏远自己,难道是因为上一次其昏迷后的举动使得刘宏不喜
走出椒房殿,刘宏看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刘稚奴突然开口了:“告诉典狱令,刘远若是在狱中出现了意外,他也不用来见寡人了。”
“诺。”
“还有,给王后和嫔妃等一句,从今日起,后宫不得干政!”
从这次事件中,刘宏似乎已经明白了卫姬的阻拦有多大的影响,今日,卫姬为了儿子,向他求情,他若是应允了,明日卫姬为了她的兄长向刘宏求情,刘宏是不是也要应允?太子储君一事已经解决,还有雒阳水灾一事也快结束,刘宏的目光便是放在了宋鲁卫三国之身上。
宋鲁两国还好,可是卫国的国君却是卫姬的兄长,来日汉室攻卫之时,焉知卫姬不会出言阻拦?
一步步踏出,刘宏的步伐越来越还缓慢,与此相应的同时,是他身体越来越差,踏入勤政殿内,刘宏已经看到了一个身影,大将军韩兴。
“君上。”
等候多时的韩兴看见刘宏的到来,慌忙拜倒。
“大将军。”
刘宏微微一笑:“攻伐宋鲁之事准备得如何?”
“已经准备好。”
韩兴面色凝重:“不过征伐宋鲁必须得有合适的理由,再者,宋鲁二国并非小国,若是要起大军灭之,恐怕此时不妥。雒阳灾民刚刚稳定,君上若是像此时伐宋鲁,只怕不好。”
“理由?”
刘宏笑笑,“宋鲁两国劫走我大汉所奉献给天子的粮草,光是这一点可够我大军起兵征伐?至于雒阳水灾,大将军就不用担忧了,国库还是支撑的起大军征伐的粮草的。”
没错,在天子使臣借粮之时,刘宏便是开始准备,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好的讨伐宋鲁两国不是?至于宋鲁两国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还有谁去管?拳头打才是硬道理,汉国想要借此征伐宋鲁,天下人还有何想法?
“君上,征伐一国易,诛灭两国难,宋卫鲁三国,呈鼎足之势,唇亡齿寒,若是君上在此时灭亡宋鲁两国,等同于与三国开战,那时我汉国只怕陷入此战中。下臣还是认为,欲灭三国,先定蛮楚!就算是君上如今一心想要征伐宋鲁,下臣还是认为,灭一国不易,灭二国极难。我汉室连连征伐,刚平灭燕国,又平诸侯之乱,再加之水灾,正当休兵养民。”
刘宏微微沉默,连韩兴都劝谏他休兵养民了,与魏平劝谏他所说之话一模一样,并非刘宏真的如此穷兵黩武,实在是刘宏想要在最后的一点时间内,为大汉在奋斗一次,让刘纪接手时不必有如此多的内忧外患。
“若是选一国伐之,大将军认为先伐哪国?”
“当然是鲁国为佳。”
韩兴回道:“鲁国,与卫国多年不和,君上可以联合卫国,一起瓜分鲁国,以我汉国与卫国之力,平灭鲁国轻而易举,而宋国也不会为了一个鲁国便与我大汉以及卫国为敌。再者,君上可以许诺宋国之利,三国分鲁!”
卫国,与汉国乃是盟国,更有卫姬这一中间人在,对于汉国乃是十分之好,而宋国面临着韩国的威胁,急需扩充实力,所以若是汉国许诺,平分鲁国,只怕其他两国不会拒绝,如此汉国也不必动大军征伐,有着卫宋两国打先锋,平灭鲁国,简直是天上掉的馅饼。
“善。”
看着韩兴,刘宏点头应允。
第四百六十九章 晏宁之死
汉宣王七年,五月,纵横家大贤公孙术被汉王任命为使,游说卫宋两国,共同征伐鲁国,完成伐鲁大计。同月,宜侯刘询被司马鬓所击败,汉室诸侯全军覆没,刘宏所推行的郡县制,至此无阻碍。
也是在这一月内,刘纪与大将军韩兴之女韩萱婚配,经过一天的礼乐齐鸣,刘纪差点没有被折腾死。当然在一片祥和声中,刘纪与韩萱这一对因为政治联姻的两人步入了洞房。
汉室,在太子储君大婚之时,也是陷入歌舞升平之时,诸侯之乱已平,灾祸的影响也已经逐渐减小,祸乱平息,整个汉国皆是在国泰民安之中。
但是在汉室安稳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国却是发生了足以天下震惊的大事。
齐宫。
整个王宫皆是肃静一片,齐王颤巍巍的站起,看着面前的司马错,轻叹一声,“事情已经如此,能够奈何?”
