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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可以放下许多的负担。
李文轩先回头看了看明珠的神色,只见自己的这位新妻子依旧是面沉如水,不起波澜,不过在自己看的时候,眼神中却是露出了些许笑意,李文轩冲她挤了挤眼睛,随后展颜一笑,说道:“阁下有如此宏图大志,着实叫我钦佩不已,只是文轩生于泸水江畔,看惯了那些河流山川,草原虽也广博,却是难比家乡之景。其实这次在我离开上京之时,许多事情已经有了定夺,在护送依兰公主一事完成之后,便要回到江南,在下心恋故土,还请体谅。至于所说的我与明珠一事会被世人诟病,这点也无大碍,普天之下,莫说我一区区小民,便是那王宫诸侯,又有多少闲言诽谤?是非谤誉,尽管留与他们说罢了,我只愿一叶轻舟,一支长篙,放舟江上,或摆渡助人,或是结网捕鱼,我自己清闲,与旁人有和碍?如若当真有有心之人来找我麻烦,第一次我或许会饶他一命,如若还有第二次,我管他名声是忠良善恶,我定将他斩于剑下,然后沉入那滔滔江水之底,让这等不晓事之人永不见天日!或许你要问,难道我就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嘿嘿,说实话,这天下第一之说,在那些寻常武师眼中,或许会有个确切人物,但是在我眼中,比如先师子静大师,明珠的父亲,青城掌门丹青子,原来福州镖局的总镖头云中行,洞庭水帮的总镖把子,还有前不久西夏的那位绝尘道长,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出类拔萃人物,在武学造诣上都属臻至化境,可是,若要当真从其中选出一个第一来,我敢说这些人谁都没有把握胜过对方,武学之道,到了一定境界,胜负成败已经不仅仅是看修为的高低多少,便如天时地利人和,其他的任何一个变数,都会成为左右胜败的关键,我承蒙恩师传授技艺,又是年轻晚辈,不敢与这些前辈比肩,但我自信,凭我与明珠二人之力,天下间或许有我二人敌不过之人,但是我二人如果有意求生,却是绝无能伤我二人性命之人,所以,阁下的好意,就此谢过,我二人的事情,也就不劳费心了。”
“哦。呵呵,是吗,好,好,哈哈!”野台的神色多少有些惋惜,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是可惜,我这些年来游历天下,见过无数的青年才俊,其中令我心动不已者,不过区区两人而已,其中一位自然是李少侠你了,而另外的一位,你也是识得的。”
“我认识?”李文轩努力思索着那些自己认识的,又可能被野台盯上的人,如果野台说的是真的,那自己以后须得暗中打个招呼才是。
野台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那人姓岳名云,是大宋岳元帅之子,此子与其父一般,可谓是罕见的大帅之才,只是可惜……可惜他父子皆是太过刚拗之人,刚极易折啊。”
李文轩先是舒了口气,既然野台说的人是岳云,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野台就算是野心再大,再有计谋,他还总不至于跑到岳家军里面找岳云去,岳云可跟自己不一样,他这般话全都说给岳云听,岳云怕是马上就把他绑起来送府衙去了。不过后来野台说岳家父子刚极易折,李文轩听着却是有点不是滋味,只是对方此言之中也没什么敌意,李文轩也不能说他的不是,只得笑道:“岳元帅乃大宋的南天一柱,多年来抗金卫国,已建不世奇功,且岳家军军纪严明,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深受百姓爱戴,如若说岳元帅有什么……这我是决计不信的。”
“哦,呵呵,那是我多言了,得罪,得罪。只是看到两位如此才俊,在我眼前却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心中……心中确实是不甘啊。”
李文轩笑了笑,说道:“阁下既有宏图壮志,如果真能成就大事,天下自有豪杰来投,又何必如此劳心费神?文轩此次西行之前,曾向人允若,定要护得依兰公主平安,如今虽不能留在克烈部,不过……不过阁下将依兰公主自险境中救出,若能将依兰公主归还,那便是与我有恩,他日若是又事,文轩若是力所能及,也当助一臂之力。”
“李郎!”明珠那边轻轻唤了李文轩一声,心中有些怪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向野台许诺,她知道这一诺既出,他日野台如果真的有事相求,李文轩便是千山万里,也是一定会去的,可野台这种人,他能开口的,又岂会是易与之事?李文轩这一诺,只怕是不知道要等来什么苦差事。
这其中关节,李文轩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当日野台将依兰公主救走,绝不是发什么善心,必定是想要拿公主来做一些本钱,或许他当时还没想好要拿公主来做什么,但是现在想要从野台手里将依兰公主要出来,是非得给他甜头不可的,不然凭借着野台在克烈部周边的势力,李文轩就算是用强拿住了他,他若是执意不肯说出依兰公主的下落,也是无能为力,并且如果伤了他或者杀了他,野台的手下不知道有多少的死士高手,那样子一来,可真是后患无穷了。
第479章 再见将军
野台看着明珠,笑呵呵的说道:“明珠姑娘大可放宽心,我如今呢……的确是有一件事情要办,想要李少侠与明珠姑娘帮我一个小忙,并且这件事情对别人来说或许有些许为难,可是对李少侠来说,并算不得什么难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野台口中的举手之劳,明珠可不会把他当真,之前说过的种种,叫人觉得野台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不知道他的身后究竟藏着多少的事情,多少的手段。明珠心中不但没有感到踏实,反而是更加的狐疑起来,毕竟,若是简单的事情,他何必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搬动李文轩?还不如将这份人情留下,一直欠着的好,但心中之事却不好明言,当即转口说道:“最好是如此,不然的话……你可休要怪我!还有,公主呢?公主如今何在?”
