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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金钱,要全部分发给你,只留下百分之三十的钱,作为来年的国家预算而已,我可以骄傲地说,每个百夫长都可以分到两千五百第纳尔银币,每个兵士都能分到五百第纳尔银币,此外我而后要读出的城市名单,马上也都是你们的。”李必达说完这话后,就示意少凯撒站出来,宣读一长串的城市名字,每读出一个,下面的百夫长、兵士都要发出激动而长长的呼喊,因为这些城市都是出了名的富饶美丽,最后李必达将少凯撒的名单拿过来,“兵士们,你们现在可以欢呼,可以和解,可以互相拥抱了,即便你们先前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挑拨下,曾经在穆蒂纳城下自相残杀过,悲剧已经过去了!”
而后,数千人果然按照大祭司的请求,三三两两地喜悦地相拥起来,所有人都认为,凯撒党派现在主宰了整个国家,这是他们最感到狂喜。
这时候,李必达和少凯撒撇下了潘萨,两个人独自走到了竞技场僻静的过道处,“尊敬的监护人,我想现在罗马城和意大利的局势已定,是该考虑征讨拥有军队的仇敌时候了。”
“你是说布鲁图、喀西约,还有西班牙的少庞培兄弟吗?”
“没错。”
李必达沉吟了下,好像在思索着未来的战局调配,接着他对少凯撒说,“现在这些敌人分置在国家的两侧边缘,都时刻威胁着意大利,而后依你的看法,谁更容易对付些?”
“自然是布鲁图和喀西约,布鲁图现在不敢前进到马其顿行省,因为那儿有养父生前留在那里的队伍,也有您的部众在扼守李必达堡,他只能留在塞萨利亚地区,面向雅典招兵买马;喀西约在克里特岛征募了一个军团,但据说编制只有三千人,都是庞培余留安置在那的老兵,优拉贝拉策反了卡利亚的一个军团,正占据着以弗所城——这群敌人缺乏统一指挥,并且总军力也没超过四个军团。”少凯撒热切地回答说。
“我也这样认为,况且这群人军队少,但是罪行大,征讨他们是天经地义的,这样好了,我将征讨权托付给您,以伊利里亚总督的身份,成功后克里特岛和伊庇鲁斯也是您的——四十二与四十三军团给您,还有狄希莫斯留下的十七和十八军团,随后您前往彼岸后,还有三个新军团的征募番号——我相信,拥有七个军团的话,您应该可以逐个消灭互不相靠的敌人。”
少凯撒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表示他必定不负监护人的重托,其实他更为高兴的是,击败了布鲁图等人后,他的胃口可就远远不止伊庇鲁斯与克里特这两个地区,他要将最为富饶的希腊,不,甚至是小亚细亚,都割下肉来喂食自己的军队,只要能占据东方,他就足以将势力膨大到眼前这位都不敢轻视的程度。
接着,李必达又说,“因为在联盟里我拥有的军团数最多,行政权力最大,所以西班牙的少庞培兄弟就交给我去征伐,在那里的敌人很强,和我也很‘熟悉’,他们现在迅速征募了五个军团,还有数个蛮族辅助军团,因为庞培在彼方的势力盘根错节。”
“那父执安东尼呢?”少凯撒很谨慎地询问了这个问题。
“安东尼继续坐镇山南高卢,配合留在城中的潘萨,监管整个意大利加,并且择机抽出自己的队伍来,支援你我的战场。”
“可是这样,安东尼会满足吗?”少凯撒故意试探说。
这时候,李必达笑笑,指着拴在竞技场外门柱上的骏马说,“对于一匹坐骑来说,你会如何对它?”
