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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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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库拉斯轻蔑地笑了下,阿狄安娜举起了酒杯,意味深长地说:“也许克劳狄阁下事后更愿意和我的姑母探讨这个话题。”
  就在所有人都要爆发时,海布里达等一行三人进来了。
  “低阶百夫长,是谁允许你在贵客面前这副模样的!”路库拉斯坐在圈椅上,正对着赤条条的海布里达,不快地喝问道。
  “我最尊敬的统帅,我现在已被褫夺了职务,只是一名辅助兵罢了,这副模样也是军法对我的惩处,恰如您所说的,军队有军队的规则。”既然明知道凶多吉少,海布里达索性放开了嘴,口不择言起来。
  路库拉斯脸色更加阴沉起来,只见他低着嗓子,问旁边的阿狄安娜:“听说王女阁下在之前,就在这三人间生活?”
  “是的——我并不怕张扬这种事情,比起父王小时候在密林与荒野中,与野兽相伴过活,我只会感到命运对我的眷顾。”阿狄安娜的语气很平淡,也没看卡拉比斯一眼。
  “那么。”路库拉斯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我有个疑问,究竟是海布里达事先窝赃了令堂的冠冕,还是王女阁下的机智,一直将令堂的遗物私藏至今的?”
  “完球了!”海布里达看着阿狄安娜,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耷拉下来的两颗“球”,想起了当初她在阿米苏斯城下发的毒誓,暗地叫苦。
  “得多亏这两名机智的奴隶。”阿狄安娜微笑着端着酒杯,眼角扫了卡拉比斯与德米特留斯一眼,表示了下最低限度的赞许,然后她口若莲花,滔滔不绝,把一个奴隶忠诚保护主人身份与宝货的故事居然编得头头是道,有些情节上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就连卡拉比斯在下面听得都想笑。
  但阿狄安娜说的,全是希腊语,也就是说路库拉斯能听懂,卡拉比斯能听懂,德米特留斯能听懂,克劳狄能听懂,泰兰尼昂能听懂,偏偏光屁股站着的海布里达听不懂,急得他一会儿抓抓肩膀上的“球”,一会儿抓抓裆下的“球”。
  在阿狄安娜表示说完时,路库拉斯适时地表露出一种既惊讶又感动的表情,轻轻击打了两下手掌,当即表示:“这正是个动人至深的故事,它真的给我铁血般的生活带来了些温馨——对了,之前的战事里,军团也俘虏了些贵国的一些贵妇,现在正安置在锡诺普,是否可以委派些来至此,陪伴王女与王妹阁下?”
  阿狄安娜用桃红色的唇,轻轻沾了下杯盏里如血般的葡萄酒,笑着回应路库拉斯:“还有什么比懂希腊语的奴隶更容易使唤的呢?至于那些贵妇,我觉得陪伴在姑母的身边更好,这样克劳狄队长也会欢欣鼓舞的,对吧。”路库拉斯哈哈笑了下,表示对阿狄安娜的处置持赞同态度,随后阿狄安娜向卡拉比斯与德米特留斯招招手,叫他们过来,陪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走到阿狄安娜的旁边后,她得意地对卡拉比斯说,“我说的没错吧,双耳陶罐。能改变你命运的,不是你自己,只能是我。”说完,她又泛起那种特有的浅笑,向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奈萨举起了酒杯祝酒。这时,卡拉比斯看到了在奈萨旁侍奉左右的波蒂,两人对视了下,会意而欣慰地笑了笑。
  谁知,这个小动作,却被阿狄安娜发觉了,脾气顿时发作起来,酒水泼了卡拉比斯一身,切齿道:“你没长眼睛吗!难道陶罐都是没有眼睛的?”卡拉比斯没头没脑地被泼了下,心中顿生怒火,回了句:“不是泼人的人没长眼睛,难道还能是被泼的没长眼睛!”
  “滚回你的军营里去,去和那些脏兮兮的军人一辈子吧,我的大门关上了!”阿狄安娜的语气,就像判决某人死刑似的。卡拉比斯倔脾气也上来了,二话不说,重新走到了海布里达的旁边,继续站着,一句话也不说,气得阿狄安娜将杯盏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掼。
  “祝我的侄女儿,身体永远健康,心情永远快乐。”这回,轮到奈萨幸灾乐祸地举杯了。
  “海布里达!”路库拉斯站起了身子,单手拖着托加长袍的角,慢慢地走到了对方的身边,可怜海布里达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刚才阿狄安娜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的,阁下!”海布里达只能笔直身躯,接受即将到来的判处。
  路库拉斯对视着他,过一会儿,吐出来以下这句话,“去洗澡,接下来的事,我的持盾奴隶凯利会帮助你的。”
  凯利,一个微微秃顶,精干的自由民走了上来,把一头雾水的海布里达领了下去,然后路库拉斯看了下依然站着的卡拉比斯,问了句:“知道吗?你有些特殊,这种桀骜不应该出现在奴隶的身上,不过我现在确实还缺少个打杂的奴仆,是个不需要太多脾性和智慧的工作,就是帮我背背祭品、清理壁龛什么的,也许现在有扇窗户,继续向你打开了。”
  看了看这位威扬远国的罗马统帅,卡拉比斯咽了口吐沫,快速地下了决心,“是的,我愿意,只是我也是会说希腊语的,希望主人您记住。”
  “很好。”路库拉斯看了卡拉比斯一眼,就喊着,“这下今晚所有的人,都应该会感到快乐了。继续我们盛大的宴会好了。”在卡拉比斯的追随下,坐回了位子,为了缓解气氛,陪客的泰兰尼昂开始说了些关于亚细亚风土地理的逸闻起来,欢声笑语又弥漫在筵席上。
  一会儿后,海布里达在凯利的陪伴下又上来了,洗去了满身的泥垢,并且竟然又穿上了胸甲、百夫长的头盔,还有赭红色的斗篷,卡拉比斯看到他的手指上,银戒指熠熠生辉。
  这代表着,路库拉斯又恢复了这位惹是生非的百夫长的职务,“既然本都的王女阁下,解释清楚了冠冕的事情,我相信这件事情海布里达你是不知情的,那么你之前攻占特格雷尼斯大营的功勋,就和你违反穆里拉军令的罪愆,互相抵消好了。”路库拉斯说完,举起酒杯,对着海布里达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继续道:“我以前说过,你我间的关系的基础,是信任。那么,低阶百夫长海布里达,今天你看到了什么?”
