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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倒是没什么,可怜了宋婉儿的性命,还有一个深情的小师妹慕容霏霏在等待呢。
“哼,小子,不必拍老道的马屁,既然我带你们出了八卦阵,自然会解你身上的蜂毒,并非为了程忱,而是你们跟那小子作对,便是我的朋友。”
他口中的小子自然是他女婿了。
“你到院子,采摘两个毒菇回来,吃了,自然会好”说完倚在一张椅子上,呼呼大睡,也不理会二人。
南宫少游便和宋婉儿走到院子里,四周环顾,并不见什么毒菇,就连菇的影子也没有,正踌躇间,突然听到一阵“嗡嗡”之音,当下鸡皮骤起。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下便让宋婉儿留下,自己一人前往,但看着她那幽怨的眼神,马上醒悟,连忙拉上她的手,宋婉儿才露出天真的笑容。
果然,在篱笆后,有数十个虎峰在飞舞,而地下张着几百个黄黑相间的草菇,想来就是毒菇了,这些虎峰并不攻击二人,但二人也不敢贸然前往,静静观察。
只见那些虎峰在飞行中,两两触角相交,有些已经落在毒菇上,一只爬到另一只身上,原来是在交配,而有些却在啃咬毒菇,将毒菇咬开,然后尾巴伸入,产下金黄色的蜂卵,然后又将毒菇补上,口中吐出液体,不一会,毒菇又恢复原貌,十分神奇。
而地上,涌起一个个的小疙瘩,在里面钻出一只只小虎峰,原来虎峰是在泥土中成长,但为何卵产在毒菇中,而小封却在泥土中呢,原来这种虎峰将卵产在毒菇上,毒菇营养被尽,便会死去,而蜂卵化为小虫,一直沿着毒菇的根茎深入地下,待长成后,便破土而出,而这些成年的虎峰死后,定必死在毒菇旁,因它经常啃咬毒菇,死后腐烂,在泥土中又长出新的毒菇,这是动物跟植物之间离奇的转化。
两人看了一阵,觉得这些虎峰并不向人发出攻击,“婉儿,我摘毒菇,你跑”
南宫少游以极快的身法,左右猿伸便摘得两个毒菇,“跑”
二人便飞跑回茅屋,看得虎峰并不追赶,才长舒一口气,一人分得一毒菇,便放嘴里咀嚼,甚是鲜甜,当咬到里面,却是一阵苦涩,想来便是虎峰的蜂卵,更是大力的咬着,生怕没有咬烂,蜂卵在肚子里长虫。
终于皱着眉头,咽了下去,两人相视而笑,看到道长还在睡觉,南宫少游便找到厨房,看到里面有鲜笋野菜,野鸡,白米,也不多问,便和宋婉儿一起做饭。
饭菜做好,彼此一看,脸上的臃肿已经消除,大为惊喜,将饭菜放在桌上,道长闻到菜香,自己拿了一酒壶,便大吃大喝起来。
那酒香正是跟万劫谷程忱酿的酒一般,有一股极清香的竹子味,南宫少游伸手要去拿酒壶,却被道长一手抢过。
“怪不得你不如自己的师弟,在万劫谷,程二叔的美酒却是任我喝”
这一招果然灵效,道长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走进内堂,一会儿便提出一坛约十斤的美酒,放在桌面,南宫少游大喜,为宋婉儿斟了一碗,自己对着坛口大口的喝起来。
看着酒坛慢慢向着天,道长三番几次的想开口,最终还是忍住,但眼前的饭菜却是无心消受,待南宫少游喝完,
“好酒,比程二叔的更好,道长还有吗?”
“没有,没有啦,就算你说多一百遍我不如程忱,也是不能再有了”道长连连摆手,那表情就像有人要割他的肉一般。
南宫少游哈哈大笑,“你确实不如程二叔,好啦,道长,我们要告辞了。”
“想早点见阎王爷,便去吧”道长懒懒的说道。
“何解?”
“乖乖的为老道做多三天饭,不准再喝我一滴酒”道长又倚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南宫少游知道他的怪脾气,但他的话必然是真的,这种人十分傲气,既然出手了,就不允许有治不好的人走出他茅屋,于是也坦然了,自己要就慕容霏霏,前提是自己要有性命才行。
于是他便和宋婉儿天天在茅屋附近打野兔,野鸡,采摘野菜竹笋,并不敢向山上走去,恐防又落入八卦阵。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饭后,道长在桌子上点了油灯,那出一把小金刀,“捋起衣袖吧”
南宫少游连忙替宋婉儿捋起衣袖,自己才捋起,这三天,两人手腕上都长了一块黑色的淤肿,而且越来越大。
道长将金刀在火上烧了一阵,便在二人淤肿处划了两刀,再放上药粉,马上流出淤血,腥臭得令人作呕,一盏茶功夫,方流进,道长看到鲜血,方长吐一口气,将药粉吹去,血马上止了。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黑色圆形的事物,放于宋婉儿脖子上动脉处,只听得“嗖嗖”之声,那黑色事物上沾了二十余根眉毛般粗小的黄色小针,是虎峰的尾针,然后在她动脉处敷了药,再在南宫少游身上如此做法。
却是吸出了将近五十根毒针,道长奇道:“小子,你的内力倒是深厚”
“道长,这毒针要是不吸出来,会是如何?”
