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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在审问秦鸿贤时,他倒是没有隐瞒这一点,宋瑞龙想着秦鸿贤的话,继续问道:“能不能听清楚他们之间在吵什么?”
陈浩天摇摇头道:“隔得远,毕竟还有一条街,当时街上还有过往的来人。不过,小民从秦鸿贤从绸缎庄出来时的神情判断,那二人吵的十分的凶。小民还听到丁佳怡说,你杀了我吧。说完这句话,小民再一看,秦鸿贤猛烈的把绸缎庄的门给关上,人就气冲冲的走了。之后,小民就再也没有听到丁佳怡说话,也没有看到她从绸缎庄里面出来,以小民看,这个秦鸿贤很有可疑,说不定是他半夜三更回来之后,把他的老婆给杀死了。”
宋瑞龙道:“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本县在破案的时候,会考虑的。”
宋瑞龙转过身,走到那名胖乎乎的妇女面前,道:“这位大姐,您是报案人,也是第一时间看到死者的人,能给本县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那名胖乎乎的妇女看到四周的人多了,她的胆子也大了,道:“是,大人。民妇叫徐雪梅,昨天下午在丁记绸缎庄买了两匹大红色的鸳鸯图案的布,可是回到家以后,民妇的当家的一量,说尺寸不对,少了一寸,还有,那布上的鸳鸯也不像鸳鸯,倒像两只麻雀。我家官人说,这种布料做枕头不吉利,哪有夫妻两个枕着麻雀睡觉的?他让我赶紧拿着布来丁记绸缎庄说理。民妇拿着布,推开门以后,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民妇还以为这老板娘在家杀鸡呢,所以就没有起疑,等民妇推开绸缎庄屋内的门时,放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血流的到处都是。”
宋瑞龙听完以后,道:“徐雪梅,本县问你,你有没有看清楚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是谁?”
徐雪梅摇摇头道:“民妇哪敢看清楚?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快瘫到地上了。那个女人连头都没有了,真是太可怕了。”
宋瑞龙奇怪的问:“那个人既然没有头了,你是怎么知道她是个女人呢?”
徐雪梅肯定的说道:“大人,那个人虽然没有头了,可是她还有脚。脚上并没有穿鞋子,那么小的脚只有女人才有,大男人的脚没有那么小的。”
宋瑞龙觉得徐雪梅的判断也对,道:“嗯,这说明你看的也很仔细,能够分辨出男女的,当然不会是匆忙看一眼。”宋瑞龙的语气一转,看着徐雪梅,“徐大姐,那你能不能分辨的出她是谁呢?”
徐雪梅道:“看这身材倒是和丁佳怡十分的像,再说了了,别的女人也不会死在丁记绸缎庄呀!”
宋瑞龙看到张美仙和柳天雄他们来了以后,就对徐雪梅说道:“徐大姐,案情本县已经了解了,我们会再次勘察现场,找出死者的真正死因,有什么问题的话,本县还会找你,你到那边去给柳天雄柳师爷说一下你家的住址。”
徐雪梅顺着宋瑞龙指去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师爷装束的男子,道:“哎,民妇这就去。”
张美仙紧赶几步,把那些衙役甩在身后,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什么情况,怎么又死了一个?”
宋瑞龙指着丁记绸缎庄,道:“老板死了,你赶紧验下尸。”
张美仙带着验尸钩,走进了丁记绸缎庄,等门外的那些衙役用白面把现场的警戒线布置好以后,张美仙从绸缎庄内走了出来。
她大口的吸了一口气,低头一看,宋瑞龙和苏仙容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苏仙容着急的问道:“张姨,什么情况?”
宋瑞龙吩咐那些衙役把围观的百姓疏散以后,他才让张美仙说说验尸情况。
张美仙缓口气,道:“死者是一名女性,根据尸斑和体温判断,大概死于昨天晚上子时到丑时。死者是被凶手用利器把脖子割断以后,当场死亡的。根据屋内的情况,死者生前曾和凶手进行过搏斗,在死者的双手指甲上都有肉丝和肉皮,初步判断那些肉皮和肉丝都是凶手身上的。”
宋瑞龙沉着脸问道:“死者生前,身体有没有被侵犯?”
张美仙咳嗽一声,低沉的说道:“死者的手腕处有被凶手捏伤的手印,身上衣服,特别是胸口的,被撕破的最多,但死者并没有让凶手得逞。因为凶手那时候已经把死者的头颅给割掉了。”
现场很多人听了张美仙的话以后,都义愤填膺,嚷嚷着,要是把凶手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宋瑞龙让众衙役把人群疏散后,他和苏仙容又进了案发现场。
苏仙容在绸缎庄的前屋,发现了一串血迹,在屋内又发现了一个鞋印。
鞋印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鞋印上面的一个银元的印记却十分的清晰。
苏仙容仔细观察了那个鞋印以后,道:“这个鞋印是靴子,靴子下方是牛皮,牛皮上面刻的是银元还有珠子图案,这就说明那个人很可能是一个珠宝商人,并且家里很富有。”
宋瑞龙点下头,他想起了一个人,只是嘴上没有说。
苏仙容和宋瑞龙又回到那名死者的屋子里。他们在屋内又仔细的搜索一遍以后,宋瑞龙在床上发现了一块灰色的破布。
苏仙容问道:“宋大哥,这块布……”
宋瑞龙把布条拿到光线充足的地方,让苏仙容一看,道:“布条好像是男人腰间衣服上的。如果这块布条不是秦鸿贤的,那你说这个布条会是谁的?”
