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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这时候慕容飞烟推门进来了,看到眼前情景,不由得怒道:“胡小天,你想干什么?”
胡小天还真是冤枉,看来这慕容小妞对自己的误会挺深,自己明明在做好事,可能又被她给误会了,难不成她以为自己这种时候会调戏一个盲女?自己还不至于这么道德败坏。胡小天放开方芳的手臂道:“慕容捕头,你还是干好自己份内的事情,那闹事的富家子抓到了吗?”
慕容飞烟道:“什么富家子?在我眼中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胡小天道:“切,老说这种话,过时了,我再教你一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来到外面,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看到外面的情景还是吃了一惊。
史学东那帮人已经尽数坐倒在地上,由胡小天的那帮家丁押着。原来胡小天刚才忙于为方知堂做手术的时候,这帮家伙也没闲着,看到展鹏和慕容飞烟出手教训史学东那帮人,他们也冲上去帮忙,原本展鹏和慕容飞烟的武功就超出史学东那帮人许多,有了这八名家丁的帮忙更是如虎添翼,没费太大的力气,就将对方六人全部制住。至于展鹏这会儿反倒没了影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看到胡小天出来,梁大壮赶紧过来表功:“少爷,少爷,我们把那帮坏蛋全都给抓住了!”
胡小天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盯住那绿衣公子史学东,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去。慕容飞烟一把抓住胡小天的胳膊,低声提醒他道:“你别多事,公事公办,回头我把他们带到京兆府发落。”
胡小天道:“这孙子是什么人啊?”
慕容飞烟道:“跟你一样,是个衙内。”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对胡小天道:“他爹是个正五品官呢!”既回答了胡小天的问题,又拐弯抹角地骂他也是个孙子。
胡小天懒得跟慕容小妞一般计较,他的胸虽然大不过慕容小妞,可胸怀要比这小妞大多了。虽然不知这史学东是什么来路,一听说是五品,顿时嘿嘿笑了起来,五品啊!麻痹的,我就闹不明白了,一个五品官的儿子牛逼什么?我爹正三品,我都不敢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你一五品官的儿子居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不是找死吗?衙内?屁的衙内。跟我比,你就是一坨屎!
胡小天走了过去,史学东两只眼睛恶狠狠看着他,他穴道被制住了,不但手脚无法动弹,哑穴也被点了,连话都说不出口,不过他才不怕,被官府拿住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哪次他老子都能出面解决,最后倒霉的总是那帮捕快,所以史学东是一脸的狂妄,傲慢无比地望着胡小天。他也不认识胡小天,史学东在京城内也算横行多年,恶名满京城的时候,胡小天还在家里当二傻子呢。
胡小天道:“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欺凌弱小,你丫要不要脸啊?”
史学东张开嘴巴,做出撕咬的样子,意图吓退胡小天,胡小天扬起手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你大爷的,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打你是要让你长点记性。”胡小天刚刚在慕容飞烟那里受得窝囊气全都爆发出来了。打人也是一种减压的方式,其实刚才胡小天在动手术的时候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两个大嘴巴子抽出去,感觉心里舒坦多了,惩恶扬善,爽啊!
袁士卿出来看到眼前状况也是一惊,虽然胡小天的出身不凡,可史学东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要说他们两人的老子都是同殿为臣,一个户部尚书,一个吏部尚书,按理说应该认识啊,怎么胡小天出手毫不留情?他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慕容飞烟,却见慕容飞烟俏脸之上充满得色,似乎乐见其成。袁士卿心中越发感到迷惑了。
胡小天打了史学东两巴掌之后,发现这厮仍然一声不吭,这才意识到他的哑穴可能被点了,转向慕容飞烟道:“嗨,把他穴道解开,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慕容飞烟却是故意点了史学东的哑穴,刚才又给胡小天一个误导,告诉他史学东只是一个五品官的儿子,所以胡小天才会表现的如此嚣张跋扈,冲上去就打脸,要说这慕容飞烟也够阴的,分明是故意在给胡小天拉仇恨。
慕容飞烟走过去将史学东的哑穴给解开了,史学东被胡小天这两巴掌打得面颊高肿,眼前金星乱冒,他怒吼道:“小子,你给我记住,我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段,我跟你姓!”
