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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天心说老子有什么好放心的,你是死是活干我屁事,如果今天不是太多人看见,说不定老子早已将你灭口。可这货也知道自己的弱点,辣手摧花的事情还真不太舍得干。
目光又不由自主溜到了葆葆的胸前,要说这抹胸下的一对东东体量好像不算太大,不过沟壑还是颇具规模。
葆葆敏锐察觉到这厮的歹念,想要站起身来,却不意又触痛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嗯了一声,胡小天虽然帮她处理了后背的伤口,可是小腹上还有一处刀伤。这处刀伤在肚脐以下,因为部位、敏感的缘故,葆葆刚才并没有好意思让他帮忙处理。
胡小天道:“你还是乖乖躺下吧,我用胶带帮你把小腹上的伤口也黏上。”
“胶带?”
胡小天扯着胶带一样的墨玉生肌膏,这玩意儿可不就跟黑胶带一摸一样吗?墨玉生肌膏,我靠,名字还真是雅致。
葆葆本想拒绝,可实在是腹痛难忍,她左肩受伤,手臂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眼前能够求助的也只有胡小天了,自己都惨到这份上了,哪还顾得上矜持,再说胡小天毕竟是个太监啊,太监又不是男人,让他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坦然了许多。
这会儿功夫胡小天居然又变出一张毛毯来,铺在地上,让葆葆躺在上面,葆葆躺在毛毯上,一双美眸紧紧闭上,双腿蜷曲紧绷,还真是有些紧张。
此情此境,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胡小天暗自提醒自己,是疗伤,不是干那事儿。不过要说这葆葆躺下的时候还真是性感呢,峰峦起伏,曲线玲珑,要说她是不是有点紧张呢,这胸膛起伏的幅度咋就那么大呢?
葆葆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到胡小天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好半天都没有动作,不禁啐道:“我说你看够了没有?”
胡小天道:“有什么好看?我是在帮你检查伤口。”
双手在葆葆小腹上轻轻一扯,葆葆痛得尖叫一声,娇躯半坐起来。
胡小天道:“还好肚子没被穿透。”
葆葆痛得都快哭出来了:“你……轻一些……痛……好痛的……”
胡小天道:“把腿放平,你这样撑着,我很不方便啊!”
葆葆咬着嘴唇重新躺了下去。
胡小天将乳白色的金创药挤入她的创口之中,看到这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的小腹上,胡小天又有些浮想联翩,这金创药谁发明的,颜色和质地咋就有点熟悉呢。
在胡小天用墨玉生肌膏将葆葆腹部伤口进行粘合的时候,葆葆的疼痛终于到了忍耐的极点,她痛得几乎抽搐起来,一双美腿来回蠕动,到最后竟然一下将胡小天的右腿给夹住了,死死夹住,绝不放松,似乎要将所有疼痛都转移到胡小天的身上。
胡小天心说这双腿还真是有劲儿,得亏是自己,换成别人会不会连腿都被她给夹断了,忍着疼痛,终于将葆葆腹部的伤口给贴好。再看她的时候,居然已经痛得晕了过去,胡小天伸手拍了拍她的面颊,发现她毫无反应。于是想分开她的两条美腿站起身来,却发现她仍然没有放松,好不容易才将她的玉腿分开,胡小天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王德胜的尸体。
趁着葆葆昏死过去,自己刚好去搜身,胡小天将王德胜从头到脚翻了一遍,只是在这厮的怀中搜到了一张手绘地图,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东西。
胡小天将地图藏好,看到葆葆仍然没有醒来,于是又生出了搜她身的想法,胡小天先去摸了摸她的胸前,不是趁机揩油,绝对是担心她在里面藏什么宝贝,可触手处软绵而不失弹性,手感不错,就顺便再多摸两下,权当是收点利息。
最后搜查到葆葆的双腿,摸到右腿内侧,突然摸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胡小天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宫女也有假,跟自己是一样的货色?掀开长裙一看,方才发现却是她在大腿内侧绑了一柄短剑。胡小天伸出手去,解开她大腿上的系带,将短剑取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候,葆葆突然苏醒过来,她看到胡小天正掀开自己的裙子,头钻入裙底不知干些什么,芳心中又羞又怒,抬脚照着胡小天的面孔就踢了过去,胡小天此时的反应几乎可用神速来形容。
葆葆刚有动作,这厮就已经觉察到,身体一个后仰,竟然避过了葆葆的突然一击,他的右腿弯曲,全身的力量都以右腿来支撑。
葆葆羞怒之间,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飞起一丈有余,双足向胡小天的胸膛猛踩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别有洞天】(下)
胡小天仍然保持着后仰的姿势,双掌对准葆葆的臂膀轻轻向上一托,就化解了葆葆的这次攻势,然后化掌为爪,双手鬼魅般从葆葆分开的中门,直接探到了她的胸前,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双峰之上。玄冥阴风爪,胡小天在这方面下得苦功不小。
葆葆这一连串的攻势又牵动了伤口,痛得她动作走形,身体差点摔倒,若非胡小天这对爪子支撑,她肯定已经平趴在地上了。
胡小天也是手下留情,这一爪终究没狠心抓下去。轻轻一推,将葆葆推到一边,自己向后退了两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着那柄短剑,平伸向前方道:“你不要误会,我刚才是取这柄短剑的。”
葆葆刚才跟他这几招比拼落尽下风,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胡小天的对手,唯有忍辱负重咬了咬樱唇道:“你这淫贼竟敢辱我……”
胡小天叫苦不迭道:“天地良心,我一个太监哪有那个心思,别说是你,就算是天下无双的美人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一样不为所动。”
“你……太监……卑鄙无耻!下流!”葆葆骂完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胡小天终于发现做太监的好处了,揩油也能揩得如此理直气壮。
葆葆指了指那柄短剑道:“把短剑还给我!”