“君上,废储,或是废政!”
经过将近六个月的新政变法,司马错可以说已经是整个大齐最有权势的臣子,但是也是最遭人恨的臣子,整个齐国朝堂,除了齐王,几乎全部都是一片指责他之声,可谓是一个真正的孤臣。
“储君,与新政不能两全?”
齐王面色有些丧气,毕竟齐国太子储君已经立有将近十余年,在整个朝堂,太子衍的地位几乎无人能动,若是此时废储,所引起的风暴绝不小。
“君上,若是此时再不决断,恐怕就已经晚了,汉王已经立储!其储君,便是当年在我大齐的质子刘纪!”
司马错上前,“君上认为,太子殿下比之那位汉国质子如何?”
“那个质子虽有小聪明,却无大才,无碍。太子衍也算是德才兼备之君,若是此时废去!朝政不稳!王室不稳!废储,又立何人为君?”
司马错盯着齐王,知道这位君王经过数月以来的变法,已经对于新政有所顾忌了,再也未曾像新政实施之时那般决断!新政断时间内,难见成效,可是却遭到众臣,众世族的反对!齐王当初因为齐晋之战,便是狠狠的与姜族较量了一场,结果却是两败俱伤!如今,顾忌齐国再生祸乱的齐王不得不顾忌那些世族的态度,不得不顾忌废储给齐国所带来的变乱。。
“哎。”
齐王并非圣君!最起码他不会像秦国君王支持臣子变法一般,一直坚守不动摇!此时的新政,可以说是已经遇到了信任危机!心中一叹,司马错俯身,“若是君上觉得太子储君继位不会废除新政,下臣也不敢再言。”
“本王会思虑的。”
齐王知道司马错的心情有些丧气,又是勉励他一番,“左相放心,新政乃是我大齐最重之事!本王自会三思的。”
“嗯。”
左相司马错微微俯身,缓缓退下,踏出大殿,仰天一叹,齐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了!此时,绝不能退啊!此时若退,新政前功尽弃,还会引起齐国的祸乱!司马错只能寄希望于齐王,因为齐王如今正值盛年,就算是太子储君站在了那群世族一方,只要齐王不死,新政依旧能够执行下去!等到储君继位,已经一二十余年,一二十余年内,足以使得新政稳固,齐国盛强,足以使齐国有吞灭诸国之实力!
怕便怕此刻的齐王退却了,使得新政废除,齐国瞬间就会陷入祸乱之中,一场足能够富强国家之新政,从此便是毁于一旦。
“君上。”
看着离去的司马错,齐王很是烦闷的拍了拍头脑,不知道此次选择是对还是错!不废储君,似乎对于新政没有任何影响。只是如今的储君却是站在世族一边,颇为让齐王恼火,在齐王头疼之时,一位黑衣人忽然闪现出来。
“魏然?”
齐王盯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蓦然震惊。
“刚刚得到讯息。”
魏然头死死低于地下,“太子少傅,已经去了。”
“什么?”
齐王被惊骇得差点倒下,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目光中已经多出了一丝落寞以及哀伤,缓缓闭上双眼,悠悠道,“如何去的?”
“服毒自尽而亡。”
太子少傅,便是晏宁,也是曾经的大齐左相!他的死去,可以说是能够足以震惊天下的大事!魏然死死埋头,“太子少傅的死,乃是太子殿下羞辱所致!目前还不知是不是太子殿下下的毒。”
“晏子啊晏子……”
齐王双目中终究是掉下来几滴眼泪,如今他已经当政九年,而晏宁辅佐了他七年!晏宁为相之时,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