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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在韩王继位之后,可是给予了这些大量的好处,毕竟若不是依靠这些人,韩室如何能够在三晋之中取得一杯羹,又如何能够建立起一国基业来?这些人,乃是与韩室紧密相连,如今韩国危亡,而想要攻灭韩国孩子人,正是韩国内斗了数十年的魏赵两族,对于这些人,韩族子弟可以说是皆有怨恨。他们的父辈先祖,几乎都有死在魏赵两族中的,其恩怨并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诉清。
上党。
将近三十万的韩军密集,旌旗遮天蔽日,韩国君主韩肥子亲自坐于战车之中,这场决定着韩国生死危亡之战,势必由他指挥,而那场宿命的对决,也该由他来结束。
“战,战,战!”
韩人的热血激昂的怒吼之中,韩肥子站在巨大的战车上,目光远眺,可以看得清楚,那不远处,数十余万赵军的身影,那道同样在战车之上,目光凝重的赵国君王赵阳子。
“赵阳子!”
韩肥子的怒吼之音响荡在天地之中,韩肥子手握剑刃,遥遥指向赵阳子,这是一场宿命的对决,他与赵阳子的恩怨已非两三句就能说清。当初晋国还会分裂之时,两人便是在朝堂之上互相争斗,后来三家分晋,从内斗更是变成了国与国之间的邦斗,两人皆是视对方为生死大敌!
晋国,乃是天下强国,可是自从晋国变成三晋之后,无疑是要弱小许多,三晋中哪一国家一统三晋,恢复昔日的晋国疆土,成为天下强国?三晋之争,殊为激烈,而这激烈尤其是以赵韩为之甚,毕竟无论是赵阳子还是韩肥子都明白,只要击败对方,便是能够真正的有一统三晋之机。魏国虽然此时还强,可是后继乏力,魏赢迟暮,魏国后继无人,必定衰败,可是赵韩两国却是不同,无论是赵阳子还是韩肥子皆是正处于春秋鼎盛之时,若无意外,再执政个上十载没有问题,所以若是不击败对方,只怕就是演变成场极为漫长的鏖战。
“韩肥子,你我相交也已经十数载,赵韩恩怨也已经有数十载,便在今日了绝吧。了绝韩赵两族之恩怨,也了绝你我之恩怨!”
赵阳子的声音宏亮而又深沉,但是语气中透露出极强的自信之意,韩肥子只是冷冷一笑:“今日你我一战,韩赵两国倾尽全国之力而战,只怕又将是被魏赢这条老狐狸所算,赵阳子你如此愚蠢,将赵国带入死地吗?”
“就算今日,被魏国得利又如何?你我两国只能有一国存在,而你我两人,也只应该有一人存在。”
赵阳子的性格,是颇为无畏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造就了赵国的强大,赵阳子有较大的魄力来为赵国进行改革,也敢如同赌徒一般,拼上一切,而今日。赵阳子无疑又是将整个赵国给赌上了,就是搏一个赵国的未来!
“好,寡人成全你。”
韩肥子竭尽全力大吼道,“擂鼓!”
咚,咚,咚。
沉重而又震彻的鼓声响起,在天地之中,令人感觉是如此的凄凉而又悲壮,热血而又激昂。战鼓,乃是提高士气的物品,战鼓响,代表着整个战局的序幕拉起,同时战鼓又代表着一个讯号,前进的讯号!军队有闻鼓而进,鸣金而退的军令,战鼓响起,则是真正的代表交战的开始。
“击鼓!”
在韩军之后,赵军之中也是响彻起来了令人震彻的战鼓声,韩赵两军士卒无畏着向前缓缓推进,无尽的箭雨犹如Y云一般,密布了整个天空,数以万计的弩箭疾S,此种场面,令人震撼,这便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这便是以人命为代价所进行的胜利之战。一将功成万骨枯,岂是虚言?
每进一步,就有数十人,甚至数百人倒地,惨叫声,闷哼声不绝于耳,但是从这些士卒的脸上却是看不清半分畏惧之色,甚至于连最后的嘶吼都已经不再有,只是沉默着向前,他们要将所有的气力保留着,给敌人以创击。
“杀!”
赵阳子已经亲自驱使着战车进了战场,在这场决战之中,赵阳子将以最巅峰之姿态,将韩军击溃,韩肥子在战车上看着赵阳子所到之处,赵军都会掀起一场杀戮,目光微微迷离:“若是寡人今日不测,传告王女,保我韩室基业!”
“君上?”
韩肥子的谋士看着韩肥子与赵阳子一般率领着战车冲向了战场,心中皆为震颤,这场战争,两个君王都已经是亲自上战场厮杀,其惨烈程度,亘古之最。
魏赵两国厮杀的同时,千里之外,魏国都城,孱弱的魏赢已经病倒在床榻之上,在身边,乃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魏无忌。魏无忌乃是魏赢长子,如今也已经是鼎盛之秋,只是才能却是远远不叫赵阳子以及韩肥子,此时看魏赢倒在床榻之上,两行眼泪便是已经流出,谁都没有预料到,在千里之外都能算计赵阳子的魏赢,竟然在一场风寒中倒下,已经很是孱弱的身体是挺不过这酷寒之际了。
“好了,人之命,皆有定数,寡人这么大岁数,也知足了。”
“君父,你走之后,我大魏如何?”
