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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便去村中拜访浮丘伯,希望其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没想到浮丘伯竟然亲自来到陆言所居之所,听到英布禀告,陆言立即整理衣衫向着居所赶去,还好六人在门首相遇。
“师叔有礼了,不知道师叔心中以为如何,可愿随子玉前往?”陆言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
“子玉所邀,自然不敢怠慢,随你前往濮阳城自然也无碍,只是不知道何时启程?”浮丘伯亦是淡然道。
陆言听后心中甚喜,“师叔先用膳,半个时辰便出发,午时便可到达濮阳城。”说罢立即命令英布安排酒食,虽然浮丘伯身有大才,但是在此地方仍旧是三餐难定。
随后又客气几句,陆言快速回到营帐之中,毕竟还有一个老佛爷没有安排,上次百越之战的时候还好,现在胡亥的纨绔之气当真是严重。
东郡野王县之中,卫君角显得有些仓促,因为前方来报,陆言要在濮阳城落脚,而卫君角只能收拾行李先在濮阳城安排食宿。
卫君角按照秦王命令,早在几年前已经迁到野王县,听这个名字大家也是有几分见解,没错,就是寓意野王,很明显再说其不是正统。
还好两县城相距不是很远,在陆言赶来之前,卫君角已经开始在濮阳城安排诸多的事务,就目前来说,卫君角并不知道陆言前来所为何事。
濮阳城外,已经有诸多的百姓在恭迎平南侯,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濮阳野王一带治安很乱,由于卫国的存在,使得六国余党经常在此扰民。
胡亥虽然懒散,但还比较听从陆言的话,仓促起身,不待陆言吩咐第二遍,便很有自知之明的走上马车。
还没有过午时,陆言等人已经来到濮阳城外,卫君角亲身恭迎,丝毫不敢怠慢,陆言为了表示尊敬,也是徒步而来。
不管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一国之君,虽然有名无实,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一个是侯爵,一个是君主,陆言先躬身行礼。
而马车上的胡亥有些不情愿的下马车,丝毫不给卫君角面子,只是在陆言的身后站着,陆言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胡亥并没有任何反应。
卫君角见到胡亥如此,自然是心生不悦,也不向胡亥行礼,卫君角能忍,但是胡亥不能忍,当即走到陆言的前面。
“汝乃小国之君,为何见我不行大礼。”胡亥口中略有埋怨的说道。
卫君角稍微甩了一下衣袖,“我与汝父齐平,何故要为你行礼,莫不是天下有父为子叩首的不道之事。”
“吾为帝,先诛尔等!”胡亥很是气愤的说道,随即带着手下的几名侍卫向着城内走去。
陆言听到胡亥如此说,当即捏了一把汗,如今嬴政依旧为帝,胡亥说出这样的话实属大逆不道,还好周围的人都装作没事发生的一样。
“卫君失礼了,身为其伴读,实在是子玉之过。”陆言也是慌忙为卫君角致歉道。
还好卫君角对陆言的印象还不错,当即挽手入城,只当胡亥的话是玩笑而已,没有和他一般见识。
城中已经备好酒宴,按照次序陆言坐在左首位,至于浮丘伯则是在右首位,胡亥由于很反感卫君角,所以并没有出席此宴。
陆言并没有先行提出所来之事,稍微看了一眼卫君角的脸色,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殿上的莺歌燕舞,很是自在。
“卫君,子玉有一事想今日说明,望卫君见谅。”陆言轻声说道。
卫君角当即挥手撤去殿上的歌姬,表情稍微变得有些正式,“平南侯但说无妨。”言语之间很是和气。
“此次王上派我前来就是为了治理东郡,其中皆用新法,不知道卫君有何看法?”陆言缓缓的说道。
殿首的卫君角轻轻放下酒杯,眼神直转悠,“那秦王可有其他的安排,比如对卫国有没有什么想法?”