  “统帅阁下,我看到了第十一军团,已经在他们首席百夫长的带领下,前去攻打特格雷塞塔这座城市了。”海布里达大声回到。
  这话进入了阿狄安娜的耳朵里,仿佛就是路库拉斯有意说给她听的。
  “你认为战争应该结束吗?”
  “我认为战争应该在罗马认为该结束时结束掉!”海布里达这话回答得很圆滑。
  “好的,海布里达,回到你的百人队去,继续作战。最后,我会带着大家,包括王女阁下您,在世界尽头的海卡尼亚海(即里海),洗去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征尘的,祝天佑罗马。”路库拉斯爽朗地宣布着自己的理想,举杯大声说道,所有人只得也举杯应和,“天佑罗马。”
  阿狄安娜没有举杯。
  当夜,卡拉比斯留在了路库拉斯的主帅营帐之中,他看到阿狄安娜离去时,对自己狠狠瞥了一眼,意思是“不识抬举的双耳陶罐”。
  海布里达离去时,对自己是意味深长的一眼,意思是“小子,走着瞧”。
  德米特留斯离去时,对自己是欣喜的一眼,意思是“看,咱俩都算熬出来了”。
  波蒂离去时,对自己是充满感情的一眼,意思是“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营帐里,篝火在燃烧着,四处的主色调是华贵的紫红色帷幕,比起亚美尼亚王营帐的布设起来,奢华程度不相伯仲。卡拉比斯记得海布里达说过,路库拉斯是全罗马最富有的人,他的坐榻是金制的,铠甲与盾牌都是数万塞斯退斯的极品,桌几上随意摆放的雕像、古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就在卡拉比斯啧啧称奇时,凯利扔来块细丝抹布,卡拉比斯说声谢谢,就下意识地准备往脸上擦拭。
  “住手,粗鲁的亚细亚崽子。”凯利尖叫道,双手恼火地一摊,“这是你配使用的东西吗!”
  机智的卡拉比斯硬生生收回了自己的动作,凯利便没有深一步追究的意思,指着路库拉斯桌子边的壁龛,意思叫卡拉比斯用这细丝布,去擦拭上面摆放的小神像与祭品。
  “你叫卡拉比斯,对吧?”一边半躺在坐榻上的路库拉斯手捧卷宗,嚼着无花果问到。
  卡拉比斯点点头,握着抹布,毕恭毕敬地低首站着,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凯利,尽快把卡拉比斯登记下,还有——现在给他身洁净的衣服,他太脏了——卡拉比斯,你得适应,把以前在营帐队里,沾染的粗鲁与污秽,必须尽快得从身体与心灵上一起洗刷干净。你要晓得,你不光是侍奉我的奴隶,也是侍奉壁龛的奴隶,里面摆放着我的家族的氏神阿波罗和祖先的神像,玷污它们会给我带来灾难的。我的话你要记住,我的儿子,卡拉比斯。”路库拉斯一气说完这些后,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的困倦。
  那边听着的卡拉比斯惊悚了下,是的,他刚才明明听到了路库拉斯喊自己“我的儿子”的。
  惊悚一瞬即逝,我好像记得,罗马的主人都会称呼年轻的奴隶为“儿子”,真是的,吓死爹了。
  不久,路库拉斯躺在榻上入眠了,细微的鼾声里,他的奴隶们还在轻声忙里忙外,卡拉比斯领到了崭新的薄料子的束腰长衣,并且被凯利剃去了长长的头发与胡须,“卡拉比斯,我得承认,你长得还真有点贵族的影子,如果你不做蠢事的话,倒能蒙骗住几个不懂世事的姑娘。”凯利把卡拉比斯整顿利索后,评价道。
  随后把壁龛清理干净了,卡拉比斯又将壁龛上的蜡烛换上了新的,这样能保证火焰长久不灭,就和几名贴身奴隶一起,躺在了营帐的地上,盖上毯子睡觉。
  结果第二天,路库拉斯起来后,就叫卡拉比斯带着祭品,前往索菲尼山脚的黛安娜神庙去祭祀,“伟大的狩猎女神昨晚又托梦给我,因为我的氏神阿波罗是她的弟弟,她在梦里对我说,光明之子路库拉斯,我会庇佑你在下场决战里的胜利,但信物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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