魏无忌微微有些担忧,要知道魏国之所以能够挺立在三晋之中,全因为有魏赢在,倘若今日魏赢离去,魏国之路该当如何?
魏赢微微摇头,看着哭泣的魏无忌,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悠悠一叹,天下大势发展到如今,他也已经看不清未来之路。
“天下。。。。。。”
魏赢最后喃喃一叹,双眼逐渐闭起。。。。。。
第五百二十五章 刺杀
新元六年,四月。
刘纪继位五年之后,五年的时光匆匆而去,时间流逝得飞快,在这五年之内,刘纪没有再次兴兵,而是选择了忍耐住急功近利的心情,有如楚庄王那般,十年未曾有些许大的动作。但是与楚庄王不同,刘纪在位的五年,可谓是做出了诸多事情,历练新军,备**需,征收商税,修路造渠………
汉室以五年的代价,终究是平复了战争所带来的消耗,以及伤亡……遥想刘纪继位之初,刘宏病逝,楚汉大战,刘纪为了援救韩国,又是发动的征伐宋卫之战,以及后来的齐汉大战……战争给汉室带来的利益无疑是巨大的,但是给汉室带来的伤痛,也无疑是巨大的!
英雄碑,忠勇墓。
一处位于汉室都城雒阳仅仅数十里之地,拥有着数百里之地,依山傍水,正值春季,整个雒阳都是绿意盎然,令人心情殊为开朗,可是在此处,虽然也是绿意盎然,可是这里却是丝毫不能给人带来喜悦之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悲伤!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苏东坡的那首名传千古的诗,很是能够体现出刘纪此时的心情,虽然这儿没有他的亡妻,没有他的子女,可是却有着那些为汉室战死的将士!拥有着无尽的墓碑,看不到边际。
数年以来,刘纪脑海中都经常被那一幕所惊醒,将近三十万的汉军尸体,横躺在黄沙之中,死不瞑目。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而在那一片血污之中,是诸多人对于自己的斥责!刘宏在梦中冷冷的盯着他,质问他汉室如何,汉军如何,那些战死的士卒家属,哀嚎痛哭之音。
“君上……走吧!”
站在刘纪身后的安德轻轻一叹,五年内,刘纪经常来此处,一驻足便是数时辰,无人知道刘纪心中的想法,只是看着刘纪沉默的面对这一片墓碑。
沉默,无尽的沉默,有时候刘纪脑海中还是能够回忆起那一幕的场景,永生难忘……数以百万的民披着白布,聚集在雒阳,无声的哭泣着。而站在高高城池上的刘纪,面对这一幕,却是无可奈何,心灰意冷。那一年,是刘纪最为失意的一年,那一年,也让刘纪更加成熟许多,真正的成一位殿下,成为了一位合格的君王。可是,这个代价却是太重了,重到刘宏都没有告知他!坐上那个位置,如何承受住这一切!
“咻!”
无声的沉默着,安德等人在刘纪身侧,可是在此时,却是听到了令人生畏的利箭之声,安德惊骇的大呼,“君上,小心!”
利箭无情,狠狠的S向刘纪,所幸刘纪身边的羽林卫士立刻反应了过来,护卫在刘纪面前,几乎也在同时,从深深的水潭之中竟然涌现出一批批暗卫,杀向放箭的一方。
“事急,汉王已有防备,撤!”
看到这一幕,刺客中的一人惊怒道,立马收起弓弩,准备撤入后边的无尽竹林一中……可是他们的想法注定落空,数百位身手不凡,手持强弩,腰配铁刀的暗卫已经团团将他们围住………
刺客并没有多少,仅仅只有二十余人,也较为正常,如果刺客多了的话,还能叫刺客?而且此处乃是刘纪为了那些战死的亡灵所铸就的英雄碑,忠勇墓。虽然有无尽的竹林做掩护,可是进来可以说是极为艰难,因为外面有着数千的汉军精锐守护着。而且刘纪乃是汉室君主,进入这里前,自当有人来搜查,若是人数较多的话,肯定会暴露在汉军的眼皮之下。
“哈哈哈哈!汉王,今日算你走运!来日,定不会有如此好运了……”
刺客既然已经现身,自然难以再安然身退,短短片刻钟,便是仅仅余下数名伤痕累累的蒙面刺客,这些还是那些暗卫们特意留下来的活口,不然的话,这些人也早已经被杀死。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乃是大汉最精锐的利刃,绣衣卫,未央使!这两个在汉国最神秘的组织,也是最恐怖的组织!刘纪身边,便是这两个组织中最精锐的士卒,被称之为暗卫!护卫在刘纪身边,不知道为刘纪护卫过多少次的暗杀。
“你们乃是何人,竟然敢刺杀君上!”
安德站在刘纪身边,对着这些人怒喝道。
“哈哈哈!我等乃是诛杀汉王之人!”
刺客中一人大笑,神色间毫无畏惧,刘纪冰冷的盯着他们,没有等安德继续说话,直接挥手,“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