陆言无奈,这么小的国家恐怕嬴政早就忘了,只是安排他来实行新法,那里会记得卫国这个地方,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个,王上并没有过多的安排,只是让子玉见机行事。”陆言也不好明说王上不把你当回事,只得涵蓄的表达一下,希望卫君角可以明白其中含义。
只是这卫君角完全不明白陆言的意思,以为是王上尊重他的主权,所以事情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平南侯实行新法可以,东郡地大,可在村民之间进行,至于野王和濮阳就算了吧。”语言略显阴沉。
陆言稍微皱眉,这个意思明显是不服从管教了,刚开始就遇到这档子事,着实有些让人反感。
“卫君的意思是我们有些多余了?”陆言稍显不客气的说道。
哪知道卫君角不再与平南侯答话,自顾自喝起了清酒,同时又将歌姬招来,继续饮酒作乐,完全把平南侯置身事外。
第176章 禁卫君反客为主
殿上卫君角如此无礼,陆言稍微冷笑,自斟一杯清酒,满饮而尽,此时不好发作,先忍一时再说,宴会结束再另行打算最妥。
浮丘伯见状眉头微皱,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刘交等人只是佩服陆言的忍耐力,如今这种情况下还能应付自如,实在难得。
歌姬艳舞,然而殿上的气氛很是尴尬,宴会欢快开始,沉寂结束,陆言等人按照安排回到城主府之中。
至于卫君角则是住在城主府附近的殿上,此城虽然属于卫国,但是秦国并未允许卫国可以在此设立城主,而是用来接待秦国官员,平时修缮的费用皆是秦国出钱。
城主府内,陆言稍微喝了杯温茶去火,英布就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侯爷,接下来如何是好,如此这般,新法根本实行不得。”
“我给他卫君面子,他却反来自大,殊不知中原万里已为秦国土地,他一个小小的卫国有何高傲的资本。”陆言稍显气愤的说道。
浮丘伯坐在陆言对面,脸色亦是有些不好看,“子玉,如果不将卫君角安排好,恐怕所有的事情都很难解决。”
“师叔所言极是,可是卫国虽小,终究是国,为国者终为君,我官职虽大,终究是臣,若行不臣之事,恐怕相国又要在王上面前谏言,当真是进退两难。”陆言稍微思量着说道。
这时英布突然站出来,“侯爷若是有碍于情理颜面,英布愿为侯爷效劳,只要侯爷一句话,英布愿意赴汤蹈火。”
陆言倒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兄长费心了,如今卫君角独来濮阳城,其王公贵族皆在野王县,若是对卫君角不利,他们必会放弃国君,另立新主,其次便吩咐使者入咸阳,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的难办啊。”
旁边的浮丘伯稍微抿了一口茶,“子玉所言不假,那倒不如再忍一时,随卫君角回到野王县,然后再另作打算,不知子玉以为如何?”
“此计可行,先让胡亥公子留在濮阳城,其余的事情我来准备,多谢师叔指点,子玉先行谢过了。”陆言跪拜道。
商议好所有的事情,陆言便令英布时刻监视着卫君角,浮丘伯等人先行一步赶往野王县,而陆言嘛,先把胡亥公子安排好乃是重中之重。
此刻的胡亥心情略显郁闷,只在濮阳城中来回游玩,陆言当日觉得这个事情本来是胡亥不对,不过细细想来,自己应该多帮胡亥说几句好话才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卫君角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街市上的胡亥见到陆言赶来,心中稍微好点,“子玉,你为何不去侍奉那卫君角,如何也来到这街市之上。”
“那卫君角甚是无礼,过些时日我便帮公子解决了这个麻烦。”陆言语气阴沉的说道。
“难道子玉要杀了他们。”胡亥眼中略显惊讶。
陆言只是挠挠头,“这个倒不是,他再怎么无礼,终究是君,日后王上会处理,只是稍微囚禁也行。”
“那陆言前来所谓何事?”胡亥手中拿着玩物说道,旁边的侍官不住的给店家塞钱,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当真是有些厉害,不过谁让他是公子呢。
“公子最近在濮阳城内玩耍就行,臣下有事情要办,过些时日会来接你,不知道公子以为如何。”陆言有些低声的说道。
胡亥公子虽然顽劣,但也知道陆言办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当即挥手示意陆言去忙自己的,不必忧心。
而此时英布已经带人将卫君角围在屋中,并不是一个大殿,而只是卫君角的房间,而卫国的侍官屁都不敢放,有些颤颤巍巍的站在屋外。
陆言安排好胡亥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到卫君角的房间外,英布见状立即走了过来跪拜道:“侯爷,接下来怎么办?”
卫国的侍官有些害怕的看着陆言,全部聚集在一个角落,脸色惊恐,“先把这些侍官遣散了吧,没有盘缠的给些盘缠,让他们回老家去吧。”
“可是,万一他们走漏了消息怎么办?”英布有些不安的说道。
陆言只是冷笑,“拿了我们的钱财,还要去告发我们,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屈身成为一名宦官,勿要担忧,按我说的做就行。”
英布不再执拗,完全按照陆言的吩咐,遣散所有的卫国侍官,本来卫君角带了百十人过来,现在完全就是孤身一人。
屋中的卫君角听到外面的动静,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以听到陆言的声音,但是并不知道其到底在吩咐什么东西。
陆言看着眼前的宫室,并没有多少同情,不配合正规军办理手续,还想安然无恙的混下去,着实显得有些天真,那种事情只能当成故事。
“兄长,将门打开吧。”陆言缓缓的说道,英布也不含糊,对着木门就是一脚,随着响声,木门的碎屑洒落在各处。
卫君角有些畏惧的坐在案牍之前,陆言脸色不善的走了进去,亲自为卫君角斟满一杯凉茶。
“卫君,如今天下一统,你以为还是周室所在,千里百国的局面吗?”说话间便