“我会按时喂养它草料,每天都锻炼训练它,接着我用马鞭叫它学会服从,不管性子有多烈,我都要将它弄得乖巧无比。”
听到了少凯撒这回答后,李必达压低声音,说“没错——在我的眼中,安东尼也就是这样的马驹,一方面给予他甜头,另外一方面也得给他上嚼子和笼头,不得让他坐大了,因为从先前的事态来看,马可·安东尼是个不足以信任的人,他还曾给我展示你的手信,污蔑你想与他联手,来对付我。”
这个黑历史一被说出来,少凯撒的脸色立即有所变化,但转瞬即逝,他而后就带着特别镇静的愤怒,捂住胸口,对监护人表述,“这本是他在先前穷途末路时刻,挑拨你我关系的无聊伎俩,请您相信我,那个手信绝对是伪造的,我的岳父——也多亏监护人您心怀坦荡,才饶恕了他。”
至于李必达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轻轻地就把这层给揭了过去,“那很好,部属就是这样,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是我们各自出征,和赶赴行省后,军资的筹措,和对凶手集团的处置问题,我们不能够带着后院起火的危险,前往前线指挥战争。”少凯撒毫无含糊地回答。
“还有我女儿科琳娜的婚事呢?”李必达追问说。
这下,少凯撒立即表示,他是多么急切地想和科琳娜结亲,不过他现在本人在荣誉上是孱弱的,他希望能在东方通过歼灭凶手,来增加这方面的人望资历,这样就会觉得迎娶科琳娜更有自信了,他坚信如此对美丽贤淑的科琳娜来说,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
“如果我将嫁妆上升到五百塔伦特呢?”李必达带着些许开玩笑的语气,问到。
“尊敬的监护人,我认为如果在东方的战争能够胜利成功的话,我所取得的,或者说而后能给科琳娜的幸福,将远远不止五百塔伦特这个数目。”
少凯撒这个很有志气、不卑不亢的回答,让李必达欣慰地赞许起来,“那我可以叫科琳娜等你三年,这样对她也好些,她还是太年轻了,过早生儿育女并非是件极好的事。”
这会,两人已经沿着过道,走到了竞技场外延的雨棚下,这是个很高的地方,能鸟瞰到整个昆塔平原和沼泽地,看起来狂风已经起来,云层和草泽的颜色,随着天气的狂躁而不断变化沾染,一会儿呈明亮色,一会儿又如墨黑般,不久两人抬头,由于他俩已听到了皮革所做的雨棚上发出了如同豆子落入罐中的声音——“整个天气居然降下冰雹,还真是少见。”
而后,明显天气不单单满足于下雹子,一道赭红色的闪电,蜿蜒而下,落在了极目远处的卡皮托儿圣山上,很快铺天盖地地雷声震起,就像在人的脚下炸裂开来一样。
“好像是朱庇特神庙被雷电给击中了,迸发出火焰来了。”少凯撒静静说到。
罗马城的空气,也好像随着这个自然界的预兆,一并燃烧起来了。半个集市日后,昆塔平原上的一群农妇,在井水边因先后顺序问题,爆发了激烈的吵闹,“马上就要颁布公敌宣告了,希望你全家都在上面,不得好死!”其中的一位农妇扶着轱辘,发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诟骂。
但是她的对头,却带着目瞪口呆极度惊恐的表情看着她,好像被她的言语完全给吓住了,于是这位农妇得意笑起来,好像用“公敌宣告”这个词汇是件很有效很时髦的事般。但她本能感到背后有阵森森的凉意——回头看去,几名带着解放奴小帽的壮汉,手里拿着纸卷和利刃,不知什么时候,从那边的耕田处走过来,无言地看着刚才尽情表演的农妇。
那蠢妇人吓得尖叫声,往后倒腾两步,差点掉入井里,幸亏她尽力抓住了轱辘,才避免如此,其余的农庄男女早已吓得不知道躲到何处去了。
结果带头的壮汉,对那农妇打了个手势。
那农妇伸长了脖子,带着种被吓傻的表情,似乎在探询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滚。”那壮汉利索地解释到。
农妇如蒙大赦,急忙连滚带爬,来到了旁边茅舍的门边,蜷缩起来,结果几个解放奴互相点点头,就绕起了轱辘上的绳索,一会儿居然从井中拉出了个湿漉漉的活人出来,那人脸色惨白,死死抓住绳子不放,但无论如何他是跑不了的了。
“前任护民官、现任法务官特朋纽塔斯,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下面是偿还的时刻了。”那几名壮汉说完这句话后,就在特朋纽塔斯的哀嚎里,用井绳将他的脖子给绞住,将他摁跪下来,接着其中一位拔出了弯曲的西班牙剑,对着特朋纽塔斯后脖子就是一刀,血飞得到处都是,但却未能砍下他的脑袋,于是杀人者又绕到前面再一刀,特朋纽塔斯的脑袋只剩下层皮与脖子相连,倒垂在胸口,他本人早已死了。
那汉子便又用手里的剑刃来回割了两下,接着将特朋纽塔斯的脑袋提在手里,还掂了掂,其他人也都兴高采烈,“这个脑袋可是值足足两万五千第纳尔,快去广场领赏。”
这会儿,一直站在旁边的,好像是带路来的奴隶打扮的,站在这些人前搓着手,说“是我提供了主人的线索,你们才能找寻来的,现在该不该支付给我一部分报酬?”
看来这位是出卖特朋塔纽斯的,他家里的门户奴隶,所以冠以“尤利乌斯”氏名的解放奴才能找寻到这位匿藏在井中的法务官,虽然他在先前被西塞罗放出,但其实是陷入了更为残酷的罗网当中,现在遭到了身首分离的处置。
听到这奴隶的诉求,提着头颅的那位壮汉点点头,说“你会得到你应得的”。
说完,那壮汉就一剑,抵入了那奴隶的腹部,在茅舍边农妇的再一声尖叫声中,干净利索地刺死了他,接着后面两个人上前,将那奴隶的尸体拖曳着,扔到了特朋塔纽斯残躯的边上。
“这个奴隶是忠心护主死的。”提着头颅的壮汉狞笑着,接着就带着其余人扬长而去。
他们穿过了马尔斯大校场,绕过卡皮托儿山,人头腔子里的血点点滴滴洒在沿路的街道上,直走到了市民大广场前,那儿四处的高大建筑——斗兽场、大剧场、会堂、集会所,全被全副武装的兵士把持着,在用绳索圈出的一个四方形的场地里,返任的护民官利奥,正披着黑色的披风,穿着靴子,站在中央位置,手持刻着法令的字板,带着某种不忍和悲哀的神情,慢慢宣读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