苏仙容道:“倘若这个布条不是秦鸿贤的,那这个布条很可能就是凶手的。”苏仙容看着布条处碎裂的痕迹,道:“这个布条肯定是死者和凶手在搏斗时从凶手的身上扯下来的。”
宋瑞龙把布条装进一个布袋里面,和苏仙容刚走出绸缎庄,张美仙就在门口问道:“有没有新的收获?”
宋瑞龙把一个黑色的麻布袋子往张美仙的面前一提,道:“就是它!”
张美仙打开一看,道:“哎吆,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是猪油味。”
第一百三十七章绸缎上的秘密
宋瑞龙刚刚在房间内完全被血腥味冲斥着鼻子,所以,那个灰色的布条是什么味道,他还真没有闻出来。
宋瑞龙有些惊讶,道:“娘,你能确定这是猪油味儿吗?”
张美仙又闻闻,道:“好像又不像。”
宋瑞龙又把案发现场仔细的查看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时候,她让一名衙役把死者的尸体用白面画了一个人形,之后,吩咐两名衙役把尸体装进黑色的麻袋之中,抬回了县衙。
宋瑞龙另一方面已经派人通知秦鸿贤到衙门去认尸。
宋瑞龙最后吩咐衙门把丁记绸缎庄给贴上了封条。
柳天雄和张美仙等人回衙门以后,苏仙容和宋瑞龙在丁记绸缎庄的门前又查看了一下情况。
苏仙容在大街上并没有发现那串血迹的流向,有些失望的说:“宋大哥,你想死者的人头在什么地方呢?”
宋瑞龙沉着脸,道:“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死者是倒在丁记绸缎庄里屋的,那个房间非常的小,也没有窗户,只是白天用来做临时休息的地方。死者晚上应该很少在那里休息,昨天晚上可能是她和她的丈夫吵完架以后,赌气睡在了屋内。”
苏仙容点下头道:“现在我也觉得那名女尸就是丁佳怡,根据我们查验的结果,我们知道绸缎庄的大门的开着的,锁也没有被破坏,这就说明这凶手是敲门进去的。丁佳怡开门之后,发现那个人意图不轨,所以就死命的反抗,当那名男子把随身携带的利器拿出来之后,丁佳怡还是没有屈服,凶手在无奈之下,用刀把丁佳怡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宋瑞龙点头道:“你分析的也有道理。可是要割断一个人的脑袋,有三个条件,第一,那个人的力气一定要大。第二,那个人手中的凶器也要十分的锋利。第三,那个人须得是一位胆子非常大的人,他以前可能杀过人。就算没有杀过人,他也应该杀过猪牛之类的大动物。这三个条件,一个都不能少。如果那个人的力气不够大,他根本就本可能把死者的人头,一刀砍下。如果他的凶器不够快,他也不可能把人头干脆利索的砍掉。至少他还要再补一刀。还有,假如那个人的胆子非常的小,他也不可能把死者的人头从案发现场给提走。”
苏仙容不住的点头道:“宋大哥分析的确很有道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宋瑞龙看了一眼苏仙容道:“你是不是想问一下那个人头被提走的时候,地上怎么就没有一点血迹?”
苏仙容道:“正是。一颗人头上肯定有很多的鲜血,凶手不可能等着鲜血流干净了,或者不流的时候再走,他一定是当时就提着人头离开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路上应该也有人头滴下来的血迹。可是结果是,我们找遍了这丁记绸缎庄门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一滴鲜血。”
宋瑞龙突然像雕像一般,眼睛盯着丁记绸缎庄的铺子不动,他仔细的思索之后,道:“我们忽略了一个地方。”
苏仙容惊讶的问道:“宋大哥指的是哪一个地方?”
宋瑞龙回过神,低头看着地面,道:“人头不可能不滴血。这条大街上之所以没有留下凶手逃命时从人头上流下的血迹,那是因为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小雨。那场雨虽然很小,可是足以把地上的鲜血侵蚀的没有迹象,再加上,早上有很多小贩,天不亮就到这里来做生意了,他们的脚印会把地上的血迹摩擦干净的,因此我们到现在才来找足迹和血迹,的确是晚了很多。还有,死者的人头肯定被凶手处理过,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一定会用绸缎庄里面的布匹来包括人头。这样人头流出的血就更加的少了。”
苏仙容道:“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凶手杀人的时间是在那场雨之前,所以凶手在逃走时才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宋瑞龙点头道:“看来是这样的,只是,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