胡小天冷笑道:“恐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跟我姓,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早气死了!”嚣张?我爹是户部尚书,我都没这么嚣张,你丫还真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胡小天冲上去一脚就踹在史学东的肚子上,史学东穴道被制,只有挨打的份儿,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被砍头吧……”
慕容飞烟看着胡小天耀武扬威的样子,心中忽然感觉到有点内疚了,自己这么坑他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这良心上好像有点过不去嗳。
第十七章【血统使然】(上)
此时燕云楼的宋老板慌慌张张赶了回来,他刚刚出门办事,听说酒楼出事了,这才赶了回来,可没想到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暗暗叫苦,宋老板找袁士卿询问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京兆府的捕快和史学东的二伯史景德一起赶到了,史景德是京兆府少尹,从四品下官阶。慕容飞烟虽然出手制住了史学东,可她也知道这件事就算闹到京兆府还是不了了之的结局,刚才只是将史学东那帮人的穴道制住,并没有进一步为难他们,一面让人前往京兆府报讯,又叮嘱展鹏离开,毕竟展鹏只是个普通猎户,今天他打抱不平,惹了史学东这个恶少,留下来肯定会惹来不少的麻烦,所以慕容飞烟才让他趁着对方没有搞清他身份之前离开。展鹏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他也知道以胡小天的身份应该可以化解,自己留下来也只是添乱,还是早走为妙。
慕容飞烟知道自己肯定要因为这件事受到斥责,搞不好还会被降职责罚,可她突然就灵机一动,把胡小天给拖下水了。这叫临死拉个垫背的,反正她一直对胡小天没什么好感,挑动恶少斗恶少,就算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算盘虽然打得巧妙,可真正看到胡小天痛殴史学东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反而有些内疚了,真感觉到自己今天阴胡小天有点过火了。
史景德穿着官服气喘吁吁地来到了燕云楼二层,高呼道:“住手,全都给我住手!”史景德之所以这么快赶过来,是怕这侄子闹出什么大事。别人不清楚史学东是什么货色,他们自己家人还能不清楚,这些年史景德没少给这个宝贝侄子擦屁股。他还真不担心侄子吃亏,一直以来只有史学东欺负别人的份儿,史景德最怕搞出人命,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眼看就是皇位交替的时候,在这种非常时期,所有官员注意保持低调。他三弟吏部尚书史不吹专门交代,最近一段时间务必要懂得收敛,可这不省心的小子终究还是惹出了事情。
史景德一到,现场形势顿时发生了改变,本来史学东被胡小天痛揍一顿,嚣张气焰刚刚被打下去了一些,这会儿看到二伯来了,就顿时又有了底气,史学东叫道:“二伯,把他们抓起来,他们串通一气,密谋造反!”
胡小天一听就冷了,我曰,我觉得那么嚣张跋扈,搞了半天京兆府里面有人,这孙子还颇有点自己那种颠倒黑白的本事,居然敢诬蔑他们谋反,要知道谋反可是要杀头的重罪,搞不好是要诛九族的。胡小天心说够狠,今儿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狠还是我狠。
胡小天这边酝酿着要跟史学东斗狠的时候,闲杂人等都退到了一边,即便是袁士卿也明白这种时候还是远离为妙,官家子弟的争斗不是他这个普通大夫能够介入的。
胡小天从官服上已经判断出史景德是个从四品,刚刚慕容飞烟说过,这绿衣恶少的老爹是五品官员,可没想到他还有个从四品官阶的二伯,不过胡小天也没觉得有啥分别,从四品又如何?自己老爹可是当朝正三品,你们敢奈我何?
史景德也不认识胡小天,他皱了皱眉头道:“怎么回事?”说话间来到史学东面前照着他的背后轻轻一拍。
史学东感到身体猛然一松,被制住的穴道已然被二伯解开。
胡小天虽然不懂武功,可是看到原本不能动的史学东被史景德拍了一下马上获得了自由,也能够推断出史景德的武功应该不错。
史学东获得自由之后,马上就向胡小天冲去,试图报复,却被史景德一把抓住,怒道:“到底怎么回事?”问得是史学东,目光却望向慕容飞烟。
慕容飞烟是他的属下,史景德对这个屡破大案,正义凛然的女捕头并没有多少好感,如果不是他的上司京兆尹洪佰齐罩着她,史景德早就将这个不听话的丫头清除出京兆府的队伍,在史景德的印象中,这也不是慕容飞烟第一次和他们史家作对了,即便是侄子做错了事情,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根本是给他难堪。
慕容飞烟上前拱了拱手,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番叙述陈词中并没有提到胡小天,只说是史学东伤人,为了不至于将事情闹大,所以她才先出手将这帮人控制了起来。
史学东怒道:“你信口雌黄,分明是那瞎子想要偷我的玉佩,被我发现之后,她惊慌失措,将玉佩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我找她理论,她的同伙冲上来就想打我,自己立足不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我身边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史学东的那帮狐朋狗友此刻也获得了自由,看到史景德前来,一个个顿时又嚣张了起来,齐齐帮助史学东叫屈。
慕容飞烟道:“事情不是这样……”
史景德以目光制止住她说话:“他们冲突之时你可曾赶到?”
慕容飞烟咬了咬嘴唇,最早发生冲突的时候她的确不在现场,只能摇了摇头。当时的证人只有展鹏,可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