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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还假意答应夏清荷要为她当回传话人,究竟居心何在?”
李红英有些害怕的说道:“差人息怒,请听民妇说。那清荷姑娘自从和江飞鹤见面之后,就一心想嫁给江飞鹤,为此还得了相思病,民妇看到她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就说了这个谎话,说答应为她传话。民妇当时是见到了江飞鹤,可是,江飞鹤却说他的心中只有彩蝶一人,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子的。民妇无奈,本来是想把事实真相告诉夏姑娘的,可民妇又怕那夏姑娘听了会再次生病,所以就没有告诉他实情。”
苏仙容很温和的说道:“你没有告诉夏清荷,那你把这件事还告诉谁了?”
李红英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别人了。”
宋瑞龙道:“麻烦你把你的女儿赵彩蝶叫到这里来。”
李红英很快就把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漂亮女子叫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苏仙容让李红英出去以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赵彩蝶很有礼貌的向宋瑞龙说道:“民女赵彩蝶见过公差大人。”
宋瑞龙看到苏仙容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也让赵彩蝶坐下之后,道:“请问彩蝶姑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江飞鹤的人?”
赵彩蝶毫无隐瞒的说道:“认识。江飞鹤正是民女的未婚夫,民女和江飞鹤是在一年前认识的。”
苏仙容把一个荷香玉包递给赵彩蝶道:“彩蝶姑娘,请你看看这个荷香玉包你认不认识?”
赵彩蝶拿起荷香玉包一看,道:“这……”
赵彩蝶有些难为情,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宋瑞龙道:“这个荷香玉包牵涉到一起命案,还希望彩蝶姑娘要如实回答。”
赵彩蝶点头道:“民女说,这荷香玉包是民女送给江秀才的定情信物。荷包的外面绣的是一个展翅飞翔的白鹤,荷包的里面是一只彩蝶和火红色的‘情’字。”
宋瑞龙觉得赵彩蝶的话和江飞鹤的话可以对的上,道:“请问彩蝶姑娘今天一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苏仙容看到赵彩蝶正要回答,她提醒道:“彩蝶姑娘最好说实话,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江飞鹤是不是杀人凶手。”
赵彩蝶低着头,羞红了脸,轻声埋怨道:“江秀才怎么能够这样?他怎么能说出民女和他……”
宋瑞龙淡淡的说了四个字,“鱼水之欢!”
赵彩蝶点头道:“正是。”
苏仙容道:“你去江飞鹤家的时候,你母亲知道吗?”
赵彩蝶点头道:“正是民女的母亲告诉民女说民女好久没有和江秀才在一起了,让民女去和江秀才团聚一下。”
苏仙容往一扇门上看下,道:“你母亲晚上就在那间屋子睡吗?”
赵彩蝶点头道:“正是。民女的父亲常年在外忙生意,很少回家,所以民女的母亲就一个人睡在那间屋子里,有时候,民女也会和母亲一起睡。”
苏仙容站起身道:“我们能够看看你母亲的卧室吗?”
赵彩蝶也起身,道:“可以,民女带你们去。”
赵彩蝶把桌子上的一只蜡烛点燃以后,苏仙容看到李红英床上的被子叠放的十分整齐,屋内打扫的也十分的干净。
苏仙容和宋瑞龙在床上和床下查看之后,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苏仙容在门后的垃圾筐里面发现了一块带血的白布。
苏仙容带着麻布手套把那块带血的白布捡起来,放进一个黑色的布袋子里,然后走到赵彩蝶的面前,道:“你们家最近有什么人受伤吗?”
赵彩蝶摇摇头道:“民女不知道,也许是民女的母亲受伤了,可是民女的母亲并没有对民女提起过。”
苏仙容道:“彩蝶姑娘,你先出去吧,把你的母亲叫过来。”
赵彩蝶出去以后,李红英就进来了,李红英有些担心的坐到苏仙容的对面道:“差人,民妇的女儿没犯什么事吧?”
苏仙容把那个带血的白布让李红英看过之后,道:“李红英,这块带血的白布是怎么回事?”
李红英有些为难的说:“这……这块白布是民妇今天不小心在用刀切菜时,把手切了一下,流血了,就用这块布,简单处理一下,等血不流了,就把白布扔在了垃圾筐里了。”
苏仙容看着李红英的手道:“你的哪一只手被菜刀切了?”
李红英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道:“是这只手,中指纸背上。”
苏仙容一看,道:“你的手指只不过是掉了一层皮,根本就不会流这么多的血,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这些血究竟是哪里来的?”