野台说道:“明珠姑娘请放心,依兰公主现在很好,自那****命人将公主从营中悄悄带走后,一直都是以礼相待,不曾有半点怠慢,我既然冒险将公主救出来,断然没有再去开罪公主,那岂不是要与大金国结仇?我是不会做如此的蠢事的,这点明珠姑娘应当是可以信得过我的,并且,就目前克烈部的形式来说,公主暂且呆在我安排的地方,比与两位住在一起要安全的多,莫说扎利与西夏人不知道公主所在,便是知道了,也奈何不得公主,而且我特意为公主安排了数名女仆,专职照应公主起居,这些日子以来,我的那些属下,全都不曾见过公主,于公主清名绝对不会有损,公主绝对不至于因为在这里的时日受了委屈,不然,两位将来大可想我兴师问罪。”
李文轩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在理,如果按照野台的想法,他想一统草原,那么金国和西夏一时都是不能得罪的,他要是真的敢对公主有什么无礼举动,那就是与金国撕破脸了,想来他绝对不会如此不智,相反,他如果是将公主照料妥当,公主欠了他人情,便是金国欠下的,日后他就算有什么举动,金国也不好意思出手干涉,说不得还得帮衬一把,还下依兰公主的这份人情,于是说道:“那好,我信你,你当日既然救得公主,便没有再次加害之理,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不过我也有我的底线,如若是你叫我滥杀无辜,或是有违江湖道义,那么李文轩恕难从命,不过……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晚上之前潜入的那处地方,看到了十几个当做俘虏的金兵,这些金兵许多都被卖做了奴隶,剩下的这些听说要在三天后的搏牛会上做为生祭,那便是想要请你帮忙,保住那些被捉拿的金兵将士的性命,这些人是我从上京带出来的,我不愿意他们在此沦为奴隶之身,更不愿意他们就此丧命,只要你能救下他们,我便再为你多做些事情也无妨。”
野台点点头,说道:“嗯,李少侠果然重情重义,如此萍水之交,却也是尽心搭救,这点我着实不如你,不过我在这点却也强过你。这些许小事,全都牵挂在心上,可以说是好事,但对于一个要做大事的人,却不见得是好事了,多半还都是累赘了。”
李文轩把心一沉,问道:“我的人,我是必须要救,不过照你这么说,那便是救不了了?”
野台摇头道:“这个嘛,其实是没什么难处的,不过我要你所帮忙做的事情,原本就是与这些人的性命分不开的,至于他们能不能活命,不在我,而是全在少侠的一念之间啊,只要你将我的事情办的妥当,他们这些人无需我出面,自然就会保住性命了。”
“全都在我?”李文轩此时有点实在分不清野台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更猜不到野台究竟是想要叫他做些什么,只是隐隐觉得此事必然不简单。
待要详细问询,野台却是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衫,随后说道:“走,我带你们去见一位熟人,这件事情,不光是只有两位,我还与你们找了许多的帮手,你们先见见面,其他的事情我们随后再谈。”
野台的话中透着太多疑问,李文轩心中全是好奇,野台这人心思深的很,不会做什么无谓的举动,既然他这么说了,想来他要自己见的,一定是什么重要之人,先见见也是不错,反正那些金兵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半的着落,此时如果是追问的太紧,反倒是不妙,不如跟着他走便是,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李文轩却是忽然想起一事,说道:“王家父子呢?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他们?”
野台微微一顿,随即说道:“这父子两人,实在是贪心,人品也是极下下之辈,你们两人出去之后,王家父子过了没多久,酒便醒了,随后便去寻你们,不过左右寻你们不到,却是惦记起你们的钱财来,在你们的行李中一通寻找,没找到什么金银,却是找到了两件带血的西夏兵的军服,王家父子多年行商,也有些见识,当即便猜到了你们两人的来路或许有些蹊跷,随后他们拿着这军服找部落里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