胡小天道:“还是我先帮你收起来,以免你误伤他人。”
他朝毛毯的方向看了一眼:“葆葆姑娘,你还是尽快将那身衣服换上,我送你回宫。”
葆葆虽然想夺回自己的短剑,可是从刚才胡小天出手的情况来看,自己肯定是没指望打赢他,只好暂且压下这个念头,恨恨点了点头道:“你出去!”
胡小天道:“我对葆葆姑娘并不放心,你躲到酒桶后面换衣服即可。”
葆葆对他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捡起地上的衣服,躲到远处酒桶后面换了,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小太监充满了防备,生怕换衣服的时候这厮会突然跑过来,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迅速换了衣服出来。看到胡小天仍然在原处等着,她咬了咬樱唇道:“你当真放我走?”
胡小天道:“你要是实在不想走,我不介意把你关在酒窖里面。”
葆葆呸了一声,她向楼梯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最初喂我的药丸是什么毒药?”
“总之是毒药,你没必要问那么清楚,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会定期给你解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酒窖大门处。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外面也是繁星满天。小卓子和小邓子两个仍然恪尽职守,老老实实守在大门外,看到胡小天两人进去这么久才出来,幸好两人一个是宫女一个是太监,否则这么久,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不过即便是宫女太监,皇宫中也有假凤虚凰的事情发生,小卓子和小邓子在宫中的日子较久,两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暧昧。
胡小天将酒窖锁了,让两人将葆葆送往凌玉殿。离去之时不忘给葆葆带上一坛杨梅酒,又叮嘱两名小太监,若是途中遇到盘查,只说葆葆是不小心摔倒弄脏了衣服,所以才换上了太监的衣服。胡小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看到葆葆虽然穿着太监的服装,娇躯仍然玲珑有致,尤其是峰峦起伏的胸膛,一眼就能够看出她是个女的。葆葆一旁听着,不由得暗暗心惊,胡小天果然心思缜密,任何的细节都被他考虑到了。
送走葆葆,用完晚饭之后,胡小天带着铁锨再度回到酒窖之中,王德胜的尸体尚未处理,尸体旁边还防着我一个木匣,葆葆走得匆忙,将金创药和墨玉生肌膏都留下了。他先找了个空桶将王德胜的尸体塞了进去,然后借着灯光,取出从王德胜身上搜寻的那幅地图,却发现地图上绘制的地形图似乎和地窖有关。再联想起小卓子和小邓子两人始终在外面把守大门,王德胜不可能从正门进入,也就是说,这酒窖之中或许有暗道存在,葆葆借着要杨梅酒的名目两次前来酒窖或许也抱着同一目的。
胡小天仔仔细细观察那幅地图,总算从上面密密麻麻的标记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找到地图上可能标绘的酒桶位置,发现那酒桶有被移动的痕迹,胡小天挪开酒桶,用短剑的手柄敲了敲下方的青石板,发出空空的声音,倘若没有这个地图,从几千个酒桶下面找到密道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胡小天心中暗喜,将短剑插回到自己的腰间,用力将青石板掀开,下方现出一个两尺直径的洞口,不用问,王德胜就是从这个洞口中爬上来的。
胡小天过去从未想到过酒窖下面还别有洞天,他举着灯笼向里面看了看,确信洞口不深,这才小心爬了进去,洞口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开始的时候必须要躬身爬行,爬了大约十余丈之后,就可以低头前进,再走十多丈,地洞又宽阔了许多,胡小天的身材都可以直立前进。
在曲曲折折的地洞中走了大约有一里多路,土洞变成了石洞,周围的环境也渐渐从干燥变得潮湿,胡小天感觉应该是不断上行,再往前方,出现了三个不同的洞口,胡小天停下脚步,又将那张地图拿出来看,左边一个似乎通往一一个池塘,平心而论,王德胜的画功实在是拙劣,如果是在上面画了几条小鱼,胡小天根本认不出这圈圈是个池塘。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胡小天继续往前一探究竟,进入洞口之前,他特地在外面墙壁上用匕首做了标记,以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