李红英害怕的说:“民妇说,这件事和民妇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民妇刚刚隐瞒了事实,就是因为怕自己的丑事被人知晓。”
宋瑞龙神色凝重,道:“你究竟有什么丑事怕我们知道?你最好现在就说,倘若被我们查到了,你的处罚绝不会轻。”
第二百一十二章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李红英胆怯的说道:“这白布上的血迹是隔壁杨开的。杨开昨天晚上就到了民妇的家中,民妇也因为丈夫经常不在家,所以并不反对杨开过来。昨天晚上民妇把彩蝶支出去之后,就和杨开**了一番,可是杨开并没有尽兴。民妇就给他开玩笑说,怎么你想玩嫩的了?他说,那也得有呀!民妇就告诉了他夏清荷和江飞鹤之间的关系,说你要是想玩嫩的,倒可以冒充那江秀才,到夏清荷的窗户外边,趁着天黑,只要夏姑娘把门打开了,你就有机会。此话本是戏言,可没想到杨开竟然信以为真,他真的翻过了夏大雨的家,到了夏清荷的窗户下面。”
宋瑞龙沉着脸道:“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红英道:“是杨开回来以后给民妇说的。杨开说,那小妞精得很,就是不开门,她要是把门开了,我肯定就得手了。最后他把一个荷香玉包扔到桌子上,说要这个荷香玉包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夏清荷的人。杨开还说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让我再帮他一次。民妇当时也很生气,说你自己积点德吧,那夏姑娘可是我们这条巷子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杨开最后把民妇按在床上,说你这颗草还不是让我给吃了。”
苏仙容红着脸,道:“行了,说重点,那杨开的哪只手流血了?”
李红英伸出左手比划着,道:“是左手?哦,不是,是右手。对,是他的右手的食指被墙上的瓦片割伤了。是民妇帮他包扎的。”
苏仙容又把那个带血的荷香玉包扔到李红英的桌子上,道:“李红英,看清楚了,这个荷香玉包你究竟认不认识?”
李红英一看那个荷香玉包,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个荷香玉包就是快二更天的时候,杨开从夏清荷的手中拿到的,他当时因为没有占到夏清荷姑娘的身子,所以很生气的就把那个荷香玉包隔着卧室的窗户从那里扔出去了。”
宋瑞龙紧追着道:“是哪个窗户?”
李红英指着卧室的门,道:“就是卧室墙上临巷的窗户。”
苏仙容一想道:“你家是平步巷五十号,后面就是青云巷。青云巷五十号是蔡天刚的家,是不是?”
李红英点头道:“正是。”
苏仙容还飞上那个窗户向外面看了看,下来以后,对宋瑞龙说道:“宋大哥,我看过了,无论杨开的手劲有多大,他都不可能把那个荷香玉包扔到王玉虎的家中,因为王玉虎的家是在青云巷五十一号,最多也就扔到青云巷的路中间。”
宋瑞龙道:“看来我们有必要会会这个杨开。”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出李红英的家门时,苏仙容问道:“杨开的家就在四十九号。我过去敲门。”
开门的正是杨开。
杨开是一位很有男子风度的人,他的长相清俊,眉黑眼亮,倒有几分成熟男子的气息。
杨开看到苏仙容以后,有些吃惊的问道:“两位找谁?”
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给杨开一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想了解点情况。”
杨开很客气的说:“两位公差,屋里请。”
杨开家的房间构造和李红英家的房间差不多,不过杨开家的摆设十分的讲究,桌子椅子比李红英家的也上档次。
宋瑞龙并不关心这些,他直接问杨开道:“今天一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杨开有些惊讶道:“我在自己家中呀?”
宋瑞龙有些生气的把手中的折扇拍在桌子上,瞪着杨开道:“不要让本县问第二遍,说,今天一更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宋瑞龙的一拍,把杨开吓得差点从凳子上坐在地上,听说那人自称本县,他立刻吓得跪在地上,道:“小民见过知县大人。”
苏仙容道:“杨开,你应该知道,我们能够找到你,并且直接问你一更天的时候在什么地方,这就说明我们对你在今天一更天的活动非常的熟悉,如果你想蒙混过关的话,本姑娘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倘若叫来了证人和你当面对质,事情就不好说了。”
杨开跪在地上,磕头道:“小民说,小民不敢隐瞒。今天一更天的时候,小民正在夏清荷的窗户外,假装江飞鹤想骗开夏清荷的门。可是那夏清荷精明的很,她只从窗户处扔出来一个荷香玉包,并对小民说,倘若小民对她有意,就收下那个荷香玉包,算是定情信物,让小民尽快找媒人提亲。可小民知道那些话都是对江飞鹤说的,小民无奈只好拿了荷香玉包翻墙出去了。”
苏仙容盯着杨开的手,道:“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杨开把自己的右手伸出来给苏仙容一看,道:“小民从夏清荷家出来的时候,在爬墙时,被墙上的碎瓦片给割破了,流了很多血。回到李红英家的时候,是李红英帮我把手上的伤口止住的。小民说的都是事实情,望公差明查。”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回到李红英家后,你把那个荷香玉包扔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