“哼,中这毒针的也不会只有你二人,以后你见到中了毒针的人自然会知道,恐防看得一次,你一辈子恶梦中都会出现这虎峰。”
南宫少游和宋婉儿连忙称谢,道长脸上一板道,
“你二人在这干什么?难道还想老道供养不成?”
第一百零六章取义今日事
南宫少游大喜,对着道长行了大礼,宋婉儿也跟着行礼,道长却又呼呼大睡,反正日后看到程忱再问他姓名吧,两人便连夜下山。
一路上却是再无阻碍,但见得不少青壮年人,在山下往来,不断的伐木抬砖瓦,像是在做什么工程一般,也懒得理会,继续向客栈奔去。
待到了结草居,却是大吃一惊,这结草居已经化为颓垣废瓦,偶尔还可以看到青烟缭缭,看来该是一天前甚至是白天付之一炬。
二人连忙寻来竹子在废墟中乱戳一通,一个时辰过去,心中稍为安慰,并没有发现尸体,甚至连禽畜的尸体也没有,只是砖瓦,看来是主人将贵重物件搬走,人员疏散了才放火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时放下二人不表,却说客栈的情况,自二人离去,客栈是一宿不得安宁,喧哗之声不断,饶是慧清已经是修得一片空明,神游外物的境界,也在寅时便醒来。
本想做晨课,奈何喧闹之音不绝于耳,暗暗笑道,“自己昨日见得了广以慧能禅师的佛偈作开场白向自己问好,自己却以慧能的另一佛偈相讥,看来自己的修为也是浅薄”
于是便步出房间,慧照三人早已在房外等候,四人一起走出大堂,只见了广作笑状,站在桌子旁,不住的向过来与之打招呼的人行礼问好。
她一眼便认定丐帮的程若光,正想上前打招呼,程若光是何等眼力,一早便走了过来,
“慧清师太,丐帮九代弟子程若光拜见,并向贵派掌门慧静师太问好”
他在江湖上名气不在慧清之下,但慧静和丐帮帮主范无名同辈,慧清是她师姐,自己却是范无名的下属,自然是低了一辈。
慧清连忙还礼笑道:“程护法多礼了,掌门师妹虽则与范帮主可称同辈,但你我实属不同门派,便可同辈相称,你还记得当日在雁门关一战,你我携手抗辽,一晃三十年啦,我是老了不少,你可还雄风犹在,不减当年!”
程若光哈哈一笑,想起当年在雁门关抗辽实在是豪气满腔,现在辽国已成烟雨,但昔日故友犹在,实在难得,
“当日若非师太那三掌,你我哪能今日重聚,师太气色如微风入云,看来金顶功已入化境,恭喜恭喜。”
慧清微微一惊,心中也暗暗佩服程若光的见识,自己一生修炼金顶功,对峨眉掌门一位不甚热忱,所以师父便传于师妹慧静,但她急于求进,终于在三年前落得双腿瘫痪,后来经得医神程忱治疗才得以恢复,自信现在武功已经超越师妹慧静。
虽然是受了两年脚患痛苦,但也觉得值得,只金顶功,修成之时,犹如在峨眉金顶俯瞰大地,云雾似海,似乎遥不可及,但清风入云,身体片刻便被云雾围绕,不能置身其外,金顶功功成之日便是如此,修炼之人已经返璞归真,看似与常人无异,眼中精华尽敛,但一经施展,威力犹如微风入云,一下子将敌人围绕,仿佛置身于云海之中。
程若光一下子看出来,见识可谓甚高,慧照三人连忙行礼,口称“师叔”,程若光连忙以同辈的礼相迎,这样一来,堂中各人都知道这位矮小的老尼便是名闻天下的慧清师太,纷纷过来见礼,十分热闹。
慧清一一问好还礼,不敢怠慢,来人都是江湖中一流帮派的佼佼者,不是掌门同辈师兄弟,便是一代弟子,甚至掌门亲自前来,都是同一个原因,曾经受过南宫少游的恩慰,听得他陷入危难,特来相救。
听说还有几个帮派前来助阵,只是不知为何迟迟未到,大伙商量一下,此处以少林的了广,峨眉的慧清,丐帮的程若光为长,按辈分当以慧清或者了广为首,但二人都是冲虚恬静之人,并无甚领导才能,救人要紧,而且若论渊源,自己倒是跟南宫少游甚是深厚,程若光也不推辞,便做这帮人的领头人。
程若光查点了一下人数,一共有八大帮派,三十五人,只见一位身穿翠绿色衣服的年轻少妇正对着自己眨眼,脸一脸俏皮,又甚是得意,原来是自己的妹妹,程若飞,他咳嗽了一声,
“当下我们到雨花山营救南宫少侠,只知道他在那里受险,而不知是受何险,也不知敌人是谁,但报信的人均是各派有名望的人,不会作假,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程某武功低微,能力有限,本不堪重任,而且各位均是名门正派中的佼佼者,本不该乱加指点,但这次是救人,而且所救之人对大家或者大家所属门派有恩,今日起,到救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